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是個中年人,不是柏原崇,倒是像極了高倉健。 那中年人微笑著開口:“不妨事,我只是過來瞧瞧曇花?!?/br> 一聽到“曇花”兩個字,白思禪的眼睛亮了。 她母親名字里帶了個“曇”字,聽姥姥說起,母親年輕時也愛曇花。 何生楝牽著白思禪的手走過去,與他閑聊:“你請了那么多人過來,怎么自己一個人來這里躲清閑?” 而杜鶴的目光落在了白思禪身上,笑了:“你不也一樣。這個小姑娘是你從哪里拐回來的?” 小姑娘長的甜美乖巧,自然的一股書卷氣——這恐怕還在讀書吧? 而何生楝的回答讓他跌破了眼鏡。 何生楝笑吟吟地說:“介紹一下,這是我妻子,白思禪;思禪,這位是我母親的好友,杜鶴,你叫他一聲杜叔就好?!?/br> 白思禪無比乖巧地叫了聲:“杜叔?!?/br> 杜鶴應(yīng)了一聲,摸了摸口袋,嘆:“可惜了,今天沒帶紅包。” 白思禪連忙擺手:“您客氣了。” 杜鶴指了指窗臺:“你們來的巧,正好請你們看曇花?!?/br> 她好奇地看著窗臺,那上面擺了一盆曇花,晶瑩的一團白,花瓣舒展,開的正好。 有人敲門進來,送了茶點;白思禪拿了本書,慢慢地翻看。 何生楝和杜鶴在談事情,顯然沒有避著她;白思禪也聽了一耳朵,知道杜鶴這次回國,是來找女兒的。 白思禪一邊想這人真是大意,連女兒都能弄丟,一邊又覺著他挺可憐。 這么大年紀了,孤家寡人一個。 杜鶴并未在休息室留太長時間。 他畢竟是宴會的主人,喝了兩盞茶便離開了,留兩個人在這里。 白思禪瞧了瞧時間,拉拉何生楝的衣角:“……我該走了?!?/br> 她可憐巴巴地望著何生楝。 回去太晚的話,會被家人發(fā)現(xiàn)的。 何生楝喝了些酒,這酒后勁兒大,方才還不顯山露水的,現(xiàn)在勁頭兒慢慢地上來了。 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白思禪的那一抹瑩白。只有一點點,不顯山不露水的,和那夜的記憶重疊了起來,擾亂著他的心緒。 他知道那小白兔是如何誘人,如何令人難以自制。 何生楝坐在沙發(fā)上,手指撐著額頭,深邃的眼睛望著她,似笑非笑:“你是辛德瑞拉嗎?過了十二點就會失去魔法?” 白思禪愁眉苦臉:“我倒是寧愿穿的破破爛爛?!?/br> 何生楝略微往前傾身,酒精令他自制力略微失控。他看著眼前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心底的那把火越燒越烈。 他啞聲說:“思禪,我有些不舒服?!?/br> 白思禪瞧見他那張清冷的臉上染了淡淡的紅,驚住了:“您發(fā)燒了?” 她伸手去摸何生楝的額頭,卻被何生楝捉住了手,不輕不重地掐著手腕。 白思禪嘗試著抽了一下手,沒抽動。 何生楝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白思禪:“思禪,我很難受?!?/br> “我知道,你先松開我,我去幫你叫醫(yī)生好不好?” 何生楝搖了搖頭,明確表示拒絕;他伸手一拉,白思禪猝不及防,跌落在了他的懷中。 小小驚呼醫(yī)生,白思禪立刻感受到了身下的不對勁。 有個很硬的東西在抵著她。 白思禪身體僵住了。 好歹身邊有個讀書破萬卷的祝杏好,她自然不會很傻很天真地以為,何生楝隨身帶了一根棍子。 這觸感,應(yīng)該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大炮吧? 她動都不敢動。 何生楝附在她耳畔,啞聲說:“我需要你的幫助?!?/br> 何先生好奇怪啊。 溫?zé)岬臍庀姙⒃诎姿级U耳后,她縮了縮脖子,一個念頭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 她難以置信地問:“何先生,難道你喝的酒被加了料嗎?” 何生楝明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 加什么料? 白思禪解釋:“就是那種吃了后讓人很燥很沖動的藥。” 噗。 小姑娘腦子里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念頭啊。 何生楝順著她的腦洞往下演。 他點點頭,聲音沙?。骸八级U,你能幫幫我嗎?” 何生楝真想知道小姑娘會是個什么樣的反應(yīng),是罵他流氓,還是羞澀的搖頭拒絕—— “——可以,你先松開我?!?/br> 嗯? 真是個令人意外的回答。 何生楝松開她。 他問:“你打算怎么幫我?” 第13章 幫他 白思禪低頭,從自己貼身的包中,拿出來了一雙蕾絲手套。 剛剛嫌熱,她給摘了下來;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在何生楝熱切的目光下,白思禪將那雙手套遞給了他。 她無比認真地開口:“何先生,您戴上它進行自給自足的摩擦行動吧,我保證不會對外面泄露半個字的?!?/br> 何生楝:“……” 他平息了一下躁動的心情,親切地叫她:“思禪?!?/br> 白思禪乖巧回答:“我在?!?/br> “我不會自給自足的摩擦行動,”何生楝一字一頓地說,“還希望你能做個示范?!?/br> ——怎么可能不會! 祝杏好說過了,這種東西,每個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除非他們x無能! 白思禪說:“你可以把手當成女人?!?/br> “我不會掩耳盜鈴?!?/br> 白思禪與他對視兩秒。 何生楝趁著這個機會,斜斜倒在沙發(fā)上,皺著眉:“好難受?!?/br> 白思禪不為所動。 他低聲說:“你當時趁著酒意強行睡了我,要對我負責(zé)?!?/br> 白思禪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掙扎。 “……如果我因此生病住院,可能暫時沒辦法和你離婚?!?/br> ……被他打敗了。 白思禪勉為其難地戴上手套:“那我替你,可以嗎?” 她還是沒有把那個字說出口。 何生楝“虛弱無比”:“可以?!?/br> 他懂得見好就收,徐徐圖之,不急。 白思禪戴上手套,在他的目光下,釋放出了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大炮。 她閉上了眼睛。 心里默念。 這是一個黃瓜,這是一根茄子,這是一根苦瓜。 …… 十分鐘后,何生楝毫無反應(yīng)。 白思禪手都酸了:“您怎么還沒好???” 話音剛落,何生楝傾身,按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聲音含糊不清:“快一些?!?/br> 白思禪感覺自己連吃奶的力氣都快使出來了。 何生楝閉一閉眼。 此時對他而言,真是一場甜蜜的折磨。 青澀的少女毫無章法可言,但卻是要了命的刺激。 他忍不住,一時情動,咬住了白思禪的脖子。 白思禪疼的一下松開了手,淚花在眼里打轉(zhuǎn),委委屈屈地開口:“……我不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