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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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走到面前,看著截然不同兩種美的姐妹,垂眸:“我家娘娘請小姐過去說話?!?/br> 分明是在等她的。 “大姐好興致,居然眼巴巴進(jìn)宮來勸慰二皇子?!崩枇p蔑擺手,似乎是錘煉一般說了免禮兩個字,又打量一眼:“大姐攀上寧遠(yuǎn)侯這顆大樹,怎么的還穿的如此素淡?!?/br> 絲毫沒有回避宮人。 石蜜瞪眸子,黎羲淺扯著她已經(jīng)開口:“娘娘這話說的折煞臣女了,這滿京城誰不知道和二殿下有瓜葛的是誰,娘娘如今已經(jīng)是二皇子庶母,沒有落井下石已經(jīng)不易,為了避嫌不能雪中送炭罷了,如今在這里等著臣女,想來也是無奈之舉。” 一句話直接給黎柳柳扣上一個愛慕皇子余情未了的帽子,黎羲淺只覺得眼前的人惡心不行,**帝前世也算是個明君,雖然被自己兩面三刀的兒子算計,至少也是善終,如今對自己兒子的未婚妻日日流轉(zhuǎn)。 看了景家皇室都是一群精蟲上腦的! 黎柳柳咬牙,擺手讓宮人退下,好厲害的嘴,想著以前唯唯諾諾的草包模樣,她只覺得好笑,黎羲淺好笑“都說meimei是個謫仙似的人物,如今穿著俗物,道也是幾分仙女下凡,也是,想meimei這樣的女人,即便被兒子享受過,老子也能盯著照顧權(quán)臣之家好好珍惜,只是不知道,meimei看到太子殿下和二殿下心里是如何想的?” “哦,不對,meimei和二殿下不過是做戲罷了,喜歡的是太子殿下,跟了老子日后又跟著兒子,是要學(xué)前朝出家又迎接回宮的那位娘娘嗎?那還真是為伊消得人憔悴——” “黎羲淺!”黎柳柳揚手一巴掌落上去,卻被她死死鉗制,她冷冷道:“我現(xiàn)在是陛下寵妃,你敢這個和我說話,只要我一句話——” “寵妃,你可知道大家是如何議論你的?要不要我原原本本告訴你?”黎羲淺丟開她的手,如今還被她打,真的是白回來一次“以為和皇后聯(lián)手殺了淑貴妃就能殺了景澤宜?你做夢,那日的事情只要陛下肯去查,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你!——” 好好的后宮宴會,處理政事的陛下被扯到花園看著妻妾一出大戲。 “并不是陛下不放過淑貴妃,而是他們兩個曾經(jīng)的確定親,是不爭的事實,這幾日你們也想方設(shè)法要陛下貶了二皇子的位分吧?如何?”黎羲淺淡笑起來。 黎柳柳一哽,她做足了枕頭風(fēng),**帝依舊對景澤宜的處理一言不發(fā),不許任何人參與。 其實在**帝心中,景澤宜是最根紅苗正的兒子,出身好,文治武功,光明正大,也有意讓她和太子一較高下,那把椅子可不是是個皇子就能做的,黎羲淺目視面前的被利用殆盡的女子冷笑:“黎柳柳,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就夾著尾巴做人,對了,提醒你一句,不要吧手放到安康頭上,陛下可不是昏君——” 黎柳柳咬牙指著她像是想起什么:“黎羲淺你還不知道吧,陛下根本不希望謝長語娶你?!边@幾日**帝身子忽然毫無來由不適起來,對外直說是頭風(fēng)發(fā)作不許任何人走漏風(fēng)聲,他卻死讓手底下錦衣衛(wèi)開始搜羅大批管家情報。 黎羲淺眸光一愣,猛然想起了上輩子也是這個時候,**帝忽然就要給景澤伯賜下太子正妃,雖然被人給阻止,她看著黎柳柳見她笑的陰狠:“現(xiàn)在整個京城風(fēng)頭最盛的就是你,黎羲淺,你覺得謝長語丁憂三年能夠娶你,你完了,陛下要你嫁給太子殿下!” 石蜜破口大罵:“小賤人!我們小姐的終身大事自然不許任何人插手,你這個賤人勾引兒子又勾引老子,現(xiàn)在還要把——” 黎羲淺眸子一冷,扯著石蜜的手示意她不必再說下去。 “黎羲淺!這一次沒有人能救你!枉顧你如此聰慧,難道看不懂朝堂局勢!陛下要謝長語死!” 石蜜想打爆她的頭,黎羲淺拉住她出了宮,上了馬車,垂眸思索起來。 寧遠(yuǎn)侯府手握二十萬大軍,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導(dǎo)火線,她眨眨眼睛對著馬夫:“去寧遠(yuǎn)侯府,快一點?!?/br> ☆、第250章:明慧帝賜婚 時間飛逝,一眨眼初夏,連著院子里面的荷花都在含苞待放,飛鶴苑中,黎羲淺手把手教授長生寫字,如今娃娃性子沉淀許多,不復(fù)往日活潑,到底是留下陰影,她看著走進(jìn)來的石蜜急忙開口:“還是不見?” 石蜜點點頭,錦紋端著荔枝也是嘆息起來:“自打小侯爺成了寧遠(yuǎn)侯開始,這三個月忙的連著人影都看不到,不是說侯爺沒有實權(quán)和官位的嗎,奴婢聽三少爺說,這半個月早朝膠著到午時才散,北邊戰(zhàn)局僵持不住,都在選新的人帶兵。” “好在二皇子如今和侯爺在一條線上,據(jù)說臣子們話里話外都說虎父無犬子,想要逼迫侯爺主動請下帥令?!笔壅Z重心長“這個天家簡直就是昏君!” “不許胡說!”黎羲淺看著日頭,摸了摸長生的腦袋,“父親和三哥還沒有回來?” 錦紋:“剛剛管家來話了,說是今日要在宮中用膳?!?/br> “準(zhǔn)備一下,下午進(jìn)宮一趟?!?/br> 石蜜不解:“這時候小姐進(jìn)宮做什么?” “見太后?!崩梏藴\眼眸一沉 金鑾殿。 **帝撐著龍椅站了起來,使勁咳嗽幾聲,威嚴(yán)的臉龐帶著怒色,指著跪在地上兩個人,氣的來回踱步,扯起太監(jiān)托盤里的奏折噼里啪啦砸了下去:“好啊,你們兩個真的是好啊,一個個的,朕以前怎么就沒有看出你們兩個人關(guān)系如此好的??!現(xiàn)在,現(xiàn)在為了一個女人給我唱反調(diào)!——” 黎遠(yuǎn)海穿著三品圓領(lǐng)紅袍子出列,完全不顧及黎行之眼神示意,下跪道:“陛下息怒,陛下看重微臣之家,是微臣家的福氣,可市井之中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家妹早有心悅之人,還望陛下收回成命!”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全部低著頭,看著跪在前面的寧遠(yuǎn)侯謝長語,剛剛復(fù)興起來的二皇子景澤宜,還有不怕死跟著出去進(jìn)言的人都是扭頭。 **帝忽然要給太子景澤伯指婚還點的寧遠(yuǎn)侯爺心愛的姑娘,這個幾個意思?棒打鴛鴦?那樣和其他男子有染的女子,莫說皇室了平常人家也是敬而遠(yuǎn)之的,這個陛下是想想什么?特別是景澤伯居然也是接受的模樣。 “父皇,萬萬不可,黎大小姐與寧遠(yuǎn)侯兩情相悅,如何使得?”景澤宜已經(jīng)將話送出,看著呼呼走下黃金臺階的**帝,拱手:“父皇您時常教導(dǎo)兒子們,君子不奪人所好,如今皇室已經(jīng)有了一位丞相府的柳妃娘娘,自然也要留下一位承歡膝下?!?/br> 景澤伯撇頭:“難道太子妃的頭銜還不夠大,再者,原本黎大人曾經(jīng)就有意將黎大小姐許配這本太子了,父皇?!彼锨耙徊焦笆郑骸袄璐笮〗闳缃褚呀?jīng)十七,在拖下去——” 這時候謝長語緩緩抬起頭凝視**帝:“太后曾有言想收離離為義女,陛下抬舉個庶女的確無關(guān)緊要,倘若讓太后知道,這本就在養(yǎng)病,若氣出個好歹,不也是耽誤黎家庶女了嗎?” 庶女為太子妃,這是開國后從未有過的先例,京城如今誰不知道周眉身子虛弱,鎮(zhèn)國府也不出面,活生生就人送到郊外休養(yǎng)去了,憑著周眉和這位庶女的梁子,這輩子都不可能讓他成為嫡出小姐。 **帝等著謝長語:“寧遠(yuǎn)侯,如今你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一舉一動關(guān)乎整個家族顏面!”他在警告他! 黎行之心驚膽戰(zhàn),周眉病死,奈何黎遠(yuǎn)海如今是家中獨子,倘若丁憂三年,前途盡毀于一旦,因此他鋌而走險隱瞞死訊,等著日后官位朝著高處走,亦或者也要把黎羲淺嫁出去在做主張,這個女兒他的感情復(fù)雜,起初的確上心,府中后院他雖不參與,亦然明白局勢,這個女兒手段心性若能身為男兒,那才是他的福氣。 只是可惜了。 這時候御史臺幾位大臣也走出了,文官言臣看的就是皇室體統(tǒng),句句對著**帝炮轟起來孝悌與禮法。 “陛下!如今太后娘娘鳳體不安,黎大小姐時常被宣召入宮,倘若奪了太后娘娘之喜,恐會有礙陛下聲譽?!?/br> “陛下,自古哪里有庶出為正妃的!不和禮法!還請陛下三思!” “陛下,大將軍府父子兄弟前線殺敵,倘若將小小庶女送到月妃娘娘面前,恐怕會讓將士們寒心的!” “陛下,如今京城這位庶女風(fēng)評不好,老臣冒著死罪也要諫言,太子殿下絕對不能有這樣的側(cè)妃!” 景澤宜是時候開口,御史臺的人皆是他的,好在他早早就打算下了“父皇,再者老丞相接連失去兩個兒子,女兒在家承歡膝下多多陪伴也是情理之中,還請父皇暫時收回成命吧。” **帝瞇著眼睛閃著金光望著下跪的一群老臣子,咬著后槽牙拂袖低吼:“退潮!” 黎柳柳正在寢殿用牛乳錦袍肌膚,聽聞**帝盛怒,輕笑起來,示意宮人退下,那和薄如蟬翼的衫裙披上,身子曼妙又充滿魅惑氣息,她看著快步進(jìn)來的男人笑道:“陛下這是怎么了,可是朝臣們?nèi)悄懔???/br> **帝原本怒火燎原,望著少女曼妙身姿忽然瞪大了眼睛,隨即見黎柳柳不好意思“陛下是妾身的夫君,自然不避諱什么。”她說著扭著身子攀著**帝脖頸“不如給臣妾說說,臣妾雖然不明白政務(wù),到底能給陛下分分憂愁嗎?” “今日朕想給你大姐賜婚,倒是看不出來,一群人出來給你大姐編排?!?/br> 黎柳柳嘆息:“這下陛下信任臣妾了吧,我那jiejie看著無害的和兔子似的,其實是個厲害極了的人,柳柳清白之身都被冤枉城這般模樣,好在陛下圣明。” 哭的低聲如同貓叫,薄薄的衣裙被肌膚上沾著的牛乳打濕透明,**帝模樣攔腰將人抱到臥榻之上:“愛妃的心意朕知曉,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給朕添上麟兒,朕街市讓你做貴妃——” 黎柳柳笑的嬌媚:“陛下這青天白日的,剛剛不是在說jiejie嗎,jiejie喜歡寧遠(yuǎn)侯,寧遠(yuǎn)侯雖然守孝三年,陛下不如做個順?biāo)饲楦纱嘀富椤?/br> **帝手指封著她的嘴巴:“你那jiejie心性厲害著,謝長語也不是省油的人,短短時間出入朝政,把持軍隊軍馬調(diào)遣如同老將,你啊,可不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陛下這是怕得罪太后?”黎柳柳說著語重心長起來“若不是太后厭惡妾身,妾身割rou都愿意,只要太后娘娘能安康起來——” **帝一個挺身輕笑:“好起來?太后現(xiàn)在可不能好起來,好愛妃,來,我們說些開心的事情——” 帶走侍奉完男人,黎柳柳見人走遠(yuǎn),她深呼吸壓制下一股惡心:“寒兒,湯藥拿來——” 寒兒把早早準(zhǔn)備好的避子湯遞上去:“娘娘這是何必,陛下日日寵幸就是為了讓您誕下麟兒,您如今是苦盡甘來?!?/br> 黎柳柳一飲而盡:“你懂什么,他讓你來憑我吩咐,這些話也是她的意思?” 寒兒下跪:“只是替娘娘惋惜?!彼龖?zhàn)戰(zhàn)兢兢。 黎柳柳狠狠摔了白玉碗,冷笑起來:“這條路走到最后才是贏家,中間的嘉獎什么都不能算!” ☆、第251章:自請帥令1 **帝一連著幾日身子不死,早朝都無法在上,政務(wù)交給太子和二皇子把持,明眼人似乎覺得這是**帝有意復(fù)起景澤宜榮光。 北方戰(zhàn)況焦灼,大將軍府緊閉城門被敵軍圍攻,極其需要支援,放眼整個大周,還能帶著援兵取勝的便就只有謝長語一個人。 只是,人家老子才死!這時候下令,皇室不免背上個不厚道的名聲。 到底謝長語是獨子,唯獨一個庶出meimei罷了,說來贏了賞賜,輸了也好安撫。 御書房之中。 景澤宜聽聞**帝想法,錯愕怔了怔,隨即下跪,厲聲說道:“父皇!如今寧遠(yuǎn)侯為國捐軀,只有謝小侯爺一個兒子,怎么能再讓寧遠(yuǎn)侯府無后!” 要謝長語掛帥出征! 旁邊站著的景澤伯,輕笑起來,冷冷道:“如今國家危難,誰家的兒子都能去前線,唯獨謝長語不能去嗎,父皇!虎父無犬子,兒臣以為這次援軍有謝長語帶兵最為妥當(dāng),前線如今形式?jīng)]有起初嚴(yán)峻只是危急,只要援軍一去,自然——” 景澤宜拱手看著**帝打斷景澤伯的話:“父皇,太后如今身子不大利索,若是知道寧遠(yuǎn)侯府被欺負(fù)成這樣,一病不起太子就能招架的主,寧遠(yuǎn)侯府不能無侯,若是太子果真覺得需要皇親貴族才能彰顯國威,弟弟愿意前往高漲士氣,父皇兒子眾多,倘若之犧牲別人的兒子來獲取平安,那和滅門又有和區(qū)別??!” “行兵打仗二弟說的輕巧,倘若去個皇子就能解決問題,大哥會讓你們這些弟弟去那戰(zhàn)火非要的地方?”景澤伯笑意更深,余光瞟了一眼景澤宜,看了他已經(jīng)和謝長語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你們兩個永遠(yuǎn)都在給朕唱反調(diào)!”**帝兩本折子砸到兩個出色兒子身上,扶額坐下了,她休息五日勉強(qiáng)頭風(fēng)穩(wěn)定,此刻被這兩個混賬東西一朝,突突突的痛起來。 “父皇,您前幾日才想給黎大小姐賜婚,此舉會讓百姓大臣如何想!?”景澤宜脫口而出起來:“父皇,這件事情萬萬不可!” “二弟這話說的,父皇是君,是一國之主,自然將百姓放在第一位!再者現(xiàn)在前線需要增援,寧遠(yuǎn)侯時代領(lǐng)兵,謝長語文武雙全,即便是皇子們也少有可較量者,怎么就去不得了!”景澤伯道。 “傳旨,寧遠(yuǎn)侯府謝長語進(jìn)宮面圣?!?*帝看著兩個兒子,揉了揉額頭:“你們?nèi)タ纯椿屎?,這幾天他身子也不好,晚點過來咱們父子給小侯爺吃頓酒?!?/br> “父皇!”景澤宜怔??!吃頓酒!這不就板上釘釘了! 二人走出御書房,景澤宜撇著眼睛看著旁邊云淡風(fēng)輕的人:“謝長語死了對你又什么好處?” “你這話說的就是大不敬了,你就篤定謝長語會輸似的,大哥可還沒有無私道去做個國破山河在的儲君,倒是二弟剛剛對寧遠(yuǎn)侯的維護(hù)之心,簡直感動天地?!本皾刹餍湫Φ慕器铮骸霸S久未見祖母,二弟要一起?” 景澤宜垂眸:“大哥先請。”他對著旁邊侍衛(wèi)吩咐兩句話,心頭沉了下來,這件事情,除非謝長語親自點頭,否則絕無可能。 可要是父皇用黎羲淺威脅呢?—— 他頂了頂心神,隨即也有了破解之法。 消息傳到黎羲淺耳中的時候,伴隨的還有一道緊趕慢趕傳出宮廷的圣旨。 黎羲淺啪將桌案上的杯盞失手推下,摔的四分五裂:“你剛剛說什么,十五,你在一次!” 旁邊石蜜已經(jīng)急的不行:“還說什么?。∵@小侯爺是瘋癲了不是!居然自請帥令!要去御敵!打仗是游街串巷嗎!” 十五額頭冒著嫩憨:“石蜜姑娘說的卑職不知道,大抵是御書房陛下有意欽點寧遠(yuǎn)侯出征,我們主子阻止,太子殿下贊成,吵的陛下讓人滾,宣召寧遠(yuǎn)侯親自單獨會面,其他的卑職就不知道了!” 錦紋忙不迭道:“小姐,三少爺來了!” 黎羲淺親自跨出房門:“三哥到底怎么回事!”這一個月她和謝長語見面的時間少的可憐,即便看到喝杯茶的時間都沒有,她現(xiàn)下也有些害怕起來:“好端端的,怎么就出征了,還是自愿,這怎么可能!寧遠(yuǎn)侯才死,太后,太后不知道嗎?” 黎遠(yuǎn)海把這meimei肩頭也是驚心動魄的模樣:“你聽三哥說,這事情的確蹊蹺,不過可以確定是,的確是謝長語自愿的,剛剛我在里面辦事,親自去御書房問了情況,謝長語去了第一句話就是自請帥令,擇日出征!” “不可能!”黎羲淺蹙眉,扯著他的袖子:“怎么可能!他沒有怎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