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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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見她望向裴貴妃的位置,忍不住就開了話匣子:“皇后娘娘,您別看了,裴貴妃今兒怕是不能來給您請安了。” 虞惜晴目光微抬,看向德妃,只見她是一臉的得意洋洋,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她是在幸災(zāi)樂禍一樣。 “裴貴妃也不知道昨兒個怎么觸怒皇上了,如今正被皇上罰禁足呢?!?/br> 虞惜晴目光微微閃了閃,看來皇帝是想將這件事輕輕揭過去了。 “皇上這回罰的可狠了,不止罰了貴妃的禁足,還扣了半年的月例,包括吃穿用度就降了一成呢?!钡洛詾樗信d趣,連忙將實情全抖了出來。 虞惜晴眼睛不可見地抽了抽,罰禁足扣月例都是正常cao作,可是這后面一項,絕對是元和帝摳門病犯了,嫌貴妃過的太奢侈了吧? “德妃jiejie的消息果然靈通,臣妾方才還在疑惑,沒成想,jiejie竟然早已經(jīng)知道了實情?!弊笙路?,淑妃捏著手帕輕輕抿了一下嘴角,笑盈盈道。 德妃懶洋洋地瞥她一眼,冷哼一聲沒搭理她,神情卻高傲地不得了。 想激她在皇后娘娘面前說錯話,她才不會上當(dāng)呢。 再說了,又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往各宮安插眼線。 虞惜晴臉上端著一抹隨和的微笑,淡淡地看了淑妃一眼,又看向德妃:“你這脾氣,也該改一下了?!?/br> 動不動就哼哼哼,哪來的破毛病。 淑妃彎起一抹笑容,目光輕飄飄地瞥了德妃一眼,隨后轉(zhuǎn)頭看向虞惜晴:“皇后娘娘,臣妾近日又研制了一種新口味的糕點,娘娘可要嘗一嘗?” 虞惜晴頷首:“本宮等會讓采綠去你宮里取?!?/br> 德妃不忿地撇了撇嘴,這小賤人竟然又在用糕點獻殷勤。 不就是糕點嘛,說的好像誰不會做似的。 “皇后娘娘,臣妾最近也學(xué)做了棗泥酥?!彼抗馄诖乜聪蛴菹?,“很好吃的?!?/br> 虞惜晴下意識就想拒絕,她可從沒聽說過德妃還會做點心,但是對上她一雙亮晶晶帶著期待的眼神,心一軟,欲出口的話語也跟著變了。 “行吧,到時候你做好了讓人送到坤寧宮,本宮嘗一嘗?!?/br> “哎!”德妃頓時高興了,笑的春風(fēng)得意,她甚至還挑釁地看了淑妃一眼,哪知道對方的神情并無波動,連嘴角的弧度都未曾變過。 “行了,沒什么事的話,今天的請安就到這里。”虞惜晴擺了擺手,“對了,先前搬去裴貴妃宮里的賬冊,是誰處理的?” 昨晚上裴貴妃都在坤寧宮耽擱那么久,今天一大早賬冊便送到坤寧宮來了,絕對不可能是裴貴妃連夜處理的,場下一片安靜,各自看了看,一名身著淺綠色宮裝的女子走了出來,“回皇后娘娘,是嬪妾在協(xié)助貴妃娘娘?!?/br> “聶才人?”虞惜晴打量了一下她,聶桃憶低下頭:“正是嬪妾。” “聽聞聶才人的祖上是畫圣聶臻?”虞惜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問道。 聶桃憶細聲地嗯了一聲,“他是嬪妾的□□父?!?/br> “既然畫圣是聶才人你的□□父,那想必聶才人也會丹青之術(shù)了?”德妃柔媚地嗓音盡顯嬌滴滴,說出的話語卻顯得有些不懷好意。 聶才人小心地看她一眼,低著頭答道:“嬪妾只略懂一些皮毛?!?/br> 虞惜晴輕咳了一聲,阻止了德妃要出口的話語,“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回去吧?!?/br> 她說完,便站起身欲走,德妃冷嗖嗖地飛了一個眼刀給對面的淑妃,隨后與眾人一同行禮。 虞惜晴回到偏殿,元和帝派過來的人正在那里等候著。 “皇后娘娘?!崩顏砀B犚娔_步聲,轉(zhuǎn)過身連忙沖著她行禮。 “李總管,免禮?!庇菹缇従徸?,“皇上令李總管過來,可有什么吩咐?” 李來福笑了笑:“是關(guān)于貴妃娘娘的,皇上令奴才過來告知娘娘一聲?!?/br> “李總管請說?!庇菹缥⑽⑻裘际疽獾?。 李來福拱了拱手,將元和帝對裴蝶的處罰說了個明白,內(nèi)容與德妃所說毫無出入。 “本宮知道了。”虞惜晴等到他講完,這才點頭。 李來福彎腰,正要請退,外面卻又突然跑進來個宮女。 “主子,不好了!” 虞惜晴抬眸,瞧見采綠慌張的模樣,下意識皺起眉頭:“怎么了?” 采綠喘了一口氣:“主子,德妃娘娘和貴妃娘娘在荷花池邊爭執(zhí)了起來,然后德妃娘娘掉進了荷花池?!?/br> “貴妃?”虞惜晴下意識看向李來福,裴貴妃她不是在禁足嗎,怎么一個早上過去,又出來蹦跶了? “然后淑妃娘娘就讓人過來通知我們。” “淑妃也在那兒?” 采綠點頭,“貴妃娘娘和德妃娘娘都快打起來了,淑妃娘娘當(dāng)時是去勸架的,哪知道德妃娘娘聽不進去,她和貴妃娘娘爭執(zhí)時,不小心就掉進了荷花池內(nèi)?!?/br> 第55章 虞惜晴帶著人趕到荷花池的時候, 德妃已經(jīng)被撈起來了, 正裹著披風(fēng)在那和裴貴妃對峙, 淑妃站在一側(cè),不時地出言勸導(dǎo)。 “這是怎么回事?”虞惜晴冷冷地出聲。 德妃聽見她的聲音,頓時也顧不上質(zhì)問裴蝶了, 可憐兮兮地沖著虞惜晴跑了過去, 然后撲到了虞惜晴的身上。 “皇后娘娘!您要為臣妾做主啊?!彼念^發(fā)濕噠噠地散落在肩膀上,看上去極為狼狽。 “臣妾不過是與貴妃起了一點爭執(zhí), 沒想到貴妃竟然故意伸腳絆了臣妾,害的臣妾掉到了池子里?!?/br> 裴蝶本來是不敢看皇后的, 聽見德妃的話,頓時也顧不上自己心里的那些別扭了。 “你胡說八道, 本宮何時伸腳故意絆你了?” 德妃抱著虞惜晴嚶嚶了幾聲, 聽見她的反駁立馬回嗆:“就是你,你就是故意的?!?/br> 裴蝶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德妃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明明是自己假摔進荷花池里,故意陷害她的。 “皇后娘娘明鑒, 臣妾是與德妃有過拉扯, 可從沒有伸腳絆過德妃?!?/br> 裴蝶連忙跪下解釋道, 生怕對方信了德妃那個小人的一面之詞。 “你們倆個說完了?” 裴蝶頓時噤聲,忙不迭地點頭。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開口的虞惜晴冷冷地望著掛在自己胸前的德妃:“你是不是該松開本宮了?” 德妃身子一滯, 緩緩地松開虞惜晴,有點委屈巴巴地開口:“是真的,她絆我。” 虞惜晴后退了一步, 看著德妃腳下那一片水跡,忍不住眉心一皺,要不是德妃身上裹了件干凈的厚披風(fēng),她估計這會衣裳也被她弄濕了。 采荷見狀,連忙抽出手帕,蹲下身為虞惜晴擦拭裙擺上的水跡。 “皇后娘娘,您別聽她胡說?!迸岬麣夤墓牡刈叩降洛纳韨?cè),伸出手指著德妃道:“明明就是她故意假摔掉進池子里,好陷害臣妾的?!?/br> “就是你?!钡洛膊桓适救?,“明明就是你絆了我。” “你胡說——” “夠了。”虞惜晴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德妃先回去換衣裳,裴貴妃,如果本宮還沒記錯的話,皇上之前是罰你禁足了?” 裴蝶眼神閃了閃,露出一股心虛地意味,虞惜晴卻不打算等她開口,“李來福,你送裴貴妃回關(guān)雎宮?!?/br> 李來福沖著虞惜晴彎腰拱手,隨后,對著裴貴妃伸出手,微微一笑:“貴妃娘娘,請回宮吧?!?/br> 裴蝶咬了咬唇,再瞅了一眼德妃挑釁地表情,只得不甘不愿地跟著李來?;貙m禁足。 德妃沖著裴貴妃離開的方向翻了個白眼,正要轉(zhuǎn)過頭與虞惜晴說話,奈何對方完全不給她機會。 “德妃,你也回去閉門思過?!庇菹缋淅涞乜聪蛩皼]想好之前,不許踏出宮門一步?!?/br> “不是,臣妾——”德妃張了張口,想要辯解,明明就是她受了苦,皇后娘娘咋還要罰她呢! “要是本宮發(fā)現(xiàn)你陽奉陰違,你以后就不用去坤寧宮了。”虞惜晴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德妃頓時不甘心地閉上嘴。 不就是禁足嘛,她又不是沒被禁過。 “采荷,你送德妃回去。”虞惜晴的目光落到一直不曾出聲的殷茵身上,“淑妃,你與本宮來?!?/br> 殷茵手指微微一動,低頭應(yīng)了一聲:“是?!?/br> 隨后,提起腳步跟上虞惜晴的步伐,走了幾步,殷茵忽然抬起頭看了一眼前方虞惜晴的背影。隨后,她又扭頭朝后看了一眼,德妃正咬牙切齒地瞪著這邊。 “氣死本宮了!”德妃眼睜睜地看著皇后娘娘帶著小賤人離開,這還不算,那小賤人竟然還敢回頭挑釁她! 氣的她當(dāng)場就抬起腳踹飛了腳下的碎石。 “德妃娘娘?”采荷溫柔地喊了一聲,德妃身體一僵,竟然忘了采荷還在她的身邊。 她真的不是氣?;屎竽锬锪P她閉門思過的,采荷不會回去在皇后娘娘添油加醋亂說吧? 德妃張了張口想要解釋,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便看到對方催促的眼神,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算了,本宮自己回宮吧?!?/br> 采荷微微一笑:“主子吩咐奴婢,送娘娘回宮,娘娘莫要任性,為難奴婢?!?/br> 她以為德妃是在找借口拖延。 坤寧宮。 虞惜晴回宮后,便換了一身衣服,大殿內(nèi),淑妃正端著茶杯,她也沒喝,只是呆呆地望著空中出神。 “淑妃?!庇菹缱叩街魑簧献?,神情有些冷淡。 “德妃是怎么落水的,本宮想,你當(dāng)時在那里,定然是看清楚了?” 殷茵回過神,聽見這一句平淡的質(zhì)問,卻陡然間覺得舌苔底下升起了一股子苦味。 “臣妾知曉?!?/br> 虞惜晴接過采綠端過來的茶杯,掀起杯蓋微微吹了一下茶葉,隨后輕抿了一口茶水,開口道:“那你倒是說給本宮聽聽。” 殷茵冷然一笑:“娘娘心里不是有了猜測嗎?” 虞惜晴放下茶杯,目光平和地看著她:“本宮想聽你自己親口說。” 殷茵干脆起身跪下 ,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皇后娘娘定然是對她失望了吧,她一點也不善良,她和那些曾經(jīng)欺負她的人,其實沒什么兩樣。 一雙鑲嵌著明珠的鞋子出現(xiàn)在殷茵面前,殷茵下意識抬頭,對方微微傾身伸出手。下一刻,殷茵只感覺雙臂被人握住,她忍不住眼睛一紅,隨著對方的力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