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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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太后還在等你過去,眼下雪還不大,咱們快去快回吧。”菘藍小心翼翼的開口,杜衡重傷,趙政說至少要將養(yǎng)半年,驚蟄直接被派來保護長生安全,不讓黎羲淺分神。 黎羲淺點點頭:“可知道什么事情?”如此大的雪都要把它招呼過去,甚至連著謝長語都不驚動,她給娃娃蓋好被褥,囑咐春分幾句,起身離開。 怎料到到了皇宮中,卻是看著常嬤嬤出來迎接,也為將她朝著大殿帶去,而是越過夾道回廊去了太后寢殿,她急忙問:“太后娘娘這是怎么了?”皇室規(guī)矩體統(tǒng)半分不可逾越,內(nèi)堂大殿無令非請絕不可踏入半步,連著**帝來,也只能在外候著。 常嬤嬤嘆氣答:“實不相瞞,太后病了,又不許聲張,今日忽然就想小侯爺了,太后卻讓奴婢請黎大小姐怕,應該是怕小侯爺擔心?!?/br> 病了?黎羲淺心揪住,前世太后忽然重病是在明年初夏,沒有一病不起的程度,也絕對是極其需要靜養(yǎng),不許任何糟心事打擾,她腳步加快起來,微微道:“太后一向最愛小侯爺,怎么會不告知小侯爺呢?” 謝長語年歲越大越抵觸厭惡進宮,即便太后懿旨也是三請四求才來兩次,除非是聽到太后身子抱恙,否則絕對不會平白無故進宮。 常嬤嬤不說話,黎羲淺也不好多問。 寢宮中,一走進去便是春暖花開,地龍考的溫暖,旁邊還有幾只小花,被暖房的人催促開了花骨朵,特意送來給太后看個歡喜。 此刻,太后正斜靠著榻上,蓋著厚實的被褥,發(fā)絲又白了幾許,精神似乎還算勉強,眼眸看著走進來的少女,忙招數(shù),慈愛道:“別跪了,來,到哀家這里來?!?/br> 黎羲淺笑盈盈的萬福一拜,拉住太后的手順勢坐到床榻邊,似乎相似做了上千上萬次的熟練,伸手給太后攏了攏被褥,柔柔道:“太后召見小女不會是要聽聽最近小侯爺?shù)氖虑榘??”她接過常嬤嬤送來的香片茶喝了口,頓時暖和不少。 “離離最近和小侯爺在一起?”太后咳嗽兩聲,拿著手帕捂著,吃了口枇杷膏緩解喉嚨癢癢:“老毛病了,入冬就是這樣,就不讓晚輩些來回跑也遭了寒氣?!?/br> 那讓她這個外臣晚輩跑了做什么?黎羲淺心中想著,大抵是覺得太后親切,不自覺拉住她的手:“小侯爺最近被蝶韻公主纏的沒法,幾乎都帶著寧遠侯府不出門,小女也未曾見到過幾次。” 這是事實,一連幾日,謝長語都為在人前露面。 “還有呢?”太后撐著身子做起來幾分:“可還說了其他?” 黎羲淺搖頭,謝長語藏的深,她也不關心那些彎彎繞繞,與他相處那就是靜靜喝茶,再無其他。 “離離,我瞧著長語很在乎你,你可喜歡他?“太后低聲問道。 黎羲淺答:“小女也在乎小侯爺?!焙竺姘刖洳⒉蛔鞔?,他無法拒絕謝長語對她的哈,兩世為人,皆是他救過自己性命,這輩子他幫了自己不少,喜歡不喜歡她從未去想過,這些日子她么有少去回憶上輩子謝長語是娶了哪家千金。 太后目光深邃,聲音悠悠:“寧遠侯重傷了,在前線被人偷襲,又在首站為了乘勝追擊中了埋伏,昨晚飛鴿傳書說已經(jīng)茍延殘喘,估計都撐不到回朝見長語一面?!?/br> 黎羲淺目光一怔。 太后已經(jīng)繼續(xù)起來:“長語不喜歡寧遠侯,里面一是有流芳的存在,二是有哀家從小的洗禮,畢竟是血濃于水的父子。” “他看著從不過問政事,前不久二皇子來哀家這里小坐,恰好說起今年有許多地方雪災,他老父皇讓他賑災,他也是條子頭一頭熱,發(fā)現(xiàn)許多問題,因此過來發(fā)發(fā)牢sao,哀家難得見那孩子急促的模樣,正巧長語來了,哀家打趣說了幾句,沒想到長語居然說的頭頭是道,比太子處理都要妥帖。” “那天哀家就感覺哀家根本不了解這個一手帶大的孩子,到底在寧遠侯府都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變得如此,他若是一輩子做個紈绔風流哀家倒是安心,可他這般明明又本事卻是藏著,哀家更是看不懂了。” 太后話頭一轉(zhuǎn):“離離,我從未見過那混賬羔子對那個女子有你這般上心,或許你的話他還聽幾句,你替哀家去看看長語那孩子吧,父親死了,怎么可能無動于衷,還有一條?!碧笠銎饋?,黎羲淺忙附耳去聽,老人家聲音幾乎都是軟糯糯,卻是聽著那斬釘截鐵的命令說的是:“告訴謝長語,絕對不許生了給寧遠侯報仇的心,只要他不點頭,誰都臟水都潑不走他,他是丹書鐵劵的寧遠侯,朝堂不可能要滅了寧遠侯——” 黎羲淺怔住,看著無力靠著軟塌的人,莫名就跪了下來。 太后才是最睿智聰明的人,處于權勢最高端,看的比誰都明白,或許從寧遠侯出征開始,她就知道等著寧遠侯府的結(jié)局。 太后摸著黎羲淺的腦袋,滑滑的發(fā)絲似乎熟悉的很,她語重心長:“或許你去說會有用,哀家今日叫你來,的確對你有懿旨?!?/br> 黎羲淺躬身:“太后請吩咐。” 走出寢宮,菘藍緊張道:”太后娘娘可是為難小姐了?” 黎羲淺披上斗篷看著外面的大雪搖搖頭:“沒有,太后讓我?guī)退龑⒊瓕懙姆鸾?jīng)送到萬皇寺去?!?/br> 兩個丫頭皆是如釋重負,不過這一來一回怕都晚上了。 “石蜜,你先回去看看長生,太后派了人護送。”黎羲淺說道。 ☆、第241章:太妃你做不做 山上雪大,更加寒冷,黎羲淺將佛經(jīng)送到萬皇寺,上了兩柱清香,起身就要趕回去,倒是想著方玉的牌位放在此處超生,便又屏退太后的兩個老嬤嬤,帶著菘藍錦紋去了后殿。 兩個丫頭將香蠟紙錢遞給黎羲淺守著殿外,剛剛關上門,黎羲淺余光便掃到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一聲白金長袍,紫玉金冠,器宇不凡,她捏著竹籃躬身,似乎就和見到普通人一般,說出話倒是驚駭:“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br> 景澤伯慢悠悠轉(zhuǎn)了轉(zhuǎn)扳指,理了理衣領看著走到方玉牌位上細心擦拭起來的人,挽著衣袖道:“皇祖母病重召見你,就是讓你來送佛經(jīng)的,可見對你還真有幾分尋常,本太子倒是忘記了,能得到謝長語喜歡的,皇祖母照單全收?!?/br> 黎羲淺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個皇子在公主沒有眼線,太后病榻怕是**帝都心照不宣,只因為順從老人家心意,她將香蠟給方玉奉上,譏笑起來:“怎么,太子殿下上次謀殺不成,今日要親自下手了?” 景澤伯抿唇笑道:“本太子從不說發(fā)生過的事情,傷自尊,不過逼得謝長語露出些底牌,這個意外之喜,也足夠。”他說完,兩步走到黎羲淺面前:“有趣,蝶韻公主殺了你嫂子,你毫無遲疑就殺了她,嫉惡如仇,一報還一報,果真有趣,難怪景澤宜在你的栽培下,如虎添翼,暗地里面讓本太子連連翻跟頭。 她喜歡這個女人,危險又帶著嬌媚,讓人欲罷不能,她是最柔和的武器,懂得盤算政局籌謀大事,上好的雙刃刀,這樣的女子就應該屬于最位高權重的人,謝長語不配得到,景澤宜不配得到。 景澤伯的笑意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幾分譏諷:“黎羲淺,寧遠侯已經(jīng)死了,可突厥未退,你猜下一個去的會是誰,這幾日謝長語閉門不出,可本太子的探子卻是看著他在收集邊疆情報?!?/br> 黎羲淺終于有了反應,一個眼刀摔倒她身上:“陛下不會讓寧遠侯沒有后,太子殿下身為儲君,文武雙全,何不想想會不會有人將你推出去?!庇弥x長語來威脅她?虧得他也想得出來,長輩死去丁憂三年,如今寧遠侯就一個姨娘和嫁出去的庶女,寧遠侯只有一根獨苗,**帝即便想要去碰,那些御使大夫也絕對淚灑金鑾殿! “事在人為?!本皾刹话褜⑷寺┑剿媲埃プ∷碾p手,恥笑起來:“叫啊,有本事你大聲的叫啊,你的婢女我的侍衛(wèi)都在外面,皆是你父親就會親自把你抬到我的府中,黎羲淺,看來你也不蠢?!?/br> 黎羲淺反唇相譏:“那個女子不把清白閨名看的重,可既然太子殿下覺得這個是女人最維護的東西,以為拿來就能要挾,那你盡管試試,魚死網(wǎng)破小女不過一條命,太子殿下苦心經(jīng)營怎么多年的勢力可就蕩然無存了。” 景澤伯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讓她生氣的本事,撐著她的腰將她抵在后面的供奉桌案上,眼中滿是危險:“不要仗著本太子喜歡你,就覺得本太子不敢殺你?!?/br> 喜歡?笑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上輩子她努力一生都得不到的丈夫,如今恬不知恥的說著愛慕她,喜歡她,她笑的眼淚水都要出來:“景澤伯,你今日在這里等著我,不會想要故技重施吧,此處是皇室宗廟,不少太妃的靈位都供奉于此,你父皇會饒恕你在吃褻玩重臣之女?” 景澤伯冷笑起來:“你就盡管激怒我,黎羲淺最后一次機會,做我的女人,我給你太子妃的位置,為了皇后的榮耀,你拼勁權力走到今日,難道真的只想做一個小小的侯夫人,謝長語不是個好人,本太子與他抖了十幾年都看不破,你又何嘗能夠看破?!?/br> 太子妃? 黎羲淺覺得自己肚子都要笑岔氣了,這是景澤伯給世家最大的榮耀,懸空三年都為有人做的上去,如今輕而易舉就要給她,果然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不,是別人看上的自己沒有的,都是最好的! 她眼中的蔑視讓景澤伯捏著她的氣力微微一松:“你這是什么眼神?太子妃,皇后都滿足不了你,怎么,你還真的想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心心念念要勾引巴結(jié)的謝長語都做不到,你憑什么要求本太子做到?!?/br> 她一把將人推開:“我和小侯爺清清白白?!?/br> 清清白白?!景澤伯如今只要想著蝶韻公主說的看著二人十指相扣在皇宮之中,還有暗衛(wèi)看著兩個人在假山石熱烈擁吻,只恨不得捏碎謝長語的天靈蓋。“清清白白?”他將人拉回來直接按壓在供桌上,低頭吮吸上的小嘴:“清清白白,這就是你說的清清白白!” 黎羲淺全身都在惡心,揚首一巴掌落到他臉上:“景澤伯你還有點太子的模樣,輕薄重臣之女,還在我嫂子的靈位之前,我都替你蒙羞!”她狠狠擦起來被她凌辱的唇角,眼中怒火燎原,抬腳就要離開。 “你嫁給我,做我的太子妃,我保證不動謝長語一根汗毛,為了我做了皇帝,寧遠侯府也是萬世太平,你不是喜歡謝長語嗎,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不要想得到!” 他到底是那只眼睛看著她喜歡謝長語道不能自拔的地步! “黎羲淺,太子妃你都不做?”景澤伯覺得渾身血液都因為剛剛那個輕吻得到了片刻的安寧,他忽然放低聲音:“離離,我不喜歡你,如何和讓一個從未見過的少女做我的側(cè)妃,我一開始就喜歡你,嫁給我,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你會是我的太子妃,我的皇后,你的孩子還是未來繼承我大統(tǒng)的人。” 不說孩子還好,一說起來,黎羲淺仿佛就看著寧和公主和那未出世就被打掉的兒子。 若不是她當初信了這些鬼話,他原本可以活的很好。 她冷笑起來:“太子妃?我看不上,還有,若是你有機會殺了謝長語,他還能活到幾日?你根本就斗不過他!” 見人離開,景澤伯氣的惱羞成怒,一把踢開面前的桌子,若不是顧忌這里是國廟,一把火燒的心思也有,他什么時候?qū)ε藭绱说腿滤?,沒有,從來沒有,那個女人不是想盡方法都要上了她的床!都想做大周最尊貴的女人! 她不想!她憑什么不想!她有什么資格不想! 外面有負責后殿的尼姑進來,景澤伯一槍怒火和澎湃熱血無處傾瀉,一把將人暗地地上狠狠欺辱起來。 等著店門再次打開,景澤伯又變成了那俊朗豐盛的儲君,他要緊牙關,冷冷道:“按照計劃行事。”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 他得不到的東西,謝長語也休想得到! “把那個尼姑處理了。”景澤伯看著里面已經(jīng)被他掐死的人。 還以為國廟的尼姑會是貞潔烈女,不曾想居然也是被權勢熏心的。 黎羲淺這個硬骨頭到底是可惜了!他微微捏緊指頭,想著榮和太子說的要這個人暖床,更是五臟六腑都在灼熱燃燒。 很好,死了,就好了,至少她最后一個看見的男人是自己那就足夠了! “不許留下一個活口!” 侍衛(wèi)抱手:“是!” ☆、第242章:伏擊暗殺1 馬車中,黎羲淺使勁擦了擦嘴巴,菘藍語重心長:“老爺如今歸順太子殿下,小侯爺雖然喜歡小姐,可根本沒有任何要迎娶小姐的意思,倘若太子殿下真心要求,老爺必然要把小姐送過去的?!?/br> 錦紋氣的小臉通紅:‘呸,什么太子妃,我們小姐不喜歡哪怕是當朝皇后都不要!“話音還未落下就被菘藍捂著嘴巴。 他們做的是皇家馬車,后面跟著兩個嬤嬤的馬車,外面還有個駕馬車的小太監(jiān),倘若這話傳到太后耳根子里面去,鬼知道是什么軒然大波起。 ”好了,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黎羲淺收心,警告兩個丫頭:“倘若被謝長語知道,我就將你們發(fā)買了?!?/br> 菘藍委屈:“小侯爺只手遮天,真知道了哪能怪的了奴婢?!?/br> 黎羲淺哭笑不得,菘藍膽子小,她捏捏她的小臉:“我聽門房的嬤嬤說你有個表弟似乎常來看你?!?/br> 錦紋倒茶也附和:“是啊,每個月都要來呢,雖然是表弟,不過就小了兩三個月的,長得沒有小侯爺俊朗非凡,也是個憨厚老實的?!彼蛉て饋恚骸霸蹅冚克{也到了家人的年紀了,我看這段時間你家表弟每次來都給你帶一群簪子的?!?/br> 菘藍臉紅:“還說我,那除夕不也對你很好嗎?” “除夕?你胡亂說個什么,他?”錦紋虎軀一震,他和除夕見面就吵,她就見不到他不管對錯都維護謝長語那小樣,搞得什么都是黎羲淺的錯,能夠不氣? “我才十六,倒是你都十八,馬上十九了,還不不著急?許多女子你這個年紀都做娘親了!”菘藍仗著膽子叫囂起來。 錦紋咬牙僵著脖子:“我要跟著小姐,這輩子都不嫁人,倒是你明明也喜歡你表弟,干嘛磨磨唧唧的,我看人家上次送你那簪子怕是價值不菲,我還聽說都考上秀才,人家還說什么考上舉人就來娶你來著,分明及時擔心你不愿意出府給自己找的退路!” 兩個丫頭你一言我一句,讓黎羲淺咂舌,什么時候他身邊兩個丫頭的時期她都不知道了。 “你有喜歡的表弟?”黎羲淺阻止兩個大鬧的丫頭,上輩子兩個丫頭多不得善果,以后他的路只會越來越間距,她笑瞇瞇起來:“秀才也算脫了貧籍,倘若你有這個意思,我就做主給你選個好日子出府去,跟著我怎么多年都沒有讓你過過好日子?!?/br> “不要,奴婢要跟著小姐,如今小姐看著繁花似錦,其實比誰都艱難。”菘藍下跪苦苦戚戚起來:“若是小姐不要奴婢了,奴婢還不如去死了算了。”她說著惡狠狠看了挑起是非的錦紋:“我看小姐就該把這人塞到除夕哪里去,我聽春分姐說,除夕跟著小侯爺多年,還沒有那個詆毀小侯爺?shù)娜四芑钪模置骶褪窍矚g。” 黎羲淺好笑撐著下巴看著兩個人,難得有了調(diào)笑的心思:“是嗎,我倒是沒有注意,那我改日親自叫除夕過來問問?!?/br> 砰!—— 主仆三人皆是一愣,錦紋掀開簾子,大喝起來:“不好,是劫匪!小姐快跑!” 菘藍當機立斷跳下馬車,攙扶黎羲淺下來,看著后面被伏殺的兩個老嬤嬤,毫無猶豫護著主子朝著旁邊密林跑去。 錦紋膽子大,飛快拿起跟棍子斷后:“我們小姐是丞相府的小姐,各位英雄好漢,若是要錢?!彼齺G下幾張銀票:“我們小姐是封太后懿旨道萬皇寺,這是皇室馬車——”她還還沒有說完,就被人一腳踹開,她咬牙從懷里摸出個煙花扯開放到空中。 虧得從除夕手里要了個信號彈,她努力爬起了,這伙人只有四個人,她拿起棍子跟著追趕上去。 密林里面小路晚宴,適才大雪,更是寒冷,無處可藏,只能不停奔跑,深深淺淺的腳印踩在松松軟軟的厚雪上,黎羲淺早就脫掉礙事的披風,拉著菘藍的手跑的飛快,她喘著粗氣忽然拉住菘藍跳下旁邊的山丘,滑到出被雪草掩蓋的溝壑,對著菘藍做了噓的動作。 這處地方還是曾經(jīng)寧和告訴她的,沒想到這輩子居然能夠幫她一把,她聽著上面的腳步聲,和菘藍不約而同扯下頭上的簪子當做防身的武器,聽著腳步細碎分散,她道:“是景澤伯的人,他們沖著我來的?!?/br> 絲毫沒有遲疑,剛剛是景澤伯給她最后的機會,她如何能夠忘記那些不聽話女人的下場,只是想不到他會如此明目張膽的來刺殺,她腦子飛快旋轉(zhuǎn)起來,隨后有些做了錯事的模樣,剛剛不該那樣惹怒景澤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