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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少帥的朱砂痣[重生]在線閱讀 - 第93節(jié)

第93節(jié)

    它緊緊挨著“唐皎”,不偏不倚最后一個字和唐字相觸,和她偷偷牽起手。

    兩份婚書并排擺放在一起,亮起的小臺燈為他們做媒見證。

    今日此刻,張若靖和唐皎喜結(jié)良緣。

    唐皎清清喉嚨,有些緊張,“現(xiàn)在,唐公館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唐皎:我好牛叉!

    張若靖:夫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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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章 夫妻(晉江首發(fā))

    在唐皎設(shè)計的今日劇本中,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環(huán)節(jié)沒有登場, 她現(xiàn)在要將其提上日程。

    唐冬雪出其不意的將房門鎖上,助漲了了她的信心,話越說越溜,“我已經(jīng)讓姆媽將唐公館的人,全部帶到了二姨那,現(xiàn)在整棟房子里,只有你和我兩個人?!?/br>
    張若靖伸手碰了碰面前的兩張婚書, 啞著嗓子低不可聞的喚了她一聲,“皎兒。”

    唐皎從后環(huán)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說道:“房門已經(jīng)上鎖了, 我沒有鑰匙可以出去,今晚,你不能在將我趕出去了。”

    她身上剛剛沐浴過后的香氣, 縈繞在兩人身邊, 沾染著他的衣服上都是清新的味道。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拉到嘴邊落下輕輕一吻,余光望見陽臺, 心里有了計較。

    站起身面對著她,他用自己干熱的手, 碰觸到唐皎的臉龐,在她忐忑的目光中,輕輕含住她的唇瓣,一碰即放。

    低沉著嗓子道:“皎兒, 我舍不得你受委屈,你的房間是二樓,我可以從陽臺跳下去,等我,等我給你一個婚禮好不好。”

    唐皎垂著眸子,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嘴角倏地彎了起來。

    她笑意盈盈地瞧著他,一點沒有生氣,“我就知道,你張若靖骨子里最是正人君子?!?/br>
    “你,不生氣?”

    “不生氣,”她踮起腳尖,重新環(huán)上他的脖子,“我反而很開心,感受到你對我的珍視?!?/br>
    他心里放松,臉上帶笑,“皎兒?!?/br>
    燈光下,那笑里有他披在身上,融進血rou里的邪魅,加上他本身的英俊,勾得唐皎心里發(fā)癢。

    他戀戀不舍地緊緊擁抱住唐皎,“我走了?!?/br>
    唐皎點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著他走到房間邊上,伸手拉陽臺門。

    她走到書桌前,拿起簽了他們兩個人名字的婚書,她的房間和陽臺上隔著一扇門,那扇門,早就被她提前鎖死了。

    張若靖拉門未拉開,才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鎖頭在外面將門鎖死了,他在屋內(nèi)是無法打開這扇門的。

    “啊,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我嫌棄天氣冷,早早就把陽臺給鎖死了,今天晚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給咱們兩個開門的。”

    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唐皎正立在床尾,有那么一絲狡黠隱在她的神情里。

    露出的貝齒好像在嘲笑他的膽小,“皎兒,你……”

    她雙手抱胸,似是對現(xiàn)在的發(fā)展很是滿意,“對于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了許多許多,我最初糾結(jié)你會不會簽婚書,結(jié)果,你想都未想就同意了,我還緊張接下來發(fā)生的事?!?/br>
    “后來發(fā)現(xiàn),果然都是我多想了,那我,”她笑容更大了,“之前想好的說辭,就有了用武之地?!?/br>
    她沖他勾了勾手指,指著這張大床道:“我的房間,軟塌已經(jīng)搬出去了,你就睡在這吧。”

    張若靖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她地再三催促下,來到了床尾,和她并排而站,說道:“今晚,你睡床上,我睡地毯上就可以,我什么惡劣條件都……”

    話未說完,唐皎臉上笑容突然消散,在他沒有準(zhǔn)備之下,伸出一只手將他推倒在大床之上,柔軟的床上,他身子不禁彈了一下,愕然地瞧著她。

    她踢著他垂在床下的小腿,“不許起來!”

    力度不大,可張若靖本能的感覺到唐皎已經(jīng)處在要爆炸的邊緣。

    兩張婚書被她狠狠砸在他的胸膛上,“少帥,你應(yīng)該識字吧?給我念念,婚書上面的人名都是什么?”

    “皎兒,”他揉揉自己太陽xue,身子火燒般的難受,將婚書拾起,半坐起來,“不要這樣,我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等我給你一個婚禮,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張若靖的妻?!?/br>
    唐皎站在原地沒動,“我等不了,婚書都簽了,你我已經(jīng)是夫妻了,什么婚禮,我不在乎!”

    她歪著頭,將他從頭打量腳,在他小腹處轉(zhuǎn)了一圈,柳眉蹙成一團。

    張若靖被她看的,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只聽她幽幽開口道:“你,莫不是不行?”

    不行???

    “你都喝了湯,就沒覺得很難受?渾身有一股使不完的力氣?喝了十全大補湯,你都沒有反應(yīng)的啊?!?/br>
    張若靖黑了臉,想起那晚湯,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不要亂說?!?/br>
    她手指在自己手臂上亂彈,欣賞著他已經(jīng)泛上潮紅的臉,“墨守成規(guī)可要不得啊,我的少帥,我們可是追求自由戀愛的標(biāo)桿,你得為他們起到模范作用才是!”

    “你不要動哦?!?/br>
    她用自己腳丫踩住他的小腿,不讓他借力,上身的手也沒閑著。

    在紅色汪洋里,白皙的手,那樣惹人注目,張若靖倒吸一口氣,就見她從脖子處的第一個紅色十字盤扣開始,慢慢解開衣服。

    纖細(xì)的脖子露出,接著是鎖骨上的盤扣,他不禁將呼吸都放緩了,一口氣沒能呼出,她的手指已經(jīng)移到胸側(cè)的盤扣上,腦中好似有“咔噠”一聲,盤扣開了。

    他緊緊閉上眸子,喉結(jié)滾動,“皎兒,把衣服穿上?!?/br>
    她輕笑的聲音傳進耳中,“你怕什么呀,我里面還有衣服呢,怎么可能就只穿了一件,你睜開眼睛瞧瞧我?!?/br>
    長衫的所有盤扣被她解開,“你看,我就說你不行吧,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你張若靖陪在我身邊,我們可以談一場柏拉圖戀愛,我不在乎?!?/br>
    越說越離譜,他忍不住睜開眼呵斥,“莫要瞎說。”

    只那一眼,她長臂垂落,身上衣衫落地,明明是砸進柔軟的地毯中,卻仿佛砸進了他的心中,發(fā)出“咚”地一聲,砸的他四肢百骸涌上熱血。

    她的身上確實還有一件衣服,是伊麗莎白為她準(zhǔn)備的吊帶裙,曾經(jīng)被他用自己睡衣牢牢包裹住,他從未見過真正風(fēng)景的那件睡裙。

    他喉嚨被堵住,唐皎卻得逞的笑了,穿著她的睡裙翻身上床,就停在他的面前。

    將床上兩張婚書拍在他胸前,她道:“婚書在此,你想往哪跑?”

    黑發(fā)垂落,有一縷調(diào)皮地蹭過他的脖子,手一動,就能將黑發(fā)抓在手里,他對著她堅定的眸子,久久注視。

    在唐皎面皮禁不住偷爬上紅暈時,他伸手?jǐn)堊∷难珜⑺莺輲У酱采稀?/br>
    他從上向下望著她,“你當(dāng)真想好了?!?/br>
    唐皎鼓起的勇氣在這一刻,散了,胸腔里好似有一只兔子在不斷跳躍。

    她咽下口水,雙眼頻繁眨著,用手臂環(huán)著他,小小聲的說:“嗯,咳,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

    他笑著在她耳旁呼氣,“是,我的夫人,你別緊張?!?/br>
    “我,我沒緊張?!?/br>
    是你,我愿意,她仰著頭,眼神迷離,燈光照耀,紅被翻涌。

    第二日清晨,早起的生物鐘讓張若靖先她一步醒來,她似一只小貓般,蜷縮在他的懷里,整個人顯得那么弱小。

    臉蛋通紅,眼角還帶著昨晚的淚漬,將她往自己懷中帶,她歪歪腦袋拱著,黑發(fā)糾纏在一起,自動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窩著睡著了。

    吻了吻她的發(fā)頂,不想吵醒她,伸手拉過紅被披在她肩頭,陪著她又睡了個回籠覺。

    唐皎是被咕嚕咕嚕作響的肚子給餓醒的,腦袋還沒開始運轉(zhuǎn),身上的疲憊先一步被她感受到。

    不舒服又作痛的地方,提醒著她,她昨天有多么大膽。

    將臉埋進被中,她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腰上還環(huán)著一只手臂,而她自己就躺在他的懷中,與他親密無間。

    悄悄挪動身子遠(yuǎn)離他,她的小動作,驚醒了張若靖,他睜開眼,就瞧見要將自己裹成蠶蛹的唐皎。

    他的嗓音帶著清早的沙啞,故意調(diào)笑她:“你是打算將被子全都搶走,讓我以天為被嗎?”

    蠶蛹停了下來,很快又開始左右動彈,慌亂地尋找出路。

    怕她將自己憋著,張若靖伸出手?jǐn)堊⌒Q蛹,將她從其中挖了出來,頭發(fā)亂成雞窩的唐皎閉著眼睛,一副自己睡著,誰也叫不醒的裝睡樣。

    就在此時,不爭氣的肚子“咕?!币宦?。

    她尷尬的想找個地方將自己埋起來,頭頂?shù)膹埲艟溉嘀亩亲?,忍著笑意道:“餓了?我們起吧,姆媽已經(jīng)將房門打開了。”

    “什么時候打開的?”唐皎睜開眼睛,猝不及防將他裸.露的胸膛看在眼中,趕緊閉眼,轉(zhuǎn)頭將臉埋在枕頭里,從頭燒到腳,悶聲道:“你早就醒了?”

    他還擁著她的腰,趴下去和她咬耳朵,“沒有,出一點動靜我就會醒,聽見了而已,話說,我的夫人,你有準(zhǔn)備我的衣服嗎?總不能還讓我穿昨日那身吧?”

    她鼓著臉頰,伸手指著衣柜,“在衣柜里,你自己去拿。”

    張若靖翻身下床走到衣柜前,手剛放在柜門上,就聽見她壓抑著自己尖叫了一聲,顫抖著聲音道:“不在左面,你別開那扇門,在,在右面呢?!?/br>
    他回頭瞧去,只見她雙手捂著自己臉,好像看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

    低笑出聲,他放棄了開左面柜子的想法,不急,日后總有機會見到的。

    唐皎又換了個姿勢,背對著張若靖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

    他看了眼時鐘回道:“已經(jīng)快一點了?!?/br>
    “都這么晚了!你換好了沒?”她捂著自己的肚子,餓的頭暈眼花。

    將襯衫的最后一顆扣子扣上,他走到床邊將她整個擁到懷里,故意學(xué)著她昨天晚上的語氣道:“你害羞什么?。课覀円膊皇菦]有坦誠相見過。”

    熱氣噴灑在她的耳朵上,她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誰害羞了!是誰讓我睡到這么晚的?”

    “是,怨我,十全大補湯太補了?!?/br>
    “你,討厭!”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場景在我寫這本書的時候,就一直存在我的腦中,終于將它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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