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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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場鴉雀無聲,大家都看出此人手段毒辣,一時間竟無人敢縷他胡須。張宏輕飄飄來到第四張席位,坐在上面,臉上的表情傲得無法形容。 全場就剩下最后一個席位,最終的領(lǐng)頭人要從這五個人里選出來。 這時候下面有人說:“最后一席理應(yīng)給錦宴樓留著?!?/br> 很多人附和。畢竟錦宴樓以前的主人朱強(qiáng),威信特別高,而且這次大會也是他牽頭組織的,錦宴樓是組委會和東道主,于情于理應(yīng)該專門留下一個席位。 在取得現(xiàn)場所有人同意后,主持人宣布,最后一席讓給錦宴樓。那意思是,外人不和你們錦宴樓爭了,你們內(nèi)部選出一人。 大師兄喬建國站起來,對著所有人抱拳:“各位承讓,承蒙大家看得起我們錦宴樓,再推讓就有點做作了,那我勉為其難就上坐了。” “等等!”富少偉站起來:“大師兄,別讓人笑話,你還是回去吧?!?/br> “怎么的?”喬建國眼珠子瞪圓了:“你還想跟我爭?” 富少偉笑:“我何德何能來爭這個位子,只是想提醒你,師父的徒弟可不光只有你和我?!?/br> 喬建國掃了他們的這片區(qū)域,說道:“哪位師弟不服氣,可以上來,咱們比劃比劃。比我強(qiáng)的,我就讓賢?!?/br> 朱強(qiáng)的那幾個徒弟估計都有自知之明,這時候跳出來純粹打臉,干脆動都沒動。 喬建國最后看向富少偉:“我說小師弟,你要實在不甘心,咱倆就過過手意思意思。是對打啊還是斗法,你挑?!?/br> 富少偉笑著說:“師兄你別忘了,最小的師弟并不是我,咱們師父還有個關(guān)門弟子?!彼麤_著臺下喊:“王強(qiáng),還等什么,你來了不就是沖這把交椅的嗎?”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有聽說朱強(qiáng)收關(guān)門弟子的,可現(xiàn)場誰也不知道我這個王強(qiáng)在哪。 “我來了?!蔽艺f了一聲,從座位的最后面往外走。前面一排排的,我還得跟其他人打招呼:“勞駕,借光借光?!?/br> 在場幾百號人,全都扭過頭看我,看我從最旮旯的角落里慢慢走出來。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妖法 現(xiàn)場鴉雀無聲,看著我從人群里走出來。張宏看見是我有點吃驚,不過沒有當(dāng)眾打招呼,只是微微點點頭示意,我們對了對眼神。 喬建國盯著我看:“你就是王強(qiáng)?” “是,就是我?!蔽艺f。 喬建國道:“我聽說過師父收了個關(guān)門弟子,還以為是怎么個人物呢,今天一看不過如此嘛,就是個rou絲。” 現(xiàn)場的人都笑了。 富少偉坐在那里看著我,微微笑著喝茶,神情高深莫測,他這是把場子交給我了。 “王強(qiáng),我也不難為你,雖然彼此不認(rèn)識,好歹也是同門師兄弟,你找個地方坐著好好看,我要上席位了?!眴探▏o我臺階下。 我看看前面五張坐席,說道:“大師兄,如果你坐上這第五張席,有多大的把握最后能當(dāng)領(lǐng)頭人?” 喬建國一時怔住,倒是思考這個問題,想了想說:“前四位都是人中龍鳳,但我未必沒有一戰(zhàn)之力,只能說五分之一吧,我們五個人都有可能?!?/br> “百分之二十唄?”我說。 喬建國臉有點掛不住:“怎么的,你比我還有把握?” 我呵呵笑:“我有百分之百?!?/br> 話音一落,全場嘩然,所有人都議論紛紛,全看向我。我淡淡掃了一圈,大部分人都是鄙視的目光,有的人甚至已經(jīng)低聲罵上了,說我不知天高地厚。 喬建國上上下下打量我,就跟看個怪物似的:“聽說你跟著我?guī)煾溉|南亞了,還沒半個月吧,怎么這么狂呢。他老人家把什么壓箱底功夫教給你了是咋的?” “這你別管?!蔽艺f:“大師兄,我是為你好,也是為錦宴樓好,你回去吧?!?/br> 喬建國嘿嘿笑:“行啊,咱倆過兩手,我試試你成色。咱們師兄弟切磋切磋。” 我問,你想怎么切磋? “這樣吧,也別斗法,那玩意又得念咒又得布壇,真麻煩。咱倆就過過手,點到為止?!眴探▏f。 我點點頭,站直身體,一只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師兄,請出招。” 喬建國點點頭,在地上慢慢踱步,他不急著進(jìn)攻,而是雙腳在走位。我屏住呼吸,瞇起雙眼,這人不可小覷,絕對是個大高手! 剛才咋咋呼呼的喬建國,對敵時氣勢馬上變了,此人長得又瘦又矮跟猴子差不多,此刻卻有了幾分宗師氣象。 他畢竟是朱強(qiáng)的大弟子,看年齡應(yīng)該是70后,說不定朱強(qiáng)參加第一屆全國氣功大會的時候,就帶上他了,也算是見多識廣的前輩。 我盯著他,盡量放緩呼吸,千萬不能緊張。 現(xiàn)在影響我最大的元素就是對敵時的緊張,雖然有外力神通,可自身還是修養(yǎng)不夠,看見高手總是哆嗦,這可不行。 喬建國感覺差不多了,呵呵笑:“師弟,請出招?!?/br> 他是第一個主動讓我出招的人,我鏈通三眼夜叉,深吸一口氣,猛地向他沖擊過去。我人到拳到,一拳砸向喬建國。 喬建國倒吸口冷氣,說了聲“來得好”,猛地往旁邊一閃,我一拳走空。 這時候我才知道事情絕對沒那么簡單。我和二龍對戰(zhàn)過,他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套路亂熟于胸,而我沒經(jīng)過武術(shù)訓(xùn)練,仗著神力,算是以快打巧。 我腦子里有了思路,就是以快打巧,必須搶攻,讓喬建國喘不過氣,如果讓他倒出手來反擊,情況就無法預(yù)料了。 我一步搶攻,步步搶攻,也沒個招數(shù)法度,就是盯著喬建國身上的某個部位,一會兒打頭一會兒踹腿。喬建國步步回退,打著打著,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老伙計在帶著我滿場溜,他走的是個大圓。 這時候我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喬建國一個人,耳邊倒是能聽見,現(xiàn)場極為嘈雜,很多人都在議論我們。 我頭上冒汗,原來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只要上臺怎么也能混個前三,可現(xiàn)在竟然連個喬建國都干不過,他后面還有四個大高手虎視眈眈。 我猛地跳出圈外,喬建國也收手,臉上帶笑:“師弟咋了,累啦?” 我快速返神入神識,找到君小角,直接跟他說,幫我。 君小角道:“我一直在旁觀,這瘦子很厲害,我上了一時半會也拿不下他?!?/br> “那怎么辦?”我焦躁地說。 君小角道:“武功不行,試試法力。” 我問什么意思,君小角道:“你在神識里這么多靈魂,也該用用了。你的心咒,能驅(qū)使亡靈為己所用?!?/br> 我馬上有了主意,神識中念誦亡靈心咒。那些亡靈都停下來,有了反應(yīng),一起看向我。 我緩緩睜開眼,對喬建國說:“師兄,我要來了。” 喬建國呵呵笑,并不答話。 我慢慢走過去,他垂著雙手謹(jǐn)慎地看著我,我緩緩探出手掌,他笑著說:“想和我推手,你無非速度快力量大,玩這種技巧性的東西還差點意思。” 他把手和我搭上,就在搭上的這一瞬間,我驅(qū)使亡靈以極快的速度沖上了他的身。 喬建國大驚:“你……” 他馬上開始運(yùn)功抵制,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快速吟動心咒。這心咒能夠同化吸收他的能力,喬建國大驚失色,拼命要往回縮手。我緊緊抓住,就是不松開,就感覺他身上的力量和法力正在以狂瀉之勢朝我的神識里涌動。 喬建國急眼了,破口大罵:“什么妖法!” 我驅(qū)使亡靈全都上了他的身,有的騎在他脖子上,有的抱著他的腿,白先生的亡靈開始往喬建國的嘴里鉆。 喬建國果然不是白給的,雙臂一抖,想把我抖開,不過被我抓到,就不可能松開。 他如果用法力對抗這些亡靈,我就會狂吸同化他的法力,如果他不用法力,那這些亡靈在我的驅(qū)使下,附在身上,讓其生不如死! 喬建國情急之中,大喊:“松手,趕緊松手!我輸了?!?/br> 這些亡靈都被驅(qū)使出我的神識之外,我冒出個想法,這些惡鬼本就是累贅,現(xiàn)在正好弄出來了,我就不往回收了。 我松開喬建國的手,往后一退,誰知道這些亡靈在沒有心咒下,竟然全都自動脫離喬建國,以極快的速度鉆入我的神識,又回歸原處。 我一陣惡寒,這些鬼東西恐怕一時半會是擺脫不了。 喬建國脫離了我的掌控,趕緊退后好幾步,眼神里都是恐懼,指著我的鼻子:“你,你這是什么黑法?” 我知道他幾近廢人,大半的法力和生命力被我吸收。我的神識又拓出了好大一塊面積,此人果然有點道行,功力不亞于變成怪物的蘇將軍。 我笑笑說:“不要亂給人扣帽子嘛大師兄,這是師父傳授的心咒秘法,你說我是黑法,相當(dāng)于也在諷刺他老爺子。他要是回來聽到這些,可是會不高興的哦。” 喬建國看著我,對在場所有的人大聲說:“王強(qiáng)修習(xí)黑法,能夠吸別人的生命力,犯了咱們修行人的大忌,各位同道你們就冷眼旁觀嗎?” 場上沉默了片刻,有人說話:“我說你猴了吧唧的,心眼也太壞了吧?!眻雒婕澎o,此人一說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我看過去,竟然是張宏。 張宏慢條斯理喝著茶水,對喬建國說:“老猴子,你技不如人就說技不如人,扯那些黑法白法有什么意思。白法就不能殺人了嗎,黑法就不能救人了嗎?我?guī)煾妇褪邱R來西亞鬼王,你這么大義凜然,怎么不去找他替天行道?鬼王看見你,一巴掌能把你扇回老家。還黑法白法呢,你也有資格談這個,我是從泰國來的,東南亞修黑法的阿贊多了去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挨個替天行道吧,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眾人都在低聲議論。 我和喬建國站在場下,我背著手看他,他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又怒又怕。 何天真站起來說:“我是五席高手之一,有輔佐之責(zé),那我就說兩句。黑法和正道之爭,自古的界線就非常模糊。我的歲數(shù)比較年長,比在場大多數(shù)人經(jīng)歷的事都要多,見的也多。如何判定黑法和正道,并不一定要看法術(shù)本身和師承如何,還要看這個人做了什么。正門大派也有敗類,黑法市井也出英豪,不能一概而論。目前來看,錦宴樓內(nèi)部切磋,喬建國確實技不如人,當(dāng)輸給王強(qiáng)?!?/br> 我沖著大家抱拳示意。 “但是王強(qiáng),我也要說兩句話?!焙翁煺娴溃骸皠偛盼覜]太瞅明白你的法術(shù),這是你的師承,我也不能胡亂打聽。但是要勸告你,修習(xí)黑法雖然不一定就是壞人,但黑法本身與陰物打交道,如果不是心智堅定者,極易迷失。” 我怎么這么不愛聽,可她輩分很高,還是不要輕易得罪,我只好抱抱拳:“承教?!?/br> 富少偉在下面笑:“喬師兄,你輸了,還是下去休息吧,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br>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五大金交椅 喬建國這張老臉青一陣白一陣,想發(fā)飆,可目光又有些膽怯,咬著牙說:“王,王強(qiáng)不是好東西,我把話放在這,你們遲早都有后悔那一天。” “他媽的,”我破口大罵:“你是好東西?輸就輸了,那么大人怎么一點風(fēng)度沒有?” 喬建國看著我,指著我的鼻子,色厲內(nèi)荏地放了一句狠話:“你等著的?!?/br> 說完倉皇出了大廳,誰的招呼都不打,一個人先溜了。 主持人宣布這一陣是我獲勝,又問錦宴樓還有沒有人再挑戰(zhàn)。這時,站起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長得文質(zhì)彬彬,挽挽袖子說:“我來試試?!?/br> 剛說完這句話,富少偉坐在那里道:“二師兄,算了吧。” 原來這個中年人是二師兄,他看向富少偉:“小富,你啥意思?” “大師兄都不是對手,你上去不是白給嗎?”富少偉道。 “那怎么?咱們偌大的錦宴樓,就這么拱手讓出去了?”二師兄不服不忿。 富少偉道:“王強(qiáng)也是師父的弟子,不是外人,怎么叫讓出去?!彼迩迳ぷ樱骸斑@樣吧,我聲明一下自己態(tài)度,俗話說有德者居之,王強(qiáng)雖然輩分比我們低,但是他能耐最大,我的意思是,錦宴樓代表就是王強(qiáng)?!?/br> 他說完,錦宴樓這邊的人馬上開始議論紛紛,引起sao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