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白切黑甜寵黃文23(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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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府 “本王知曉了,下去吧?!?/br> 寧遠(yuǎn)瀾神色未變,一子白棋落盤,“嗒“的一聲,剛剛來傳消息的小廝也隨之憑空消失在屋內(nèi)。 坐在他對面的是晏子楚。 西廠和東廠不一樣,西廠是設(shè)置在宮內(nèi)的,東廠設(shè)置在宮外。 晏子楚剛從寧遠(yuǎn)衡那里過來,閑著無事,便找寧遠(yuǎn)瀾下棋尋樂。 ”左丘邀儲秀宮那位兩日后在泰豐樓一聚?!?/br> “哦?” 晏子楚落下一步棋。 ”我打算,稱量稱量手上的籌碼,究竟有多重。“ 寧遠(yuǎn)瀾夾著白棋,似是考慮這一步該下哪個位置。 ”你們兄弟倆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毒,晏某自愧不如?!?/br> 晏子楚也不催寧遠(yuǎn)瀾下,打了個呵欠。 ”你可別說你不參與?!?/br> 寧遠(yuǎn)瀾話中嘲意明顯,指尖的那仿佛是珍珠一樣的棋子終于落下。 晏子楚瞟了一眼棋盤,沒有再接著下,兩手放在后腦勺,翹著二郎腿,:“噗嗤,閑著也是閑著,要我怎么做?” “別玩死就好?!?/br> 寧遠(yuǎn)瀾自顧自地繼續(xù)走著棋路。 “你不怕左丘發(fā)現(xiàn)了她的端倪?” 晏子楚一副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看起來更沒有一絲鮮活的氣息。 “這樣才有意思不是么..." "是啊,令人期待呢...." 一個如神佛,一個如修羅。 氣氛詭異,卻又微妙的和諧。 傳入鼻腔的是滿室檀香,耳邊作響的是”嗒“”嗒“的落子聲,兩人的影子在微弱的光線下被拉得很長,卻又不顯眼,似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楊初成依然在回去的路上。 不知道為什么,她走著走著就突然感覺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并且那件事應(yīng)該是昨天她本來打算留意的,但是一不小心就忘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直到路上突然遇見了一個熟悉得面孔 楊初成靈光一閃! 突然想起來自己忘的那件事是什么! “劉公公!” “喲,小初姑娘!” 楊初成飛奔到劉文面前,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劉公公,我們都老熟人了,就不用叫得那么生疏了,叫我小初就可以了。” 劉文愣了一下,覺得有點道理,想了想便說:“既然這樣,那你也別一口一個劉公公了,叫我劉文吧。” “這會不會不太好啊?!?/br> 楊初成感覺直呼其名好像有點不太禮貌,而且她總是覺得“公公”的職位始終比“丫鬟”的要高一些。 即使現(xiàn)在自己是儲秀宮總管,但劉公公目前的職位也僅次于王公公啊。 “哪有什么不好?” “可是我覺得叫'劉公公'更親切啊?!?/br> 楊初成強調(diào),越說越覺得有道理。 ”劉文“這兩個字念起來太冷冰冰了,不及”公公“來得"和藹”,而且稱呼上的尊卑也更合理一些。 劉文也想象了一下面前的人叫自己名字的樣子,似乎好像真的沒有叫“公公”來得好聽。 他這么想并不是認(rèn)為“公公”好,天下有哪個男的想斷根啊。 只是覺得面前的少女喊出“公公”兩個字,他左胸口里面有什么東西就酥麻麻的,想象了一下叫自己劉文,反而失去了那種奇妙的感覺。 ”劉公公?“ 看著面前的人似乎走神了,楊初成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劉文被這一聲拉回了神緒,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帶上了一點點慌亂和躲閃。 “小初?!?/br> 劉文清俊的臉上浮出讓人難以察覺的緋意。 “這就對了嘛。” 楊初成看出了面前的人靦腆的樣子,覺得有點喜感。 畢竟平時這位劉公公永遠(yuǎn)都一副精干老練的模樣,偶爾看到他這個樣子,還挺有意思的。 楊初成突然心中油然升起一種罪惡的捉弄別人成功的感覺,忍不住“真情實感”地笑了起來, 劉文恰好準(zhǔn)備抬頭瞟一眼,沒想到卻捕捉到了他19年來從未見過的美景。 (ps,之前有說過劉公公看起來20多歲,但那只是因為他平時裝著很成熟的樣子所致,其實他只有19.) 像被狠狠電了一下,他迅速低下頭。 可是剛剛的那一幕,卻在腦海里不停地回放,怎么刪也刪不掉。 劉文是一個很容易想得開的人。 既然忘不掉剛才的畫面,那就牢牢記住吧。 于是他又抬頭,只是這回他心里卻是遺憾又慶幸了。 遺憾的是剛剛的稀景已經(jīng)不見了,慶幸的是好在剛剛自己有好好保留起來。 ”劉公公,剛剛看你急急忙忙的,是準(zhǔn)備干嘛呀?!?/br> 楊初成隨意飄來一句。 這話還真提醒了劉文! 他準(zhǔn)備去乾清宮呢,他師傅王章一走,事情就全落在了他身上。 一邊是乾清宮的事,一邊是內(nèi)務(wù)府的事,手下幾個掌事的能力究竟怎么樣他心里是有數(shù)的??傊旧仙晕⒋笠稽c的事情他都要一一去處理。 乾清宮那里必定也是怠慢不得。 他才剛從內(nèi)務(wù)府出來,沒想到就遇到了小初。 三言兩語的, 一時半會反而忘了自己要去乾清宮。 不過...也還好,去乾清宮也只是守著,沒什么要事。 “我去乾清宮呢?!?/br> “乾清宮?劉公公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這倒沒有,只是去候著?!?/br> “原來如此。對了劉公公,昨晚皇上翻誰的牌子???” “當(dāng)然是嫻妃?!?/br> “這樣啊..." 得到這個答案,楊初成心里還是有些不可避免的感嘆,也有些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雖說如今她明白整個小說是女主的意識,但是..她最開始的時候是真真切切的以”讀者“身份來看的。 一想到書中的男主,除了女主誰都不cao,然而現(xiàn)實,還是去cao了其他人。 害,真是凄涼。 劉文敏銳的感受到身邊的人的語氣有些不太對。 誤以為楊初成是因為替儲秀宮的宸妃娘娘難過。 本想拍拍她的肩膀,又覺得不太好,便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難過,你才剛進(jìn)宮,對這種事還不太習(xí)慣,其實啊, 這些事,太正常不過了。想開就好了。“ (就像當(dāng)年得寵的李氏,貴妃,還不是說失寵就失寵,再說了,皇帝再怎么樣,也不會一直只去一個妃子那里的,多去一次,少去一次,也未必就意味著得寵失寵) 當(dāng)然,這些是劉文心中省略的話,他肯定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 ”我沒事我沒事?!?/br> 楊初成尷尬地笑著,心中卻有點無奈。 她知道劉文在想什么,她無語的是,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她很忠心啊??搞得好像萬一哪天她不忠心了反而還是她的錯一樣。 她只是覺得,在其位,謀其職,和忠不忠心真的是兩碼事??! 這種話,她也是不敢說出來的,只能心里叫苦。 兩人一邊走,一邊閑聊。 但其實說話的人主要是劉文。 他一直以”過來人“的身份,給楊初成講各種道理。 從為人到處事,并且現(xiàn)身說法,把自己從一個無名太監(jiān),到現(xiàn)在的內(nèi)務(wù)府總管這段”坎坷“的經(jīng)歷告訴了楊初成。 聽得楊初成那是一個云里霧里,只覺得玄幻得很。 一個乾清宮,一個儲秀宮。 盡管有一段是順路,但終歸還是兩條路,兩個地方。 楊初成走之前向劉文道了謝。 雖然劉文講得挺玄乎,但是有些道理,她還是聽了進(jìn)去的。 她甚至還覺得,劉文不當(dāng)個說書先生都可惜了。 他無論是用詞還是敘述方式,皆給人一種文鄒鄒的感覺。 肚子里沒點墨水是不可能做到這般信手拈來的。 再說了,她還是能感覺得到,來自劉文的善意。 這種感覺和當(dāng)初還是蘇茵的蘇瑤,無數(shù)次的勸誡自己很像。 其實想想,她還是挺幸運的,能在不同的人身上學(xué)到一些東西,是一種很難得,也很珍貴的事情。 當(dāng)回到儲秀宮的時候,楊初成才突然想到,自己又忽略了一個問題。 碩大的”儲秀宮“三個字,提醒了她一件事。 要知道,整篇小說,也就是女主的意識里可從來沒有”男主翻了別家的牌“的印象??! 至少她上一次見到女主的時候,女主的智商什么的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即使她自己的”記憶“可能出了一點問題,但是似乎并不影響她正常的思考,只不過是按照她錯亂的記憶思考罷了。 那么,男主突然不來她那里,她也不會覺得奇怪嗎? 這肯定說不通! 也就是說,昨天,要么有其他人來啪女主,要么就是發(fā)生了點什么事。 畢竟,如果什么事都不發(fā)生, 女主至少會鬧出點動靜,不至于一聲不響地就過了一天。 那個人是誰..男二?男三? 這讓她很感興趣?。?/br> 而且... 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自己之前從未發(fā)現(xiàn)的最大的bug! 是啊...怎么就會那么巧... 小說里總是這樣,男主沒找女主的時候,男二恰好就來,男二男主都沒來的時候,男三就來... 這巧合得實在有點失真啊.. 再說了..女主的意識不一定是真的,如果沒有啪啪啪,那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才讓她會記成自己是在啪啪啪呢,而還區(qū)分了人..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啪女主的人也許不是三者中的任何一個呢? 不得了不得了,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背后一定有一個天大的瓜等著自己吃。 看來從今天開始,她要每天關(guān)注寧遠(yuǎn)衡的翻牌狀況,以及女主究竟有沒有啪啪啪的事了。 真是帶感??! 錦元宮 “娘娘,昨晚皇上翻的是嫻妃的綠頭牌!” 清荷一臉興奮地通知安芷嘉這個好消息。 “真的嗎!” 安芷嘉正嫌惡地喝著藥,聽到這個消息,竟也覺得連苦澀的藥汁也變得香甜。 “是啊,奴婢派人問了,千真萬確!” 清荷走到貴妃身后,替她揉肩。 “奴婢就說,儲秀宮那位怎能比得過娘娘?!?/br> 貴妃沒有說話,似乎還沉浸于喜悅之中。 清荷便一邊控制著手上的力度,一邊交換著xue位,繼續(xù)道:”只是娘娘這幾年來身子骨弱了,陛下體恤娘娘罷了。這么多年來,但凡是好東西,錦元宮可一點也沒落下呢。“ 清荷說話聲音輕柔,語速又慢,讓安芷嘉覺得自己的神思似乎有些模糊了。 “嫻妃又是咱們的人,娘娘只要好好把身子養(yǎng)好,皇上自然就來這了?!?/br> 安芷嘉聽著耳旁的話,意識漸漸飄得有些遠(yuǎn)。 她記起來自己剛?cè)雽m的時候,寧遠(yuǎn)衡也是寵她的。 她只用了一年便當(dāng)上了貴妃。 她記得寧遠(yuǎn)衡還教自己騎馬.. 她記得在他懷里的感覺.... 她還記得小的時候,偷偷看他上學(xué)的樣子。 她想,她一定要努力學(xué)習(xí)各種東西,學(xué)習(xí)女紅,詩經(jīng),琴棋書畫...... 好好做一個能配得上他的人,變成他喜歡的樣子.. 后來啊,她終于嫁給了他。 她記得她們相處的點點滴滴... 多好呀。 ...... 清荷看到安芷嘉睡著了。 她輕輕地離開,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層羊絨毯,給安芷嘉蓋上。 然后,清荷又走到了安芷嘉身后,繼續(xù)替她揉肩。 奢侈豪華的錦元宮里,只有她們兩人。 那些時光啊,或許在日復(fù)一日的等待里,或許在一個人的指尖下,慢慢蒸發(fā)掉了。 夜晚來得很快。 楊初成已經(jīng)等不及了,當(dāng)天色稍微有點暗的時候她就離開了自己的后廂房。 不過她也不敢大搖大擺地去主殿。 只能悄悄咪咪地在那個長廊里“偷窺”。 好像聽起來有點猥瑣,但是..你就當(dāng)她是探索精神好了。 她之前就覺得儲秀宮的位置太偏了。 如今更是有這種感覺。 她完全聽不到皇上去了哪個宮里。 總之,儲秀宮這里,真的很安靜,有時候甚至有一種和整個皇宮格格不入的感覺。 罷了,明天再去問劉公公就是。 楊初成一人坐在長廊椅上,一開始就盯著不遠(yuǎn)處的那扇精致的雕欄窗看。 若是她的目光有溫度,早就把那一層薄薄的窗紙燙出了個洞。 她等了許久。 里面的光還挺亮的。 剛剛好像看到有人進(jìn)去了。 看身形是個女子,動作,應(yīng)該是在端著什么東西。 結(jié)合時間,不難猜測,女主是準(zhǔn)備用膳了。 然后又過了一會,可以確定又是剛剛那個女子,把女主的餐具收了出去。 然后.. 就沉寂了許久。 楊初成幾乎要懷疑人生 我在哪,我是誰,我在干什么? 直到...透過窗紙呈現(xiàn)出來的燈光的顏色,瞬間暗了兩個度??! 這個點,女主不可能睡。 剛剛沒看見有人的身影進(jìn)來啊... 楊初成隱隱約約聽見了一些..很奇怪的聲響.. 那并不是歡愛的.. 而是類似于...或許你曾試過用手彈指嗎? 突然,她又什么也聽不到了。 她看見有一個影子,應(yīng)該是男人的影子。 可是她看不清,那個男人究竟在做什么... 正當(dāng)楊初成想看得更仔細(xì)的時候 “楊姑姑?!?/br> 突然,一個侍女過來! 這個侍女不是今早上見到的那兩個。 而是原來的沒被替換掉的兩個中的其中一個。 “楊姑姑,天色晚了,您還是最好回去?!?/br> 說話的人聲音森冷,帶著威脅的味道。 長廊的頂梁上,只掛著三四盞燈,光線很弱。 說話地人的臉仿佛也變得扭曲起來,讓楊初成不禁聯(lián)想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從背脊處竄上來的涼意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好的...." 楊初成被她盯得發(fā)麻,只好轉(zhuǎn)身回去。 但是她依然沒有忘記朝那扇窗看去。 就在她的視野要完全離開窗的范圍時 她看到了。 一個人影突然撲在了窗上! 差點把她嚇到尖叫。 她想偷偷轉(zhuǎn)頭看看身后的侍女還在不在.. 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一下掃到身后的侍女依然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跟個紙人似的! 她很不爭氣地又被嚇到了! 不敢再去偷看身后的人。 她幾乎是很細(xì)微地,往窗那邊看了一眼.. 觸目驚心! 一層暗紅色的血跡沒有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窗上.. 形狀像是一個人的手.. 楊初成條件反射地收回了目光。 然而腦海里卻不停地回蕩剛剛看到的東西。 她似乎看到里面的人在掙扎.. 她感覺到了血跡背后的絕望... 楊初成的手指逐漸冰涼,不知道是冬天的晚上太冷,還是其他原因所致 她機(jī)械地往前走,腳步有些踉蹌.. 不知什么時候,就這么到了后廂房.. 她覺得大腦好亂,趕緊跑到窗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她想,她需要花點時間理清一些事情了... 楊初成是回去了。 可某一處上演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儲秀宮 (主殿) 整個室內(nèi)被一種奇特的香味充滿,中間似乎混雜了一絲鐵銹的氣味,讓人作嘔。 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被五花大綁,脖子套了一個類似項圈的繩子,脖子后面是一根很長的線,被掛在房梁上。 安秀華全身上下都有大小不一的傷痕。 掌心處有一道明顯的刀痕,出正在汩汩地冒著血。 她指尖扣著地毯上的絨毛,微微地顫抖。 “不要...求求你..別過來?!?/br> 安秀華血淚交錯的臉上,美目里布滿了驚恐。 她好疼啊.... 她不知道怎么了.. 她覺得很奇怪... 她印象里,這個男人不會這樣的,今天怎么突然這樣,昨天還好好的... (ps,實際上昨天也不怎么好,她記憶已經(jīng)出問題了) 晏子楚輕蔑一笑,:“哦?本王偏要過來?!?/br> "我好疼....." 全身上下都好疼... 晏子楚往窗邊看去,上面的血跡實在刺眼。 真是不省心... 他又轉(zhuǎn)回頭,看看地上的人。 安秀華脖子后面的那根線足夠長。 他把它從房梁下解下,把安秀華拖在地上,嫌惡地看了看她血跡斑斑的身體。 目光又在地上的人的身上四處游走了一會,像是在看一個點心,考慮究竟往哪出下刀。 半響,他終于找到了一處還算看得過去的地方。 猛地一用力,把安秀華直接拖到腳下。 即使地毯是柔軟的,但在如此異于常人的作用力下,安秀華的臉還是被摩擦破了皮。 晏子楚一手掐住安秀華的脖子,以脖子為支點,把她整個人舉起來。 安秀華臉色頓時變?yōu)樽锨嗌?,艱難地張開口呼吸,腮幫子鼓得很大,眼珠子也往上翻,耳邊什么也聽不到,只感覺到有陣陣雜音。 晏子楚對準(zhǔn)那處血痕,把安秀華的雙乳靠上去。 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擦拭窗上的污濁。 窗紙是滑面窗紙,質(zhì)量也很好。 如此擦拭,污濁是大體上干凈了,但安秀華的胸卻是一片紅痕。 分不清究竟是窗上的血,還是她的胸浸出的血漬。 晏子楚掐著安秀華的手一松,安秀華就直接掉了下去。 在地毯上發(fā)出沉悶的”咚“的一聲。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脖子上留下了男人的青紫的淤青,她很想用手揉揉,可是手腳全被緊緊地捆在了一起。 因為太難受,眼角流出液滴,和臉上的血污混合在一起。 晏子楚拽起她的頭發(fā),聲音放得輕柔,在她耳側(cè):“昨天,我們干了什么呀?!?/br> 男人的聲音鬼魅而妖異,帶著通往地獄深處的誘惑。 安秀華覺得頭皮被撕扯的疼痛好像也減輕了一分,掉進(jìn)了男人用聲音編織成的陷阱,蒼白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點暈紅:”昨天..昨天...我們做了..那件事.." 晏子楚如綠晶石一般的眸子,滿是嘲弄和看好戲的樣子。 “哦?那件事?是這樣嗎..!" 他帶著笑意,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 緊接著突然像是陷入了一種癲狂之中。 雙目猩紅,手上的青筋爆起。 抓著安秀華的長發(fā),把她往地上摔,又提起來,又往地上摔... 反復(fù)不止。 直到安秀華鼻子兩道殷紅流出。 晏子楚嘴角帶著殘忍的笑意,手上拿著昏厥在地上的人的那根線,像拖一個尸體一樣,把她又拖回先前的位置,掛在房梁上。 (一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