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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節(jié)

    不遠處,滕佳佳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家門口曬太陽,很快繼母鄭淑芬端著一盤水果出來。

    這對母女倒是清閑,午后曬曬太陽好不愜意。

    “小帖?!笔Y妥看著前方,輕喊了一聲身邊的人。

    蔣帖連忙答應:“怎么了姐。”

    他突然覺得那個不快樂的jiejie又出現(xiàn)了。

    蔣妥轉(zhuǎn)過頭看了眼蔣帖,嘴角扯了一下,說:“我昨天去給爸爸上墳了,他居然都走了五年了誒?!?/br>
    蔣帖的心突然也一陣刺痛。

    蔣妥認真地說:“爸爸的房子我會要回來的,那對母女我會讓她們有多遠滾多遠?!?/br>
    蔣帖剛想開口,便被蔣妥阻攔:“小帖,你別攔著我,你最是知道我的脾氣?!?/br>
    蔣帖嘆了口氣:“只要你不要受到傷害,一點都不可以?!?/br>
    “放心?!笔Y妥咧嘴笑了笑。

    難得見到蔣帖,蔣妥也不想再多說這些掃興的話,她很快調(diào)整了心態(tài),伸手抱住蔣帖的手臂:“走,咱們好好逛逛?!?/br>
    “好?!?/br>
    三月天氣晴朗,正是適合踏青的時候。

    蔣妥就和蔣帖漫無目的地四處瞎逛,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

    他們說了很多很多的話,大多數(shù)都是蔣妥說。以前就是這樣的,蔣妥的話總是比較多。蔣帖喜歡當一個聆聽者,他喜歡聽jiejie吹牛。

    從白天到天黑,姐弟兩個人又去了一家路邊小攤吃東西。

    十七歲的蔣妥總是喜歡吃這些,臭豆腐,烤魷魚,怎么酸辣怎么來。

    到底還是有人認出了蔣妥,趁機拍了幾張照片,還起了一個夸大的標題:【影后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一個小鮮rou手臂,滿面春光!】

    蔣妥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又上了熱搜。

    吃瓜群眾不免又去翻她以前的“金主”的消息,看來這兩人是真的分手了。

    飯后蔣帖把蔣妥送回住處樓下之后也準備回南州市。

    他今天是請假過來,實驗室還有一堆的事情,見jiejie狀態(tài)很好,他也放心。等手頭上這堆事情忙完,他打算再過來陪著jiejie做個全身心的檢查。

    上樓的時候蔣妥給王培凡打了個電話,那廝莫約是在酒吧,吵得震耳欲聾的。蔣妥根本聽不清王培凡在說些什么,于是一邊走低頭給她發(fā)短信。

    到了樓上,蔣妥一邊低頭看手機,剛要打要開家里房門便被人一把拉到對面屋子里。

    那人手勁大,也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蔣妥正想要尖叫,便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抵在墻上。

    漆黑中,那個惡魔輕輕咬住的蔣妥耳垂,在她耳邊緩緩道:“哼,那么快就找到新的替代了?”

    聽到熟悉低沉的聲音,倒是讓蔣妥放松下來。

    可她剛一放松,那只大掌就覆蓋上了她的臀部。蔣妥哪里能忍,二話不說一抬腳往人身下一踹:“神特么替代,那是我親弟!還有你,我跟你很熟嗎?請滾出我家!”

    被趕出門外的傅尉斯,冷冷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下章就v啦,你們一定會來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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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滿法定年齡的周沐便和傅焰結(jié)婚了,那會兒她還不過是個大學生。

    如傳言所說,周沐和傅焰的婚姻的確是因為兩家的娃娃親。

    周遭的朋友難免為周沐打抱不平:“你jiejie不想嫁,就讓你嫁,這算什么?那個傅焰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暴戾又偏執(zhí),除了家里有幾個臭錢還有什么?”

    周沐都只是淡淡一笑,不可置否,畢竟對方說得好像沒有毛病。

    回到家,看到那個傳說中的暴戾份子親手作羹,周沐笑著從背后環(huán)著他的腰。

    傅焰轉(zhuǎn)過身一把將周沐抱起放在流理臺上,一邊啄吻她的唇,一邊不老實地上下其手:“能不住校么?一周就同房兩天哪個丈夫能忍?”

    周沐躲閃著他的大掌,還等不及把今天朋友的話說給他聽便已經(jīng)氣喘吁吁。

    第17章

    蔣妥站在玄關(guān)處望了望, 發(fā)現(xiàn)這不是王培凡的家, 而且這房子還不是一般的大。

    但她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心情去欣賞。

    蔣妥氣急, 還越想越生氣, 剛才她是真的嚇到了,以為自己是碰到了什么變態(tài)。社會上這類新聞早已經(jīng)是屢見不鮮,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自己今晚肯定要死了。但奇怪的,蔣妥聽到是他的聲音后,所有的驚嚇全部煙消云散。

    這會兒心情平復下來,于是蔣妥站在門口沖著外面的人大喊:“傅尉斯!你這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你這是□□!老娘我要報警!你等著去蹲監(jiān)獄吧!”

    她知道他肯定還在,果然偷偷往貓眼上看了眼, 就見走道上傅尉斯冷著一張臉一手掐著腰,一手扶著額。

    外頭傅尉斯敲了敲門:“打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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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蔣妥說罷就準備掏手機,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還拿在手上的手機早已經(jīng)不翼而飛。

    她的手機是在剛才掙扎的時候落在了地上。

    沒有手機,她報不了警。

    耳朵被他咬過的地方似乎還有點癢,蔣妥煩躁地用手撓了撓,又朝著外面大喊:“傅尉斯你這個王八蛋!你給老娘道歉!必須道歉!否則今天這件事沒完!”

    誰料蔣妥剛一說完,外頭的人便道:“對不起?!?/br>
    又冷又干脆。

    蔣妥怔了一下,突然不知道為什么又覺得生氣:“你這是道歉嗎?你有誠意嗎?”

    “你把門打開。”傅尉斯似乎在下最后通牒。@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我就不!”蔣妥才不怕他咧, 最好氣死他得了。

    不知路邊的食物鹽味的味精味是否過重,以至于蔣妥從剛才在樓下的時候就覺得很渴。也不管在門外的他, 她徑直往屋內(nèi)走去找水喝。

    從玄關(guān)到客廳有一條長長的走廊,從客廳到廚房又有很長一段距離。蔣妥本是打算去找瓶水喝, 卻不由自主被這房子的裝修給吸引。@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這房子估計是王培凡家的好幾倍大,裝修得極其精致豪華奢侈, 可見主人有多壕。

    想到昨晚傅尉斯和保安之間的那番“博弈”之后,蔣妥瞬間想明白,這人想在王培凡家對門搞一套房子能有多難?

    屋子里東西齊全,她打開豪華冰箱,里面東西應有盡有。

    蔣妥直接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也沒有想占人便宜,直接從包里拿出兩塊銀幣放在流理臺上。

    礦泉水打開,她仰著頭咕咚咕咚喝得爽快,很快一瓶就見底。

    可誰料,就在她快喝光的時候,傅尉斯神不知鬼不覺就走到了她對面。

    蔣妥一個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嗆了一嘴,也噴了傅尉斯一臉的水。

    “咳咳咳……”蔣妥嗆地臉都紅了,嘴里還忍不住念叨:“你……怎么……”進來的?

    傅尉斯用手抹了把臉,走來給蔣妥輕輕拍了拍背,他看她的目光突然欲言又止:“真是越來越毛躁了,就不能慢點喝?”

    蔣妥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他突然跟個鬼似的出現(xiàn),不然她怎么可能會嗆到。

    “你……變了很多。”傅尉斯忍不住還是說出了口。

    現(xiàn)在的她讓他覺得很不同,光是言行舉止就和以前有很大的區(qū)別。他們在一起滿打滿算五年,她都少有這樣生動活潑的時候。這樣的蔣妥是讓傅尉斯心里有一絲安慰的,可想到她是離開了自己才會變成這樣,他的心里又是一陣陣的酸楚。

    蔣妥毫不留情地拍開了傅尉斯的手,她順了氣,仰著頭趾高氣揚地對他說:“當然,因為我現(xiàn)在17歲!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我了?!?/br>
    傅尉斯輕聲笑了,以為她還是在說昨晚的事情,并沒有在意。

    “我不知道那個是你弟弟?!彼驹诒淝巴蝗婚_口。

    蔣妥正在拿紙巾擦嘴,聞言看了眼他,她好奇:“在一起那么久你連我弟弟都不認識嗎?”

    傅尉斯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蔣妥,他咬了咬牙關(guān):“你肯讓我認識嗎?”

    在一起那么久,她把家人保護得跟命似的,只要他問起,她就要死要活。一次兩次后,他自然不敢。私底下雖然多多少少有過了解,知道她弟弟在灃州市讀研究生,看過照片,但他根本沒有見過面。

    蔣妥突然覺得他臉上莫名有種悲哀。

    她實在看不下去,心想既然他都進來了,自己也沒有必要跟他待在同一個空間,于是一聲不吭掉頭往外走。

    沒一會兒蔣妥又掉頭回來廚房:“喂,你家門的密碼是多少啊?”

    傅尉斯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自己猜?!?/br>
    眼下他已經(jīng)脫了身上的外套,袖子挽起,正站在料理臺前清洗什么東西。

    這畫面單看是十分養(yǎng)眼的,畢竟傅尉斯身材好顏值高,加上燈光恰好打在他臉上,像是給他加了一層濾鏡。

    但蔣妥并沒有被眼前香艷的畫面迷惑,她氣呼呼地說:“我怎么猜得到,你快告訴我?!?/br>
    傅尉斯冷下臉:“我的心思,你大概是從來都不屑猜?!?/br>
    蔣妥氣得肝疼,她哪里知道什么密碼:“你給我開門!”

    “不開?!彼盟齽偛诺哪钦羞€她。

    蔣妥想咬人。

    但她告訴自己遇事要沉著冷靜,能不用拳頭解決的問題盡量不嘴巴。咬人這種事情只有狗才會做。

    于是蔣妥又掉頭去到門口,努力嘗試密碼。不幸的是,她剛按到第三次,這個只能鎖就無情地告訴她:“請半個小時以后再次嘗試?!?/br>
    去你媽的吧!

    蔣妥又掉頭回了廚房,這會兒傅尉斯已經(jīng)開始煎牛排了。

    他看到她,難得笑了:“還沒打開?”

    蔣妥“呸”了一聲:“你這個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