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修煉狂潮、帝國第一獸醫(yī)[星際]、叫我設(shè)計師(他,真香)、反派她聲嬌體軟[快穿]、最強商女:韓少獨寵狂醫(yī)妻、傲嬌男神的反暗戀攻略、重返八零當(dāng)富婆、元帥的炮灰配偶[穿書]、潛入豪門:老公手下留情、芬芳滿堂
“哥,我就知道你會。”meimei眼睛亮了。 “這事和誰也不要說,我自有分寸?!蔽艺f道。 我已經(jīng)有主意了,打算再用一次“木禳厭人法”,上次用這個對付的是雷帥,這次是對付我的仇人,趙國棟。 在姥爺遺留下來的日記里,詳細(xì)的講解這種法術(shù),我再用也會有分寸,而且能玩出更多的花樣。 meimei點點頭,興奮地說:“哥,你施法的時候我可以看嗎?” 我看看她,搖搖頭說不可以。 我是有預(yù)感的,這種法術(shù)就是害人的,充滿了黑色的負(fù)能量,上次跟我一起施法的張宏,現(xiàn)在遠(yuǎn)在緬甸,修了黑巫法,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冥冥之中的聯(lián)系?我不敢確認(rèn),更不能讓meimei來冒這個險。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再次作法 過了幾天,meimei神秘兮兮的進(jìn)到我房間,帶著一個大口袋。打開之后,從里面拿出一件衣服,另外還有個小塑料袋,里面裝著頭發(fā)。她輕聲說:“哥,這是那姓趙的衣服,還有頭發(fā),生辰我也讓劉東打聽清楚了?!?/br> 我點點頭:“這小子可以,孺子可教?!?/br> meimei得意地說,那當(dāng)然,也不看是誰調(diào)教的。 “你不和他分手了?”我說。 “再考察他一段嘛?!眒eimei有點不好意思。 “你問他要這些東西的時候,他有沒有疑心,問你做什么?!蔽艺f。 meimei說:“問了。我讓他別管,只說有用??墒撬苈斆?,他看我又問生辰,又要衣服的,竟然猜出來,還問我是不是要下降頭,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br> “這小子可以啊。”我說。 meimei忽然道:“哥,要不然讓劉東跟你一起干吧,這也算他給咱們兩個的投名狀?!?/br> 我看著她,像是以前不認(rèn)識一樣,我咽了下口水:“我說老妹啊,你真是讓哥哥刮目相看,這樣的招兒都能想出來。我看日后你肯定比哥有出息。” “哥?!眒eimei紅著臉。 我想了想:“行。咱們詛咒趙國棟,不是為了折磨他,最終目的是從他嘴里掏出當(dāng)年的實情。所以咱們詛咒這個事,必須要讓他知道,他才能和咱們對話。咱們也有等價交換的價值。在這里來回跑腿遞話的肯定要有這么個人,劉東最合適。” “好,那我叫他來。”meimei說。 我點點頭。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劉東真的上門了,還提著不少從超市買來的東西,老媽埋怨他,“小劉,干嘛這么客氣,以后來阿姨這兒就跟到自己家一樣?!?/br> 劉東憨厚地笑,“是,阿姨?!?/br> meimei瞪他一眼:“你臉皮怎么這么厚?!?/br> 我們一家人圍坐在飯桌旁,我基本上也默認(rèn)了劉東和meimei相處。老媽今天晚上準(zhǔn)備了特別豐盛的菜,光河蟹就擺了一大盤子,各種山珍海味。劉東真是規(guī)矩,像蟹子這樣需要上手cao作的,他基本上不碰,怕弄得滿手都是,失態(tài)。 他只是給我們娘仨都撿了蟹子,自己不吃。 老媽把好吃的都放到他碗里,讓他不要客氣。 這頓飯吃的別扭,等吃完之后,老媽在看電視,我把他們兩個叫到自己房間。老媽說,這就對了,年輕人就應(yīng)該互相多接觸接觸。 到了我的房間,meimei端來茶水,我坐在電腦椅上,呲溜呲溜喝著茶。劉東坐在對面的床上,有點拘謹(jǐn),“王哥,你這房間挺干凈啊……” 我聽得一笑,這小子純粹沒話找話,這是跟我待在一起別扭。 我咳嗽一聲,meimei點點頭,我說道:“劉東,咱們以后就不是外人了,我先問你一句話,你老老實實回答。” “王哥,你問?!彼f。 “你對我我meimei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怎么打算的?!蔽艺f。 劉東看了看我meimei,說:“王哥,我特別喜歡思思,我們相處的也很舒服,我覺得我們兩個挺合適,先處著,等時機成熟就結(jié)婚?!?/br> meimei又是高興又是難為情:“誰跟你結(jié)婚,不要臉!” 劉東是個很有智慧的人,知道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該裝傻,他嘿嘿嘿傻笑,也不反駁。 我喝了一口茶說:“劉東,既然是一家人,下面有件事就需要你配合來做了?!?/br> “什么?”劉東眨著眼問。 他是個聰明人,我直言不諱,先把蹲監(jiān)獄的事說了一遍,然后重申說我是被冤枉的。趙國棟就是當(dāng)年這件事的當(dāng)事人,我現(xiàn)在有一個詛咒他的辦法,可以逼著他說出實話,但這件事需要你配合。 “詛咒?怎么詛咒?”劉東問。 我說道:“我們祖上流傳下來一部小冊子,里面記載了一種法術(shù),叫做木禳厭人法。簡單地說,就是把人的生辰八字還有頭發(fā)指甲衣服什么的,弄到木頭身上,然后再對木頭做事,那個人就會有反應(yīng)。這么說吧,扎小人你知道吧,就那個意思?!?/br> 劉東說:“王哥,你想對趙國棟詛咒?” “對?!蔽艺f:“不過這個詛咒不是秘密的搞,而是讓他知道我在搞他,目的就是為了逼他說出當(dāng)年的實情?!?/br> “如果當(dāng)年的事是他故意冤枉你的呢?你要詛咒他到死?”劉東問。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 meimei在旁邊說:“我們就要個真相,趕秋菊說話了,就是要個說法。” 劉東砸吧砸吧嘴,看看meimei,又看看我,說道:“那行吧。反正怎么弄,最好別傷著誰,到時候不好收拾?!?/br> “我心里有數(shù)。”我說:“今天午夜十二點,你跟我到小樹林去。” 我們?nèi)瞬辉僬f這件事,互相聊著好玩的,說著一些社會的奇聞異事。到了晚上,老媽要睡覺了,上來看我們,有些驚詫:“小劉,你,你還在啊,晚上可以在外面過夜嗎?” 老媽這是委婉提醒他,該回去了。 我趕忙說,“媽,我和劉東一見如故,俺哥倆說點事,你別管了,睡吧,晚上他在我的房間睡?!?/br> 老媽不說什么了,提醒我們早點休息,然后走了。 到了午夜十一點半,老妹在家里等我們,我和劉東拿著東西,悄悄出了院門。我沒有開車,帶著他繞過小路,徑直出村進(jìn)山,在山腳下找了一片小樹林。 晚上月光泛紅,四周沉寂無聲,偶爾有風(fēng)吹過。 劉東臉色不太好看。我們蹲在地上,我用小鏟子刨了一個土坑。我拿出木頭橛子,在上面把生辰八字和頭發(fā)沾上,然后把衣服撕出一個條來,裹在木頭橛子外面,用錘子開始往里敲擊。 一邊敲我一邊吟咒。黑夜里頓時起了風(fēng),吹得人遍體生寒,我的咒文在樹林里傳出去多遠(yuǎn)。 施法的同時,我看著旁邊扶著木頭的劉東,一時恍惚,似乎回到了很久之前,身邊的人是張宏,我們第一次在樹林里施法搞雷帥,后來惹出了紙人張,又出了三舅,很多事都是從那件事開始的。 現(xiàn)在似乎不知不覺中,又回到了原點。 我一愣,咒文有些斷,趕忙聚精會神,終于把咒文念完。木頭橛子也被敲進(jìn)地里。 為了防止上次那樣找不著木頭橛子,我在周圍的樹上做了明暗兩種標(biāo)記,又用手機定位,把標(biāo)記點標(biāo)注到。 都辦完了,我拍拍劉東的肩膀,示意可以出去。劉東愣了好半天,小聲說:“王哥,完事了?” “完了。剩下的事就是你的了,你去盯著趙國棟,”我說:“他什么時候犯病告訴我?!?/br> 劉東咽了下口水:“王哥,趙國棟這人有點背景,咱們別玩大了。” “呵呵?!蔽倚π?。 說實話我也有點犯嘀咕,我整趙國棟,他一旦知道是我做的,明著來報復(fù)我怎么辦。我小門小戶的還真跟他玩不起。 我安慰自己看情況,走一步算一步。 我叮囑劉東,這件事目前為止,不要說出去。至于下一步怎么辦,等我通知。 他嘆口氣搖搖頭,沒有多說什么。 晚上回去之后,我們兩個睡在一張床上,我正要睡覺,就感覺劉東翻來覆去睡不著,我有點心煩,問怎么了。劉東說:“王哥,你別笑話我,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小樹林你作法的場景,又想到了趙國棟,心里堵得慌,怎么都睡不著?!?/br> “你這心理素質(zhì)也太差了。”我說:“你比我meimei可差遠(yuǎn)了。” “那是?!眲|說:“我找思思,也是看中了她的這種品格,關(guān)鍵時刻非常有主意,而且心大的要命,天大的事她也能心平氣和的。我和她在一起有一種……安全感?!?/br> 我差點笑出來,頭一次聽說,男的在女的這找安全感。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夜太深了,漸漸都睡了。 第二天起來,我看到劉東生出兩個黑眼圈,詫異地問:“沒休息好?” “壓根沒怎么睡,”他說:“怕驚擾到你,我就一個姿勢保持到天亮。” 我頓時無語,“你真夠可以的了?!?/br> 我比張宏差了一截,這劉東比我在心性上又差了一截。這小子聰明,通透,人情也練達(dá),就是缺點什么呢,魄力。 別說他,我也一樣。 劉東走了之后,我和meimei就在等消息,一連過了三天,在第三天傍晚的時候,劉東來電話了:“王哥,真出事了!” “怎么了,你慢慢說?!?/br>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委托人 劉東在電話里告訴我,趙國棟得病了,病得很厲害,渾身發(fā)燙,熱度就是降不下來,已經(jīng)送到中心醫(yī)院,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 我有些詫異,同樣是一套法術(shù),一套咒語,為什么趙國棟和雷帥的反應(yīng)不一樣呢?看樣子也得看個人體質(zhì)的差異。 我想了想說:“他現(xiàn)在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再遭兩天罪吧,等兩天之后,我去拜訪他?!?/br> 過了兩天,劉東勸我該去談?wù)劻?,他怕時間拖久,真要有什么意外,有點擔(dān)不住。meimei也是這個意思,差不多就得了。 我和劉東到了中心醫(yī)院,劉東把我領(lǐng)到病房門口,他沒進(jìn)去,“王哥,我畢竟和國棟是朋友,這么做已經(jīng)有點對不起他,我就不進(jìn)去了?!?/br> 我沒強迫他,自己推門走了進(jìn)去。趙國棟真是有背景,住著雙人病房,那張床空著,他一個人躺在那里,掛著吊瓶,面色虛弱。 有個挺漂亮的女孩正在切橘子伺候他,應(yīng)該是女朋友。 我走過去,搬了把凳子坐在旁邊,女孩好奇地看我:“你好,你是國棟的朋友嗎?” 我“嗯”了一聲,趙國棟好半天才把注意力集中過來,扭過頭看我,眼珠子頓時瞪圓:“王強?!” “是我?!蔽艺f。 趙國棟掙扎著要起來:“誰告訴你我住院的?你,你是來瞧我熱鬧的,是吧?” 那女孩的表情也不友好了。 我把提來的水果放在桌上,“哪能呢,別多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