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似桃花撩人、黑化后我成了團(tuán)寵[重生]、魔女的法則、皇叔求放過、女配你怎么了、禁忌的纏綿、和好如初、金牌編輯的實踐式修稿(1V1)、總裁追妻,毅然決然(1v1)、懷崽后我被渣攻他哥寵上了天
“我肩膀快斷了,趙寒灼,快幫我取一下這個?!?/br> 張枝枝喘著氣說,趙寒灼掰著她的肩膀讓她別亂動,小心翼翼幫她取下頭上的珠釵,將一頭青絲解放下來。 “餓不餓?” 張枝枝搖頭:“阿梨和煙jiejie跟我說了秘訣,上花轎前我?guī)Я撕枚喑缘?,一點沒餓著!” 她拍拍肚皮一臉得意,趙寒灼不吝夸獎:“娘子真聰明?!?/br> 他改口改得自然,頓時叫她不好意思起來。 “還沒喝交杯酒,不算禮成!” 她小聲辯駁,掩飾自己的害羞,趙寒灼也不戳破,給她倒了酒按照禮制喝下。 喝完,趙寒灼要拿杯子,她抓著不肯給,紅著臉哀求:“再喝一杯行不行?” 她眼神閃躲著不敢看他,知道喝完酒就該洞房了,卻不好意思跟他坦誠相見,趙寒灼知道她在怕什么,依著她給她斟酒。 連喝了三杯,不僅一點沒緩解緊張,反而更害怕了。 張枝枝還想再喝,杯子被趙寒灼拿走。 “我還沒喝夠!” 張枝枝抗議,趙寒灼放了酒壺折返回來,放下床帳:“不能再喝了,不然你喝醉了又要耍賴說不作數(shù)?!?/br> 洞房花燭夜,哪能不作數(shù)? 張枝枝瞪他:“我才不會這樣!” 她怕極了,聲音都在打顫,趙寒灼心里軟了軟,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枝枝,別怕,我們成親了,我會護(hù)你一生無憂,不會讓你疼的?!?/br> 張枝枝眼睫輕顫:“可是她們都說很疼?!?/br> “我會小心的?!?/br> 趙寒灼保證,不著痕跡的解開兩顆盤扣。 “你……你把蠟燭吹了吧,好……好羞人!” “你今天很漂亮,我想看著你?!?/br> “……可還是很羞人!” “不羞,我很喜歡?!?/br> “可是……” 后面的話,被悉數(shù)吞沒,只剩下翻滾的紅帳和搖曳的燭火。 原本信誓旦旦覺得自己可以掌握主動權(quán)一言不合把趙大人踹下床的某枝枝這一夜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該聽阿梨和煙jiejie的話,把那軟膏用上的!! 趙寒灼這個大騙子,說好的不讓她疼,說好的再來一次,說好的要讓她早點休息的! 第二天,張枝枝沒能爬起來。 春風(fēng)得意的趙大人早早地起床熬了rou粥這才去大理寺查看卷宗,這一日,他的唇角一直上揚著,眼底閃動著柔柔的笑意。 三日后,趙寒灼帶著張枝枝回門,張枝枝死活不肯回去,于是趙大人也跟著她在張家住下了。 城中流言四起,溫陵給張枝枝支了一招,于是一個月后,張枝枝心滿意足的被診出喜脈。 生產(chǎn)那日,張枝枝哭得撕心裂肺:嫂子,你為什么沒說過生孩子這么痛? 趙寒灼:“娘子,加油啊,以后我們都不生了!” 張枝枝:“騙子!嗚嗚嗚~” 第203章 又想干什么壞事? 深夜,逍遙侯府。 一個腦袋從圍墻外面探進(jìn)來,在柔白的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出那腦袋的主人,是個唇紅齒白、翩翩儒雅的小公子。 小公子眼珠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確定沒人以后,兩手用力,翻進(jìn)墻內(nèi),悄無聲息的落地。 “呼!” 小公子緩緩?fù)铝丝跉猓瑩蹞垡聰[上的灰塵,提步正要走回去,一記低沉的喝止響起。 “站??!” 小公子身子一抖,拔腿就跑,跑了沒兩步,一頭撞進(jìn)一個寬厚的懷抱,被拎小雞崽似的拎了起來。 “爹,娘,別打我,我錯了!” 楚悅安認(rèn)慫哇哇大叫,蘇梨雙手環(huán)胸站在一旁不為所動:“穿成這樣,去哪兒了?” 姑娘家大半夜不在閨房好好休息,扮成男兒身大半夜到處跑像什么話? “我睡不著,出去透透風(fēng)?!?/br> 楚悅安拿出慣用的借口,蘇梨眉頭皺起:“連著一個月都睡不著?悅兒倒是跟為娘說說,你有什么煩心事?” “……” 楚悅安啞然,沒想到她娘把她的行蹤摸得這么透,早就發(fā)現(xiàn)她偷偷往外面跑了。 楚悅安垂下頭,把手指絞成麻繩:“娘,悅兒知錯了。” “你出去到底……” “娘,你別問了,我沒干壞事,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真的!”楚悅安微微拔高聲音嘀咕,有點不耐煩,蘇梨眉頭皺得更緊,眼看要發(fā)怒,楚懷安在楚悅安腦袋上拍了一下:“明天自己去佛堂陪你祖母念經(jīng)。” “是!” 楚悅安飛快的溜走,蘇梨想追上去,楚懷安立刻把她擁入懷中,蘇梨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你看她現(xiàn)在什么樣?不好好管束,以后到了婆家怎么成?” “悅兒什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來是有口無心的?!?/br> 楚懷安拍著蘇梨的背安撫,蘇梨瞪了她一眼:“都是你把她寵成這樣的!” “你一心都撲在那個笨瓜身上了,我不寵她誰寵她?”楚懷安故意拿楚瓜說事,蘇梨的氣勢頓時矮了半截,隨即又擔(dān)憂起來:“瓜瓜已經(jīng)半年沒寫信回來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之前他最多兩個月就會來信的?!?/br> “他現(xiàn)在都及冠了,身手也不差,你該放心了。” 他這個做爹的,對兩個女兒疼得要命,對瓜瓜這個兒子卻是直接放養(yǎng),一點都不擔(dān)心。 蘇梨還想說些什么,被楚懷安打橫抱起:“時辰不早了,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不行……唔!” 蘇梨的聲音被悉數(shù)吞沒。 楚悅安因為偷偷翻墻出門的事,被關(guān)了好幾天,整個人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怎么都提不起精神來。 “長姐,你怎么不開心???” 楚悅萱湊到楚悅安耳邊問,楚懷安沒納妾,兩姐妹感情很好,沒有別家的嫡庶之分。 楚悅安搖著腦袋一臉惆悵,楚悅萱拿出一個木偶逗她開心:“長姐,你看……” “不想看?!?/br> 楚悅安把腦袋扭到一邊,伸手推了楚悅萱一下,那一下分明沒有用什么力道,楚悅萱手里的木偶腦袋卻一下子掉落,咕嚕嚕滾到一邊。 木偶是個女子,臉上涂著厚厚的妝和腮紅,看上去很滑稽,腦袋掉下去以后,卻陡然生出兩分詭異感。 楚悅萱咕嚕咽了口口水,把木偶身子丟開,楚悅安以為她生氣了,走過去把木偶撿起來,柔聲道歉:“萱兒別生氣,剛剛是我心情不好,我?guī)湍惆涯九伎p好再還給你行不行?” “姐,我沒生氣,我覺得這個看起來好奇怪啊,不要了吧?!?/br> 楚悅萱低聲說,越看那木偶越覺得害怕,突然想不起來這木偶是怎么到她手上的。 “沒什么奇怪的呀?!背偘埠闷娴亩⒅九伎戳藘裳郏雷约襪eimei一直膽子比較小,露出笑來:“既然你不要那就送給我吧,不能白白浪費你一番心意。” 楚悅安說著把木偶收起來,看不見那木偶,楚悅萱心里那絲詭異感消失,又見楚悅安心情似乎好了起來,自己也跟著開心。 兩人又湊到一起嘀嘀咕咕的說了會兒話,楚悅萱才離開。 楚悅安關(guān)上門,屋里安靜下來,她拿著木偶走到里間,從妝奩匣最底層拿了個木偶出來。 那木偶不過巴掌大小,穿著一身黑白交錯的錦衣,腰間配著一柄雙龍絞月劍,身姿挺拔,墨發(fā)翩然,只是臉上戴著面具,遮住了半邊臉,看不清全貌。 楚悅安伸手戳了戳木偶的腦袋:“再不給我消息你就死定了!” 說完那句話,楚悅安把懷里的木偶拿出來,用絹帕把這木偶腦袋上厚厚的妝粉擦拭干凈。 “咦?” 楚悅安疑惑出聲,把木偶腦袋拿起來和自己比了一下,竟有七八分相似。 “真的好像?!?/br> 楚悅安嘟囔了一句,不知想到什么,眉眼彎起,拿出針線包準(zhǔn)備幫這木偶把腦袋裝回去。 剛拿出銀針,她就不小心把手指刺了一下,一滴血沾到木偶腦袋上,楚悅安痛哼一聲,皺眉含住指尖,仔細(xì)一看,卻見木偶腦袋干干凈凈,一點血都沒有。 難道是她看錯了? 楚悅安心里直犯嘀咕,扭頭看見窗外陽光明媚,一切安好,又覺得自己是被楚悅萱影響得也疑神疑鬼起來。 這世上哪有鬼怪? 楚悅安搖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趕出去,繼續(xù)縫補(bǔ)木偶的腦袋。 她沒有注意到,一縷殷紅的血絲,順著銀針順著她受傷的指尖鉆進(jìn)了她的身體。 三日后,皇城貼出告示,下個月太子及冠禮,舉國同慶。 內(nèi)務(wù)府早早地將宮里四處布上紅綢,文武百官紛紛攜家眷進(jìn)宮慶賀。 家中有女兒待嫁的,全都將自家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最好能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才好。 畢竟太子相貌傳承其父,明眸皓齒,端的是一身貴氣,好看極了,如今及冠卻尚未迎娶太子妃,落在誰眼里不是一塊香噴噴的rou饃饃? 旁人打扮得熱火朝天,逍遙侯府內(nèi),蘇梨卻一本正經(jīng)的要求自家女兒不要打扮得太出眾。 以她們的身份,什么樣的夫婿找不到?進(jìn)宮是最最下策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