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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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熱氣吹在徐惠然的耳垂邊。 陸璟側(cè)過臉看著徐惠然,朦朧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膚白似雪,兩腮如霞,情不自禁說了句:“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椗?。” 陸璟挨了過來:“娘子,夜里涼,是吧?”手從肩膀上移了下來,不偏不倚落在她的手上。 她直直躺著,感覺到陸璟拿起她的手,移了開去,隔著她的里衣握住那團(tuán)嬌翹。 “相公?!毙旎萑惠p輕叫了聲,想轉(zhuǎn)過身去。 她有些怕,心狂跳,呼吸急促,卻不敢動。是羞得不敢動,也是怕得不敢動。怕陸璟的動作更大,又怕陸璟會退縮。 陸璟壓住她,不給她翻身:“娘子,這樣正好,盈盈不及一握?!蹦髞砦杖ィ惺苤菩睦锏慕z滑柔軟。 又覺得幾層布料阻隔住了他和她。 徐惠然看著撩起的床帳,開著的窗:“相公,窗還開著?!?/br> 陸璟手一揮,床帳落下,擋住外面。 帳子里暗了下來,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他的手摸著她身上的里衣,尋著下擺。里衣太長,一直到膝蓋,平平整整貼著她的身體。 挨著她身體的絲綢溫?zé)?,讓陸璟更急切,把里衣的垂擺扯了上來。 “娘子……”陸璟低低喚了聲,手移了下來,按在她的腹間,像燒燙的熨斗擱在那里。 燙得她眼淚要出來,身體繃得越來越緊,卻又很想縮起來。 他的呼吸加重,掌間的滑膩?zhàn)屗d奮,伸到了抹胸那,卻給卡住。 陸璟的手動著,動作不像平常的儒雅,倒有幾分粗魯,幾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落在了床的角落。 徐惠然的身體因?yàn)殛懎Z的動作顛了顛,像雪花一般飛起又落下。 陸璟的手蓋在了上面,似把雪花握在了掌心,要看著它慢慢化掉。 徐惠然只覺得唇干齒燥,尤其是那熱從腰移了上來。 陸璟把把她托起,再翻了下來,移到了床里。 徐惠然長長的眼睫毛垂了下來,想借這個把月亮和星星都擋?。骸跋喙?/br> 這一聲帶著些許哀求。 “娘子……”陸璟吻住了她的唇。 徐惠然把兩條腿緊緊并住,都能感覺到給汗沾濕的褲子有些發(fā)粘。 “相公……” 她哀求著,像感覺到將要有狂風(fēng)暴雨來臨,驚惶失措的小動物。 “沒事的?!标懎Z移下去,臉貼在她的小腹那。 “相公,疼的?!?/br> 徐惠然要哭了。 “乖,我會小心的,不會叫你難受的?!?/br> “真的疼的?!?/br> 徐惠然想說,前世陸璟也這樣說的。她記不得過程,可記得很疼。 “明天好不好?” “娘子,‘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就今日讓我‘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吧。”陸璟移上來,吻住了徐惠然的唇。 徐惠然說不了話,意識也在渙散。她就像暴風(fēng)雨中的花瓣,一下一下承受著風(fēng)吹雨打。想掙脫,卻又無力。 陣陣的不適,讓她身體扭動,卻又緊咬著嘴唇,手不由緊緊抓住陸璟的背,抓出了一條條的道。 陸璟努力著,身上有汗?jié)B出。 懷里的徐惠然,那么美,那么嬌,好像就是為了拯救他才來的。 聽到徐惠然的低喘,看到她皺緊的眉頭,他更想占有。 “娘子,我來了?!标懎Z叫了聲。 徐惠然想搖頭,身體卻似給劈開。她的淚不由流出,咬在了陸璟的肩窩,低低地叫。 陸璟拍著她,吻著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喁喁:“娘子,我們終于是夫妻了?!?/br> 徐惠然哭,哭得很厲害。 “娘子,你終于是我的娘子。”陸璟把徐惠然的臉從肩頭托起,“我們夫妻一體?!?/br> “是我不好?!标懎Z親了親徐惠然的唇,“可也是娘子太美,讓我控制不住,只想著要娘子。” 徐惠然繃著臉看陸璟,卻又繃不住,低下頭笑了。 陸璟笑,親了親徐惠然:“來,我給你擦擦?!?/br> “我自己來?!毙旎萑幌胍獎樱眢w又痛又酸又軟,胳膊一撐沒撐起來。 “我來?!标懎Z拉開床頭的一個抽屜,拿出個黃花梨木做得匣子來。 徐惠然瞧到,不好意思,把臉側(cè)到了一邊。 這匣子還是她娘家的陪嫁之物,是給她新婚之夜用的。可一直沒用,直到今日才用。 陸璟抽開匣子蓋,拿出塊白綾,就著一點(diǎn)點(diǎn)透進(jìn)來的光。 他瞧著徐惠然笑。 徐惠然把臉埋進(jìn)了被子里。 “娘子,我如何?”陸璟探下了身,俯在她的耳邊問。 徐惠然嗤嗤笑。 “說嗎?我如何?比現(xiàn)世如何,是不是更好?”徐惠然輕輕推著徐惠然問。 徐惠然拉起被子就把自己蓋嚴(yán)實(shí)。 “一定是更好,對吧?” “是吧,要不我就再證明下?!?/br> 徐惠然叫了起來:“不要?!?/br> 徐惠然也感覺到,把臉露出來,緊張地看著陸璟。她的身上還在痛。 陸璟吸了口氣,把白綾小心地疊好,放到匣子里,再放進(jìn)了抽屜里。 “我去弄點(diǎn)熱水來?!标懎Z下了床,披上衣服,把窗戶給拉了下來關(guān)好,這才點(diǎn)了燈,開門出去。門口有悶著一宿不熄的茶爐,上面熱著水,是為了半夜喝個茶什么的方便。 陸璟拎著進(jìn)來,倒在木盆里,再加進(jìn)冷水,試了水溫覺得可以,走回到床邊:“來,洗洗吧?!?/br> 徐惠然去摸床腳的衣服。陸璟拿起,把被子掀開。 徐惠然羞得又拉上被子。 陸璟笑:“我都摸過,親過,還怕給我看。” “你……”徐惠然捶了下陸璟。 “別凍著。”陸璟把夾衣給徐惠然披上,抱了起來。 “我自己來。”徐惠然怕陸璟給她,那樣的地方怎好讓陸璟洗,羞死人了。 “說過了,我們是夫妻一體。”陸璟抱著徐惠然坐下,拿手巾沾著水給徐惠然洗,很輕柔。 徐惠然把身體挨著陸璟,不敢看。溫水浸著痛處,再有細(xì)布的摩擦,她想動。 “別動?!标懎Z吸了口氣,他好想要她。 她不敢動,兩排貝齒緊緊咬住。 陸璟幫她洗干凈,抱回床,輕輕放下再蓋上了被。自己也去洗了洗,順便把心頭的火也澆滅,再回到床上來,擁著徐惠然:“睡吧?!蔽橇宋撬牟鳖i。 徐惠然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在陸璟的懷里睡著。 等天亮的時候,陸璟已經(jīng)不在。徐惠然翻了個身,摸著陸璟睡過的位置,把臉埋在陸璟用過的枕頭,那里有他的味道。 她輕輕笑了,就不告訴他前世和今世哪個好,讓他心里一直琢磨這事才好。 越想,徐惠然笑得越厲害。 陸璟一早就到了正屋的院子,瞧到懷王也來了,趕緊上前給懷王行禮:“殿下,好早?!?/br> 懷王把眼睛使勁眨幾眨,好清醒些。這都多少年沒這么早起過。看著陸璟心里就不舒坦,不是這小子,哪會這樣。 皇帝又不待見他們這些宗室,就像他們也不想待見皇帝。大家都是一個祖宗下來的,只是皇帝的運(yùn)氣好,坐了那把椅子而已。 陸璟笑笑,沒當(dāng)回事,起來站到了一邊。郭縣丞、馮典史也來了。還有幾個給救回來的大臣,身上穿得都是郭縣丞幾個借的,到底都不是太合身,也只能這么將就。 懷王府的太監(jiān)看到懷王,湊過來:“殿下,陛下正在起床。” “哦?!睉淹跬α送ι怼?/br> 皇帝從正屋里走出來。院子里等著的全跪下來?;实圻呑屍饋?,邊看著陸璟:“陸縣令,懷來現(xiàn)在如何了?” “托陛下的洪福,昨日已經(jīng)打退瓦剌人一波進(jìn)攻。如今瓦剌人雖說圍著城,可懷來的糧食足夠半年的,等冬天時瓦剌人自然堅(jiān)持不下去?!?/br> 皇帝點(diǎn)著頭,手不自覺扶著腰,真酸痛。昨晚可是一夜沒睡好,要是在這張床上睡到冬天,那可是不成。 陸璟也不想皇帝一直待懷來,養(yǎng)著這尊神。懷來可是養(yǎng)不起。讓懷王養(yǎng)著,才免得租子,估計(jì)又得送回去。 得想辦法,讓瓦剌人趕緊退了才成。 “陛下,昨天送出去給京城的信,怕明天就能到。”陸璟提了句。 皇帝的眼睛亮了:“這么著,他們很快就會派兵來了,對不對?” “自然?!?/br> “陛下問懷來有沒有好床?”太監(jiān)低著頭,悄悄跟懷王說。 懷王的臉有些變色,這分明是又要去懷王府。那不是,所有的供應(yīng)都得懷王府了。心里真心疼銀子,可感覺還得開口再請皇帝去。 “陛下,微臣再次懇請陛下賞臉駕臨懷王府?!睉淹鹾貌蝗菀自俅喂蛳?。 “既然叔叔這么有心,我也不好再推辭,那就去那住吧?!被实鬯坪趺銥槠潆y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