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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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哈哈大笑:“木大哥你真是開玩笑了,我們不會干那種事的。” 我有點不耐煩:“木兄,你找我們來到底有啥事?” 老木說了起來,剛開了個頭,我和小魚就震住了。事情發(fā)生在前幾天,廟里有一個極其虔誠的香客,叫劉姐。劉姐上香是風雨無阻,不但如此,還號召家里人一起學佛。寺里有個什么法會,開個學習班,她都是積極報名,期期不落。 前些日子,她過來給菩薩上香,上完了香就說不舒服。她是老香客,寺里人都認識,馬上扶她到后院休息。大家都沒當回事。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劉姐突然醒了,像瘋了一樣,大家好不容易勸住她。她說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到了一個類似劇院的地方,臺上正在演戲,好像是京劇,兩個花臉在臺上打的這叫一個熱鬧,可下面座位空空,除了她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她感覺自己脖子被套上了,有人使勁一拽,竟然把她拽到半空,劉姐左右掙扎,始終看不清后面那人是誰,就聽到一陣陰森笑聲,笑得特別開心。 可是笑聲發(fā)飄,聽起來不像是人動靜,實在無法形容。 她被越勒越緊,兩只腳在半空猛蹬,鞋都掉了,突然之間就醒了。 聽到這里,我和小魚面面相覷,小魚疑惑:“做了個怪夢?” “你們猜猜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老木說。 我沉吟一下說:“這個劉姐死了?” 老木一拍大腿:“不錯!就在這天晚上,劉姐在自家的廚房上吊自殺了。” 我大吃一驚,雖然預料到了,可老木明明白白告訴我,還是感覺心驚rou跳。小魚問為什么。老木搖搖頭:“當時這件事發(fā)生之后,讓我心里極為不得勁,過兩天還要參加劉姐的葬禮?!?/br> “你找我們來……”我問。 老木道:“劉姐死了之后,他們家托我找了位高僧去做法事超度。高僧發(fā)現(xiàn)劉姐的陰魂一直在廚房里,怎么也超度不走。這位高僧是我們寺里的一位法力高強的師父,他感覺到劉姐的陰魂有很大冤屈,卻無法和它交流……”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他們家走一遭,看看劉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蔽覇枴?/br> “不錯!”老木鼓掌:“強子,我發(fā)現(xiàn)你太聰明了,一點就透。咱們本市其實高人很多,八家將、富少偉那些人,個頂個有真本事,可他們等級太高,咱也搭不上話啊。我就尋思讓你過去看看,再一個也是幫你拉拉活兒。劉姐她家可不差錢,她每年的香火錢都這個數(shù)……”老木比劃了一個巴掌,也不知是五千還是五萬。 小魚說:“木大哥你放心吧,找我們就對了,我們肯定給你提成……” 老木笑笑:“說這個還早,等事情解決了再說,咱哥們都是自家人,好說話。” 我越聽越不舒服,老木沒說不要這個錢,他很油滑的把這事先略下,其實他是想看看我們的本事再做打算。這人絕對是老油條。 “撿日不如撞日,要不然今天就去得了?!毙◆~說。 老木道:“這樣,晚上我讓他們家給咱哥們安排一桌,先吃飯再說。你們先等著,我去安排,順便叫上我meimei一起去?!?/br> 他出去了,我和小魚在屋里喝著茶,小魚這小子不安分,東摸摸西看看。我有點不高興:“小魚,以后你少替我拿主意?!?/br> “呦,呦,”小魚看我:“是不是我多話了?” “咱倆以后得定個規(guī)矩,出去看事的時候以我為主。”我說。 原本以為小魚能不高興,他反而點點頭:“行,強哥,以后我再不多插話了,你看著來,行嗎?” 這小子說話怎么話里話外帶刺呢,我剛想說什么,老木帶著一個女孩走了進來:“來,來,我介紹介紹,這是我meimei。”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廚房 進來的是個才睡醒的女孩,這都幾點了,這么大的姑娘居然還在睡覺。她顯得慵懶不堪,穿著一身白毛衣,長發(fā)飄飄,眼神中有點媚態(tài)。 我一看就愣了:“呦,這是你meimei?” “對啊。”老木說:“晚上叫上她一起吃飯。你們別笑話啊,我這個meimei現(xiàn)在沒個正經(jīng)工作,生活規(guī)律黑白顛倒,這個點才醒,咱們的晚飯相當于她的早茶。” 小魚在旁邊“噗嗤”一下笑了。 女孩不愿意,撒嬌似的說“哥”。 我走過去看著她:“你不認識我了?” 她揉揉眼,有些迷糊,“你誰?。俊?/br> “你是不是叫阿楠?”我說:“我在容敏的房間里見過你,當時還是你給我開的門?!?/br> 她“啊”的叫了一聲:“想起來了,你就是大鬧修行大會的那個人,哈哈,你怎么認識我哥的?” 這女孩愛說愛笑,馬上和我混熟了,小魚看得有意思,就過去逗她,她的笑點太低,小魚的每句話都能get到她的點,給她逗的臉都酸了。 我心里泛著醋意,心想小魚這小子忒沒有眼力見了,我正和人姑娘搭訕呢,他過來直接搶了風頭。 老木打完電話回來說:“走走,吃飯去。包間已經(jīng)定好了?!?/br> 我們跟著他往外走,出了這個屋,阿楠馬上嚴肅起來,低聲說:“這里是佛門圣地,不能隨便亂笑?!?/br> 她說這句話的神態(tài)像是狡詐的小貓咪,我突然心念一動,猛然想起昨晚的小貓。我在旁邊觀察著她的神態(tài),尤其是說話的口音,越聽越像,可又有點似是而非。可能她這樣年齡的年輕女孩說話都是一個味,都是柔柔的普通話,現(xiàn)在還無法百分之百確定阿楠就是昨晚的小貓。 如果她是的話,那么老木的名片也好解釋了,他們兩個是兄妹。 “阿楠,你現(xiàn)在做什么呢?”我問。 阿楠說:“我正在走路啊?!?/br> 說完,她自己笑得不行。 我臉紅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的工作?!?/br> 阿楠說:“我現(xiàn)在是法本寺的非正式工作人員,在咨詢處工作,管理那些志愿者們?!?/br> 我想了想,把昨晚小貓遺留的名片拿出來,遞給她:“這個你認識嗎?” 阿楠“啊”的一聲:“這就是我的名片,怎么跑你那了,我沒發(fā)給你過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暗戀我,偷偷拿我的名片,你說!” 我仔細觀察她的表情,看不出是不是作偽。 小魚覺出不對味了,和我面面相覷。他用眼神問詢,我馬上就懂了,他在問,小貓和阿楠是一個人嗎? 我小心翼翼問:“昨晚你干嘛了?” “昨晚?”阿楠揉揉腦袋:“我還能干嘛,玩了一宿的王者農(nóng)藥?!?/br> 老木從前面過來:“我說你們說什么,快到了?!?/br> 小魚旁敲側擊,說木大哥,你meimei昨晚玩了一夜的王者農(nóng)藥。 阿楠不高興了:“你別當叛徒行嗎,我哥又要說我了?!?/br> 果不其然,老木開始絮絮叨叨教訓起自己的meimei,說她生活不規(guī)律黑白顛倒,身體還要不要了,尤其女孩,更要注意自己的皮膚,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阿楠極為痛苦,狠狠地剜了小魚一眼。 我們進了飯店,往二樓包間去。我把小魚拉到最后,低聲說:“你看阿楠是不是昨晚的小貓?” “看不出來?!毙◆~搖搖頭:“這個應該問你。我就是在最后一排遠遠望了一眼,而你跟小貓還有過親密接觸,你應該最清楚。” “我真有點糊涂了,感覺上特別像,可從她的言談里似乎又處處矛盾,不太像。我說不清。”我說。 “算了,別想了,管她是不是呢,就當做了一夢吧?!毙◆~安慰我。 我們進了包間,已經(jīng)等了兩個人,都是事主劉姐的家屬,有她的丈夫還有上大學的兒子。老木給我們雙方做了介紹,劉姐的丈夫也姓劉,我管他叫劉大哥。劉大哥拉著我的手:“小兄弟,你是東南亞的大巫師?” 我笑:“不敢當,在那修煉過。” 劉大哥說:“我聽說過那面有賣佛牌的,還有落降頭的。” “還有賣小鬼兒的?!彼麅鹤釉谂赃叢逶?。 我簡單科普了一下佛牌,降頭和小鬼兒,聽得在場這些人一愣一愣的。老木道:“先聊正事,老劉你說說。” 劉大哥嘆口氣,“我和我老婆是發(fā)小,從小就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沒想到她就這么去了?!闭f著掉了眼淚,“我想大概情況老木都和你說了,現(xiàn)在我們家鬧鬼了,到了夜里,廚房就會傳來嗚嗚咽咽的聲音,像是在哭。我和兒子根本不敢在家待著,上次高僧來超度,說我老婆走得不安心,沒法超度,我這個心啊就跟油烹了一樣?!?/br> 我略一沉吟,其實來之前,我心里就有了數(shù)。馬來西亞鬼王曾經(jīng)傳授過我一套秘咒,可以和陰魂交流,我用的還算熟,這次終于用上了。 其實說實話,我心里挺沒底的,和陰魂溝通沒啥問題,可溝通之后怎么辦,我心里是一點譜都沒有。心有點惴惴不安,可表面不能露出來,三舅告訴我的,在外面裝也要裝的自信,不能塌架子,要是讓人看出你沒底,那你就失敗了。 我現(xiàn)在只能裝大神,走一步看一步,就連高僧都束手無策,我要是沒弄好也說得過去。 這家人確實挺有實力,上的菜都是硬菜,一上就是十來盤,我趕忙說吃不了,別浪費了,他們這才停下。劉氏父子都是好喝的主兒,吃著吃著就放開了,酒一瓶瓶的上。我基本沒怎么喝,就喝兩瓶啤的,剩下都讓小魚截了胡,喝到最后大家這才盡興。 我看看表,夜里九點多了,便說道:“要不今晚就過去看看?!?/br> 其他人沒什么意見,阿楠眼波流轉,笑嘻嘻說:“我倒要看看大鬧會場的孫悟空有什么真本事?!?/br> 我忽然想起什么:“你能參加那次沙龍,想必也是道法中人,你有什么本事?” 阿楠哈哈笑:“我是跟著我哥去的,以前還認識了容姐,我可沒什么本事,你問我哥?!?/br> 老木在后面打著酒嗝插話:“沒錯,我這個meimei就好吃,別的本事沒有。” “哥!”阿楠過去掐他的胳膊。 我們一路人搖搖晃晃來到劉家,正要進小區(qū)的時候,突然有人來了電話,是阿楠的。她從腰里拿出手機看。 我的心咯噔一下,這個鈴聲正是昨晚小貓的!我仔細看她的手機,也是紅色的!這是巧合嗎? 正想著,阿楠收了電話,對我們說不好意思,說她晚上還有點事要出去。老木說:“我這個meimei太不省心了,白天睡覺,晚上就出去嗨?!?/br> 阿楠著急:“我不和你們說了,我先走了?!?/br> 她剛走,我對小魚使個眼色,小魚沒反應過來,我湊到他跟前,低聲說:“跟著阿楠。”小魚不理解,卻也沒有反駁,點點頭,不知不覺中遁入黑暗里,也不見了。 等到了老劉家,劉大哥這才回過神來,問我們怎么少了倆人。老木也有點喝糊涂了,小魚什么時候走的根本不知道,他說道:“只要法師在就行,我走了都沒事。” 劉大哥也沒細究,我們進了他家。他家就在市中心的住宅區(qū)里,能住在這地方的都不是凡人,家里面積能有一百多平,陽臺還布著落地窗,家里一水的歐式風格。就是在客廳的正中央有個菩薩神龕,和周圍的風格哪哪都不搭,看著相當別扭。 神龕下面有個玻璃門的柜子,我蹲下看看,里面裝著長香、蠟燭、符咒、香煙這樣各色的佛門用具。劉大哥說:“這都是我老婆生前用的,她走了我們也不敢動。只要一動,廚房那的哭聲就大,嚇死個人?!?/br> 老木說:“兄弟,什么時候作法方便,需要什么,你說一聲,我去安排?!?/br> 我擺擺手:“暫時不需要,我先和陰魂溝通一下。我們東南亞的巫師和道家佛家不一樣,作法不需要蠟燭香火什么的,我自有辦法?!?/br> 劉大哥把我領到廚房,廚房大門緊閉,上面還貼著黃色的符咒,像是封條一樣。他告訴我,這是上次來的高僧所貼,能封住陰魂在廚房里,不至于出來作亂。 我透過廚房玻璃門往里看看,清鍋冷灶,估計多少天都不開火了,十分清冷,而且有個很奇怪的地方,就算開著燈,可廚房里還是晦暗不明,陰森森的像是籠著一層霧氣。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一個很可怕的人 我告訴老劉家的家里人,和陰魂最好的溝通時間是夜里十二點,此時陰氣最盛效果最好。 我們幾個人等著,劉大哥讓兒子泡來熱茶,拿來點心,可誰也沒心思吃喝,就在這干等。 客廳靠近廚房,一道玻璃門所隔,門上的黃色符咒極為扎眼,屋里沒人說話,氣氛沉寂而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