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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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曦后知后覺:“咳咳,不是罵人,不是罵人?!?/br> 她接著問后面的事情:“那怎么扯上劉海的?” 陳毅接著說:“劉大狗干舉報的事是劉海老娘攛掇的,吳桂花也知道丈夫走私的事情,算是共犯,要一起蹲大牢。吳桂花恨自己掏心掏肺的攢錢出來養(yǎng)兒子,結(jié)果被兒子設(shè)計,又想報復(fù)幕后黑手劉海老娘,索性翻了陳年舊賬,把劉海當(dāng)年干的破事全抖落出來,讓他這輩子都出不了監(jiān)獄,斷了劉海老娘的念想!” “嘶……”陳曦吸了一口涼風(fēng)。 這一家子,絕對是冤家聚頭啊,一個給一個拖后腿,你害我我害你,把所有人都折騰進(jìn)去了才甘心。 劉母和劉大狗,不知道說他們是蠢還是慘,現(xiàn)在可真的是他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劉大狗現(xiàn)在爹媽全進(jìn)去,可想而知他日后的日子有多難過,在華國,父母都犯事,孩子走到哪都會遭歧視。 但陳曦一點(diǎn)都不同情這個熊孩子,劉大狗當(dāng)初故意推六妹落水,這事她還沒忘呢。 小時候心思就長歪了,你還能指望他長大了能做什么好事嗎? 所以,五弟的事情能真相大白,還是多虧了這個熊孩子。 陳曦冷笑出聲:“那劉海究竟是如何害的五弟的?” “劉海趁工人午飯的時候去工地轉(zhuǎn)悠,解開了五弟常玩的架子上面的繩結(jié),等到下午一開工,這工人一上去,架子沒有繩結(jié)支撐,肯定就倒了,站在底下的五弟可不就遭了殃……” 也許,劉海當(dāng)時不僅僅想害五弟,畢竟孩子會到處亂跑。 他的本意,可能是想要工地上摔死工人,借此一擊打倒陳曦這個礙眼的人。 就算是七十年代,工地上死了人,賠償金都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貴重。 更何況那時候的陳家,剛剛經(jīng)歷完雷擊,還沒有固定收入。若真出了那樣的事,足以逼著她去跳河! 陳曦氣憤的猛拍身邊的小桌子:“惡毒,比蛇蝎還惡毒!” 她都真的以為那場意外,是因為五弟自己扯了繩子,所以這把暗虧都咽下去了。 誰想到今天會有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因為劉??尚Φ膱髲?fù)欲和嫉妒心,用這樣拙劣又喪心病狂的手段,去害一個無辜的人。 陳曦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就像想要喝了劉海的血吃了他的rou一般。 趙屹鋒拍拍她的肩膀:“沒事了沒事了,他們都進(jìn)去了。” 陳毅的目光在他們兩個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疑惑,這去了一趟滬市,怎么覺得趙家小子和大侄女熟了這么多。 陳曦把他的手拍下去:“我沒事。小叔,那劉海這案子怎么判斷,不是故意殺人也是故意傷人了,還是對孩子下的手,怎么也要加大處刑吧?!” 趙屹鋒慢慢收回手,神色自若。 陳毅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才回過神來接話:“還沒審定出來,不過他本來就判了20年了,再多也多不到哪去。” “判他無期?。 标愱亓x憤填膺,恨不得自己是拿著鐵錘的法官。 陳毅無奈:“咱們國家無期徒刑基本上也是20年。” “???”陳曦懵逼。 “我知道你說的。”陳毅不得不給大侄女普法:“你想叫他一輩子待在監(jiān)獄里對不對?那叫終身監(jiān)禁,和無期徒刑不一樣。無期徒刑會因為犯人在獄中表現(xiàn)良好而減刑,只有終身監(jiān)禁才會使犯人一輩子在監(jiān)獄度過?!?/br> “不過,只有重刑犯才會判終身監(jiān)禁。劉海畢竟沒有傷過人命,判他終身監(jiān)禁的可能性很小?!?/br> 陳曦忍不住想要罵街了。 劉海怎么沒害死過人命,她這個身體的原主不就是劉海害死的嗎?! 可這話她又不能說,一時之間憋的她臉紅脖子粗。 陳毅看她十分激動,怕她憋出毛病,連忙安慰他:“劉?,F(xiàn)在情況也不好,他的腿凍壞了,據(jù)說天天在床上窩著,還要干活。劉海老娘沒給他送過錢,他在里頭日子也很難過!” 劉海的腿廢了,也算是報他害五弟斷腿之仇了。 陳曦慢慢呼出一口氣:罷了,讓人渣在監(jiān)獄里活的生不如死,比一刀殺了他更痛快! 陳曦攬過揉著眼睛十分困頓的五弟:“困了吧?姐帶你回招待所睡覺?!?/br> 陳毅也起了身:“咱們一塊回去,我等了一天都沒出結(jié)果,估計明天才能定出來?!?/br> 趙屹鋒幫他那桌子上的東西,都是五弟的零食和水瓶,他把東西提在手上,提議道:“趁著五弟還沒睡,我們先去吃飯吧?!?/br> 從滬市回來,再一路到封川縣,他和陳曦兩個人,真心是靠喝了一天水撐過來的。 陳曦此時也才感覺到餓,人一放松什么感覺都靈敏了,她連忙叫:“對對對,去吃飯,快餓死我了!小峰峰啊,還是你貼心,還記得提醒我吃飯!” 趙屹鋒聽見她喊自己“小峰峰”,手上動作一頓,淡定道:“應(yīng)該的?!?/br> 事實(shí)上,他的指尖有點(diǎn)發(fā)抖。 陳毅在一旁教訓(xùn)陳曦:“成何體統(tǒng),哪能隨便給人家起外號,這是男同志該叫的名字嗎?!” 趙屹鋒板著臉:“沒事的,陳叔。我……小名就叫這個?!?/br> 他給自己找了個蹩腳的理由。 陳曦得了便宜還賣乖,得意洋洋的繞過自家說教臉的小叔,湊到趙屹鋒身邊去:“你小名叫小峰峰?真的嗎。” 趙屹鋒:“……真的。” 他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反正,就當(dāng)他真的叫過小峰峰好了。 只有她一個人可以叫自己小峰峰。 陳曦挑起眉:“噫小伙子說瞎話的功底還是不行啊,我都看見你耳朵紅了喲!” 趙屹鋒臉色刷的紅了個透頂:“我沒有……” “哈哈哈哈哈哈!”陳曦拉著五弟笑著跑開:“逗你的啦!晚上請你吃飯,你要吃什么……” 五弟在旁邊跳著插話:“姐,吃rou,吃rourou!” 趙屹鋒:“……” 以后再也不干這種腦殘的事情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三百塊獎勵金 第二天,劉海的案件果然定了審判,如陳毅所說,只是多加了半年期刑。 陳曦?fù)е宓車@氣:“唉,早知道這樣,我當(dāng)初就該心慈手軟一些,留著他打工賺錢,給五弟賠醫(yī)藥費(fèi)?!?/br> 陳毅不忍直視:“哦,你還后悔了?” 陳曦頓時露出懺悔的表情:“小叔,果然是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 劉海的事情解決完畢,陳劉兩家上一代的仇恨就全都結(jié)束了。 吳桂花作為走私從犯,被判了五年,在這之前,不會有人再去管劉大狗。 光憑年老體弱的劉母,她想養(yǎng)大這個孫子都困難。 不過,吳桂花是因為這個兒子進(jìn)去的,出來之后還會不會管劉大狗,都是一個讓人想看戲的謎題! 陳曦幾人從警察局簽完字出來的時候,大門口有人正在哭嚎:“我的兒子啊,我的兒子??!” 她定睛一看,正是滿身臟污、頭發(fā)凌亂如叫花子一般的劉母。 劉母身邊還站著一個臟兮兮的男孩。 劉大狗站的筆直,眼神死死地盯住柵欄里面,拳頭握的緊緊的,眼神中全是仇恨! 那里面,即將去蹲大牢的吳桂花和她的丈夫正低頭走過…… 三天里面跑了兩趟警察局。 陳曦也不禁想給自己打call,上輩子哪有機(jī)會獲得這種待遇啊! 滬市帶回來的貨物需要趕緊處理,陳曦想著大河村看一眼,然后跟著西梁村要交付的花籃一起走。 所以陳毅和五弟、趙屹峰都要先回省城去。 陳毅那邊不用擔(dān)心,就是正常的補(bǔ)貨。 趙屹峰這邊陳曦難免就要多交代幾句:“你的檢驗報告要是拿到手了,確認(rèn)沒問題,就可以立刻去找廠家生產(chǎn)?!?/br> 晉南省有不少小廠子,專門接外面的訂單。 “裝修你跟我三舅多去盯著,給工人們多送點(diǎn)吃喝的東西,管好了飯,別小看了這點(diǎn)人情,讓他們把裝修做到位了,免得以后返工!” “產(chǎn)品定價和擺放我也畫過圖紙了,就是營銷的海報還沒弄好,你認(rèn)識會畫畫的人嗎?要找人把巨幅海報都畫出來……” 陳曦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趙屹峰一點(diǎn)不耐煩都沒有,認(rèn)認(rèn)真真的全記了下來。 五弟在一邊聽的昏昏欲睡,看她總算停下來去喝水了,不由吐槽:“大姐,你可比唐僧說的還多?!?/br> 陳曦“噗”的噴出一口水,放下杯子就去抓他的小辮子:“臭小子,敢打去你老姐了??!你等我回城收拾你。還唐僧,你把唐僧兩個字給我抄一百遍!” 五弟命運(yùn)的后脖頸被大姐抓住,嚇得他嗷嗷直叫:“大姐、大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陳毅在一邊哈哈大笑:“你再調(diào)皮,小心你姐把你扔到警察局?!?/br> 趙屹峰在一旁勾起嘴角,把記錄本細(xì)致的收到自己的懷中。 這是他的第一筆生意,他必將全力以赴的做好! …… 大河村。 大河村的第一批雞苗沒什么問題,一切計劃都是按照養(yǎng)雞手冊來執(zhí)行的,白富貴把此書奉為神書,還專門印刷了好幾本,放在大隊上讓村里認(rèn)字的人好好讀。 陳曦低調(diào)的來,低調(diào)的走,沒驚動幾個人。 為這事,白嬸子還埋怨她男人:“你們這些大老粗做事就是不行,哪能讓人家千里迢迢過來,不吃飯就走了?!?/br> 白富貴也有些訕訕的,抽著旱煙咂嘴:“那不是……她著急回西梁村嘛,再晚路上就不好走了。” 白嬸子瞪他:“你找?guī)讉€年輕人送她不就好了?!?/br> 白富貴一拍腦門:“哎呦,把這茬忘了。你不知道,我跟她一說話,這腦子就轉(zhuǎn)不過來……” 白嬸子也嘆氣:“人家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啥都能干,咱家娃子啥時候也能那樣,咱們可就享福了?!?/br> 陳曦下午回的西梁村,先去牛嬸子家里蹭了一頓飯,然后才開始籌備交貨的事情。 “本來定的就是明下午裝車,你回來拿貨,我們就更放心了?!迸鹱酉矚庋笱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