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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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歡嗎?!?/br> “喜歡?!?/br> 陳北南從余桃手里拿過花環(huán),重新帶到她頭上,順手解開了她頭上的頭繩,一瞬間烏黑發(fā)亮的秀發(fā)如瀑布一般的xiele下來。 柳條嫩綠的葉子,綠葉間的桃花顯得分外嬌嫩,花環(huán)帶在她柔順的長發(fā)上,微風(fēng)輕撩,就如同一幅油畫般美好, 陳北 南看得有些呆了,輕輕抬手,想要把眼前的人兒攬入自己的懷里。 就在手要觸到她肩膀的那一刻,忽然停頓了下來,做了許久的掙扎,最終沒有再近一步。 “小丫頭,累嗎?”陳北南問到,鼻尖是熟悉的桃花香,撩得他有些失神,他看著她,就覺得怎么也看不夠。 “你都叫人來幫我做了,怎么會累?!庇嗵艺f,語氣尋常,并沒有生氣。 “再過幾天你就可以去代課了,倒是就不會這樣辛苦了?!?/br> “謝謝你?!庇嗵逸p聲說,她是真心想要謝謝他,他總是為自己考慮,這樣細(xì)心,這樣面面俱到,惹得自己不感動都不行。 “說什么胡話?!闭Z氣溫怒里帶著寵愛。 余桃看著陳北南,他的側(cè)顏完美的無可挑剔,逆著光,鼻子顯得愈發(fā)的筆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英俊的讓人不能移目,她以往很是鄙視那些因為外貌愛上一個的行為,但現(xiàn)在她才知道絕美的容貌確實能勾人魂魄。 自己不是以美貌聞名天下的桃花精嗎?為什么也會被別人容貌迷惑? “別對我太好,我怕還不了?!庇嗵沂栈啬抗猓曇羝胶偷恼f道,但她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已經(jīng)有些微妙了,她想用感激來掩飾,但是騙得了旁人卻騙不了自己,她對他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了。 “誰要你還?!标惐蹦险f著用手輕輕滑過她的鼻尖,看向她的眼睛那般溫柔,那般深情款款。 “陳北南,你還能聞到我身上的桃花香嗎?”余桃定定的看著著陳北南問道。 她多希望他的答案是否定的,這樣她才有理由說服自己,他是單純的喜歡自己,而不是自己身上的桃花香迷惑了他。 “我嗅覺又沒失靈,怎么會聞不到?!标惐蹦喜恢烙嗵以趺磿蝗贿@樣問,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問自己這個問題了。 “哦。”余桃應(yīng)了一聲,語氣里有掩飾不了的失望,繼續(xù)道: “或許你并沒有那么喜歡我,只是被外界某些東西干擾了?!?/br> “胡說!” 她的聲音從未如此哀傷過,這一次陳北南沒有猶豫,抬手把她小小的身體她入了自己的懷里,她的側(cè)臉貼著他的胸膛,妖精的敏銳聽力,讓她能隔著衣服也能清清楚楚的聽到他胸腔里的心臟,正跳得怦怦直響。 不對!余桃讓自己靠的更近一些,為什么他身上的靈氣消失了?她下意識的去拉他的手,肌膚相觸,余桃努力的感受,卻再也感受不到一絲靈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北南見余桃主動拉了自己的手,頓了一秒,心里瞬間樂開了花,小丫頭終于接納自己了,太開心了。 過了許久余桃忽然聽到陳北南在自己頭頂上說: “你去代課,以后就住在知青點吧,我看過了那里還有空的房間,免得你每天來來回回的跑?!?/br> “方便嗎?”余桃輕聲問,其實她一直都想要有個個人的空間,最多再用半個月自己就能打開空間了,如果自己住家里,到時候自己取里面的東西出來必定是件麻煩事。 “沒有什么不方便,我看過了有空的房間,到時候在修繕一下,添些東西進去,就可以了。”陳北南已經(jīng)考慮好了,這房子不會白住,到時候給公社一些錢就可以了,只是不想把給錢的事讓余桃知道,所以才這樣說。 “還要修繕和添家具呀,太麻煩了?!?/br> “不麻煩,我去弄就好,過幾天你來住就行了?!?/br> “好?!庇嗵覒?yīng)著,等到自己能打開空間了,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這樣吃穿都不用愁了,她都想好了,到時候給傻弟多補補,他正在長個子,缺了營養(yǎng)可不行,還有廷松哥哥,他也應(yīng)該吃點好的,還有……陳北南。 到時候再把里面的羽絨服、棉服拿出來改一改,等到冬天他們就不會受凍了。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余桃說著,臉離開了陳北南的胸口,抬起頭來。 “嗯,好。”陳北南嘴上說著好,但是手卻又把余桃的頭攬了回來。 余桃沒有再抬頭,靠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第一次有了歸宿感,其實她的性格一直很清冷,做事也很冷靜,在人類的世界生活了快一百年了,卻從不成對誰動過情。 因為她知道他們的壽命都太短暫了,他們衰老的速度也太快了,她拍承受不起失去的痛苦,所以她寧愿不去得到,不得到自然也就不會失去了。 但陳北南是仿佛是個意外,她感覺到自己的心真在一點一點的被他打動,現(xiàn)在對她來說,他身上又沒有靈氣好像都沒有那么重要了。 “我真的要走了?!庇嗵覍﹃惐蹦险f。 “好?!蹦腥嘶卮鹬?,卻依舊沒有放開半分。 “你耍賴。” “再一會” “一會到了” “沒有” “……” 余桃回到家已經(jīng)快天黑了,張秋萍照例做好了飯,余中石坐在門口的石凳上,吧嗒吧嗒抽著葉子煙,明明滅滅的火光中,臉上如刀刻的皺紋清晰可見,看著女兒回來什么話都沒有說。 “小妹,怎么回來這么晚,天都要黑了,一個人多不安全。”看到余桃回來,余廷松走出來對她說到。 余廷松和傻弟那一組村民,中午下工晚,回來的家里都沒人了,所以到了晚上才聽張秋萍提起meimei要去當(dāng)代課老師的事情,甭提多高興了。 “有事情耽誤了一下,哥哥別擔(dān)心,我這不回來了嗎?!庇嗵抑烙嗤⑺蓳?dān)心自己,安慰到。 “聽媽說你要去當(dāng)代課老師了,真好呀!”余廷松笑著說道,比余桃還要開心。 傻弟雖然不懂什么叫代課老師,但看哥哥和jiejie都笑著,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余桃看著哥哥和弟弟,耳邊又想起了張建設(shè)的話,秀眉微微皺了一下。 張建設(shè)早早的等在了黃果樹旁,他有把握余桃一定會來,她怎么可能不顧忌余瘸子和余傻子的安危。 知青點里沈國珍對姜香梅和另外兩個女知青說今天是她爺爺?shù)募扇?,想要她們陪她去黃果樹旁邊的廟里,燒寫紙錢祭奠一下,因為黃果樹是村里的“神樹”,所以祭奠故人,求神拜佛都會去那里。 她已經(jīng)和張建設(shè)說好了,只要余桃一去,張建設(shè)就把人弄暈,然后辦事,她再帶著知青們裝著偶然撞見,到時候余桃失了身,還被別人撞見了,只有嫁給張建設(shè)這一條路可走了。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張建設(shè)在黃角樹邊已經(jīng)等了大半個小時了,終于見一個黑影走了過來,借著微微一點月光,看清楚是個扎著辮子的女孩,張建設(shè)心里一喜,終于來了。 從兜里掏出首先準(zhǔn)備好的毛巾,從背后捂住了她的口鼻,女人悶哼了兩聲,倒在了他的懷里。 沈國珍站在知青點,聽到了一聲破竹聲,臉上露出了一個邪惡微笑,連忙叫上姜香梅和幾個知青就往黃果樹的方向走去。 因為迷藥的作用,女人很配合,兩人云雨了一番,忽然聽到有人推門進來,走在最前面舉著火把的姜香梅,看到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人眼睛都瞪直了,女人一見有人進來,慌忙的藏到了張建設(shè)背后。 “張建設(shè),你們在這里做什么?”一起來的知青滿臉通紅明知故問的到。 第24章 霸氣 這本來就是張建設(shè)本和沈國珍事先約好的,見幾個人進來, 他也并沒有太慌張, 挪了挪身體,努力想把身后的人擋住, 女人嘛,臉皮薄,這時候是該自己表現(xiàn)表現(xiàn)了。 事情一切順利, 他現(xiàn)在可是在心里偷著樂, 余桃不想背上“蕩、婦”的名聲, 只有嫁給自己了。 沈國珍看著張建設(shè)身后的人影, 心里笑得好不歡悅, 這一天雖然來遲了一個多月, 但是追究是來了, 現(xiàn)在余桃失了身,看她還有什么臉, 再和自己搶陳北南。 “不要臉。”沒想到這兩人竟然在廟里做這樣的事情, 站在一旁不明真相的姜香梅,冷著臉看著他們,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說到。 “你罵誰呢?”這個時候自己可不能慫,要在余桃面前表現(xiàn)的爺們一點,現(xiàn)在他可是她的男人了。 “怎么, 你們做的, 我們就說不得了。”姜香梅沒想到這人竟然這樣無恥, 一點都不感到羞恥還回懟自己。 “就是, 你們太不知羞恥了?!币黄饋淼牧硗庖粋€穿藍(lán)色衣服的知青跟著幫腔。 沈國珍沒有開口,已經(jīng)有人出了頭,自己又何必去做惡人呢,她最擅長的就是,把別人當(dāng)槍使,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就算事情沒成,也牽扯不到自己頭上來,所以她永遠(yuǎn)是別人眼里寬厚,真誠,優(yōu)雅的沈知青。 “誰不知羞恥了,我們可是有婚約的。”張建設(shè)信誓旦旦的說到。 “余桃?”姜香梅立刻反應(yīng)過來,試探性地道問道,公社里的人,誰不知道張建設(shè)去余桃家里提親了。 見張建設(shè)不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姜香梅頓時喜上眉梢,眼睛里驚喜、鄙夷、幸災(zāi)樂禍交織著,只覺得無比歡暢,這個狐貍精終于被自己抓到了,她恨不得敲鑼打鼓,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她把手里的火把遞給旁邊的知青,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張建設(shè)身后那人的手臂,想要把她揪了出來。 那女人嚇得瑟瑟發(fā)抖,死命抓著張建設(shè)的衣服不肯松手。 “你干嘛?”張建設(shè)想要阻攔,但是姜香梅哪里依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猛的把她拽了出來。 被拽出來的女人低著頭,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因為緊張她死命的扯著自己的衣角,剛剛太過慌忙,身上的衣服扣子扣錯了位。 “余巧兒……”姜香梅看清楚人她的臉后,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張建設(shè)和沈國珍尋聲望去,這哪里是余桃,這明明是余桃的堂姐余巧兒呀! 一時間屋子里沒有了任何聲音,張建設(shè)用力揉了揉眼睛,希望自己看錯了,可是這哪里會錯,這人明明就是余巧兒無疑!他怎么也沒想明白余桃怎么就變成了余巧兒了? 一旁的沈國珍期待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張建設(shè)是豬嗎?讓他叫余桃來,他居然把余巧兒弄了來,真是蠢到家了,做之前,他難道都不看看,自己身下的人是誰嗎? 下午下工時,余巧兒見張建設(shè)找余桃說話,出于好奇就躲在了大樹后面偷聽,聽到張建設(shè)約余桃晚上來黃果樹,傻子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本來余巧兒一直對張建設(shè)就有意思,回去以后就叫自己mama晚上去了余桃家。 明面上是替奶奶中午罵人的事賠不是,實則是想拖住余桃,自己跑了過來。 原本想著生米煮成熟飯后,張建設(shè)就能娶她了,哪知半路來了一群知青,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了她和張建設(shè)的好事,這下可怎么辦? 一個黃花大閨女,半夜和男人在廟里和男人廝混,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堂妹的定親對象,要是傳出去,她的名聲就全毀了。 “求求你們了,千萬別說出去。”余巧兒一改平時囂張跋扈的性格,雙膝一彎“撲通”一聲跪在了眾人腳下,痛哭流涕起來。 “怎么?你們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咋的?!彪m然看這人不是余桃,姜香梅很是失望,但這也算一件新奇事,平日里她又最看不起這些鄉(xiāng)下的村姑,粗俗,低賤,現(xiàn)在還yin。亂。這么勁爆的新聞,她可管不住自己的嘴。 “香梅,算了吧,我們要說出去,她還怎么活人呀?” 說這話的知青叫唐如月,是去年和沈國珍她們一批下鄉(xiāng)的知青,性格柔弱,平時待人也寬厚和善。 “就你是好人!”姜香梅刺了她一句,在知青點里,她最看不上的就是唐如月了,一副傻白甜的蠢樣子,看了就心煩。 唐如月知道姜香梅嘴巴厲害,自己可不敢惹她,只得閉了口站在一旁。 “我們走吧?!鄙驀湫绷艘谎蹚埥ㄔO(shè),見他仍舊一副游離狀態(tài),暗在心里罵了一句“蠢貨!”越看越覺得惡心,也不知道自己上一世倒了什么血霉了,才嫁給了他。 見沈國珍轉(zhuǎn)身往外走了,姜香梅譏諷的看了這對狗男女一眼,遂跟了上去,她才不會幫他們保守秘密呢,憑什么呀?她們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不許別人說了怎的。 “建設(shè)……我們……”等眾人都走了以后,余巧兒哭著上來拉著張建設(shè)的袖子,低聲說到。 “怎么會是你?”張建設(shè)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想通,不禁問了出來。 “你什么意思,你以為是誰?張建設(shè)我告訴你,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你,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我就去你們家喝農(nóng)藥,死,我也死在你們家!”余巧兒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嚎叫到。 “你!你威脅我?”張建設(shè)從來沒有想過要娶余巧兒,余巧兒怎么能和余桃比,論身材,論臉蛋兩人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就說以前看著挺豐滿的,剛剛摸起來怎么又小又下垂。 “你別逼我,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說,是你勾引我的。”張建設(shè)可半點都不想娶余巧兒。 看張建設(shè)的樣子,是打算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余巧兒立馬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