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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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隨隨便便就親別人,你不怕你的西西生氣嗎?” 他皺眉,茫然發(fā)問:“西西為什么要生氣?” “今天在餐廳你和你的西——”察覺到自己像是在吃醋,她羞恥到不行,抿緊嘴巴不再開口。 “怎樣?” 蘇淺沒想到他這么泰然自若,她雙眼緊閉,不理他。 陸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她,見她雙頰緋紅,抿著嘴唇的模樣說不出的嫵媚動人,他心中一動,黑眸微微瞇起,貼近她耳際,嗓音低啞,“解決了垃圾,是不是該算算我們之間的帳,嗯?” “我們之間有什么——” “比如。”他打斷她,漫不經(jīng)心地說,“艸哭你?!?/br> 蘇淺微微一僵,臉頰瞬間爆紅爆紅,她氣得發(fā)抖,又羞又惱地甩出一句,“你這么饑.渴……為什么不去對你的西西做這種事?” 陸焰聞言,錯愕了幾秒,靜靜地打量了她一會兒,他忍不住低笑出聲。 笑聲震動著胸腔上下起伏,蘇淺氣惱的不行,想推開他,自己又站不穩(wěn)。 “所以呢?”他貼近她,似笑非笑地問她:“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艸哭一只貓?” 蘇淺:“……” 還沒想好怎么回應(yīng),就見他掐住自己的下巴,微微抬起。 “蘇淺。”他低頭吻她,黑漆漆的眼睛里是nongnong的欲望,聲音很輕,卻沒什么溫度,“下次再敢,真艸哭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陸大佬:下次再敢,真艸哭你。 蘇淺淺:…… 第32章 三十二顆檸檬 臨近五一假期, 氣溫陡然攀升, 蘇淺從鐘籬家兼職回來,又去上了會兒自習(xí),一到宿舍,就見閆萌穿了件短袖睡裙,正坐在電腦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追韓劇。 z大什么都好,就是住宿條件差了點。在許多三流院校都集體裝了了空調(diào),z大還秉承著百年傳統(tǒng)——晃晃悠悠仿佛老僧入定的電風(fēng)扇。 頭頂?shù)碾婏L(fēng)扇吱呀作響, 宿舍就她一個, 沒別人, 想來她這人也沒心思去上晚自習(xí)。 “蘇蘇,嗚嗚……你說我的命怎么這么苦?” 抽出一張紙巾, 擦掉花了的眼線, 閆萌心有不甘地抱怨,“麻蛋, 韓劇里的男人夢幻的一比,現(xiàn)實里怎么竟是些人模狗樣的渣男?” 自打上回面基出了事, 閆萌緩了好幾天, 才緩過勁來,她自個兒也就罷了,因為害的蘇淺跟她一塊差點出了危險, 閆萌懊惱的不行。 好在,這事兒沒旁人知道,蘇淺也沒怪她, 閆萌忐忑了幾天,才慢慢地接受現(xiàn)實。 “……” 蘇淺放下書,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怎么安撫她受傷的心靈。 忙碌一天,著實疲憊,簡單沖了澡,上了床,蘇淺拿了本英語大辭典,打算背背單詞,為四級考試做準(zhǔn)備。 “蘇蘇,上次救我們的那個帥哥,你有沒有聯(lián)系方式?我想當(dāng)面謝謝人家。” 門簾被打開,閆萌抱著平板電腦爬上床,蘇淺翻了幾頁詞典,聽到她提及這個,愣了愣。 “你知道嗎?那天晚上我被內(nèi)帥哥抱在懷里時,有一種穿書穿成女主角的錯覺?!眲偛胚€哭唧唧的閆萌,這會兒來了精神,“人生中第一次被公主抱,還是一帥哥,嚶嚶嚶,我覺得我的少女心又復(fù)蘇了。” 蘇淺一頭黑線:“……” 她知道閆萌說的是段幾許,但是那幫人眼高于頂,跟她們完全不在一個世界里,甭說段幾許心在何清媛身上,即便不是,那些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公子哥兒,也甭指望多幾分真心。 然而,閆萌追問的緊,蘇淺不想她徒增煩惱,只好說:“你別問了,問了也沒用?!?/br> “為什么?”閆萌眨眨眼,“他在哪里上大學(xué)啊?” “不是大學(xué)?!?/br> “不是大學(xué)?” 瞧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蘇淺沒法子,如實作答:“高中?!?/br> “高……”閆萌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嘖嘖了幾聲,她惋惜地攤開兩手,“高中生啊?算了,jiejie我還是不要殘害這些純凈之花比較好?!?/br> 蘇淺嘴角抽了抽,心想:純凈之花?呵呵!某些高中生可沒那么純良。 聯(lián)想到那夜,她被陸焰抱上車后,難受得不行,喝了冰水,整個人仍是昏昏沉沉,身上燥熱難當(dāng)。 后來的事情,蘇淺實在沒臉回憶,要不是欠他太多債,真想立即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想著想著,臉上開始發(fā)燙,整個人也走了神。 直到閆萌在她眼前揮了揮,“蘇蘇,你想什么呢?” 伸手碰了碰她的臉頰,閆萌驚叫:“臥槽!這么燙!你發(fā)燒了?。俊?/br> “……沒事。”蘇淺摸了摸臉頰,慶幸小夜燈昏暗,沒能讓閆萌看出端倪,“屋里有點悶?!?/br> 閆萌不疑有他,點點頭,“是哦。這還不到五一,就一秒入夏?!?/br> 低頭看了看自個兒的腰,儼然變成游泳圈,閆萌苦惱的不行,“麻蛋,又要減肥了,不然夏天去游泳都不好意思穿比基尼。” “……游泳?!?/br> 這兩個字像是禁忌一樣,出現(xiàn)在耳邊就讓蘇淺窘迫得不行。 “對啊。”閆萌笑著說:“所有運動里,我最喜歡游泳。每年暑假回去,我們?nèi)乙黄鸪鰟尤ズ_叾燃佟LK蘇你去過海邊嗎?” 蘇淺搖搖頭,“沒?!?/br> 別說海邊,她去過的地方寥寥可數(shù),沒時間也沒閑錢四處旅游。 剛考上z大的那年十一,系里安排去國外的學(xué)校參觀,考慮到她的情況,特意給她免了所有費用,護照簽證都辦好,最后因為阿婆的病,也沒能成行。 回來瞧見別人發(fā)的照片,心底除了羨慕以外,不作她想。 或許,將來等她工作賺錢了,阿婆的身體也好一點了,她就可以帶著阿婆一起去看海。 “今天五一我們可能去海南,不然這樣,你五一別兼職了,跟我一起回家吧,我?guī)闳ズ_??!?/br> 閆萌家在東北一省會城市,父母做點小生意,家境還算殷實,每年假期,父母就帶著他們姐弟二人四處旅游。 去年春節(jié)去了日本,回來時,閆萌還給蘇淺帶了枚護身符。 蘇淺微笑著注視著她,雖然沒開口拒絕,閆萌也知道她的意思,沒再提起。 …… 放假前夕,蘇淺從賀韋安口中得知陸焰五一要出國,原定的補課計劃,只好提前。蘇淺很清楚,說是補課,除了檢查一下他做的卷紙,幫他讀書以外,她著實幫不上什么忙。 時常會疑惑,這人留她在身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滿足個人變態(tài)的惡趣味? 下午沒課,蘇淺去圖書館上了會兒自習(xí),臨近四點,才從學(xué)校出發(fā)去陸家別墅。 進了門,瞧見森迪,蘇淺的耳垂紅得快要滴出血。 不過,森迪倒沒在意,高高興興地將她迎了進來。 陸焰的書房在二樓角落,面積抵得上兩個臥室,里頭的書籍琳瑯滿目,蘇淺翻看過幾次,很多外國原版書籍,但卻很少見他本人翻看。 書房跟其他房間一樣,鋪著淺米色的羊絨地毯,蘇淺換了鞋子,進門,踩在松軟的地毯上。 因為腳步很輕,幾乎沒什么聲音。 室內(nèi)開著空調(diào),溫度適宜。 陸焰穿了套黑色真絲家居服,長腿舒展,仰躺在沙發(fā)上,臉上跟上次在附中的櫻花林里一樣,蓋著一本書,像是睡著了。 西西乖巧地臥在他膝頭,半瞇著眼睛,偶爾打呼,伸出小舌頭,舔舔小rou墊,又合上了眼睛。 蘇淺瞄了一眼,好像是一本語文閱讀理解大全。 他這人對自個兒要求極高,不容許自己的不完美。 生在國外長在國外,母語很吃虧,而國內(nèi)試卷上的閱讀理解題目又晦澀難懂,以他直來直去的思維,時常判斷失誤。 因為這個,他特意安排賀韋安購置了許多的類似習(xí)題。 室內(nèi)安靜,蘇淺能夠聽到他的呼吸淺顯綿長,想起上次在櫻花林里貿(mào)然叫醒他,被他不由分說地按在懷里親。 這會兒,她學(xué)乖了,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等他。 墻上的鐘表滴答作響,陸焰沒醒,西西倒是喵喵地叫了幾聲,步伐輕盈地從他膝頭一躍而下,兩只冰藍色的眼睛迷離地望著蘇淺。 “喵~” 西西沖她叫了兩聲,邁著兩條小短腿,姿勢優(yōu)雅地走到她跟前,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腳踝。 它好像有些餓了,蹭了蹭她的腳踝后,忍不住又舔了幾口。 有些癢。 蘇淺沒忍住,笑了出來。 “西西?!?/br> 蘇淺剛蹲下來,聽到他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嗓音有些啞,夾雜著少有的急促,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夢。 蘇淺微微一怔,僵在那里。 陸焰低血糖犯了,額頭隱隱暈眩,沒睜眼,伸手去摸茶幾上的巧克力。 盤子里的巧克力不多,他摸到一顆,沒留意手下,白骨瓷盤跌落在地毯上。 巧克力迅速散開。 這下子,他清醒了過來。 蘇淺抱著西西,呆滯地瞪著他。 他也正望向她,黑漆漆的眼睛里不甚清明,略微茫然,像是沒認出她來,很快,他的意識完全回籠。 “過來?!?/br> “……” 蘇淺沒動,抱著西西的手緊了緊。 陸焰撐著臉頰注視著她,片刻后,平靜地說,“把西西給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