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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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之后,金珠要把錢還給陸士儀,陸士儀推過去,“你留著買胭脂水粉用。” 金珠推不過,只好收了下來。 今日的宴會,金氏覺得不太爽快,陸士儀分明是沒有把她當(dāng)嫂子看,只有遇到陳氏讓她高興些。陳氏有錢,又會做生意,自己若是跟她學(xué)幾招,以后可能會用得上。 金氏與陳氏往來起來,有一次,她從江通判家回來,朱嬸手上抱著一塊布料。正好青桃看見了,就問了一聲。朱嬸抬著下巴,得意地說:“這是通判夫人送給大少夫人的一匹蜀錦,說是給我們夫人裁衣裳?!?/br> 青桃把事情對陸士儀說了,然后問說:“小姐,你說陳娘子會不會使壞,可大少夫人身上也沒有什么她可以圖的?。俊?/br> 綠梅腦子靈光些,“大少夫人雖說沒有什么好圖的,但是可以圖我們姑爺啊。” 綠梅說到了陸士儀的心上,宋淮為官清正,但如果家人收了不該收的錢,難免會連累她,金氏把錢看得重,陸士儀很有些擔(dān)心金氏會著了陳氏的道。 宋淮知曉后,對陸士儀說:“江通判不干凈,最近也是明里暗里跟我說禁令的事情,陳夫人的產(chǎn)業(yè)多,交給別人難免不放心,江通判大概就想轉(zhuǎn)明為暗,對外說已經(jīng)不經(jīng)商了,但私下還是經(jīng)商,想讓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br> 陸士儀道:“那你得提醒下大哥,讓大哥勸勸大嫂,不要與陳氏往來太多,陳氏精明,萬一大嫂著了金氏的道就不好了?!?/br> 宋淮頷首,“我會提醒大哥的。再過幾日,大哥就要去貢院參加省試,索性讓嫂子去東京住幾天,先把她與陳氏隔開再說,之后大哥考完了,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他們也不會長久留在這里?!?/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安,明天見。 第36章 (捉蟲) 陸士儀所料沒錯, 陳氏結(jié)交金氏確實另有目的。金氏是宋淮的大嫂, 金氏的所作所為,宋淮是撇不開關(guān)系的。 江通判道:“宋家不缺錢, 金氏肯跟著我們一起經(jīng)商嗎?我覺得還是不妥當(dāng), 不如把家里的鋪?zhàn)佣冀唤o我大哥管吧?” “呸!”陳氏啐了他一口,“你那大哥是個什么貨色,你比我更清楚,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只除了吃喝嫖賭精通外, 我就沒見他做過什么人事!你時常暗地里接濟(jì)他, 我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想要我把鋪?zhàn)咏唤o他,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陳氏把江通判的大哥罵的狗血淋頭, 江通判面子掛不住, 訕訕道:“這又是何必呢,怎么說也是一家人?!?/br> “誰跟他是一家人,他這些年不知連累了我們多少, 填進(jìn)去我多少銀子, 居然妄想我的鋪?zhàn)樱@臉皮也忒厚了,為老不修。” “你罵夠了沒有?一筆寫不出兩個江字來, 他畢竟是我大哥,你這么罵他將我置于何處啊,我這些年當(dāng)官自有俸祿, 還有別人的孝敬,我拿自己的錢給我大哥還不行嗎?”江通判紅著臉,梗著脖子說。 陳氏是商戶女,自幼跟著父親走南闖北,粗話俗話都學(xué)了不少,嫁給江通判做了官夫人之后才學(xué)著文雅起來,江通判與她頂著干,當(dāng)下她就氣惱了,伸手指著江通判的頭,冷笑道:“呵呵,我嫁給你時,你不過是微末小官,上趕著奉承別人,能有幾個俸祿,要不是我拿出嫁妝錢來支持你,你能有今日的地位,我告訴你,江福貴,你別在我面前拿大,老娘可不怕你!” 陳氏一點(diǎn)不怕江通判,江通判卻非常怕陳氏,夫妻倆這些年掙的錢大多都?xì)w在陳氏名下,而且江通判做事不避陳氏,他的把柄在陳氏手上,更重要的是夫妻多年,陳氏性子強(qiáng)硬,有主見,江通判依賴陳氏。是以陳氏說話毫不留情面,江通判氣急了只能拂袖而去,待氣一消,就開始好言好語哄著陳氏。 陳氏思來想去,她名下的鋪?zhàn)邮菦Q計不能交給江大伯,但交個她的娘家人也不能放心,她娘家弟弟嬌生慣養(yǎng),絲毫沒有跟父親學(xué)到經(jīng)商的本事,若是交給他,只怕要虧損,只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才能放心。 江通判道:“官員禁止經(jīng)商的禁令到了咱們縣里,是以知縣的名義發(fā),宋淮不肯通融,也是人之常情,畢竟真出了事,他是第一個追究責(zé)任的。實在沒法子的話,我看就把生意交給你乳娘的兒子胡山吧,咱們把賣身契給了胡山,讓他以良民的身份明面上幫咱們經(jīng)營鋪?zhàn)?。”官員禁止經(jīng)商,包括妻子、子女以及家奴等人。 陳氏心一橫,“還是再想想辦法吧,那金氏都快上鉤了。” 陳氏遣人去宋家送帖子邀請金氏過來做客。門房收到請?zhí)笫紫仁悄眠^來給陸士儀,陸士儀則讓青桃送到前衙給宋淮,宋淮拿到帖子之后就沒有然后了,金氏肯定是連看到看不到這個帖子的。 綠梅笑道:“小姐這一招高明,就算到時候大少夫婦知道陳夫人的請?zhí)徊m住了,那也是二少爺做的,牽扯不到您身上,免得被人說您不敬長嫂?!?/br> 宋淮是宋家唯一一個做官的,在宋家有足夠的話語權(quán),凡是牽扯到宋家人的事情,陸士儀只管把他推在前頭,別人也無可奈何。 金氏那邊正在納悶,前些時候通判夫人與她好得不得了,怎么最近都請她過府?dāng)⒃挘ㄅ懈掖髽I(yè)大,她擔(dān)心主動上門被人看輕,因為達(dá)官貴人之間拜訪,首先要派下人送了帖子去,然后才能上門拜訪。 于是明里暗里向陸士儀打聽,陸士儀道:“我近來也沒有與陳夫人往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br> 金氏建議道:“陳夫人熱情好客,前段日子常請我她府上游玩,不如我們也請她過來吧?!?/br> 陸士儀好心建議:“陳夫人只請了嫂子,按理說,應(yīng)該是嫂子你來做個東道?!?/br> 金氏以為她同意了,心里一喜,“好,就由我做東宴請陳夫人?!?/br> 金氏回去與朱嬸合計,宴客需要備酒食,以陳夫人的奢侈程度,東西差了惹了笑話,她讓朱嬸去讓廚房準(zhǔn)備,哪知朱嬸哭喪著臉,無功而返,“夫人,廚房不給辦,廚房每日的米菜是有定數(shù)的,如果是單獨(dú)宴請客人要自己掏錢,之前少夫人宴請都是自己出錢辦的?!?/br> 金氏狠狠心,“多少錢可以辦一桌?” 朱嬸板著指頭算了算,道:“最少也要三貫吧?!?/br> “三貫?搶錢啊,這么多!”金氏驚呼。在廬州老家,這些錢可以擺三天的流水宴了。 朱嬸唉聲嘆氣,“這里離著京城近,物價跟咱們老家不能比,而且你也去過陳夫人家,那吃的是什么,用的是什么,這沒有三貫錢辦不下來呀?!?/br> 金氏心疼兼rou疼,立刻打消了宴請的念頭,她從陳氏身上還沒有弄到過什么錢呢,眨眼讓她花出去三貫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加上她本就在陳氏面前有些自卑,陳氏現(xiàn)在不理她,她索性不再去理陳氏。宋渭省試在即,金氏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宋渭身上,為他準(zhǔn)備各種省試需要的東西。 到了宋淮休沐的日子,一家人乘車去了東京城,暫時就安置在陸府。回到陸府,陸士儀才覺得自在,這是她從小生活長大的地方,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無比熟悉。陸士儀懶洋洋地躺在閨房的床上,宋淮走進(jìn)來,拉她進(jìn)來,“好不容易來一趟東京,我?guī)愎湟故腥??!?/br> 陸士儀翻身抱住柔軟的棉被,“改天再去逛吧。你帶著大哥去貢院看過了嗎?” 宋淮搖搖頭,“沒有,大哥考了幾次,都挺熟悉的,他說要看書,我便回來了?!?/br> 他猶豫了一會兒,道:“大哥剛才問我借五貫錢,我度量他的意思,是想要去買考卷?!?/br> “什么考卷?”陸士儀坐起身來。 宋淮解釋道:“每逢科考前夕,市面上都會來售賣卷子,有的是仿照考試的題目出,還有一些甚至說是能命中考題,便宜的三五百文就可以買到,貴的還有賣幾十貫的。” “哦,原來如此?!标懯績x道,“就算是考題泄露,也絕不會在市面上公然叫賣,這些肯定都不可信?!?/br> 宋淮苦笑,“我也知道,大哥考了這些次都沒有過,難免會心急,想一些別的法子。” “那這錢到底是借還是不借?”陸士儀不是小氣的人,如果宋渭真的需要錢用,那么借給他應(yīng)急沒什么,但拿去買考卷,這不就是白花錢嘛。 宋淮道:“這是大哥第一次開口向我借錢,我若是不同意,萬一有什么問題,他或許會遷怒與我,影響了兄弟感情。士儀,我答應(yīng)借給大哥。” 陸士儀點(diǎn)點(diǎn)頭,“行,那就借吧?!彼屒嗵胰×宋遑炲X出來給宋淮。 宋淮把錢交給新硯拿去給宋渭。他靠著陸士儀坐著,拉著她的手,道:“大嫂這人行事不大方,心胸不寬廣,這些日子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士儀,委屈你了?!?/br> 上下嘴巴一張一合就可以把好聽的話說出來,但千言萬語不不如付諸行動,從實際上解決問題,是以宋淮的這一番話,陸士儀聽了沒什么太大的感覺。 宋淮道:“最多到金珠的婚事結(jié)束后大哥大嫂就要離開,這段日子還是要辛苦你了,大嫂要是有什么無禮的要求你直接往我身上推,讓我去跟大哥說,或者跟父親說也行。你若是覺得在開封縣住著不舒服了,也可以來東京暫住幾日,不過不要太久,因為我不想離開你這么久?!?/br> 他說這么多確實是真心為陸士儀考慮,陸士儀笑道:“行,我都知道了。你出去吧?!?/br> 宋淮愣住了,“這都夜深了,要安歇了,為什么讓我出去?” 陸士儀道:“這是我未嫁時的閨房,只能住女孩子,你晚上去書房睡?!?/br> 宋淮磨磨蹭蹭不愿意走,陸士儀煩了,“我好不容易才回來娘家一回,就不能讓我清清靜靜待著,快走,快走?!?/br> 無奈之下,宋淮只好離開。青桃端熱水過來給她洗漱,看到這情景,笑了笑,道:“小姐,明日去王家的禮品都已經(jīng)備好了。這是禮單,您看一下吧。” 陸士儀拿著看了一眼,“舅母好面子,再加一層吧?!?/br> 第二天,陸士儀與宋淮去了王家拜見舅母方夫人。這次方夫人對他們挺熱情的,讓王固帶著宋淮去了書房,還從醉仙樓叫了一桌酒席過來。 王幼玉悄悄對她說:“士儀,幸虧你們過來了,我才能吃到醉仙樓的酒席,我母親為著哥哥考試的事情,天天求神拜佛,吃素念經(jīng),她不吃rou,連帶著我也吃不成,幸虧哥哥馬上就要考了,不然我可待不下去了?!?/br> 從王府回來,陸士儀感嘆道:“舅母今日拉著我說了不少話,這些年了,舅母的臉色總算好些了,這還要多虧你這個榜眼呢?!?/br> 宋淮不解,“應(yīng)該不至于吧,岳父也是進(jìn)士出身啊。” 陸士儀道:“還不都是錢鬧的,我娘從小聰慧,得了外祖父的疼愛,后來出嫁時,陪嫁了近十萬貫的嫁妝,王家的家底都掏了一大半,舅舅與舅母就有些微詞,外祖父在時,他們不敢說什么,到了外祖父過世,連來往都少了。后來舅舅科考不順,到了表哥這一代,如果再不中個進(jìn)士王家的門楣就倒了,舅母這才對我們家熱絡(luò)起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只有一更,大家晚安,明天見。 第37章 提起往事來, 陸士儀不由得唏噓起來, 外祖父還在時,表哥王固在她家住過一段時間, 跟著陸觀學(xué)習(xí), 陸士儀與王固青梅竹馬,幾乎形影不離。那時候大人們打趣,說他們是金童玉女,干脆湊成一對得了。兩人小時候扮家家酒時,王固扮新郎, 陸士儀扮新娘, 陸士儀還以為自己要嫁給王固。 后來外祖父過世后, 兩家的來往就少了一些,再后來有一日, 她無意中聽到父母說話, 陸觀說:“固兒敏而好學(xué),日后必定有前途,而且他對儀兒很好, 處處讓著儀兒, 兩家又是親戚,不如親上加親,再結(jié)一門親事。” 王夫人混跡后宅, 看的比陸觀透徹,“固兒這個孩子很好,我也喜歡, 但嫂子不是好相處的人,與我素有齟齬,士儀嫁回我娘家,在方氏手下過日子,難免要受委屈。你們男人在外求學(xué)為官,女人與婆母相處的時間才長,婆婆不好相處,受罪的還是女兒,這門親事就算了吧?!?/br> 陸士儀郁悶了幾日,后來王家人回了老家青州,長時間不見面,再加上年紀(jì)漸長,陸士儀就更加不再想以前的事情了。 宋淮見她有些愣神,喚了一聲,“士儀,你在想什么?” 陸士儀搖搖頭,“沒想什么。對了,我想在東京住幾日,探望朋友,逛逛街,你是今日回去嗎?” “嗯,要回去,明日還要上衙門。等大哥考試完后,我過來東京城接你回去。” 宋淮問了金氏要不要一起回開封縣,金氏聽說陸士儀與金珠都留在東京,于是搖頭,“我還是等夫君考完了再一同回去吧。” …… 陸士儀過來,王固與她就沒有說過兩句話,等她與宋淮離開后,他站在門口望著遠(yuǎn)去的馬車。王幼玉拉他進(jìn)屋,“人都走遠(yuǎn)了,還有什么好看的!” 王固不語,默默的往前走,等回了屋。方夫人問起他備考怎么樣了,然后寬慰他,“你還年輕,就是今年不成,來年也行的,你姑父不是還建議你過兩年再考更穩(wěn)妥些嗎,不要太緊張?!?/br> 王幼玉嘻嘻笑起來,“娘,您可搞錯了,我覺得哥哥不緊張,緊張的人是您!” “你這孩子!”方夫人連連搖頭,“你這個性子嫁到許家我怎么能放心,三思而后言,你得時時牢記這句話?!?/br> “知道啦?!蓖跤子癜缌藗€鬼臉,然后跑了出去。 方夫人蹙眉,王固替meimei說話,“幼玉是活潑的性子,心思簡單單純,跟她相處久了都會喜歡她的,而且她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您別擔(dān)心?!?/br> 方夫人握住兒子的手,道:“這次來東京城娘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娘與昔日的姐妹們聯(lián)系起來,為你相看大家閨秀,只等你中了進(jìn)士之后,再定下你的婚事,雙喜臨門?!?/br> 王固一點(diǎn)都不見高興,“娘,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恩科考試,其他的之后再談吧,我還年輕,不想這么早娶親。” 王夫人臉色變了,“你是不是還惦記著陸家的士儀,她已經(jīng)嫁人,你們再無可能!” 王固臉色煞白,眼里流露出傷心之色來,王夫人心疼起來,“比士儀好的姑娘天底下多得是,娘一定給你找個比她好上一百倍的姑娘給你做妻子。陸觀失了皇帝的信重,又得罪了貴妃與朝中大部分的大臣,做陸家的女婿還會連累你?!?/br> 王固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來,“母親,陸姑父任宰相時,您雖然不與姑母來往,但默許我與姑父通信,向姑父請教學(xué)問,如今姑父失勢,您又讓我與他保持距離,不仁不義,這就是小人的行徑啊?!?/br> 方夫人被兒子氣的胸口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沒想到你心里竟然是這么看待自己母親,你這個不孝子?!?/br> 侍女急忙替她撫胸口,王固跪在地上,任憑方夫人指責(zé)。最后是王幼玉過來撒嬌賣癡,才把事情圓過去。 事后,王幼玉對哥哥說:“你怎么就這么傻啊,明面上答應(yīng)母親就行了,私底下你就按自己的來,瞞著母親就行,何必與她當(dāng)面爭執(zhí)?你以后是要做官的人,名聲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傳出忤逆父母的事情,你的前途就毀了!” 王固盯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王幼玉笑道:“怎么了,被娘罵傻了嗎?還是你以為我從來只是個樂呵呵的傻姑娘?” 王固摸摸她的頭,道:“你這樣很好,以后到了婆家,我也不用擔(dān)心你吃虧了?!?/br> 王幼玉下巴一揚(yáng),“我能將自己的事情做好,可是還是要哥哥你給我撐腰啊,你可千萬要考個進(jìn)士來啊,這樣妹子臉上也有光,與人談話時,也不用扯家里的老黃歷,什么曾外祖父任過參知政事,我要自己的哥哥就是參知政事!” 王固被她的話逗笑了,“放心吧,我保證給你撐腰?!?/br> 王幼玉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道:“哥哥,我知道你還惦記士儀jiejie,可是現(xiàn)在羅敷有夫,所以過去的事情還是讓它像一陣風(fēng)一樣散了吧,不然對誰都是折磨?!?/br> 王固神色黯淡,“別想太多,我心里都有數(shù)?!?/br> …… 省試一共考三日,這三日考生吃住都在貢院,宋渭、韓毅、王固都是這一批參加省試的。宋渭去了貢院之后,陸士儀本以為金氏會吃不下睡不著,寢食難安,卻沒想到金氏的胃口極其好,光是早飯就吃了三個羊rou饅頭。金氏個頭不高,長得也瘦,竟然能吃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