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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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感嘆:“哇,風(fēng)一樣的男人。” 二龍說:“我已經(jīng)兩年沒見過他了。最后看見他,是在陜北的一家客棧里。他這個人注定孤獨終生,隨風(fēng)飄搖,或許他就是現(xiàn)代的仙人吧。有一幕場景最符合他的氣質(zhì)?!?/br> 我和meimei問什么。 二龍說:“東方朔你們知道吧,漢武帝時一個仙人。他在成仙的時候,很多人來找他,最后找到他的時候,只看到他的頭巾在大風(fēng)中隨風(fēng)而逝。不知為什么,每想到這一幕,我就會想起師父解鈴。”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路霸 聽二龍講解鈴的故事,meimei感嘆:“好有帶感的場面。” 我說道:“解鈴走就走唄,自有他的歸宿,為什么時隔兩年還要這么費心的找到他?” 二龍點點頭:“按我的意思,也是這樣,我?guī)煾缸杂袣w宿,不必費心去找??墒悄壳昂芏嗍露夹枰雒?。最主要的一件,我們都是八家將成員,目前八家將面臨重組,這是傳承的大事,千頭萬緒必須要我?guī)煾赋鲱^。還有一個,你們也看了,阿贊娜木對我?guī)煾敢恢蹦钅畈煌峙滤呀?jīng)把自己寄托終生了,不找到我?guī)煾覆涣T休?!彼麌@了口氣:“這泰國妞也是夠癡情的,這兩年一直在尋找解鈴的線索,全世界的跑,難為她了?!?/br> “二龍哥,你說這個世界上有仙人嗎?”meimei好奇地說。 二龍沉吟一下:“歷史上有這么幾個時期是出仙人比較多的,漢朝、三國、唐朝……至于說現(xiàn)在嘛,拜物主義嚴(yán)重,靈氣稀薄,所謂末法時代也不是沒道理。不能說一個仙人都沒有,但最起碼我聽說過的沒有。倒是有不少人為了成仙而搞一些亂七八糟的迷信活動,害人害己,不提也罷。” “解鈴就不可能成仙了?!蔽艺f。 二龍怔怔發(fā)了一會兒神,搖搖頭說:“我?guī)煾竵須v詭秘,以后有機會你們就知道了,我不便多說。”他自覺多言,看看表,讓我們早點休息,然后離開客廳上樓去了。 “哥,我想和你們?nèi)ケI墓。”meimei說。 我關(guān)了燈,客廳一片黑暗,我打著哈欠:“好好上你的班,這些事不是你關(guān)心的。” 一夜無夢,第二天起來的時候,meimei已經(jīng)不在了。老媽讓我收拾被褥,把客廳騰出來,然后叫大家出來吃飯。今天三舅和二龍要去準(zhǔn)備東西,阿贊娜木也跟著,他們吃過飯一大早就走了。 何天真提出告辭,她明顯不想摻和到這次行動里,能施法定位,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我?guī)е惱习搴透郀?,在村子里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風(fēng)景。 一天很快過去。晚上時候二龍開了一輛大號的越野車,東西都準(zhǔn)備差不多,明天一早出發(fā)。 晚上眾人早些去休息了,第二天大家上了越野車準(zhǔn)備出發(fā),這時meimei氣喘吁吁跑過來,也要上車。 我火了,把她拽下來,好一頓訓(xùn),讓她老老實實上班。這么大姑娘,跟著亂什么。 meimei不服氣,讓老媽又訓(xùn)了一頓。我眼皮子狂跳,覺得不對勁,跟老媽說仔細(xì)盯著她,這丫頭現(xiàn)在野了,賊有主意,一時看不住說不定就搞出什么幺蛾子。 二龍開車,打著導(dǎo)航出了村,一路向西直奔龍口縣。兩個多小時到了鄰市,龍口縣離著市區(qū)還有幾十公里,路上很不好走,顛顛簸簸,一步一個坑洼。 到了縣城外面,車堵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前面幾乎不走了,一停就是半個小時。 三舅探出頭往外看,外面是長長的一溜車,全都卡在這。 我拿出手機百度一下,才知道龍口縣的地理位置,它正好靠近長江老龍口,是物業(yè)傳輸?shù)囊惶幹修D(zhuǎn)站,來來去去的車很多,可縣城沒錢修路,一直是十幾年前的老路,坑坑洼洼,一下雨就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目前這種狀況,就算大羅金仙來了也干瞪眼沒招,我們一車子高人,只能這么干等著。 就在這時,前面來了一伙人,都是光頭掛著金鏈子的大漢,手里提著暖氣管這樣的冷兵器,走到前面的車旁,敲窗。如果不開窗,他們就用管子照著車門砸。 賣古董的陳老三嚇得不輕,低聲說:“各位,遇到路霸了。” 高爺直眉瞪眼:“怕什么,姥姥的,跟他們干!” 陳老三急了:“我的高爺唉,這不是四九城,兔子不拉屎的地界,是龍你的盤著,是虎你的臥著?!?/br> 他倆在這嘰嘰喳喳,而三舅、二龍和阿贊娜木,他們?nèi)硕紱]有說話,甚至表情都沒有,淡然的一逼。 被敲車窗的車主,有的交了錢,這些路霸不但收現(xiàn)金,你用微信支付寶都行。有些沒交錢的,這幫人下手是真狠,一棍子下去,車窗就碎了,你敢扎刺,就拖出來往死里揍。 大部分都是交錢了事。時間不長,這些人越走越近,漸漸到了我們的車旁。 為首的大漢敲窗,二龍是司機,把車窗搖下來,說:“老大,啥事?” “看你們面生,新來的不?”為首的大漢是個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光頭,露出倆膀子都是刺身。 “是,第一次到老龍口。”二龍說。 “知道規(guī)矩不?”胖子說。 高爺在后面破口大罵:“知道尼……”我和陳老三趕緊壓住他,不讓他說話。 胖子冷冷看著我們:“多了我們也不要,哥幾個五個人,一人一百吃頓飯可以吧,掏五百,這地界你們隨便走?!?/br> 阿贊娜木冷冷地說:“二龍,給他?!?/br> 她從兜里掏出錢包,點出五百元交給二龍,讓二龍轉(zhuǎn)交給那胖子。 胖子探頭看著阿贊娜木,眼睛放光:“小meimei,長得挺靚,加個微信唄?!?/br> 阿贊娜木看都不看他,臉別向另一側(cè)玻璃窗。 這胖子看樣是老司機了,就是圖財,很有分寸,拿到錢笑了笑,又說了兩句便宜話,準(zhǔn)備到下一輛車。二龍?zhí)匠鲱^,沖他喊:“哥們,嘿?!?/br> 胖子看他:“怎么了?” 二龍說:“記住我們的車牌號?!?/br> “啥意思?”胖子眨眨眼,看看我們越野車的車牌:“很普通啊,有什么牛逼的?” “你記住就行?!倍埿π?。 這時前面的車動了,我們開著車迅速進入車流,進了縣城。 龍口縣破破爛爛的,路邊看不到什么高樓。陳老三說:“真難為這么好的地理環(huán)境,交通樞紐弄成這么個德性。” 二龍一邊開車一邊笑:“看那些路霸就知道這地方的管理怎么樣了。不過對于咱們來說,越爛越破越好。” 我說:“二龍哥,我還以為你能教訓(xùn)那些路霸呢?!?/br> “不用我出手,娜木師傅就教訓(xùn)他們了,你以為黑衣阿贊的錢是這么好拿的?!倍埓笮?。 阿贊娜木不參與我們的討論,閉眼捻著佛珠。 車停在縣城唯一一家上星的賓館前,我疑惑:“不去找古墓了?” 二龍道:“現(xiàn)在位置無法確定,咱們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來找,事倍功半。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等線索自己來找。” 我沒聽懂,問什么意思。 三舅搖搖頭,把我拉在一旁解釋,剛才阿贊娜木給的那五百元就是釣餌。 看我還是迷蒙的眼神,三舅說道,你慢慢學(xué)吧。 我們在賓館開了四個房間,我和二龍一個房間,陳老三和高爺一個,阿贊娜木和三舅都是獨自居住。安排之后,到了吃飯點,我們到附近的飯店開了個包間。 席間眾人高談闊論,我很納悶,二龍和三舅這樣的人,他們的錢到底是哪來的?好像從來不缺錢花。尤其二龍,吃住路費全是他安排,錢源源不斷就跟花不完似的,可也沒看他有什么工作。 吃完飯回到賓館,各自休息。我和二龍一個房間,想借機會聊聊,誰知道這小子進來就睡覺,睡得那叫一個沉。 我沒辦法,玩了一會兒手機,也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二龍不在房間,我坐在床上發(fā)呆,忽然外面?zhèn)鱽泶蠛粜〗械穆曇?,整個走廊都亂了。 我出門去看,走廊里來了七八條惡漢,都是黑背心金鏈子大禿頭,一個個兇神惡煞,看見我露頭,直奔過來,其中有一個人大喊:“就是他!” 我還沒來得及關(guān)門,就被這些人給懟進屋里。這些惡漢一進來,房間的氣場都變了,我坐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喉頭直動。 為首的是個瘦子,叼著煙說:“你們其他人呢?” 我特別害怕,可也不能出賣朋友。吱吱嗚嗚說:“什么其他人,不,不知道?!?/br> 瘦子不耐煩:“你到底說不說,我沒時間跟你耗。”他轉(zhuǎn)頭問其中一個人:“那一車人里肯定有他嗎?” “有他,我記得相當(dāng)清楚?!蹦侨苏f。 我看到那人,心里一咯噔,說話的這個正是上午敲詐我們車費的路霸之一,他怎么找來了?我一時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又沒什么頭緒。 瘦子說:“我再問最后一遍,你是不是不說?” 我擠出一絲笑,比哭都難看。 瘦子說:“把他腿砸折?!?/br>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藍(lán)鳳凰 我起身想跑,被兩個壯漢壓得死死的。 大門堵住,連窗戶那里也站了三個人。有個大漢過來,手里提著斧子,倒轉(zhuǎn)斧頭,用斧頭背對著我左腿的小腿,比劃了一下。 我拼命掙扎,可身上那兩人身大力不虧,死死壓住我,一動都不能動。 瘦子點著一根煙:“你說你何苦的,交了錢就完了唄,非得惹出這么大的事。以后記住了,甭管你是什么身份,到了我們老龍口,就得夾著尾巴做人?!?/br> 大漢高高舉起斧頭,斧頭背足有一拳的厚度,對著我的左腿就要砸下去,這一瞬間我全身都是冷汗,砸下去肯定粉碎性骨折。 我大喊救命,手腳都動不了,心臟狂跳,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膽子得多大,大白天私闖居所,還要把別人的腿砸折。 我全身顫抖,這一刻就像是世界末日。 這時,門口突然有人打了一聲流氓哨:“干嘛呢,有話好好說?!?/br> 我一聽眼淚都下來了,是二龍。 要砸我腿的大漢用眼神看瘦子,瘦子輕輕搖搖頭,他把斧子放下了,我全身幾乎虛脫,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二龍?zhí)嶂赓u走進來,叼著煙:“哥幾個干嘛呢,有話好好說,這動刀動槍的。” 瘦子問路霸:“有他沒?” 路霸點頭:“就他給的錢。” 瘦子對二龍說:“兄弟,知不知道你闖禍了?” 二龍笑:“啥禍,你們那個胖子老大嗎,是不是得病了?” 瘦子點點頭:“你真是敢作敢當(dāng),下午的時候他開始發(fā)燒,渾身起紅疹子,我們要把他送醫(yī)院,他不去,來回念叨一個車牌號,就是你們的車。你們怎么解釋吧?” 二龍道:“這事吧,真跟我沒多大關(guān)系,我把搞事的人給你找來。” 瘦子一個眼神,好幾個大漢跟著他。 二龍笑笑,帶著他們到樓上,時間不長,請來了阿贊娜木,三舅也跟著出來。他和阿贊娜木都是自己住,所以沒和我們在一個樓層。 阿贊娜木長得極其清秀,只是此刻臉色陰冷,手里捻著佛珠進了房間。這么多大漢盯著她,她坦然自如,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