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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匹配的婚姻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對不起,顧燃,我錯了。請你原諒我?!狈晋Q亭的聲音逐漸變得哽咽,他終于還是沒忍住在顧燃面前哭了起來,guntang的淚水一滴滴地落到了顧燃的手背上。

    顧燃費力地抬手摸到了方鶴亭被淚水打濕的面頰上,他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可從不敢這樣去撫摸這張高貴的臉,不過這一次,方鶴亭卻主動抓緊了他的手,不斷用自己的臉輕輕蹭著他的手指,這是人類也好,動物也罷,最原始的親密動作。

    終于,方鶴亭看到顧燃再一次輕輕地翕動起了雙唇,這一次對方努力地用唇形告訴他。

    ——我也一直很想你和孩子。

    第五十三章 請你使用抑制劑

    如果不是因為牽掛著方鶴亭和孩子,被囚禁在研究所作為實驗品的顧燃或許早就放棄求生的意志了,畢竟那種生不如死的活法讓不少實驗品都愿意選擇死亡。

    雖然被方鶴亭所舉報,可是顧燃也明白對方被傅云深這個和方其正不相上下的魔鬼欺騙了,按照現(xiàn)行的法規(guī),他會因為放走秦澤而被撤銷公職,然后被送去alpha特別監(jiān)獄關(guān)押,再對他的判決出來之后,他將在特別監(jiān)獄服刑,但是方鶴亭當時已經(jīng)說了,對方會申請獄外管制接回自己。那就意味著,即便他會失去一部分自由,他仍可以待在自己的伴侶身邊,當然那樣的情況無疑也是令人難受的,不過他相信方鶴亭至少不會殷飛對待蕭明遠那樣苛待自己?;蛟S他們之間還會繼續(xù)爆發(fā)爭吵,甚至是冷戰(zhàn),但是方鶴亭絕不會在知情的情況下同意將自己作為實驗品關(guān)押到研究所里。

    s 級的精神力讓顧燃有幸保留自己的意識,卻也讓他陷入了每天清醒被折磨的巨大痛苦中,在身體被榨取到極限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怨恨過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的方鶴亭,可是最后他卻被自己說服了,他不能像方鶴亭那樣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只要活著,總有一天,他們之間總能冰釋前嫌的。

    而也是支持這顧燃堅強支撐過這段可怕歲月的原因之一。

    總統(tǒng)府地下室里那些骯臟的實驗,以及傅云深辦公電腦中所儲存的種種關(guān)于如何進一步打壓alpha權(quán)益,剝奪alpha公民身份的文件被陸續(xù)曝光,特星的人們終于意識到他們差點被踏進了一個新的騙局。

    民主黨在展鴻宇和方鶴亭等人的努力之下,愈發(fā)受到大眾的支持,之前代替傅云深繼續(xù)參與競選的副總統(tǒng)知難而退,直接放棄了選舉,雖然他可以召集軍隊或者警察部隊對異見者進行鎮(zhèn)壓,但是那無疑會給這個早已傷痕累累的星球帶來新的傷害,也會讓愛爾蘭斯的叛軍有機可趁。而不知是不是為了給平權(quán)黨施加壓力,控制了愛爾蘭斯的叛軍居然提出了和談協(xié)議,表明他們愿意與真正推行平權(quán)的新政府合作。

    特星真正的中堅力量beta們比任何時候都希望獲得真正的平權(quán),不管是方其正政府也好,還是傅云深政府也罷,他們始終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才有資格擔任政府官員,更勿論進入權(quán)力中樞,但是民主黨大膽地提出了將會以固定比例為六性提供平等的議會席位,讓每個人種都可以為了自己的權(quán)益發(fā)聲,而今后的政府人才選拔也會留出一定比例的職務(wù)提供給六性的每一個人種,讓每個人種都可以切實地參與到這個星球的管理中來。

    其實這些觀點都是之前的平權(quán)黨提過,并沒有做到的,但是這一次提出他的人是展鴻宇,是那個即便為了平權(quán)事業(yè)失去了自由與尊嚴,甚至犧牲了愛人,也依舊不肯退縮的偉大omega。那些詆毀他的媒體,在傅云深政府倒臺之后,紛紛懺悔,表明當初的報道是受到了國家的新聞部門的硬性要求,不得已而為之。

    一個接一個的丑聞,讓平權(quán)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中,即便他們當中仍有一部分人堅持著要警惕alpha,并對alpha全面打壓的念頭,可是卻失去了力挽狂瀾的機會。

    傅云深死后半年,總統(tǒng)選舉被迫提前,展鴻宇以民主黨黨魁的身份成為了特星平權(quán)共和國的第二任總統(tǒng)。

    上任的第一天,他立即廢除了alpha特別監(jiān)獄,以及仍存在于文件中的獄外管制條令,今后,一切不人道的對待罪犯的行為都不被允許存在,特星平權(quán)共和國的法令將向先進而文明的凱魯聯(lián)邦法令看齊,竭力保障公民的人身自由與權(quán)益,在這個星球上不再是alpha或者omega的權(quán)益至上,而是人權(quán)至上。

    “慢點走?!狈晋Q亭攙扶著顧燃在自己的院子里練習走路,對方被囚禁太久了,身體的某些機能至今仍沒能完全恢復。顧燃咬咬牙,他的下肢酸脹刺痛每走一步都很難受,雖說現(xiàn)在有了高精密的肢體輔助工具可以使用,但是那畢竟不太方便,而且用起來也絕對不會比自己原裝的這條腿好。

    顧飛已經(jīng)是個小大人了,他剛一回家就看到了顧燃努力練習走路的背影,這讓他高興又難過,畢竟他的父親原本是個那么強壯的alpha。

    “父親,爸爸,下午好?!鳖欙w主動向雙親問好,在他以為顧燃永遠地離開了自己之后,他就再也不調(diào)皮搗蛋了,他不想看到爸爸傷心,更不想讓在天上的父親的擔心。

    “小飛,你回來了。”顧燃轉(zhuǎn)過頭,對兒子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顧飛懂事地上前在另一側(cè)攙住了顧燃,對方現(xiàn)在走路的樣子就像小孩似的,或許自己小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一個小時左右的練習之后,差不多也到了飯點,顧燃此時已經(jīng)熱得滿頭大汗,方鶴亭急忙叫來仆人將對方攙到了浴室。

    “水溫合適嗎?”方鶴亭伸手摸了摸按摩浴缸里的水,似乎有些燙。

    “沒問題?!辈贿^顧燃倒是并不介意,他麻木的肢體神經(jīng)正需要guntang一點的水才能獲得刺激。

    “鴻宇和我談過了,等你身體好起來之后,他希望你可以出任陸軍機甲部隊的司令官,畢竟在這片大陸上,已經(jīng)沒有比你更適合的人選了。”方鶴亭取下毛巾替顧燃擦了擦臉。

    顧燃眼中閃過一絲黯淡,他自己都不知什么時候可以完全康復,盡管醫(yī)生對他目前的康復程度已經(jīng)十分贊許。

    “我這個樣子真的還能做些什么嗎?”

    “可以的。你在前線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就是最寶貴的東西。愛爾蘭斯那邊已經(jīng)簽署了聯(lián)邦協(xié)議,正式作為獨立聯(lián)邦并入共和國,這片星球上應(yīng)該不會再有戰(zhàn)爭了?!笨匆婎櫲歼@么灰心喪氣,方鶴亭的心里并不好受,可他還是努力地笑著鼓勵對方。

    “如果真是那樣就太好了,這個星球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更多的傷害了。”顧燃微笑著點了點頭,對于這個好消息,他還是樂于聽見的。只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人才知道戰(zhàn)爭的可怕,而他并不想自己的雙手再染上更多鮮血。

    “還有,我會被任命為代表omega權(quán)益的副總統(tǒng),這是鴻宇提出的平衡制任命,以后政府會有三位來自不同性別的副總統(tǒng)。”方鶴亭將自己也即將出任副總統(tǒng)的消息告訴了顧燃。

    “副總統(tǒng)……這么高的職務(wù)嗎?”顧燃顯得有些吃驚,甚至那一瞬間,他的眼底掠過一絲自卑。

    “不過是一份工作罷了,我們的一切作為都將嚴格在法律的框架內(nèi)進行,你放心好了。鴻宇為了讓政府的權(quán)力得到監(jiān)督,還特意參考凱魯聯(lián)邦建立了監(jiān)察公署‘加強了議會的權(quán)力,以后不會再有人會凌駕于憲法之上,更不會有人能一手遮天,方其正與傅云深的時代都一去不返了?!?/br>
    方鶴亭扶著顧燃在浴缸里坐了起來,按摩已經(jīng)結(jié)束,對方也該出來和孩子一起吃飯了。

    “我真沒想到展鴻宇能做到這個地步,他真是太了不起了。他足以證明,omega并不比alpha低劣?!鳖櫲枷氲阶约寒敵踉诳偠礁鐣峡吹降恼锅櫽睿瑢Ψ较仁遣宦朵h芒地站在程振身后,后來又滿面憂郁地站在了凌寒柏的身邊,誰也不會想到這個隱忍的omega有朝一日會取代方其正和傅云深這兩個梟雄,成為這個國家最有權(quán)勢的人。

    顧燃踏出浴缸后,需要抓住墻上的輔行架才能勉強站穩(wěn),方鶴亭趕緊拿過浴巾為他擦拭起濕漉漉的身體。

    就在方鶴亭擦拭到顧燃下身時,他偷偷瞥了眼對方胯間那根軟垂的東西,然后隔著浴巾輕輕地揉了上去。

    “呃……怎么了,鶴亭?”顧燃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替自己擦拭私處的方鶴亭,曾經(jīng),他可不敢想對方會紆尊降貴地為自己做這種事。

    “你真是忘記了嗎……我的發(fā)情期又要到了。”方鶴亭輕聲回答道,面上也露出了些許羞赧。

    雖然顧燃下身的器官并沒有如醫(yī)生所斷言那樣徹底報廢,但是由于在研究所遭受了太多折磨,他身為alpha的本性竟因此大打折扣,如果說以前他是每個月方鶴亭的發(fā)情期剛結(jié)束就開始掰著指頭算對方下一次的時間,而現(xiàn)在他卻是有些力不從心,生怕自己難以滿足方鶴亭的需求。在第二次標記時方鶴亭時,他在服藥的情況下,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勉強硬起來,對他而言那是他人生中最失敗的一場標記,即便最后他的體液的確灑落入對方的生殖腔內(nèi)。

    那之后,顧燃為了避免難堪,又或是別的某些他不愿說出口的原因,不再繼續(xù)標記方鶴亭,而是要求對方服用抑制劑對抗發(fā)情期。

    “抱歉,你可以服用抑制劑嗎?”顧燃不想再回顧那場糟糕的標記,輕嘆著別開了頭。

    這已經(jīng)是方鶴亭在接回顧燃之后,連續(xù)第八次被要求服用抑制劑了,他愣了愣,似乎沒想到顧燃還是不肯再標記自己。但是方鶴亭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去勉強顧燃,對方的身體會變成這樣,正是自己這個罪魁禍首。

    很快,方鶴亭用笑容掩飾了自己內(nèi)心的失落,他起身拿起睡衣為顧燃披上,然后說道:“當然可以了。咱們快出去吧,別讓小飛久等了?!?/br>
    第五十四章 地獄

    顧燃和方鶴亭陪顧飛吃了飯之后,顧燃和往常一樣陪兒子玩了會兒,他被迫離開了兒子一段時間,這讓他很是內(nèi)疚。不過他現(xiàn)在的身體沒辦法像以前那樣陪顧飛玩籃球了,難免有些遺憾。

    “父親,爸爸,我去做作業(yè)了。你們早點休息。”回房之前,顧飛乖巧地收好了剛才和顧燃一起下過的棋子。

    “小飛感覺懂事很多了?”顧燃看著乖乖回房間去寫作業(yè)的兒子,忍不住對方鶴亭感慨了一聲。

    “人總要長大的?!笨粗鴥鹤拥淖兓晋Q亭既是欣慰,又覺心疼,或許正是當初顧燃被處決的殘酷事實刺激了這個孩子的成長。但是如果有選擇,他真的不愿讓兒子與顧燃再一次承受那樣的痛苦。

    天色漸晚,顧燃因為醫(yī)生的叮囑仍需要好好休養(yǎng),在客廳里和方鶴亭聊了會兒天,又看了會兒當天的新聞之后,他這就打算上床休息了。方鶴亭倒是還有許多公事要處理,不過這些日子,他早已習慣先照顧顧燃睡下。

    “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就來陪你?!碧匦怯诌M入了冬季,室外的溫度開始急劇下降,而恒溫的室內(nèi)仍是暖洋洋的,顧燃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很快就有了睡意,畢竟他被囚在研究所期間幾乎沒有一天能睡個安穩(wěn)覺,黑暗之中,他永遠不知道那些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可怕道具何時會突然啟動,而那個緊緊罩住他頭顱的金屬頭盔何時又會發(fā)出讓人生不如死的電擊。

    “那你也早點休息。”顧燃乖乖地點了點頭,在有過一段可怕的經(jīng)歷之后,他的性格比以前更加溫順了。

    “我會的?!狈晋Q亭笑了笑,突然低下頭在顧燃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他的發(fā)情期就要到了,身上已經(jīng)開始提前散發(fā)出濃郁的omega信息素氣息,如果是以前,年輕氣盛身體強壯的顧燃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撩撥,或許下一刻,他就會從被窩里爬起來,然后將方鶴亭狠狠摁到床上標記。但是現(xiàn)在不同以往了,即便空氣中彌漫著他最愛的omega信息素氣息,可是身體遭受重創(chuàng),乃至精神也因此變得頹喪的顧燃卻沒有更多的反應(yīng),他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神色平靜地閉上了雙眼,就好像他體內(nèi)會對omega產(chǎn)生劇烈反應(yīng)的腺體已然被切除一般??粗櫲季瓦@樣閉上了雙眼,方鶴亭的面上滿是失落,他皺了皺眉,表情逐漸變得難受起來,又或是難過起來。

    身為新政府的重要成員,承擔著諸多工作的方鶴亭最后不得不離開了躺著愛人的房間。

    等方鶴亭離開了,顧燃這才睜開了雙眼,他翻過身,漸漸蜷起了身體。

    他并非不想標記方鶴亭,可是他的那顆黑暗中被囚禁太久的心似乎變得過于敏感了,他順從地接受方鶴亭對自己的一切安排,不管是每日的衣食住行,還是讓他頗為痛苦的復健運動,他都一一聽從,不曾提出過任何異議。顧燃隱隱知道自己與方鶴亭之間的相處不對勁,可是他卻難以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完全恢復到從前。

    他現(xiàn)在才知道冰釋前嫌四個字,原來做起來,比說起來要難許多。

    甚至,他連標記對方都不愿意了,是的,這是他唯一能夠鼓起勇氣不按照方鶴亭的心意去做的事情。

    他借口自己的身體還沒康復,要方鶴亭一次次地服下抑制劑,仿佛這樣他就能暫時逃避什么。

    盡管顧燃不止一次地在內(nèi)心里勸說過自己不要去責怪那個他所深愛的人,但是身體與精神的雙重痛苦,還是讓這個曾經(jīng)無比強大的alpha遭受到了巨大的傷害,而當一個人受到嚴重傷害時,身體與精神都會自然而然地展開防御機制。

    顧燃并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yīng),只是想要保護自己,只不過這樣的保護形式,卻是建立在傷害另一個人身上。

    “唔……”正在認真批閱文件的方鶴亭突然感到了一股強烈的躁動,他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發(fā)情期已經(jīng)如洪水猛獸一般來到。市面上的抑制劑雖然可以有效地幫助omega在發(fā)情期期間安然度過,但是對于已經(jīng)被標記過的omega,o型抑制劑的推薦使用時間一般不超過四個月,一旦超過四個月,抑制劑的作用會越來越弱,而且由于長期服用抑制劑,也會導致omega的下一次發(fā)情期來得更為猛烈,因為被標記過的身體早已將標記深深植入骨髓。

    此時,濫用抑制劑導致的副作用方鶴亭總算深深體會了,而兩次接受信息素剝離手術(shù)的他,顯然也比別的omega更容意受到發(fā)情期的困擾。他沒法再集中精神繼續(xù)工作,只好放棄審閱,掙扎著站了起來,抑制劑放在臥室里,他必須去那里拿藥。

    方鶴亭害怕會驚醒顧燃,他放輕了步子,悄然推門而入。

    方鶴亭屏住呼吸,長時間地凝望著睡得正香的顧燃,眉眼間流露出了深深的無奈。

    他摸到床頭柜,打開了柜子之后,取出了保存在其中的抑制劑,自從顧燃被處決之后,一直不愿再接受別的alpha的他早就在使用這種藥物了,而這是他在長期使用抑制劑后,迎來的第八次無法得到標記的發(fā)情期。

    顧燃聽到了方鶴亭沉重的呼吸聲,他甚至聽到了因為難以忍受痛苦而發(fā)出的斷續(xù)呻吟,但是他依舊緊緊地閉著雙眼,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方鶴亭顫抖著拿出了抑制劑,看著手中藍色的藥物,他還是忍不住望向了就躺在身旁的顧燃。

    他想要對方的標記,想得發(fā)瘋。

    “顧燃,求求你……”方鶴亭輕輕地叫了一聲,他顫抖著伸出手卻在即將觸碰到顧燃的身體時黯然收回。

    通過那些不堪入目的內(nèi)部資料,方鶴亭清楚顧燃在傅云深的手中受到了怎樣的折磨,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檢舉。

    方鶴亭被自己的悔恨所包圍,緩緩抱緊了雙臂,近乎自虐地感受著體內(nèi)因為發(fā)情期而泛起的陣陣灼痛,他必須緊咬牙關(guān)才能忍住不繼續(xù)發(fā)出會驚擾顧燃的聲音。

    隨著額頭上滲出越來越多的虛汗,方鶴亭知道自己再不注射抑制劑恐怕是要陷入昏厥,他不想讓顧燃為自己擔心,這才顫抖著將抑制劑的針頭扎入了自己的手臂。

    隨著那些藍色的液體進入體內(nèi),方鶴亭這次啊感到那股灼燒著自己肺腑的烈焰總算暫時平息了,可他體內(nèi)那股源于天性的沖動并沒能馬上緩解,而是在他的體內(nèi)不斷沖撞,仿佛在對他的強行壓制欲望行為提出抗議。

    方鶴亭調(diào)整著呼吸,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他回身又看了眼顧燃,對方正背對著自己而睡,呼吸平緩。

    在那么多個失去顧燃的夜晚里,方鶴亭不止一次地懷念過對方溫暖的懷抱,如今看到對方在自己身邊安睡,方鶴亭一時覺得這就足夠了。哪怕對方不肯再標記自己也沒關(guān)系,只要顧燃能平安地回來就好。

    最后,帶著苦澀而釋然的心情,方鶴亭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了書房,既然在這個夜晚他無法得到標記,那么不妨讓他將自己的身心都投入工作之中。

    處理完所有的公務(wù)之后,方鶴亭才回到了臥室,他已經(jīng)在書房的浴室里清洗好了身體,甚至還在里面自瀆了一次,但是那樣做遠遠無法滿足他身體此刻的需求,反倒讓他的身心更為空虛。

    被發(fā)情期折磨得疲憊不堪的方鶴亭緩緩躺了下來,雖然他的信息素現(xiàn)在無法對顧燃產(chǎn)生太大的影響,可是對方身上的alpha信息素對他而言卻仍是一種折磨。抑制劑的副作用在這一次表現(xiàn)得前所未有的強烈,在使用了大量的抑制劑之后,方鶴亭只能勉強保持頭腦清醒,可是卻難以無視身體產(chǎn)生的巨大不適感,他的生殖腔空虛而饑渴,長久不曾受到滋潤的腔道甚至開始隱隱作痛。

    最后,方鶴亭在自己一陣陣難受的喘息聲中閉上了雙眼,他想或許自己有必須要醫(yī)生給自己開一些輔助的鎮(zhèn)靜劑了,光使用抑制劑已經(jīng)無法讓他順利度過發(fā)情期。

    幾乎一整夜方鶴亭都沒有睡著,他在床上翻來復去,自己渴求的alpha信息素彌漫在空氣里,卻始終不曾進入他關(guān)鍵的器官——生殖腔,到最后,他渾身滲出了一層冷汗,就連身體也開始情不自禁地戰(zhàn)栗。

    但是出于某種可笑又可悲的自尊,抑或僅僅出于對顧燃的尊重,方鶴亭最后寧可咬住自己的手臂以避免發(fā)出更多難堪的聲音,也沒有轉(zhuǎn)過身去叫醒其實并沒有睡著的顧燃。

    這一張床曾是他與顧燃風雨共度的港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令他痛不欲生的地獄,而方鶴亭卻選擇了用一生的時間留在這個地獄里,因為那個愛他的人、他也愛著的人就在這里,所以他也無法逃離。

    第五十五章 我們離婚吧

    方鶴亭回來的時候,顧燃就已經(jīng)醒了,他在對方離開后短暫地睡了一會兒。

    實際上,顧燃也很吃驚自己居然還能睡得著,他明明知道方鶴亭長期得不到標記會是多么痛苦。

    他的內(nèi)心很糾結(jié),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標記方鶴亭,可是他的身體卻又莫名地排斥著對方。那種排斥的確是莫名的,畢竟顧燃并不認為自己憎恨對方,他甚至無數(shù)次地告訴自己,不應(yīng)該去責怪被傅云深所蒙蔽的方鶴亭。

    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做到。每當他想接近那具身體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出那些自己被關(guān)押在研究所里作為實驗品的日子,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實在太痛苦了。

    而那一天,當自己被抓走的時候,在家中平靜目送自己離開的人,正是方鶴亭。

    顧燃甚至想,如果自己當時死在研究所就好了,那樣,至少現(xiàn)在他不用與他那么深愛過的人這樣痛苦地互相折磨。

    顧燃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方鶴亭已經(jīng)出了門,老管家貼心地將食物送了上來,為顧燃支好了床上用餐架。

    “鶴亭什么時候走的?”顧燃看了看面前方鶴亭親自為自己安排的營養(yǎng)早餐,有些失神地問道。他已經(jīng)知道方鶴亭昨晚十分痛苦了,可自己居然還是沒有主動去標記對方。他忽然想,難道自己真的不再愛方鶴亭了嗎?

    老管家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顧燃的神色,方鶴亭走之前已經(jīng)叮囑過自己不要告訴顧燃他不舒服的事情。

    “也就一會兒,先生順道送小少爺上學去了。先生說了今天要晚點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