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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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敏破口大罵:“研究尼瑪……” “我懷疑你是不是老處女,”我說:“江湖傳聞,你暗戀自己的師兄解鈴,可人家解鈴根本就看不上你。就你這樣的男人婆,是個男人就不能要你……” 容敏搶攻更快,臉色紅透欲血,雙眼血紅。 這時心念中君小角道:“對付這樣的對手,有兩個原則?!?/br> 我靜靜聽著。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一力降十會?!本〗且蛔忠活D。 我馬上明白,他說的這句話總體是兩個原則,一個是“快”,一個是“力”。以速度和力量破套路。 手段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不起作用。 我始終覺得沒有挖掘出自身全部的潛能,三眼夜叉為陰間大神,守護彼岸香的神,不單單只能發(fā)揮出這么一點點功力。 這時容敏一拳又到了,我沒有躲,屏息凝神,猛地用出一掌,憑空抓住她的拳頭。 掌心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沖擊力量,居然一直蔓延到肩頭,這就是容敏的硬氣功吧。 容敏臉上露出極度驚訝的表情。 “你就這么點本事了?”我呵呵笑。 她這一拳打過來,我鬼使神差把這一拳的力量直接傳導(dǎo)進神識,直接崩在三眼夜叉的身上。三眼夜叉的雙眼變成了兩團火焰,陡然燃燒起來。我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力量,強大無比,浩瀚無窮,這一瞬間,似乎能調(diào)用神識內(nèi)所有的法力為己所用。 容敏眼睛里露出極度錯愕之色。 我快速上前,用肩膀猛地一扛,撞在容敏的身上。女孩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憑空飛出兩三米,重重摔在木椅子上,竟然把整張椅子都砸的粉碎。 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感覺到浩瀚無窮的力量在體內(nèi)充盈,rou身幾乎控制不住,本來已經(jīng)壓抑住的那種快感和痛感,又有些蠢蠢欲動,在體內(nèi)萌發(fā)。 我快速做深呼吸,探索自身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必須在紅線之內(nèi)調(diào)節(jié)。但是,我似乎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方法和技巧。 很多人跑過去抱住昏迷的容敏,容敏嘴角都是血。趙藥師過來摸脈,震驚地說:“容,容姐兒的經(jīng)脈震動太大,內(nèi)臟受損,趕緊送醫(yī)院?!?/br> 他們都在驚愕地看著我。 這時,麗子女士笑盈盈走過來,輕輕下蹲做了個禮節(jié):“恭喜王老大又有突破?!?/br> “去尼瑪?shù)??!蔽覔P手給了麗子一個大嘴巴,打的她原地轉(zhuǎn)了三圈,噗通摔在地上,臉都腫了。 我指著她的鼻子:“我告訴你,我沒有和你們九將門做過任何協(xié)議。諸位!”我大吼了一聲,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我王強沒有和九將門,沒有和海外什么亂七八糟門派,做過任何承諾和協(xié)議。以后有什么事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說:“我今天就聲明這一次,如果日后還有人來為這個事找茬,別說我不客氣?!?/br> 我話音落地,其他人本來停滯動作才繼續(xù)動起來,有人把容敏抬了出去。 熊大海走過來:“王強,我愈發(fā)對你感興趣了,想和你過兩手?!?/br> “來!”我信心滿滿,現(xiàn)在正是打擊這些宵小之輩最好的時候。 熊大海做了個起勢,能看出他極為認(rèn)真,估計把壓箱底的東西都要拿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雙臂轉(zhuǎn)動,身體開始上下起伏,這么一個邋遢中年人,打起拳來身上有種無法形容的氣魄,似乎一股極為雄渾的沖擊波在向外擴散。 我眼睛瞇起來,嘴里直咽口水,熊大海是一個非常好的“食材”,如果能把他身上的法力都吸收了,估計就能沖破到一個新的境界。 熊大海猛地?fù)尣藉e身,一拳打過來。 我沒有躲,也是一拳回?fù)?,我們兩個拳頭在空中相遇。 我就感覺到一股浩瀚的沖擊波從拳頭里進去,我如果硬挺,身體肯定會受傷,但我用法力把這股力量全部引進了神識,作用在三眼夜叉的身上。 三眼夜叉受到刺激,全身陡然膨脹,渾身猶如燒紅的木炭。我感覺力量又被強行提高了一層,猛地往外一送,把力量拳頭里送出去全部打入熊大海的體內(nèi)。 熊大??粗遥凵耠y以置信,他陡然張開嘴,“哇”的一聲噴出口血,這口血噴在空中猶如一篷血雨。 我猛地欺身上前,對著他的胸口又是一拳,熊大海真不愧是老江湖,臨危不亂,堪堪躲過要害,我一拳打在他的肋下,他噔噔噔幾步退出去,一把扶住旁邊的桌子,還沒等旁人來扶,他再也堅持不住,翻身摔在地上,抱著肚子,大口大口吐血。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我把最能打的兩個全給干趴下了。我背著雙手,俯瞰眾生,“就這么點本事,還想罷免我?笑話!”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 伏魔大神 我一步步走向熊大海,本來要抬他出去的那些人,自動分出一條路,只有趙藥師還擋在他面前。我一巴掌就把老頭扇飛了。 我蹲在熊大海面前,用手摸著他的頭發(fā),熊大海還沒有失去意識,捂著肚子看著我。 “你的功力是我見過最純凈的,”我舔舔嘴唇說:“向我獻祭吧?!?/br> “什么意思?”他喉頭動了動。 “我會把你所有的法力都吸收進身體里,然后融會貫通,形成一個更偉大的力量。”我說:“讓你的能力發(fā)揮出更大作用。” “給你,”他笑了笑:“還不如喂了狗?!?/br> 我嘴角上翹,輕輕說道,這就由不得你了。 看著強大如斯的熊大海,在我的撫摸下像是小狗一樣哆嗦,我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自信和快感。 什么是快感,就把萬人踩在腳下,俯瞰眾生。我的目的不是毀滅他們,而是拯救他們,為了這個目標(biāo),為了獲得更多的力量,在前期只能犧牲一些人。 我把手放在熊大海的頭上,默默念誦亡靈心咒,開始吸收他身上的法力。大廳里別看有這么多人,可沒有一個上來攔我,就算有這個膽也沒這個力,他們上來無疑是螳臂當(dāng)車。 熊大海哈哈大笑,滿嘴都是血沫子:“王強,我就算死也不會把一身修為給你,你別做夢了?!彼偷匾粡埧?,上下兩排牙立起來,竟然想咬舌自盡! 我沒想到這人如此剛烈,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走進一人,輕輕道:“王強,住手。” 我抬頭看過去,來人是一個半頭白發(fā)的中年人,顯得枯槁憔悴,我楞了一下,認(rèn)出來,他是輝叔。 此人一出現(xiàn),眾人的目光都看過去,秦丹驚喜地叫了一聲:“小輝哥。” 輝叔慢慢走過來,說道:“以前的小輝已經(jīng)死了,我現(xiàn)在是輝叔?!?/br> 秦丹錯愕,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輝叔走到我的面前:“王強,你已經(jīng)犯下不可饒恕之罪,你承認(rèn)嗎?” 我站起來看他:“你也要攔我?” “我是攔可攔之人,覺得你還有挽救的一線機會,要不然我也不會出現(xiàn)。”輝叔說:“我一直跟著九將門的行蹤,沒想到今天會在這里看到你大發(fā)神威,你很厲害嘛?!?/br> 我抱抱拳,對此人還是比較尊重的,“請賜教?!?/br> “到此為止吧。”輝叔說:“你入魔已深,回頭無岸,今天我就是送你一程的?!?/br> “就憑你?”我呵呵了一聲。 輝叔把隨身的褡褳放到身前,從里面掏出一支毛筆,在嘴里沾了沾,然后在自己的額頭上點了個圓點。 這只毛筆上估計已經(jīng)沾了紅色朱砂,經(jīng)口水濕潤,飽滿無比,那圓點極為鮮紅。 輝叔盤腿坐在地上,雙手疊放膝頭,時間不長,他全身像是猴子一樣動起來,臉上出現(xiàn)各種靈活的表情,兩只腳像是騎自行車一般來回蹬,突然在地上打個滾站起來,身體縮成一團,但神情極為神氣。 “猴崽子,聽說你現(xiàn)在老牛逼了?!陛x叔站起來,他的腔調(diào)變了,而且說話讓人啼笑皆非。 現(xiàn)場的人都在面面相覷,連九將門的麗子女士也瞪大了眼睛看著。 “你是三太子?”我問。 “是啊,我是伏魔大神,怎么樣猴崽子,害怕了吧?”輝叔看到旁邊一張紅木桌子,過去一腳踢翻,然后照著桌子腿上去就是一腳,竟然生生把腿兒給撅下來,成了個武器。 他拿著長長桌子腿,挽了個棍花,棍子頭一抖,還真有點紅纓槍的意思。 我笑笑:“有點意思。你號稱伏魔大神,而我所仰仗的就是陰間之神,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伏我這個魔?!?/br> 輝叔“啊”的喊了一聲,箭步錯過來,抖棍就刺。 這條桌子腿怎么也得一米來長,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他的手里幾乎舞成了一朵花。 這玩意畢竟不是rou,而是棍子,我不太敢以硬碰硬,再說現(xiàn)在是三太子哪吒,我也有點緊張。 我仗著速度快和他戰(zhàn)在一起。 輝叔簡直像是活猴子,實在太靈活,上躥下跳,一蹦就能跳一米多高,簡直是人類極限,去參加美職籃都綽綽有余。 他借助室內(nèi)一切物體,桌子、椅子、墻壁……而且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姿勢是不是有美感,有時候滾在地上,直擊我下三路。 我氣喘吁吁,感覺到重重的壓力,鏈通三眼夜叉也越來越吃力,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在和輝叔對抗中,我竟然慢慢逼近了自己的極限。 如果碰觸那條紅線,本來壓抑住的快感和痛感會瞬間崩潰,會淹沒我,肯定在第一時間我會陷入昏迷,那時真的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我斜眼去瞟,發(fā)現(xiàn)秦丹正在打電話,她會不會是在呼人?我再厲害也是老哥一個,到時候她叫來三老四少三公一母的,眾人一擁而上,哪還有我的便宜。 我身后是落地窗,外面?zhèn)鱽碥囶^燈光,我余光瞥見有幾輛車到了,停在錦宴樓門前。 現(xiàn)在的局勢是,打敗輝叔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他有的是耐心,正勾著我用出全力,逼近底線。 我心中惶然,果然是伏魔大神,三太子真的是太有經(jīng)驗了,這叫逢強智取遇弱活擒,他似乎洞若觀火,能明晰我的弱點。 我心神不寧,余光看到窗外那幾輛車停下來,從一輛車上下來一人,正是修行圈五大金交椅之一的方剛,這小伙兒也是少林的代表。 我沒和他交過手,但這小伙兒能做到這一步,絕非等閑之輩。我知道壞了,五大金交椅的高人如果到齊,沒我好果子吃。 這里可以排除兩個敵人,一個是我自己,還有一個是張宏。 可還有三個。方剛是練武功的,何天真能力未知,馮子旺也非等閑之輩,這幾個人如果都到了,加上輝叔的三太子,秦丹什么的,我一個人就是鐵打的,也難捻幾顆釘。 方剛和幾個老和尚,后面還跟著幾個人一起進了錦宴樓,估計要上來了。 我把輝叔逼退,情急之中一手抄起硬木椅子,對著身后的落地窗就砸過去,椅子以極強的力道砸向玻璃,窗戶“嘩啦”一聲碎成滿地碎片,一股強風(fēng)從外面吹進來。 我用手指著大廳里的每一個人:“我記住你們了,你們等著?!?/br> 扔下一句狠話,我轉(zhuǎn)身就跑。只聽輝叔在身后像是猴子一樣尖著嗓子喊了句話:“孽畜,哪~~里走!” 最后一句話還拉出長音,跟唱戲差不多。 我哪有空跟他廢話,順著窗戶往外跳,身體騰空的瞬間,就感覺有什么東西砸在后背上,力道極大,差點砸的吐血。我身形不穩(wěn),在空中轉(zhuǎn)了個身,勉強落地時沒摔到。 站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后背氣血不通,脊椎中間那地方疼的邪乎,一喘息就疼。 我轉(zhuǎn)頭抬眼去看,輝叔和秦丹他們站在破碎的窗前,居高臨下看著我。 我不敢戀戰(zhàn),踉踉蹌蹌就跑。我對錦宴樓周圍的地形比較熟悉,鉆了幾條胡同,確定沒有人追來。 天色漆黑,我坐在地上,靠著墻,感覺渾身難受。用手輕輕觸摸后背,那地方guntangguntang的,特別的疼。 我勉強站起來,喘息了好半天,此地不宜久留,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