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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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聽罷立刻叫起來:“讓你小叔子幫忙我沒意見,但這事要是李香開的口,那就不行!” “怎么就不行?”王翠花皺眉。 她們這邊正吵著,外面王大帶著媳婦兒也回來了,兩個人還美滋滋:“翠花,你啥時候回來的?咋都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啊?!?/br> 結(jié)果,兩個人一進屋,就看見場面僵持的很尷尬。 原本天天盼著閨女回來的王母,居然板著一張臉坐在凳子上。 這是怎么回事? 王大疑惑。 王翠花跟他們兩個打了個招呼,也不管他們什么心情,三言兩語把計劃好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通。 “就是這樣,到時候你們送大滿去李偉那邊上班,我?guī)屠罴屹u魚。” “不行!” “不行!” 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 “咋不行?”王翠花也來氣了:“大滿缺工作你們不先跟我說,現(xiàn)在鬧成這個樣子,解決辦法給你們找好了,還有啥不行的?!” “這算啥解決辦法啊?!?/br> “那我們跟李家合作,村里人不得笑掉大牙?那多沒面子啊?!?/br> “再說了,我們是想找你解決工作,可你又不讓自家親戚去你店里干活……” “你懂個屁!”王翠花氣的叉腰:“我開的是飯店,最累人,用親戚能順手嗎?多干一點活都要說我欺負人了?!?/br> “可要是活干的不好,我怎么賺回頭客,怎么貼補你們?!” “你們倒是大嘴一張,天天就知道面子……” 與此同時,吵架的不止王翠花一家。 李家也彌漫著戰(zhàn)火硝煙的低氣壓。 “哥,你就說你們咋想的,咋能讓大妮兒幫忙找工作!” “我們那不是想著大妮兒最厲害……” “人家大妮兒厲害沒錯,但親戚還有遠近親疏,那是什么忙都能幫的嗎?!” “可……她人脈多啊,動動嘴皮子就能解決了,咱們村那么多雞 不都是她賣出去的嗎?” “你就看見人家賣雞了,你知道跟大妮兒合作要分她多少錢嗎?不說雞,雞是公家的,就大妮兒開的店,每一家 每一個主意可都是收費占股的。你大嘴一張就讓人家?guī)兔?,人家不得?dāng)咱們家人臉皮厚?”李香重復(fù)著出門前,丈夫教給她的話。 “啥?還是收錢的?”李建國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 “那,咱們也讓他占點股不就行了?”李母打住兒子的話頭。 “三成股起,你們分完了還有多少利潤。” “這么多!” 三成股,分完了他們兩個兄弟再分,根本余不下多少錢。 李家人愣了,他們用慣有思維去思考,以為還像農(nóng)村一樣,做生意這事兒只要有認識的人,張嘴就能幫忙,事后送點禮就好了。 結(jié)果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要占股、要分錢、還要收費。 城里人做生意都這么多門道了嗎?李建國頓時覺得自己賣魚無望了。 李香看了看垂頭喪氣的家人,這才道:“其實,我已經(jīng)找到辦法了。” “什么辦法?”李家人一齊眼睛發(fā)光的看過去。 “我嫂子王翠花她愿意幫你們賣魚?!崩钕闫届o道。 “啥,你是說王翠花愿意幫咱們賣魚?!” ☆、第二百五十一章親家母,趕緊救救你女兒吧 李家和王家還在思維大戰(zhàn)。 另一邊,西梁村迎來了一隊新客。 穿著暗紅補丁涼衫的“城里人”白母,帶著15歲的小兒子,和五六個閨女一起來了。 白父是個保守主義者,一聽白云是用這種辦法上位的,認都不想認她了,不論白母怎么勸都不來,所以,只有她這只大母雞帶著家里的小雞仔過來蹭飯。 白母走的“風(fēng)情萬種,鼻孔朝天”,挺著腰桿一臉不屑的看著地里勞作的農(nóng)民。 幾個正在鋤草的農(nóng)民扶了扶帽子抬起頭,好奇的看向她:“這誰家親戚?。繘]見過啊?!?/br> “走走走,跟上去看看?!?/br> 有人撂了鋤頭就往外走,農(nóng)村人生活乏味,又是沒有手機、電視的年代,遇到點新鮮事就想去瞅瞅,娛樂一下生活。 幾個心思跳脫的人結(jié)幫跟了上去,老年人還在慢悠悠的鋤草,這大日頭高照,正是鋤草的好時機,挖出來的草一曬就死了,哪能跟那些年輕人亂跑。 白母從西梁村高調(diào)走過,不一會兒半個村子的人都知道村里來新客了,不少人都跟著她走,看她往哪里去。 “媽,他們跟著我們干啥?”白母的小兒子白松皺著眉頭問道 小小年紀(jì)眉間已經(jīng)有了戾氣。 “鄉(xiāng)巴佬!”白母冷哼一聲,掃了一眼后面跟著她們都人:“一群沒見過世面的,沒見過城里人唄。走,不用管他們?!?/br> 白母的六個閨女也是一樣的表情,仰著鼻孔走路,生怕沾上農(nóng)村人的“壞氣息”。 然而,西梁村可不小,不跟農(nóng)村人農(nóng)村人搭話是不行的,例如……她們繞著村子走了大半圈,愣是沒找到周家住在哪。 “你,周家怎么走???”藍補丁襯衫的白二姐指著一個村民,一副城里人的架勢說道。 那村民還端著飯碗,正看熱鬧呢。 此時一看自己被點名了,對方還這個態(tài)度,頓時“呸”了一聲,往后退一步,斜眼瞧她:“哎呦,剛才不是還能的很嗎?穿的還沒我家妮子好呢,裝什么大頭蒜,自己找去!” 可不是他們不好客,就白母之前說的那些話,“鄉(xiāng)下人”、“沒見識”什么的,可都是故意提高了嗓門說的,他們可都聽見了。 端飯碗的人要不是被點名,都不想接她的話。 他們可是去過滬市的人,一個月能拿三、五十的工資,城里的正式職工都不見得能比得上他們。 說他們是農(nóng)村人,農(nóng)村人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白母頓時把二女兒拽回來:“走,咱自己找,問這些泥腿子干什么?跟他們說話都嫌臟?!?/br> 白家以前也是泥腿子,現(xiàn)在只不過是白父在城里有個車間工作而已,又因為重男輕女,愣是生了七個女兒下來,才得了一個兒子,這么多孩子哪養(yǎng)得活? 白母和白家的女兒也要出去給別人洗衣服,接小活來補貼家用。 然而,他們卻把等級劃分得很清楚,農(nóng)村人就是比不起城里人。 要不是因為白云是白家已經(jīng)放棄了女兒,現(xiàn)在卻運氣爆棚的要嫁給了城里的職工,他們才不會過來看她呢。 村民們頓時氣的一齊轉(zhuǎn)頭,這還跟著看什么熱鬧?人家可都瞧不起自己。 村民們給她們送上了刀子眼,唾沫水之后,就紛紛都散了。 這下就更沒有人幫她們。 “刁……刁民!”白母氣個仰倒,只好在村里慢慢的挨家挨戶的找周家。 然而,周家位置偏僻,哪是那么好找的? 她一邊找一邊罵:“這都什么鬼地方,那周家還能住到山頂上去?!” 周三弟躲在人群里,恰巧看了這一幕,人群散的時候,他也嗖的跑回了家:“”媽、媽!那個白云她媽好像來了?!?/br> “來了,在哪呀?”周母立刻站起來。 “在外頭找咱們家呢!” 周母又緩緩坐了下去:“叫她找吧?!?/br> 白云現(xiàn)在還腫的跟頭豬似的呢,她根本就不著急讓“親家母”過來看。 …… 周家,另一個屋。 腫成豬的白云正被周斌“溫柔”的在床上服侍。 白云疼的兩眼淚汪汪,紅花油搓在身上那是真疼啊,疼得她都想暈過去了。 奈何她又想看周斌照顧他,一臉花癡的強迫著自己不要睡過去。 周斌一邊溫柔假笑一邊惡心的想吐,誰想照顧老母豬???還是全身被叮的腫的像氣球一樣的老母豬,涂了紅花油這兩天,雖然小了一兩圈,但也比之前的白云大一倍。 想著,他手上的力氣就又大了幾分,真想揉死這老母豬算了。 “啊啊啊……”白云嗓子眼發(fā)出微弱尖叫,她最近沒辦法說話,畢竟脖子也被叮了。 周斌立刻清醒過來,又放柔了力道:不行,不能讓她死,大不了就把他的工資都拿出來,買了紅花油讓她泡在里頭好了。 外頭,白母一家在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個冷臉關(guān)門的之后,終于找到了周家。 周母慢悠悠的去開門,看著眼前這個黑瘦丑陋的中年女人,明明才四十多歲,看著卻比自己還老。 她心里也暗暗有了譜,揚起嘴角笑:“哎呀,你是白云媽吧?親家母快進來,白云和你長得可真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br> 白母本來找周家找的又累又餓,心浮氣躁,還很生氣,準(zhǔn)備見到了人一定要說一些不好聽的話,結(jié)果沒想到人家這么熱情……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周母這么一說,白母就是以為對方是在夸自己,頓時也笑開了:“哎呀,你們家可真難找,我們在村里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找著!” “哎呦,我家住的偏,辛苦你了,老三,快去給客人倒水!” 周母使了個臉色,周三弟立刻去給他們倒涼水去了。 白母帶著一串小雞仔進屋,看著周家收拾齊整的大院子,總算舒心了一些:“我閨女呢?在哪呢?” “你閨女呀,還在屋里躺著呢?!敝苣赣行擂?。 “啊,咋這個點還沒起來呢?”白母吃驚。 “這幾天怕是起不來了……” “啥、啥意思?”白母不自覺就要往吸污車那方面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