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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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這里就有我和她兩個人,我壓根就沒拿容敏當女的看。我把褲子都脫了,光溜溜坐在椅子上,她一個大姑娘都不嫌害臊,我怕什么。 容敏上下打量我,鼻子哼了一聲,讓我到衛(wèi)生間去。我捂著下面,哆哆嗦嗦到了里面,衛(wèi)生間是兩層,前面是馬桶和盥洗臺,后面是洗澡的地方,地上有個大的浴缸,此時里面全是水。 “進去?!比菝粽f。 我用手一摸這水,凍得一縮手,竟然冰涼,就是涼水。我說:“不是熱的?” “這是拔毒用的,讓你身上血液流動慢一些,人在極冷狀態(tài)下,身體會逐漸進入休眠狀態(tài)。”容敏說。 我看著這一缸的冰水,苦不堪言。容敏不耐煩:“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婆婆mama的,能不能快點?磨磨唧唧的。” 我硬著頭皮進了浴缸,里面的水“嘩嘩”流出來,這一瞬間差點沒把我凍傻了。我抱著肩膀坐在冰水里,全身發(fā)涼,每一處皮膚都像是針刺一樣,全身不由自主就蜷縮起來。 容敏看看表:“先泡十五分鐘,不要出來,等一會兒我再過來。” 她出了浴室,我凍得不行,估計嘴唇都紫了。心里恨,主要是恨富少偉,要不是這小子打我一拳,哪能遭這么大的罪,再一個就是恨自己,想著呢安逸掙錢,可總是出這個那個的差頭,自己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怎么這些破事總是躲不開呢。 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的體溫越來越低,腦子也一陣陣犯迷糊,就在這時,門開了,容敏走進來,坐在浴缸旁邊拍著我的臉:“起來!” 我全身僵硬,所有的關節(jié)像是凍了一層冰,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慢慢坐起來。容敏讓我挺直腰板,然后背過身去。 我還沒明白怎么回事,覺得后背靠近肩膀的位置,突然一燙,像是有個圓形的熱水袋貼在上面。我一呲牙,容敏呵斥,“忍著”。 緊接著另一個位置又是一熱,這才感覺后背像是有什么東西亂竄。只感覺連續(xù)的熱氣貼在皮膚上。我忍著不適說:“你在干什么?” “給你拔罐。轉過來?!比菝裘睢?/br> 我扶著浴缸邊緣艱難轉過身,現在簡直太難受了,身上冷而后背一些位置巨熱,還感覺體內有什么在動,肚子也在咕咕叫,有點拉肚子的意思,全身上下就沒有不難受的。 容敏面前的地上擺著一塊油布,上面扣著數個精致的竹罐,她嫻熟地抄起一個竹罐,用嘴一吹,那竹罐竟然呲呲冒出藍火,還沒等我作出反應,她“啪”一下扣在我的胸口,不過避開了中間那道拳印。 扣上差點讓我吐出來,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胸口堵挺著,上不來下不去,這個難受勁,就跟一口氣吃了十斤肥膩膩的豬rou一樣。 容敏又抄起一個,噴出火來,對著我的胸口又是一扣,扣來扣去,我是死去活來,最后就剩下胸口那一個拳印了。 容敏抄起最大的一個,對著胸口的拳印說:“能不能成,就看著最后一個罐子了,你自求多福吧?!?/br> 說著,她就要扣下去。我說道:“容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告訴我,我心里有點數?!?/br> 容敏讓我說。 我說:“富少偉難道就這么厲害,隨便一拳打在我身上,就留下這么大的傷?連你都要費這么大勁才能拔毒。” 容敏沉吟一下:“這個事說起來很有淵源,很復雜,現在沒有時間跟你細說,只能說個大概。富少偉打你的這一拳繼承自他的師父,朱強。朱強當初是怎么練習這套獨特的內家拳呢,有很多說法,目前我知道最靠譜的一個是,朱強其實一直在修習黑法??茨惚澈蟮拇躺?,你應該也是黑法吧?” 我喉頭咽了一下,沒說話,繼續(xù)聽著。 “朱強這套拳陰氣極重,具體怎么練的這是人家內部的秘密,據我推測來看,他借助的很可能是陰間的力量?!比菝粽f。 我聽得渾身發(fā)冷:“秦丹拜的就是陰間的黑無?!?/br> 容敏點點頭:“這個話題太大,說不明白,淵源頗深,你聽聽就好了。為什么八家將極力反對,把修行界的領頭人位置交給朱強,就是這個原因。朱強一門修習的法術太過詭秘,而且他的底子不干凈?,F在到了國內修行人生死存亡的時候,日本和其他國家的黑法巫師咄咄逼人,這時候如果抉擇錯誤,后果是毀滅性的?!?/br> 她嘆口氣,口氣緩和了一些:“富少偉才學了幾年,他也就那么回事,這一拳不在于功力深厚,而在于詭秘獨特,就像給你胸口掛了一把鎖,沒有他的獨門鑰匙,就是解不開。我現在的手段就相當于撬門,撬指定是能破壞這把鎖,可撬開之后會有多大的破壞性還不知道,所以說就要看你的造化和運氣了。我再問你一句,你想不想讓我治,你要考慮清楚?!?/br> 我一咬牙:“行!來吧!我就不信了?!?/br> 容敏把竹罐在手里轉了轉,她深吸口氣,對著罐口一噴,藍色的火苗子冒出來。 她對著我胸口的拳印猛地按了下去,這一瞬間就感覺氣血翻涌,從胸口窩有什么東西往上竄,一直逼到喉頭,我實在忍不住,張開嘴,“哇”一聲,猛地噴出一大團紅血,全都淋在容敏臉上。 下一秒鐘,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富少的女朋友 迷迷糊糊中我在做夢,夢里是一個巨大的山洞,黑暗無光,形如迷宮,我在其中穿行。走了很長時間,忽然聽到遠處隱隱有聲音,那是一種細細碎碎無法形容的聲音,像是有什么巨大的東西藏在黑暗里。 循著聲音過去,那是黑暗的空間,真空洞窟,我站在洞口好像一只小小的螞蟻,抬頭去看,黑暗里有一個極其鬼魅的物體在蠕動,它太大了,像是有十幾層樓那么高。 我?guī)缀踔舷?,恐懼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涌來,全身控制不住的哆嗦。我認出那是什么了,是人王。 曾經在陰間教總堂見過這玩意,信徒們吸食彼岸香,魂靈糾纏在一起,彼此勾連結合,像是變形金剛組合一般形成了共同體,那就是人王。 不知為什么,我會在這里見到它。 此時,巨大的人王在黑暗里若隱若現,只有摩擦地面時才發(fā)出聲音,其余時候它都是在無聲的蠕動。 我在巨大的恐懼中,呼吸急促,頭上冒汗,突然大叫一聲睜開眼睛。 我看到自己躺在一張軟軟呼呼的床上,身上蓋著白色的被子,這里應該是酒店房間。我坐起來,胸口一陣疼痛,記憶都復蘇了,我想起自己是被容敏拔毒,最后吐了她一臉的血,昏迷不醒。現在是在她的房間里? 我低頭去看胸口,前胸上一圈都是拔罐子留下來的烏紫色污血印記,在中間的位置,原先的拳印已經看不到了,最后只留下輕輕一點類似花瓣的標記,不大,卻是極紅,乍看上去非常扎眼。 我在床上呆坐半晌,看到地上扔著自己的衣服,趕緊掀開被子往里看了一眼,自己還是光著身體。我趕忙下來,七手八腳把衣服套上,剛穿上褲子,外面的門開了,容敏提著東西走了進來,她看了看我,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給你買的早飯,吃完就可以走了?!?/br> “我的傷?”我疑惑著問。 容敏道:“拳毒算是拔清了,但是印記去除不了。胸口這個標志恐怕要跟著你一輩子。” 我嘴里發(fā)苦,用手拼命抹著那花瓣一樣的痕跡,怎么也蹭不掉。容敏道:“先吃飯吧,吃完了就請離開這里?!?/br> 我顫抖著手把衣服都穿好,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我囁嚅地說:“謝謝你。” “給你療傷不是沖著你,”容敏說:“你就是一路人,跟我沒什么關系。我是為了八家將?!?/br> 我吃著桌上的包子和豆?jié){,身上恢復了一些精氣神,我問她,富少偉的內家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霸道,以后豈不是要躲著他走,隨便一拳治起來就這么麻煩。 容敏道:“他這一拳可不是隨便打的。他當時至少醞釀了半個小時。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隨意出拳就能貫穿內勁,就連朱強都不能。按照當時的情境來說,富少偉醞釀這一拳,其實并不是想打你,而是想打秦丹?!?/br> 我倒吸一口冷氣,當晚的情景浮現在眼前,容敏說的對,富少偉這一拳并不是隨便打的,他調動內勁醞釀力道,當時我還沒到拉面館,他這一拳極有可能就是沖著秦丹。 我是替秦丹擋了這一槍。 容敏道:“剛才給你拔毒的時候,我大概已經知道了他們這套內家拳是靠什么練出來的了?!?/br> 我問什么。 “彼岸香。聽說過嗎?”容敏問。 我心里一驚,想起做的夢,因為彼岸香而產生的怪物,人王。 我點點頭告訴她,說知道這東西,據說是陰間彼岸花制作出來的一種毒品。 容敏點點頭:“朱強一門果然詭詐萬分,彼岸香是絕對的邪物,從陰間到陽間,流毒甚廣。本來已經絕跡多年,沒想到現在又出來了。這件事我會和修行同道通氣的?!?/br> 吃完了飯,我又感謝她,容敏態(tài)度冷漠。我是熱臉貼了冷屁股,悻悻從房間出來。出了酒店,先給三舅打了電話,大約說說昨晚的事情,告訴他拳毒已經清了,但是留下來終生印記。 三舅說,詳細的事等我過去再說。 天氣還是很冷的,我摸著前胸,那里已經不疼了,心想這真是無妄之災,好不央的胸口留了這么個印記,以后交女朋友可怎么解釋呢。 不過心情還不錯,終于放下千斤重擔,哼著小曲去找三舅。剛拐進一個胡同,地上飄來兩道黑影,回頭看,胡同出口那里進來兩個小伙子,一左一右把胡同口堵上,慢慢往前走。 我沒太當回事,繼續(xù)走著,眼瞅著要出胡同了,從那里忽然又轉過兩個人,也是棒小伙子,把我的出路堵住。 我這才覺得不對勁,他們四人一前一后過來,把我圍在當中。 我到沒覺得怕,看看他們說,“哥幾個,什么意思?” “有點事找你協(xié)助調查一下?!庇袀€小伙子這么說。 我有點疑惑:“你們是警察?” “別讓我們費手腳,跟著走一趟就行?!蹦侨它c燃一根煙。 我心里暗罵真是流年不利,出門踩狗屎,真是來的莫名其妙,這又怎么了。 遇到那么多事,我麻木了,有點死狗不怕開水燙的意思:“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到底是誰,把證件給我看看?!?/br> 這四個人越湊越近,他們的氣息不像是警察,我心念一動,一拳打向前面的一人,拳頭還沒到呢,就感覺腦后被重重一擊,隨即摔倒在地上,天旋地轉。臨昏迷前,我看到后面有人拿了一塊板磚,都拍碎了。 后來的過程極為混亂,我一直處于清醒和昏迷之間,感覺自己被押上了一輛面包車,頭暈的想吐。 走了很長時間,車才停下來,我被人從車上推下去,眼前到了江邊。四面荒蕪,全是破草敗蘆,江水上飄著幾條破爛的木頭船,不遠處有個木頭小屋。 我被一路推搡著到了小屋,江風跟小刀子似的嗖嗖吹,渾身冰涼,然后被推進屋里。 屋子很小,有些破敗,燒著老年間的爐子,倒是暖和,有一人正坐在爐子旁邊烤火,我一看就毛了,是富少偉。 富少偉抬起頭看我:“王強,你真是有本事啊?!?/br> “姓富的,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綁架,知道嗎?!”我說。 后面有人給了我一巴掌,教訓我,“草,怎么跟富少講話的。” 富少偉擺擺手:“王強,我還真小瞧了你。新近江北怎么出了你這么一號。以前吧,修行界也有你這樣特立獨行的人,按說跟我們也沒什么關系,我沒逼著你站位,只要遵紀守法大家都是朋友??赡隳兀臼虏淮?,下手挺狠,心機也深,要不給你上上課,以后你都能反天了!” “你什么意思到底?”我大怒:“別陰陽怪氣的?!?/br> 富少偉囑咐手下人,“把這小子兜里東西都給我掏出來!” 上來幾個人就開始翻我兜,我剛想反抗,有人把我推到一根房柱前,用繩子把雙手吊起來捆好。我一邊掙扎一邊罵,這些人下手極為粗魯,把我兜里的東西都掏光了,零零碎碎什么手機、乘車卡、身份證、零錢,擺了一桌子。 富少偉抽著煙,把身份證拿起來,一字一句念著。然后交給手下,讓他們用手機拍照存根。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火了,真是壓不住了:“咱們兩個至于有這么大的仇嗎,你打我那一拳的仇,我可還記得?!?/br> 富少偉翹著二郎腿:“所以你才想要禍害我女朋友?!?/br> “什么?”我都氣笑了:“我禍害你女朋友?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我禍害個屁啊?!?/br> 富少偉看著我:“你小子真是嘴硬,你們家是不是有撒謊的基因,到這時候還不承認?!?/br> “你少冤枉我,把話說明白!”我大聲叫著。 “好,”富少偉點點頭:“我讓你死的心服口服,先把你臭揍一頓,然后送到局子里。你小子這是殺人未遂,打死你都不冤!你們把惠惠叫出來。” 有個手下進到里屋喊了一聲:“嫂子,富少讓你出來看看,我們抓到昨晚要對你行兇的那個人了?!?/br> 時間不長,從里面屋出來一個女孩,梳著馬尾辮,眼睛很漂亮,嬌柔嫵媚,天生就是個媚眼。我一看到她,腦子嗡了一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居然是她!我大學的初戀女友,惠惠。當初就是以為她,老邢才陷害我進去的。沒想到,她現在居然成了富少偉的女友!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若要人像我 “惠惠……”我喃喃說著。 旁邊過來一人,對著我就是一嘴巴:“媽的,嫂子的名是你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