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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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銀離到了極限,伸手掰著她的下頜,她才松開了牙齒,而且眼睛也沉沉閉上了,身體的似乎情況一點(diǎn)兒都沒有好轉(zhuǎn)。 銀瑞和銀桑在兩人身旁蹲下,都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兒。 “她的傷,還是沒好?!便y桑修長的手指掀開了她的袖子,他的牙印和傷口都還在。 “為什么會這樣?” “先回去再說?!便y離將南妃妤抱了起來,腳步有些不穩(wěn)。 小丫頭,吸太多了。 —— 山林的另一邊,香荷帶著獵人家族撤退,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赫連真的人來匯合,心下便有些著急了。 他們今晚的計劃,一來是想將半蓮帶走,實(shí)在不行的話就殺掉,二來,赫連真負(fù)責(zé)去銀家的禁地取來特制的十字銀匕首,這是銀家兄弟的克星,可以讓他們從此化為灰燼。 可是已經(jīng)到了集合的時間了,赫連真的人還沒有出現(xiàn),難道是任務(wù)失敗了? “香兒,我們先撤,吸血鬼多狡詐,我們今晚已經(jīng)很冒險了……”白發(fā)老者在香荷耳邊開口,神情難免擔(dān)憂。 “二爺爺,你相信我,赫連跟他們不一樣,他也是想要除掉銀家?!毕愫砷_口,試圖說服樊二爺。 “可是香兒,你怎么能保證,他能讓自己手底下的人也跟他一樣?而且,如果讓別的家族知道我們和吸血鬼聯(lián)手,對我們的影響很不好?!?/br> “沒事的,只要我們除掉了銀家,除掉一整個純血種家族,他們暗地里再怎么說,也動搖不了樊家的地位。” 香荷堅信這一點(diǎn)。 樊家的實(shí)力,會讓他們忌憚的。 而且,她更加相信赫連真。 她總覺得,她和他聯(lián)手,能改變?nèi)祟惡臀硪恢币詠砭o張敵對的狀態(tài)。 果然,沒多久,幾道黑影來到了一行人面前。 “赫連真!”香荷喊了一聲,連忙迎了上去。 吸血鬼獵人們紛紛打起了精神,慣性地對這些吸血鬼保持著警惕。 而赫連真他們自然也不敢放松警戒,盡管是合作關(guān)系,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的沖突發(fā)生呢? “拿到了嗎?”樊二爺朝著赫連真開口,并沒有上前。 赫連真面色凝重,搖了搖頭,低聲咬字,“有人阻撓,我們的計劃要取消了,我不能再插手銀家的事?!?/br> 香荷聽到他的話,愣住了,“赫連真……你什么意思?” 現(xiàn)在他要取消計劃?怎么可能?!樊家今晚的舉動已經(jīng)算是在向銀家宣戰(zhàn)了! 有赫連真做后盾,她才會安心和銀家對上,但是他要退出的話,樊家就處于一個尷尬而危險的地位! 而且,她的哥哥,樊家的少主已經(jīng)變成那樣子了,如果不能借機(jī)除了銀家,他們樊家肯定會遭到他們報復(fù)的! 赫連真眼底閃過了一抹為難,伸手想要將香荷攬進(jìn)懷里,但是香荷避開了他的手,沖著他大吼了一聲,“赫連真,你給我一個解釋!” 不僅是香荷,旁邊的獵人們都開始sao動了。 果然,和吸血鬼合作簡直就是荒謬!現(xiàn)在好了,樊家要玩完了! 赫連真怎么感覺不到人類的憤怒? 香荷受傷的眼神也讓他心下刺痛,不過他剛才已經(jīng)被千豫警告過了…… 他緩緩開口,“血族始祖,你們聽說過?” “始祖?第一代么?不是早就死光了么?”樊二爺先開口,目光晦暗不明。 赫連真搖頭,“我剛才碰到了,他是站在銀家那邊的?!?/br> 千豫察覺他闖入了銀家的禁地,搶走了他剛拿到手的匕首,還警告他不要再打銀家的主意。 他在千豫面前,什么都不是,所以他沒有那個權(quán)力說不。 “護(hù)著銀家的?難道是一百多年前出現(xiàn)的那位?”樊二爺又迫切地問了一句。 “不清楚?!焙者B真不欲透露更多,心里卻難免有些鄙夷。 這個樊二爺私底下做的事,他都知道,如果不是因?yàn)樗欠业娜?,是香荷在意的二爺爺,他肯定不會留著他?/br> 赫連真趁著香荷不備,伸手將她拉了過來,如鬼魅的身形迅速在原地消失。 “二爺!小姐她被帶走了,我們要追嗎……”底下一個男人站了出來。 樊二爺伸手阻止,“不用管她了,她心在赫連真那里,對樊家已經(jīng)沒用了?!?/br> “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那人擔(dān)憂地問。 “血族始祖,我倒是聽過一回兒,叫……千豫?!狈?shù)穆曇舻筒豢陕劊鄣淄赋隽艘唤z詭譎的光芒。 純血種的血,能讓人類百病痊愈,甚至能延綿益壽,那么始祖的血呢? 之前沒有人試驗(yàn)過,那就由他來試驗(yàn)。 “二爺?”底下的人又喊了一聲。 樊二爺捋了捋白色胡子,回了句,“所有人回樊家休養(yǎng),讓情報組的人繼續(xù)盯著銀家。” “好的,二爺?!?/br> —— 千豫回到城堡,看到客廳一片混亂,銀玔和銀月都受了傷。 樊羌變成了吸血鬼,但是一直是清醒的,他只是偽裝出了失控的樣子,其實(shí)一直在找機(jī)會想對他們下手。 銀玔將樊羌脖子扭斷后,自己也被劃了一刀,傷口一直在滋滋被腐蝕著。 千豫伸手幫他清除了一下殘留的藥物。 銀玔緩過神來后,千豫將手里的一把光澤暗淡的匕首往銀月那邊一扔,淡聲說了句,“把這個給銀離?!?/br> 他們心眼也夠大,竟然把能威脅自己生命的東西放在禁地。 銀月掃了一眼手里的東西,笑容停滯了一瞬。 “這匕首一直在禁地……赫連真來過了?” 能夠自由進(jìn)入銀家禁地的,只能是赫連真了。 這匕首是埋藏在他父親洞xue的。 他們從那天之后就再也沒想過把它取回來。 千豫沒有開口,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這時,銀離抱著昏迷的少女從門口走進(jìn)來。 千豫愣了一下,俊臉上隨即布滿了陰霾。 “怎么回事?” 他才離開了一會兒,她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銀離開口解釋之前,千豫已經(jīng)迅速將自己的手臂放到了南妃妤的唇邊。 南妃妤下意識張嘴咬了下去。 盡管如此,她身上的傷口依舊在淌血。 銀離伸手將她抱了過來,放到了沙發(fā)上。 不遠(yuǎn)處,銀月眼瞳紅光微閃,獠牙已經(jīng)長了出來。 銀玔雖然情況也差不多,但是還是比較鎮(zhèn)定的,他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讓他不至于會朝著少女撲過去。 他們現(xiàn)在,都需要進(jìn)食補(bǔ)充體力了。 在銀離的目光示意下,銀玔帶著銀月暫時離開了。 沒一會兒,銀離和銀瑞也退了出去,只剩下銀桑和千豫。 千豫撩開了南妃妤的手臂,上面有劃傷,也有好幾個紅色的齒印。 銀桑愣了一下,喉結(jié)微動,主動承認(rèn)了,“是我咬的?!?/br> 千豫瞥了他一眼,眼底微寒,連吸血的齒印都沒有愈合,那只能證明是她的身體出了問題了。 銀桑想了想,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千豫低頭看著昏睡的女孩兒,指腹在她蒼白滑嫩的臉頰上滑過,最后來到了她脖子附近。 他將發(fā)絲撥開,低下頭顱,獠牙輕輕陷入了那一處溫暖和柔軟之中。 不過一瞬,他的尖牙又退了出來,舌尖輕舔著那紅色的牙印,直到不再滲血。 果然,她的味道都變了。 “她的體質(zhì),變了?!?/br> 暗器上不知道攜帶了什么東西,改變了她半人半血族的體制,她現(xiàn)在脆弱得跟瓷娃娃一樣。 千豫的的話讓銀桑愣住了,“怎么會這樣?” “不過她還是需要血液來維持體力,需求量比以往更多?!鼻гフf完,又將手腕放到了少女唇間。 少女幾乎是本能地,吸取著他的血液,也僅此而已,她的傷口依舊沒有任何起色。 千豫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 銀家的血庫全都調(diào)了出來,千豫將其中一袋送到了南妃妤唇邊,但是她卻沒有張嘴。 難道她并不需要鮮血? 千豫剛以為自己的猜測錯誤的時候,銀桑忽然開口,“半蓮很挑,之前讓她喝她都只是嘗了一口就扔了?!?/br> 他本來以為,她現(xiàn)在不省人事會將就一下,但是沒想到到了這種地步她還是挑。 千豫抿了抿唇,“那她之前喝的是什么?” 她是個剛轉(zhuǎn)化的小幼崽,應(yīng)該需求量還挺大的。 銀桑想了想,把哥哥弟弟的名字都念了一遍,末了他自己也感慨了一番,銀家這是養(yǎng)了個多么嬌貴的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