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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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文報簽的這些人里,有一半都是以前的給文報供稿的人,那些人一個個都是新人! 羨慕嫉妒不必說,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其他報社。 一己之力,推動行業(yè)改變規(guī)則,唐皎第一次展現(xiàn)出了女性力量。 文報崛起勢不可擋,適合擴展的辦公之地也陸續(xù)發(fā)來邀請,唐皎挑出從前拒絕過她們的地方,統(tǒng)統(tǒng)回絕。 最終在英法租界內找了一棟即將轉售的沙龍會館,和老板協(xié)商好看房日期后,她就帶著楊之笙趕往此地。 可哪知他們前腳和老板簽訂賣房協(xié)議,后腳就遇見了封鎖。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就要五一了,瑟瑟發(fā)抖~ 這章發(fā)紅包! 第80章 風雨欲來(晉江首發(fā)) 被封鎖的街區(qū)里, 道路上空無一人, 打翻、扔掉的東西零星散布其上,荒涼彌漫,家家戶戶緊閉門窗,有那擔憂的,偷偷拉開窗簾向外看去,見到一排排帶著槍的巡捕和官兵,又趕忙藏起來。 唐皎和楊之笙巧在封鎖之外, 有傭人坐在封鎖外哭嚷,“就差那么一點我就進去了,不能回去給老爺太太做飯可怎么辦???” 巡捕只冷冷看她一眼, 她就趕忙起身跑遠了,自此之后,沒有幾個人敢在這個時候看熱鬧, 人們恨不得將腦袋低垂到褲腰帶上, 快步饒過這里。 巡捕和官兵有序維持秩序,可見類似的活計沒少干,這個時候能出入封鎖的人, 那必須得昂首挺胸,受盡崇拜。 楊之笙打聽一圈后回到會館在唐皎身邊, 壓低聲音道:“說是有幾個強盜在這,他們要來抓捕?!?/br> 唐皎咬著牙,封鎖太過突然,總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封鎖了幾個街區(qū)。” “得有五六個。” “這么大?”她在屋中踱步,顧不上賣房老板一個勁擦汗,生怕他們改變主意,折到窗戶那向遠望去。 巡捕和官兵正挨家挨戶敲門,有那不應地直接一腳將門踢開,進屋之后長時間才出來,可見是在詳細搜索。 她冷靜的看著這一切,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楊之笙跟著她到窗邊,“有什么不對嗎?我看我們暫時回不去了,封鎖的范圍太廣,想回去就要繞路,有風險,等封鎖撤了,我們在走?!?/br> “你說什么強盜能值得他們這么瘋狂的篩查,是殺人了還是防火了,幾個強盜?” 她垂下眼簾,眼里滿是冰封,心臟正在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那是面對危險時,她才會有的本能反應,“他們根本不是在抓捕強盜,而是在找人?!?/br> “找人?” 他問完這句話,就見一人從封鎖區(qū)里一個二層小樓跳下,在空蕩蕩的街區(qū)逃竄,四周巡捕一哄而上,那人武力值頗高,幾人合伙竟沒能將他拿下。 幾個官兵架著槍,幾聲槍響后,那人應聲倒地,身下形成一片血泊,將衣服浸透。 “這,這……”楊之笙嚇得幾乎跌坐在地。 不安感揪著唐皎,她瞧著樓下的官兵突然小聲問道:“這些人是張若靖的還是黃四龍的?” 楊之笙抹了一把臉,“是少帥的。” 聽見是張若靖的人,胸腔里的心仿佛都要跳了出來,她仔細看去,僅她現(xiàn)在可見的官兵數量就有一個營。 這次封鎖范圍這般廣,他手下的人不會大半都跟了出來? 那他身邊還有人護著嗎? 越想她越待不住,這會不會是黃四龍的陰謀,調虎離山之計? 告訴自己,張若靖不笨,可擔憂像是空氣般,無處不在,讓她忍不住大口呼吸起來。 大腦高速運轉,前世張若靖因黃四龍兒子的出賣遇到險情差點喪命時,她早跟著秦清貴去了北京,那時他們成婚兩年,時間對不上。 而且她已經將黃四龍的兒子在他軍中這件事情告知張若靖了,他不會沒有做準備。 一想到他可能會受傷,可能會喪命,她宛如困獸,焦躁感時刻縈繞。 她猛地抬起頭,那倒在血泊的男人已經被抬走,地面上只剩被驕陽烤成暗紅色的泥土。 不,不對,是她攪亂了時間線,提前泄露黃四龍兒子的身份,而張若靖不在偽裝自己,搶奪政權的時間也比前世早。 是時間提前了,那,那場刺殺也會提前! 她手指死死扣住窗臺,這也就是說,很可能現(xiàn)在真的是黃四龍的陰謀,他將張若靖的人手調到這里封鎖找人,張若靖身邊無人,最是危險,他真的會遭遇到生命危險! 不行,她得告訴張若靖這是一個陷阱,不能打電話,電話會泄露信息。 “給我找車,我要去都督府找張若靖?!彼荒槆谰?,那仿佛天都要塌下來將她壓垮的心緒被她藏得嚴嚴實實。 “那怎么能行,唐小姐,這太危險了!” 會館老板搶先出聲,楊之笙也跟著附和,唐皎臉上血色褪盡,根本不聽他們兩人勸阻,“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楊之笙,現(xiàn)在、立刻,給我找車!” 楊之笙搖頭,“這絕對不行,老板,你一個女孩子,就算要繞過封鎖,可萬一被那些巡捕碰上,將你誤抓了怎么辦?而且外面不會有車讓小姐你坐的?!?/br> 唐皎向窗外看去,當真如楊之笙所說,無論封鎖內外,街道上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何況小洋車和黃包車,他們也惜命。 今日出門,為了觀察周圍環(huán)境,唐皎和楊之笙特意讓家中司機將車開了回去,他們自己轉轉,現(xiàn)今著急用車,反倒不好找。 她望著張若靖都督府的方向,渾身血液都要倒流,一口銀牙險些被她咬碎,他一定不能有事。 一字一句道:“沒有車,那我自己去!” 與此同時,和唐皎中間相隔一條封鎖線的都督府里表面上看和往常無甚區(qū)別,實則暗潮涌動。 張若靖剛剛在都督府門口,上演了一出氣憤不已,命令自己手中軍隊,去用抓捕強盜的罪名,找尋殺手的好戲。 如今正在書房同副官和他的左膀右臂,籌謀這場計中計。 書房內,張若靖坐在書桌后,往日的嬉皮笑臉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沉著冷靜,胸有成竹,他只要人坐在那里,就是滿屋人中的定海神針,有他在,就能安心。 他率先開口,“怎么樣,他招了沒有?” 副官負責審訊,回道:“還沒有將話從他嘴里敲出來,不過很快了,這種骨子里就是享福而生的少爺,哪能受得住一番接一番的酷刑?!?/br> 手指輕扣桌面,他說:“不要大意,他可是黃四龍一手□□出來安插在咱們身邊的探子,又是他兒子,想取我代之,能入的了軍隊,怎么可能是花拳繡腿,一會兒我親自去審他?!?/br> 副官應是,張若靖將目光轉了回來,問向另外一個人,“封鎖那里怎么樣了?” 那人道:“我們已經抓住兩個殺手,直接擊斃一人,另有一人正審訊,問問還有其他同伙嗎,但恐怕問不出來什么?!?/br> 他又繼續(xù)說:“這回幸虧我們提前知道黃四龍將兒子安插在內部,不然真會被黃四龍牽著鼻子走,只怕死傷慘重,少帥是如何得知黃四龍兒子的,當真厲害?!?/br> 張若靖嘴角微微揚起,“是有這么一個人告訴我的,她確實是厲害?!?/br> 屋內幾人不明所以對視一眼,少帥這副思春的模樣著實有些嚇人。 他靠在椅背上怔然出神,唐皎告訴他黃四龍的兒子在他軍中,他一直派人監(jiān)視著他,最近他動作頻繁,時常打探自己消息,他就知道黃四龍要動手了。 黃四龍給他設套,假意透露消息給他,有殺手要取他性命,激他動怒,將兵力調走去追捕殺手,背地里串通他兒子要給他致命一擊。 若沒有唐皎的消息,他未必能真的想到老謀深算的黃四龍一場刺殺只是個幌子,后果不堪設想。 只要黃四龍的兒子招出他們最后的招數,他就能立刻將計就計,讓黃四龍也嘗嘗從殺死他的美夢中破碎的感覺。 屋外一位士兵報道,“報告少帥,所有人已經集合完畢?!?/br> “很好,讓他們做好準備,稍后隨我直搗黃龍?!?/br> 兵力抽調去封鎖? 去的那些都是沒有作戰(zhàn)經驗的新兵,一直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兒郎們早就被他安排好,全副武裝給黃四龍一個驚喜。 是時候將主角換成他了,他會假死在黃四龍的設計之下,在他興高采烈之時,抗起正義大旗,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將他抓捕。 刺殺大都督,他可以保證,黃四龍會將牢底坐穿,再也出不來,說不定,還會意外病死。 希望他能喜歡自己陪他演的這出戲。 在書房內再次將計劃細化,他起身去往關押黃四龍兒子的地方,他可是所有計劃中必不可缺的一環(huán)。 他們尚不知曉黃四龍會用何種方法暗殺他。 四五個人簇擁著張若靖向牢房走去,黃四龍的兒子身上還穿著軍裝,坐在牢房中看見他十分輕蔑,“你們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張若靖,我呸,你等著死吧!” 副官為張若靖搬來一張凳子,張若靖毫不在意上面還有未擦干凈的血漬,直接坐了上去,白色手套蹭過還在滴答的血液。 他注視著猩紅暈染在白線上,方才開口:“你們關人進來的時候怎么都不注意一下,他這種jian細,配不上軍裝。” 副官低頭認錯,手向下一壓,身后兩名軍官走進牢房,開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不顧他的掙扎辱罵,沒一會兒,就將他扒到赤.身.裸.體,他蜷縮著身體,狠狠瞪著張若靖。 “你以為我懷疑你將線索藏在衣服里?”張若靖雙腿交疊,伸出手指拎起一件衣服,輕輕一抬手,就將衣服扔進來火盆中,又下令讓人把剩下的那些衣服都放了進去。 火舌躥出一米多高,他看也未看,那股認準的執(zhí)拗勁,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我從不小瞧任何一個敵人,將線索銹在衣服上,那得是多拙劣的,誘人計劃,你怎么會認為,我能上當?” “那又如何,只要我不說,大不了,一起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糖不吃糖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木木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1章 你怎么可以過來(晉江首發(fā)) 整間牢房只余火焰灼燒的聲音, 張若靖氣定神閑, 沒有被他所說干擾,仔細將他怒紅的面孔,和顫抖的身子觀察到眼中,結合他剛才那句話,心里已經有了方向。 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死其實挺容易的,我不怕死, 你怕嗎?” 他紅著眼睛,脖子青筋爆出,“你要是不怕死, 還審問我做什么,來啊,一起去死!” “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張若靖十指交握, 露出了進入牢房第一個邪里邪氣的笑容,“生不如死,才是最恐怖的。” “少帥, ”副官在旁詢問,“要上刑嗎?” “恩, 讓我看看你們之前都對他做什么了,老虎凳、辣椒水、皮鞭子,以后出去,你們可別說是我的手下, ”他用不屑的語氣攻擊著這個階下囚,“真是太小兒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