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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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個地方離著縣里面也算不上遠,牛車一路上陸陸續(xù)續(xù)地載人,到縣里的時候,車上已經(jīng)坐滿了人了。不過,這一路上,他們有福寶護著,也沒有遭什么罪。 福寶到了縣里面看什么都新奇,不過,他習慣很好,只是看并不會隨便亂摸,大家倒也隨他去了。 福寶忽而眼睛一亮,似是看到了什么東西一樣,就想沖出去。不過,他娘還是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等一會我們再玩,現(xiàn)在,娘和喜妹先去干正事,你要乖,知道嗎?” “好吧~”福寶耷拉了腦袋,往一個方向看了看,又無可奈何地縮了回來。 福寶娘是知道喜妹想要在縣城出手她的繡品的,她并不阻止,反而很是贊同。這沒什么不好的,女兒家能有一門手藝傍身也是不錯的事情。她從來就不信奉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的。 福寶娘領(lǐng)著喜妹到了縣城里最大的一家繡品鋪子,很快就將喜妹帶來的繡品給賣了出去。 福寶看著這樣的場景連連贊嘆,喜妹好厲害啊,喜妹居然能夠賺到這么多錢。真的特別特別厲害的! 他急急地拉著他娘的袖子叫喚道:“娘,娘~” 福寶娘當然知道福寶在急什么,昨天他們說好了要給喜妹送一件禮物的。福寶可不就是在急這件事情么。他看到喜妹這么厲害,心里愈發(fā)覺得喜妹很好,所以也就急切地想要給她送一份禮物,來表達他那種無以言表的情緒。 福寶娘輕輕地拍了拍福寶的手,示意他不要著急:“喜妹,你不是打算要去看你弟弟的么?你跟著你弟妹先一道去吧,我?guī)е毠湟还??!?/br> “好,娘,你要是逛累了,就跟福寶在我們剛剛看到的鮮味齋等我們。” “知道了,去吧,我們會在那里等你的?!?/br> 得到了肯定答復(fù)的喜妹,挽著小草就往縣里的學堂走去了。 晨哥所在的學堂很有名,稍稍一打探就能夠打聽出來。所以兩人沒有任何耽擱,很快就到了學堂的門口。 “大爺,能幫我們喚一下王光宗嗎?就說他jiejie來看他了。” 大爺?shù)踔劬Γ骸澳膫€地方的?” “小溪村的?!?/br> “知道了。” 得到消息的晨哥滿是驚喜的地疾步走來:“姐,小草,你們怎么來了?怎么不早一點告訴我?” 喜妹抿了抿嘴:“也是臨時的決定。”她將與福寶娘兩一起來縣城的事情說了一番。 晨哥點點頭:“這都來晌午了,你們還沒有吃飯吧,走,我?guī)銈兂燥埲??!?/br> 喜妹連連搖頭:“不了,娘和福寶還在鮮味齋等我呢。要不這樣,你帶小草去吃,吃完了,你跟小草逛逛,晚點的時候,我們來這里尋她。對了,今日是你學堂的休沐日對嗎?” 晨哥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是休沐日沒錯,不過既然姐夫和嬸子也來了,不若我一道請你們吃飯吧。吃完我再帶你們逛逛?” 喜妹想了想,也行,便不再拒絕。于是晨哥囑咐她兩現(xiàn)在門口等著,他將她們送來的東西小送回宿舍。他去去就來。 “姜兄,今日春光如此明媚,不若我們一道喝酒去?” 迎面走來了一群書生,被包圍在最中間的赫然就是蔣掌柜的長子,姜承伯。 姜承伯笑得很是開懷,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即便他明知道,別人捧著他是為了讓他花銷。 “姜兄,這前面有兩個小美人?!?/br> “哦?”姜承伯可從來就不會錯過美人的。他定睛一看,呦,這不就是那個拒絕了他家提親的,很有骨氣的美人王喜妹么?不過就是個農(nóng)家臭丫頭,傲什么傲? 他原本沒那么在意喜妹,只是喜妹拒絕了他,反倒是讓他如梗在喉。更別說當他知道,喜妹為了拒絕當他的妾而嫁給了一個傻子之后,這份不滿就到達了頂點。 怎么滴?他還不如一個傻子是嗎? 這么想著,他不自覺地走向了喜妹二人。 “我當是誰呢?這不就是嫁給了傻子的王喜妹么?怎么?嫁給傻子日子不好過,所以,上學院找男人來了?早知道這樣,當初你犟什么犟,乖乖給我當小妾不就好了?!?/br> 姜承伯笑得很是邪惡,其他人也不明所以地笑了起來。 “你是什么人?我們不認識你,別滿口噴糞,臟的很!”小草聽得這樣的話語,氣地直接噴了回去。 不是說好的古代書生都是溫文如玉的么?怎么會有這樣惡心的人? “呦,還挺辣的,這個小美人不會就是給你那個病歪歪的弟弟沖喜的娘子吧?嘖嘖,真是可惜啊,怎么就跟了和不行的人?” 后面的一群人哄堂大笑。 “砰!”猝不及防下,姜承伯被走揍了一拳,他抬起頭,抹去鼻子里冒出的血,臉上露出了陰狠的表情。 他惡狠狠地盯著怒氣沖沖的晨哥,眼神里惡意都要滴出水來。 “給我打,狠狠地打!” 一群人蜂擁而上,晨哥雙拳難敵四手,再者他本身也就是個半大小子,身體又不算壯碩,哪里打得過這些成年的男子。一時間就被這些人揍得趴在了地上。 喜妹嚇壞了,她何曾見過這樣的陣仗,倒是小草很是機敏,她很快找到了一根木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這些人身上招呼。 喜妹很快有樣學樣,一時間,戰(zhàn)況焦灼。 “你們快住手!”福寶焦急的聲音傳來,一個大步跨上前來,一把就抓住了最外圍的人,隨手就往外面一扔。 那些個讀書讀的文文弱弱的書生哪里會是整日在田埂上跑來跑去的,長得高大健壯的福寶的對手。場面很快就被福寶平息了下來。 福寶的臉色緊緊地繃著,一群學子都被他給嚇得瑟瑟發(fā)抖,這個人是哪里來的,竟然這么能打?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福寶也英雄救美了呢 第32章 表弟來了 福寶虎著臉, 陰沉陰沉的。他很生氣,非常的生氣。只不過他并沒有理會這些, 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人的書生。而是快速地跑到了喜妹的身邊, 小心翼翼地問道:“喜妹,她他們有沒有欺負你?我?guī)湍愦蛩麄?!?/br> 喜妹根本沒有想到事態(tài)會發(fā)展成這樣一步,可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沒有那么容易輕易的平息下去。 她走到晨哥的身邊:“你知道他們的夫子是誰嗎?我們還是告訴他們的夫子吧!我想夫子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br> 在喜妹的認知里面,夫子可是很厲害的。那些個書生在夫子面前哪個不是服服帖帖的跟個小貓似的?晨哥的打可不能白挨了。 福寶在一旁聽著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很是贊同喜妹的決定:“夫子很兇的,還會打人的板子。我們就應(yīng)該把這些人交給他們的夫子, 讓他們挨板子?!?/br> 小時候他娘也是給他找了夫子,教了他一段時間的。那段時候他可是挨了不少的板子,以至于現(xiàn)在, 福寶說到夫子心里頭還有一些怕怕的。 倒也不用他們?nèi)痉蜃?,看門的大爺, 剛剛看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就火速地跑去喊人了。 教諭來的很快, 他拿著長長的板子, 氣勢洶洶:“是誰在打架?是誰?通通給我站出來!” 教諭一來,那些個學子想跑也跑不了,只能一個個的耷拉著腦袋, 任憑教諭揮著戒尺,惡狠狠的訓(xùn)斥著他們。 “不得了啊,一個個的, 這人都學會打架了。怎么?要不要給我表演一個?”一邊罵著,還不解氣,揮著戒尺就往這些個學子身上啪啪抽去。 這些個學子,一個個跟個鵪鶉似的,一動都不敢動。敢動一個試試,分分鐘一個不敬師長的名分就壓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到底還是個讀書人,若是背上了這么一個不好的名聲,這一輩子都不得翻身了。 福寶拍手稱好,徒留一堆人怨恨的看著他。要不是這個傻大個他們早就走了,人走了,如今指不定在哪里逍遙了。 可現(xiàn)在呢,卻只能乖乖的,任憑教諭打罵他們。這大庭廣眾之下,簡直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只是他們也不想想今日這事到底是誰挑起來的?這責任到底還不是在他們身上? 見著這些人總算是受到了懲罰,福寶和喜妹真是喜上眉梢。他們可不喜歡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什么仇什么怨,當場報復(fù)回去,那才叫大快人心呢。 “喜妹我們走!”福寶雄赳赳氣昂昂的,就好像是一只戰(zhàn)勝的公雞一樣,整個人精神抖擻的不行,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打了一場勝仗似的。 喜妹也覺得揚眉吐氣,這姜家人真的是太討人厭了。可她偏偏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如今見這姜承伯,被教諭拿著戒尺抽,她的心里總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喜妹轉(zhuǎn)頭細細地叮囑晨哥,讓他日后當心。這姓姜的一群人,算是在教諭這兒掛上了號,想來以后明著也不會對晨哥做些什么,至于私下里的,她相信晨哥自己會擺平的。 說起來字打晨哥這傷好了以后,喜妹覺得他真的變了好多,連心思都變得深沉了起來。別人私下里對他的算計根本奈何不得他。所以她才能安心地帶著福寶和小草離開。 “我不是讓你跟娘在鮮味齋等我們的嗎?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事后,喜妹對于福寶來的這么及時還很是疑惑。 福寶眼神飄忽,臉上突然飄起了一朵紅暈:“我,我有禮物想送給你?!?/br> “哦?”喜妹的好奇心更重了,到底是什么寶貝,讓福寶這一點時間都等不及的想要趕來,又讓他害羞成這個樣子。說起來這福寶害羞的樣子真是難得一見呢?他臉紅紅的樣子,真是怪可愛的。 福寶從懷里面拿出了一朵娟花:“這朵花很好看,帶在喜妹的頭上肯定也很漂亮?!闭f著說著福寶的眼睛愈發(fā)的明亮。 這是一朵大紅色的絹花,看著有一點像牡丹花,卻是紅艷艷的分外顯眼。 他剛剛一眼就相中了攤子上的這一朵娟花,想著喜妹若是帶在頭上肯定非常的漂亮。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將這朵花給買了下來。 可是他跟他的娘親在鮮味齋左等右等等不來喜妹,他就愈發(fā)地心急。他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讓他自己過來找喜妹的。而他的娘就一直待在了鮮味齋里面。 “我,可以幫你帶起來嗎?”福寶的臉通紅的,手卻死死地握著那朵絹花,眼睛一直炯炯有神地看著喜妹,滿是期待地樣子,弄得喜妹都不知道該怎么拒絕。 若是她拒絕了,福寶不開心了怎么辦?可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多羞人啊。 喜妹四下打量著,還好,大家都行色匆匆的,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唯有小草捂著嘴癡癡地笑著,就是不知道在笑什么。 喜妹嗔了她一眼,拉著福寶就到了角落里,低下了頭。 “這花可就得麻煩你了,我看不到,沒辦法插在頭發(fā)上?!毕裁靡坏皖^,恰似一抹水中蓮花,不甚嬌羞。 “嗯嗯!”福寶喜得狂點頭,他一定給喜妹插一個最漂亮的位置。 “好了!”福寶輕快的聲音傳來,一朵大紅色的花朵不偏不倚,剛剛好就插在喜妹頭發(fā)的最中央。 喜妹捧著頭發(fā),擺了擺頭:“好看嗎?” “好看!” 與福寶肯定的聲音同時響起的卻是一陣嗤笑聲。 “真是丑死了!”小孩特有的高昂嗓音在兩人的耳旁錯落有聲。 喜妹一驚,猛地一回頭。因為用力過猛,插的不甚牢固的絹花就這樣掉到了地上。 福寶臉一下子就臭了,他將掉到地上的花撿了起來。張開雙臂,一把將喜妹與小草護到了自己的身后,就像是護崽的母雞一樣。 他惡狠狠地瞪著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孩:“你是誰?你怎么這么討厭!” 這是一個十歲上下的小男孩,穿的是錦衣玉服,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精貴孩子。就是不知為何,此時孤身一人。 最重要的是他臉上的那副欠扁的,天大地大我最大的神色,讓人看得很是不舒服。 “你才討厭!”小男孩大聲回懟,看著福寶就沖他翻了一個白眼,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你很煩,你很討厭的氣息。 喜妹走到男孩的身邊,輕聲細語地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么一個人?你這是走丟了嗎?” “沒有,我是特意來找你們的!”小男孩說的斬釘截鐵。 喜妹摸不著頭腦了,他們家何時認識這樣的人了? “你騙人,你是個壞小孩,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福寶得意的笑了,嘿,看,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騙子。 “你才是騙子!”小男孩炸毛了,“你不僅是個騙子,你還分不清美丑,剛剛那朵花真是丑死了。根本沒有姑娘會這么帶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