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太癢。 第22章 聽她似求饒。 聲線是曾經(jīng)熟悉的軟綿。 秦易心里一顫。 仿佛有五乍光色從胸口崩開。 讓他渾身舒暢。 抬眸, 視線落在她那張透著紅暈, 挪開的臉蛋, 黑色的瞳孔開始緊縮,在夜里分外的深沉。 今早憋悶的所有氣忽然就像被風(fēng)吹掉,徹底豁然了。 松開手指。 一個漂亮的躍身, 精壯的身體站著淋淋水珠從池里起來。 俯身撿起擱在白色躺椅上的浴袍,隨意披在身上。 微微抬起下巴, 黑色短發(fā)發(fā)梢末, 晶瑩滴落, 一路從臉側(cè)蜿蜒至鎖骨,再至那枚囂張地火紅紋身。 唇角又似有無般勾著一個因為看見她而心滿意足地笑弧。 性感又欲燃到極致。 難怪說, 遇到秦易,沒有女人不心動。 程怡以前也是…… 迅速撇開視線,看向泛著一圈圈波紋的池面。 “吃過飯了嗎?”秦易拿浴巾快速擦擦短發(fā)上的水珠,朝她走近。 本來他是想讓她來這吃飯, 怕她不樂意,就沒說。 “吃了一點?!背题卮鸬臅r候,并沒看他,目光依舊放在嶙峋的池面。 秦易走到她面前, 她還是避而不看。 一副‘冷淡’的姿態(tài)。 秦易有點冒火。 但同時也挺受傷她這幅模樣對他, 當然也拿她沒辦法。 留她在身邊,說白了, 是逼她的。 深沉看了眼她弧度姣好的側(cè)臉,下一秒,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強行扳正,讓她看著他,聲音緩緩:“我很入不了你的眼嗎?連看都不想看了?” 下巴被他捏著,程怡轉(zhuǎn)不了視線,只得看著他。 但視線交纏,秦易的眼神太迫人。 程怡怕自己受不住他這種壓迫人的氣勢,晃下眼眸,轉(zhuǎn)移話題,盡量很心平氣和地說:“秦易,我晚上還要復(fù)習(xí)……所以能不能……” “早點跟你完事對吧?”本來看見她過來,還穿著他送的裙子。 他心情挺不錯。 現(xiàn)在,一丁點好心情都沒了。 就剩下氣了。 這話很直接,程怡臉上有點僵,不過也沒否認,輕輕點點頭。 秦易真的想捏碎了程怡,但手指捏在她柔軟的下巴處,怎么都下不了重手,捏碎了,疼的也只有他。 可心里被她戳了一窩子火氣,秦易真沒地撒。 只能暫時忍著。 “我要是一夜呢?” 程怡怔愣,臉色在夜風(fēng)里白紅交替,極不自然,“我……沒那么多時間?!闭f完,程怡怕他真的一夜,有點不安,“我不行……” 她每天晚上都要復(fù)習(xí)筆試的那些書。 就是為了下個月那場選拔的背水一戰(zhàn)。 不可能拉下這一晚。 “做這種事,不是我出力嗎?”秦易說的坦然,聲音低沉,浸漫在nongnong夜色里,鼓動的人耳膜嗡嗡作響。 仿佛要抽筋入骨。 程怡不想聽他這種直白的話,皺眉,臉皮一層紅瞬間由兩頰擴張到耳尖,隨后低下頭,快速克制自己的臉紅,等待耳尖不那么紅,再度抬眸對上秦易的視線,好聲好氣請他不要真的那么晚,“秦易,我晚上真的不能在你這里?!?/br> “為什么不能?”秦易向她走近一步。 高大的身材瞬間將嬌小的她,籠在他的壓勢下。 彼此距離,就剩貼上。 曖昧又繞不開的強勢。 程怡本能想后退一步,腳跟沒來得及挪開,腰,被他手掌攔住。 一帶。 沒什么意外,她的身體就被迫貼上他沾著水珠、敞開的堅實胸口。 瞬間水珠透過那層薄薄的蕾絲面料浸透皮膚,濕漉又黏。 這種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相擁的緊貼熟悉度和黏濕,讓程怡本能地在心里一驚,下意識又轉(zhuǎn)過臉,強迫自己和他相處不能帶任何情緒和感覺。 秦易慢悠悠騰出一只手,像以前一樣,習(xí)慣性地用指尖纏著她垂在耳側(cè)的一縷發(fā)絲,緩緩說:“總要給我一個理由,我晚上才能放你回去?!?/br> 說這話的時候,秦易的眼睛始終追逐她的焦點。 她挪開,他跟著。 這么緊隨不放,程怡不想躲避了,坦誠:“下個月電視臺招募實習(xí)生主播,我報名參加了筆試,這個筆試對我特別重要……” 秦易明白了,“下次把復(fù)習(xí)的資料帶到我這里。” 程怡無言。 她喜歡一個人安安靜靜復(fù)習(xí)。 帶到他這邊,還怎么看? “秦易……這個筆試對我很重要……請你別為難我……可以嗎?” 秦易不作聲,沉默會,“嗯?!?/br> 強迫程怡,對他真沒好處。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算‘得寸進尺’了。 松下手指,就和大學(xué)時一樣,自然而然地攬住她的腰,擁著她一同往前走,“到里面?!?/br> 程怡卻本能地想推開他的手,她可以自己走路。 不過想想秦易的脾氣,就算了。 …… 客廳,女傭見他們兩人‘親密’進來,酸味又涌上喉,心里不斷鄙夷程怡的長相、打扮。 鄙夷數(shù)秒,才惺惺作態(tài)過來問道:“秦先生,需要喝點什么嗎?”秦易晚上游泳鍛煉身體后一般會喝一杯維生素功能能量水,補充體力。 但偶爾也會有例外。 所以她需要問明白。 “一杯杏仁奶?!鼻匾讚碇题菢翘葑撸坝浀盟偷綍??!?/br> 女傭跟在他們身后,“好?!?/br> 程怡隨他上樓,心里卻有點躊躇起來,剛才秦易說送書房? 不是應(yīng)該先去臥室嗎? 難道他要辦公? 程怡想著這事,很快兩人就到了秦易的書房。 書房布置很簡雅,但很陰郁,墻面和地板包括里面的家具和裝飾品幾乎都是灰黑色調(diào)的冷色系風(fēng)格,讓人一進去就倍感壓力。 程怡也是如此。 從進書房開始,程怡就在想秦易是不是準備在這里做呢? 秦易卻沒發(fā)覺她的心思,松開她的腰,徑直走到自己的書桌旁,5點的時候,白思年給他發(fā)了一份收購公司名錄,讓他過目確認。 背著身,修長的手指落在擱在漆面辦公桌的那本銀色蘋果筆記本。 打開,準備對身后的女人說,等他工作一會再陪她。 轉(zhuǎn)身時,在看到那個安安靜靜站在書房沙發(fā)一角的女人,正彎腰解開自己的涼鞋帶子,雪白的肩頭,裙子的一根吊帶已經(jīng)滑到她胳膊下方。 眉頭一瞬蹙起。 就那么一聲不吭看著她脫自己的鞋子,脫完鞋子,光著腳丫,旁若無人般地開始脫身上的裙子。 滑到雪白胳膊的帶子已經(jīng)快全部掉下來,胸前的飽滿春色一覽無遺,秦易終于沒克制住脾氣,磨磨牙沉了音色說:“你在干什么?” 這么急著脫了衣服? 不就是想早點完事,不跟他待一塊嗎? 秦易又不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思。 但偏偏越知道,心里越不是滋味。 程怡正脫得認真,被他冷不丁一聲沉色音打斷,面色一怔,直愣愣看著他。 過了一會,也沒發(fā)覺他眼里的隱隱盛怒,輕聲疑惑問:“不是在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