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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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哥帶著我走到籠子邊,用手拍著柵欄:“出來出來,別打了?!?/br> 那兩個人正在地上扭打,見此狀都站起來,每個人都傷痕累累,臉上都飆著血?;鸶缰钢\子,對我說:“怎么樣,敢玩嗎?” “試試唄?!蔽艺f。 火哥上下打量我:“告訴你,進這里面就是生死有命,真要把你打個好歹你得認,他媽的要是敢事后報官,這里的兄弟能弄死你!” 籠子門打開,火哥先鉆了進去,那兩個人渾身大汗淋漓往外走,其中一個說:“小火,不換換衣服?” “呵呵,不用。”火哥笑,“一會兒完事,不會出汗?!?/br> 他進去之后,在里面看我,我深吸口氣也鉆了進去。 說不慌是假的,這是我得到神力后回歸生活的第一戰(zhàn),能不能成就看這一次。 我鏈通三眼夜叉,應該是沒什么問題,可還是感覺莫名的緊張,可能是這里的氣氛太過濃烈,導致我呼吸急促。 想起和二龍那一戰(zhàn),二龍是會套路的,而我什么也不會,就是一身蠻橫神力,真要打起來,結果真就不好說。 我們兩人站在籠子里,火哥把門鎖上。這時那些練習器械的人紛紛放下手里的東西,一起圍攏過來,在籠子外面看熱鬧。 時間不長,聚了能有幾十個人,有男有女的,都在說說笑笑指指點點。 院子里吃大蔥那大漢也走了進來,光著膀子肩膀上隨便搭了條毛巾,分開人群站在最前面,抱著肩膀看著。 “小火,別把人打死了?!彼谕饷婧?。 火哥看著我,殘忍地笑:“這可說不好?!?/br> “留口氣,怎么都好說。”大漢說。他看看周圍看熱鬧的,嘟囔著說:“一邊倒的格斗有什么可看,不知道你們哪來這么大的勁頭?!?/br> 旁邊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笑:“我們就愛看火哥打人,那狠勁真男人,我喜歡。” 隨即哄堂大笑,說什么的都有。 我看著對面的火哥,又掃了一圈外面看熱鬧的人群,緊張到渾身顫抖,我還沒在這么多人面前打斗過,沒有經(jīng)驗,被這么多人注視,那種生理性的緊張完全克服不了。 火哥指著我的鼻子:“小比,你不是能嗎,還跑到我們錦宴樓咋呼。想不到的是,你還主動找揍。你別以為跟著朱老爺子能學到什么東西,你就是他的一個工具,可能偷學個三腳貓功夫什么的,看給你能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外面那大漢說:“你跟他廢什么話,趕緊打,三十秒就解決的活兒別拖太長時間。我這場地還等著用,后面排隊的人老鼻子了,趕緊的。” 火哥來回掰著手指,脖子扭來扭去,嘎吱嘎吱響,信心十足,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他一個疾步?jīng)_過來,在這個瞬間,我大腦因為過度緊張竟一片空白,心跳劇烈加速,只感覺腎上素激增,呼吸都不暢了。 外面的聲音什么都聽不見了,就看到火哥跑過來,一拳砸向我。 就在碰到我的瞬間,我動了,猛地側身滑步,讓開他的攻擊,然后對準他的臉就是一拳。 電光火石之間,火哥被這一拳打飛!他在空中沒落地,飛出去能有兩米多遠,重重摔在護欄上,還彈了一下,再摔到地上,直接趴在那不動了! 現(xiàn)場鴉雀無聲,靜了能有十幾秒,落根針都能聽見。 “我靠。”大漢先怪叫了一聲:“有點意思!” 這時其他人才反應過來,有女人喊:“趕緊救火哥?!?/br> 大漢掏出鑰匙打開門,進來好幾個人把火哥扶起來?;鸶缫严萑胫囟然杳?,滿臉是血,鼻子明顯塌了一塊。 大漢讓人把火哥抬出去,他看我:“兄弟,你混哪的?” “錦宴樓知道嗎?”我已經(jīng)恢復了信心,渾身舒暢。三眼夜叉的神力果然是凡人難擋。二龍本來就是習武大家,和我干個平手在情理之中。 除了他這個檔次的,其他人在我這兒幾乎沒有一戰(zhàn)之力。 今天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揚眉吐氣了,那么多人目光注視下,這一仗完勝真是神清氣爽。 大漢點點頭:“知道,朱強的地盤嘛,我和富少偉都是好朋友?!?/br> “以后錦宴樓就是我的了,我是朱強的關門弟子,這次回來就是奉師命接管那里的?!蔽倚Σ[瞇說。 “我明白了,”大漢說:“你和富少偉是競爭對手,你把小火滅了,是給他下馬威。” “有點這意思。”我點點頭,大方地承認。 大漢沉默一下:“按說你們的事跟我沒啥關系,但是兄弟,看你剛才這兩下挺有意思。咱倆切磋一下,可以嗎?” “點到為止?!蔽尹c點頭。 這大漢絕對不是火哥等級的,我能感覺出來,火哥只是一個猛將,對于套路什么的,他沒受過專業(yè)訓練,仗著一身熱血橫走江湖。這樣的人嚇唬個普通人絕對夠用,但是遇到真正的高手,就是死的過。 我面前這個大漢看著粗鄙不堪,但能感覺到他是真正高手,很可能不次于二龍。 這正好能演練一下我對神力的掌控。鏈通三眼夜叉獲得無上神力,但我只能發(fā)不能收,做不到收發(fā)自如。 而且還有個最大的問題,就是臨敵緊張。 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個問題,是因為神力對于我來說,不是努力修煉得來的,而是通過某種方法機緣,“偷竊”來的,還做不到融會貫通。 現(xiàn)在正好和這個大漢交交手,我找找感覺。 火哥被抬出去,應該送醫(yī)院了。其他人還在籠子四周圍著,都沒有散去,他們緊緊盯著我和大漢。 大漢氣度內斂,緩緩把搭在肩膀的毛巾纏在柵欄上,慢條斯理中透著從容不迫。我能感覺到,他在調息。 他轉過身,捏捏手掌,做出個請的姿勢,示意可以動手了。 他確實很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講究后發(fā)制人,不像火哥那樣,心急火燎動手,想一口吃個胖子。 我有神力在還能怕他?猛地沖過去,大漢做出防御姿勢。 我一個直拳砸過去,大漢本想躲,可最后一刻沒有躲,而是迅速用一記直拳回擊。 我們的拳頭和拳頭在空中相遇,拼的就是蠻力和抗擊打程度。 只聽“啪”一聲,我沒動,就感覺拳頭前端一股刺痛。而那大漢原地倒退了兩步,這才站定。 他的手在顫抖,想把拳頭放開,手顫得太厲害,關節(jié)一時都打不開。 他看著我,表情極度駭然,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鴉雀無聲。 “兄弟,你是跟誰學的?”他問。 我說道:“我?guī)煾甘侵鞆娭炖蠣斪?,入門的時候很多人都見證過。” “朱強果然是一等一的國術高手,”大漢說:“以前聽聞他會法術,我總以為是算命跳大神什么的,現(xiàn)在一看才知道他是絕頂高手,能把你調教成這個程度,朱強本人的功力真是深不可測?!?/br> 我笑笑,朱強這個死鬼現(xiàn)在埋在深山底下,我也算幫他揚名。 “那你看我能不能干過富少偉?”我問。 大漢沉吟:“我沒和他打過,但聽說富少偉有獨門心法,會內家拳,想來不差。很期待你們之間這一戰(zhàn)?!?/br> 我和他從籠子里出來,所有人都在靜靜看著我,自動分出一條路,眼神里充滿了敬畏之色。 大漢道:“我這家俱樂部的風氣就是敬仰強者,你是一個強者。兄弟,還不知道你叫什么?!?/br> 我告訴他叫王強。大漢點點頭:“我叫廖國?!彼麖亩道锾统鲆粡埧ńo我:“這是我們這里的全年vip卡,你隨時都可以來?!?/br> “廖大哥,”我看著他:“如果日后我能繼承錦宴樓,會好好和你的合作?!?/br> “期待吧?!彼呛切?。 “對了,你知道富少偉住在哪嗎?”我問。 廖國看著我,笑笑說:“我還真知道。你不會是今晚就想把他挑了吧?” “我這人,”我說:“有仇不過夜?!?/br> 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 富少的秘密 廖國笑笑,“我還真知道富少偉在哪住。”他讓我一起到辦公室,然后在紙上寫了一串地址?!斑@里是靠近江邊的別墅,”他說:“富少偉一般都在那過夜,他住的地方很多,只有這地方是經(jīng)常去的?!?/br> 我點點頭,接過來。廖國想了想:“這樣吧,我派輛車送你去?!?/br> “怎么這么客氣。”我說。 廖國笑著說:“我看你是個人物,有意結交。我曾經(jīng)三請富少偉,他都不給我面子,以后他真要成事了,沒我什么好處。我這人就是看人下菜碟?!?/br> 這大漢看著五大三粗,其實很有點小心思,城府很深。 他送我出來,點手叫過一個手下,讓他開車送我去。他告訴我,這輛車只送到別墅小區(qū)外,至于以后怎么樣,他就幫不上了。 互相留了電話之后,我上了車。 夜色朦朧,我在車里假寐,看著臉色平靜,其實心怦怦跳成一個。那種揚名立萬的興奮始終壓不下去,今晚也就是今晚了,趁著這股熱乎勁,把富少偉也拿下。 大概一個小時后,我到了江邊別墅區(qū),這地方除了別墅就是公寓,小區(qū)管理嚴格,沒有業(yè)主的交待進不去。我找了一圈,終于找到一處陰暗的樹叢,靠近外墻,這里觀察了片刻,并沒有攝像頭。 外墻很高,接近三米,可能是安保覺得此處險峻,不可能有人進來。 我退后兩步,猛地蹬地,整個人飛起來,手把著欄桿,腳一蹬,身體往上一竄。我沒想到自己能這么利索,三眼夜叉鏈通的神力真得很牛,有種騰云駕霧的感覺。 到了柵欄頂端,上面都是尖刺,還布著鐵絲網(wǎng)。我一縱身從上面翻過去,在空中打了幾個空翻,“啪”落在地上,像一只老貓。 我激動的不行,太牛了,這要是在古代我也是大俠級別的人物。 我順著小區(qū)里的小路進去,現(xiàn)在正是吃過晚飯的時間,不少居民出來遛彎。這小區(qū)果然很牛,小橋流水,亭臺樓閣,弄得就跟蘇州園林似的。現(xiàn)在正是春天時節(jié),春暖花開,能看到出來的居民多是一家三口,或是小情侶,或是老夫妻,很是溫馨。 大晚上的也沒人關注我,我拿著地址匆匆順著小路走,這小區(qū)里竟然還有咖啡屋,不少人在喝著咖啡聊天。 富少偉住的小別墅就在咖啡屋后面,一共兩層,開著燈。別墅是仿古設計,古香古色,外墻爬滿了爬山虎。 我來到后墻,見四周無人,攀登外墻很快就爬了上去,從陽臺翻進去,輕輕推門而進。 進來的是個小客廳,關著燈,似乎沒有人。我想了一個極裝比的場景,我坐在小客廳的沙發(fā)上,富少偉來了一開燈看到我在,不給這小子嚇尿了才怪呢。 我便坐在沙發(fā)上,摸出一包煙,緩緩點上,這樣更能凸顯逼格。誰知道等了半天,能有十來分鐘,并沒有人來。而且別墅很靜,我明明看到這里開著燈,卻并沒有人走動。 這是怎么回事? 我把煙熄滅,躡手躡腳從客廳出來,外面是一條走廊,仔細聽了聽,各處都是鴉雀無聲,沒有說話聲,也沒有腳步聲,氣氛顯得很怪異。 我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廖國莫非給我的是假地址?他早已通知了富少偉,這里已成龍?zhí)痘ue?這種假設是很有可能的,不過我并不擔心,有三眼夜叉的神通在,我全身而退還是能保證的。 絕對的力量帶來了絕對的自信。我在走廊上輕輕走動,拉動每扇門,走到最里面的一扇門時,門沒鎖應聲而開。 我探頭進去看,立即就聞到了一股藏香的味道。藏香是佛教用品,有養(yǎng)生和安眠的作用,一般都是老人家用的,品味很高,年輕人喜歡用這種香氣的很少。 我心頭滿是疑惑,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進去。屋里沒有開大燈,而是在床頭氤氳著紅色的曖昧光線。屋子的裝飾很奇特,模仿的是古代那種風格,有床榻,有紅色的床簾,有古舊的油燈。 我越往里走越是心驚,放著紅木的古董架子,上面擺放著各色古玩器皿,一水的紅木桌椅,看不到現(xiàn)代化的東西,沒有電腦沒有電視,甚至連插座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