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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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試試?!毙∝堈f。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再度集中精神,心念中想象一棵樹。說來也怪,我忽然就感覺手掌心的法力在快速向御幣流逝,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我大吃一驚,正彷徨的時候,就看到這絕對的黑暗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顆樹。 樹也就一人來高,十分嬌弱,如風(fēng)吹殘柳,似乎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它上面零星有些葉子,樹枝上還有很多沒開放的綠色小骨朵。 小貓站起來,慢慢走到它的面前,用手摸著它的小骨朵,看著星星點點的綠色,呢喃著說:“多美啊?!彼仡^看我:“哥哥,你在創(chuàng)造生命!” “在這里,我就是神!”我壯懷激烈,那種創(chuàng)世的感覺極為強烈。 小貓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來到我面前,神情喊了一聲:“哥哥?!?/br> “小貓,我要為你創(chuàng)造一片只屬于你和我的大森林,它永遠(yuǎn)為你存在,你什么時候來都可以?!蔽艺f。 小貓撫摸著我的臉頰:“哥哥,你不要太辛苦了?!?/br> 我心中碰撞著諸多的欲望,既有小貓的柔情,也有創(chuàng)世的激烈。我不去控制狂瀉而出的法力,反而加大了力度,看著不遠(yuǎn)處的這棵小樹,心念中想象它在成長。 還真別說,這棵小樹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它慢慢挺起了彎曲的樹身,樹枝上的小骨朵開始綻放,出現(xiàn)了斑斑點點的綠葉萌芽。 小貓驚喜地過去,輕輕用手撫摸著,喃喃地說:“哥哥,太美了……” “是啊,太美了。”我說著,突然頭暈?zāi)垦#瑏聿患胺磻?yīng),我眼前發(fā)黑,最后喊了一聲:“小貓……”一口氣沒上來,徑直暈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這一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慢慢蘇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頭疼欲裂,而且特別惡心。 我勉強支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可四肢不給力,軟綿綿的,又摔回了床上。 旁邊沙發(fā)上小貓正在支著頭打瞌睡,聽到聲音醒了過來,她滿臉憔悴,看著我驚叫:“啊,你醒了。” 我想張口說話,可嘴里發(fā)苦,什么也說不出來。小貓看著我,難過都快哭了:“你先躺一下,我去叫三舅來?!?/br> 咦,三舅回來了? 小貓到了外面,時間不長腳步聲響,三舅和小魚走了進來。三舅來到我面前,翻翻眼皮,又摸摸我的脈搏,他長舒一口氣:“你終于醒過來了。” 小魚道:“強哥你真是要嚇?biāo)廊?,你知道你這一昏迷躺了多少天?” 我的喉頭火燒火燎的,勉強說道:“多久?” “躺了足足兩天?!毙◆~說:“三舅聽說這個事,現(xiàn)從泰國飛回來。” “三舅,謝,謝謝。”我顫抖著說。 三舅嘆口氣:“咱們爺們守望相助是應(yīng)該的,怎么這么客氣?!彼麑π∝堈f:“姑娘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我外甥有幾句話想嘮嘮?!?/br> 小貓咬著下唇,有點委屈的樣子,還是點點頭,默默走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 三舅讓小魚把我扶起來,靠在床頭。小魚小心翼翼捧過來一杯蜂蜜水,三舅用小勺子喂我一勺一勺喝下去。難受勁多少過去了一些,能正常說話了。 “強子,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特別危險!”三舅皺眉:“你身體里的法力幾乎全部枯竭,都狂瀉進了御幣。即使你想嘗試著做什么,也不能涸澤而漁!修法講究心平氣和,穩(wěn)扎穩(wěn)打,你這么著急忙慌的,很容易出現(xiàn)兩種結(jié)果,一是法力枯竭,法盡人亡,還有一種結(jié)果就是走火入魔,墜入魔道!” 我沒有說話,默默喝著蜂蜜水。 “你跟我說老實話,你用御幣造境是不是為了外面的那個女孩?”三舅看我。 我點點頭。 三舅擺擺手:“為了心愛的姑娘而付出能力,這個倒也無可厚非,但是千萬不要急于求成,聽明白沒有!” 他的口氣特別嚴(yán)厲。 我嘆口氣。三舅說:“有句話不知道我能不能說?!?/br> “三舅,你說啊,咱們爺倆有什么不能說的?!蔽矣行┢婀帧?/br> 三舅道:“外面那女孩,我給她相過面,這人不簡單,并不是普通女孩,絕非祥瑞。對你來說,她并不是合適的對象,還是……早點分手吧。”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風(fēng)雨夜歸人 我沒想到三舅會說出這樣的話,我看著他,好半天搖搖頭:“三舅,我不會分手的?!?/br> 三舅看著我默默無言,又看看小魚,小魚做了肩膀上翹的無奈動作。三舅拍拍我的肩膀,什么話也沒說,帶著小魚出去了,輕輕把門關(guān)上,那意思是讓我好好休息。 我頭疼欲裂,本來想睡會兒,忽然想到三舅不會背著我去和小貓攤牌吧。我掙扎著要起來,可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干張嘴也喊不出來。 我想了想,三舅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他這個人的性格我算是比較了解,他不會背著我做出不符合我意愿的事,這點還是可以保證的。 我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時候,再醒來時候發(fā)現(xiàn)身體恢復(fù)了不少,可以勉強下地。 推門出去,正是陽光燦爛的白天,柔和的陽光透窗而進,灑在客廳上,孕育出一片養(yǎng)眼的金黃。小魚正在吃桶面,光線落在后背上,背影被鑲上了一層金邊,讓整個場景看起來有種極為不真實的夢幻感。 “小魚?!蔽液傲艘宦?。 小魚站起來,過來攙扶我:“好家伙,你這一覺又睡了十幾個小時,我都怕你睡過去?!?/br> 他問我感覺怎么樣,我提了提胳膊,甩了甩腿,感覺力氣又回來了,精神狀態(tài)也不錯,就是餓。我告訴他,現(xiàn)在的胃口能吃下一頭犀牛。 他哈哈大笑,說:“強哥,就算你再餓也不能胡吃海塞。三舅臨走前囑咐我了,你好幾天都沒有進食,不能吃過于油膩的大魚大rou,我先給你煮點小米粥,你慢慢溜縫,等過兩天適應(yīng)了再說?!?/br> 我說行,甭管什么,先弄來再說。 我坐在沙發(fā)上,頭還是有點眩暈,回想起給小貓用御幣造鬼境的情景,怎么琢磨怎么像是做了一場夢。這可真是個大教訓(xùn),法力枯竭的滋味簡直太難受了,不亞于精盡人亡。 小魚把粥端了上來,里面還加了一點皮蛋碎屑,做成了皮蛋粥。我稀溜溜喝著,說道:“小魚,你說我要造境的話……” 他打斷我:“強哥,你還琢磨這事呢,現(xiàn)在你真的干不了,得正視自己的能力?!?/br> “我沒說現(xiàn)在就做,”我說:“我要造境,就必須需要很多的法力,我現(xiàn)在這個水平和法力值太差了。我就在琢磨,有沒有辦法能快速積累法力?” 小魚看著我:“據(jù)我所知,大概有兩種辦法。” “說說?!蔽业?。 “第一個辦法是好好修煉,具體怎么煉,你有你的法門,我就不好多說什么了。”小魚說。 “第二個呢?” “第二個辦法就是吸收別人的法力?!毙◆~道:“就像武俠小說里那種吸星大法,把別人的法力都抽到你的身上,然后再融合。”他咽了下口水,頓頓說:“這個方法我建議還是不要用了,為啥呢,真要這么做,就是墜入魔道了。別人的東西終歸是別人的東西,奪取法力和奪取錢財也差不多,都是要背負(fù)因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br> 我若有所思。小魚覺得自己話說多了,趕緊閉口不談,他可能是怕我真走入歧途。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的身體里曾經(jīng)吸收過三眼夜叉的陰氣法力。就在我法力枯竭的時候,它是不是也被泄出去了,后來在昏迷的夢中,再也沒有夢到那胚胎小孩。 我想調(diào)動心念,查驗自身法力,剛起個念,就覺得頭暈?zāi)垦?,現(xiàn)在剛剛恢復(fù),還不適合做這樣的內(nèi)部程序自檢,還是過兩天再說吧。 我在家呆了幾天,并沒有去店里,現(xiàn)在那頭全靠小魚一個人撐著。小魚告訴我,上次來的那個客戶,真是大手筆,買了很多店里的字畫和文房四寶。店里進了一大筆錢,小魚正在和三舅聯(lián)系,再讓三舅和原來的店主聯(lián)系,看看能不能再進一批貨,這買賣還真不錯。 店里有小魚cao持著,我也放心。我的任務(wù)就是休息,沒事看看電視玩玩手機。 小貓白天是阿楠,不會來,晚上又變回小貓,再都過來。最可氣的是她來的時候,老木也厚著臉皮跟來。 我和小貓膩歪的時候,他坐在旁邊喝茶,呵呵看著笑。我這個別扭,或明或暗點了老木幾次,他都在裝傻。反正他meimei去哪,他就跟哪。 我其實也沒想現(xiàn)在就辦了小貓,畢竟小貓和阿楠共用一副身體,未經(jīng)阿楠的允許,我就動了這個身體,怎么說也有點不道德。 我和小貓說好了,等以后確定關(guān)系,真的登入結(jié)婚的殿堂了,到時候再說。 我心里冒出一個極為古怪的想法,如果阿楠喜歡上了另一個男人怎么辦。白天他們兩個在一起,晚上我們兩個在一起,搞來搞去,知道的都明白怎么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yin亂趴體呢。 到時候再說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過了幾天,我的法力恢復(fù)了,和正常人一樣。夜里進行內(nèi)視自檢,調(diào)用心念審核自身的法力。這么一看頓時心驚rou跳。 我的法力中還是有兩股不同屬性的法力存在,它們像是沙漠中的小樹苗,在風(fēng)中顫抖,但是生命卻頑強不息。其中有一股法力,正是三眼夜叉的陰力。 我頭上出了冷汗,這玩意還真是頑固啊,跟慢性病似的,得上就去不了根。 不過仔細(xì)去看,這股陰力比開始的時候弱小了很多,就剩下一絲,幾乎奄奄一息。 看樣子前些日子我枯竭法力,算是自殺一千但也傷敵八百,這股陰力已經(jīng)從胚胎模樣又退回了最原始的狀態(tài)。 我對這股陰力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目前不知福禍,等養(yǎng)養(yǎng)再說吧。 春寒料峭,雖說到了初春時節(jié),可天氣還是很冷,這天晚上老木把我和小魚都叫去吃火鍋。畢竟是在寺里,這次吃的沒有葷腥,都是素鍋,有菠菜白菜凍豆腐,土豆粉絲金針菇,琳瑯滿目擺了一桌子,倒也豐盛。 老木和小貓,我和小魚,我們四個圍在熱氣騰騰的銅火鍋跟前,油花看著清淡,但是香味已經(jīng)撲鼻,滿屋子都是熱氣翻滾,別提多溫馨了。 晚上小貓又是小貓了,她坐在我旁邊,問我喜歡吃什么,用筷子夾給我。我們兩個一邊吃,一邊湊在一起說笑,我隨便說句話,她都能咯咯咯笑個不停。 “我說你們兩個吃飯時候能不能別這樣,”小魚道:“一桌子菜還不夠你們?nèi)龉芳Z的?!?/br> 老木喝了口酒:“阿楠啊,你可是我meimei,沒說給哥哥夾點東西吃,凈去伺候外人了,要么說女生外向呢。嫁了婆家忘了娘?!?/br> “哥,哪里有啊?!毙∝埬樇t,夾出一塊凍豆腐放到老木碗里,“行了吧。還有你,臭魚?!彼謯A了一塊土豆放到小魚的碗里。 小魚嘆口氣:“以后打死我也不跟你們兩個吃飯了。”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轟隆隆一聲巨響,還沒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嘩嘩”下起了瓢潑大雨。 我來到窗邊,探頭出去看,院子里的空氣極其清冷,哈氣成霜,雨下的非常大,天色漆黑如墨,溫度似乎降低了幾度。 我把窗關(guān)上,小魚說這么大雨一會兒怎么回去。老木喝了一口白酒,道:“回去什么,今晚沒有外人,就咱們自家人,敞開了喝。喝大了就睡,我這有的是地方?!?/br> 外面大雨滂沱寒氣逼人,屋里卻其樂融融,溫暖如春。我們四個吃的興高采烈,個個都滿頭大汗,小臉紅撲撲的。 就在這時,外面的門被敲響了。老木的房門掛著一張薄薄的門簾,透過門簾能看到外面隱隱晃動著人影,并不真切。 老木看看我們,放下碗筷,喊了一聲:“誰啊?” 外面響起一個聲音:“老木,快點出來,門崗有人找?!?/br> 我經(jīng)常混在法本寺,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這是看大門的一個老師傅,是個退休職工。退休之后沒什么事,被聘到寺里打更守夜,姓趙。 老木拿毛巾擦擦頭上的汗,過去把門打開,頓時一股寒氣沖進屋里,我們都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咋了?什么人?” 外面的院子里很黑,勉強能看到門崗師傅老趙打著雨傘,在外面說:“剛才有人敲后門,口口聲聲說找你,有要緊的事。我看外面下雨,就讓他先到門崗里等著,可剛進來就暈倒了,而且……” 老趙喉頭動了動。 “怎么了?”老木皺眉問。 “這個人特別可怕,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崩馅w說。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雨夜怪人 老木讓我們繼續(xù)吃,他跟著看門人老趙到值班室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