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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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除了傅庭暉本人,他所在的班級在整個年級也都是很有名的。稍微有名一點的風云人物都在他們班上,比如說以傅庭暉為代表那群在學校里張牙舞爪屢教不改出盡風頭的富二代空降生,比如說傾盡風華男粉無數(shù)的全名女生前任?;ㄔS詩遙,再比如說...靜海的驕傲——長得帥成績好運動又好粉絲遍地的校園男神,徐珈言同學。 說起徐珈言,他們才發(fā)現(xiàn)傅庭暉在說完以后故意稍微撇了下身子,露出倚在他身后走廊上的那個身影。就是徐珈言,絕不會認錯! 他穿著卡其大衣配黑色高齡,在走廊明滅燈光的映射下側(cè)顏絕著,像一個活在攝影師鏡頭里的電影明星,整個世界都因為他的出現(xiàn)而在此刻靜止。 帥啊!廣大前靜海女學生看著看著不禁落淚:男神果然是男神!半年不見還是那么帥!帥得慘絕人寰!還給不給自己大學里遇見的廣大男同學一條活路?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離開靜海以后,不再有徐珈言這樣的絕品大帥哥可以欣賞品嘗偷看打call是她們?nèi)松囊淮髶p失! 可是,這樣一來卻讓他們更加疑惑了。 1608班作為一眾文科班之中最默默無名的一個,跟理科班中出盡風頭的翹楚3班除了共享過英語老師以外從未有過其他交集;何以突然提議一起聚會? 大家沉默的檔口,宋眷眷獨自一人頭腦飛速運轉(zhuǎn)著。她雖然也不知道傅庭暉突然玩這出是想做什么,卻敏銳地察覺出來,一起聚會的后果絕不會對自己太友好。更何況,徐珈言雖然就那樣在門外走廊里安靜呆著,她卻憑本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向自己襲來。 宋眷眷抓起自己的包包,已經(jīng)做好了一發(fā)現(xiàn)情況不好就趕緊跑的打算。 何臻臻卻被這一系列情況變動勾起了熊熊的好奇心,她完全忘記了方才宋眷眷的表現(xiàn)有多焦慮。只是一味推測著:首先是宋眷眷匆匆回房,其次傅庭暉囂張?zhí)唛T,徐珈言還對宋眷眷出言不遜...有貓膩!這一切的發(fā)生絕對有貓膩! 想著想著,她再次把灼熱的目光掃射回宋眷眷身上,輕聲威脅:“這絕對是因你而起的??旄嬖V我,這是怎么一回事?徐珈言對你說什么了?” 宋眷眷搖頭裝傻,只告訴她:“以后再說,我準備先溜了?!?/br> “熱情的邀請”無人回應,傅庭暉就這樣一個人在空氣中沉默著,他卻不見氣餒,而是大方地再次邀請: “怎么樣?8班的同學們,考慮一下吧?機會難得??!班長,班長在嗎?你代表大家來回復一下!” 活像個呦呵著賣報的報童,宋眷眷忍不住撇過頭去,替他感到丟臉。 “我是班長!”一個清亮的聲音引起注意。在說話的同時,凌世然也站起身來。他走向門口的傅庭暉,伸出手發(fā)出一貫的禮貌微笑,“來自3班的傅庭暉同學是嗎?你好,我叫凌世然。”這個時候就不得不佩服凌世然的臨危不懼了。在眾人傻眼的情況下,作為代表他冷靜端莊地向3班同學展現(xiàn)了8班的風姿,“感謝你們的盛情熱情邀請。等我問問我們班同學的意見再回復你,行嗎?” “喲。”傅庭暉也乖乖伸手,右眉微挑像是在驚嘆凌世然的風度,“當然可以,凌大班長。” “要是意見統(tǒng)一了的話,待會兒就到隔壁的總統(tǒng)包房來吧。房間已經(jīng)訂好了,不管來不來,我們都等你們哦?!?/br> ☆、第一百八十六章 威逼 傅庭暉禮貌地在外面關上房門以后,包廂里瞬間沸騰起來。 凌世然見怪不怪,淡定地提出用舉手投票來終結(jié)這突然而驚喜的邀請。 最后統(tǒng)計結(jié)果,在大多數(shù)女生興奮地給“同意聯(lián)誼”投了一票。廢話!有這機會和昔日的男神..們近距離接觸,傻子才不去呢! 哪怕什么都不做,能聽男神說說話,唱首歌也是很好的。 于是,前1603和前1608班的同學還是不免進行一場愉快的聯(lián)誼。 見這架勢,宋眷眷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這時候已經(jīng)找準機會,打算趁著大家轉(zhuǎn)移陣地到豪華總統(tǒng)打包的時候開溜了。 別人心里怎么想她不知道,她直覺這次對方氣勢洶洶就是沖她而來,還不離開那是非之地,傻乎乎送上門去可還行? 可是她的小心思怎么可能瞞得過全世界最了解她的人——何臻臻女士呢? 在宋眷眷拿起包的一瞬間,何臻臻就挽住了她的手臂,眼神犀利如刀刃:“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還想跑了?” 宋眷眷悄悄挪開她的爪子,無辜地看著她:“太復雜了,不好跟你說。我總覺得待會兒徐珈言會整我,說不好是對我的報復?!?/br> 到底要怎么讓臻臻明白今天的徐珈言有多詭異?突然就在他的世界里宣布自己和他關系不一般,還說“他把她當成喜歡的人”? 呸!鬼才信。誰知道這家伙是突然抽了什么風,吃錯了什么藥才亂說話。 說不定就是看到冷戰(zhàn)了這么久宋眷眷卻遲遲不肯向他認錯,才叫上這么多人合起來整她。 還是說,跟傅庭暉他們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 總之,對于宋眷眷而已,寧信場合沒有水,不信徐珈言心里對她不軌。 “那你就言簡意賅地長話短說。”何臻臻才不會理解她的難處,只在乎自己的好奇心是否得到滿足,一臉冷漠:“不跟我說清楚你就別想走,等著被徐珈言整吧?!?/br> “...”what? 宋眷眷一臉黑人問號。姐,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幫我嗎?怎么還背后捅刀子呢? “行吧,我跟你說。”宋眷眷不得不屈服了。在何臻臻的威逼利誘之下,她把剛剛發(fā)生在隔壁包廂里的事清清楚楚、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 于是,何臻臻看她的眼神立馬就變了,聲音也陡然提高:“你是傻還是笨?他說這句話,怎么就讓你覺得這是不安好心在耍你了?” 宋眷眷連忙捂住她的嘴,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臻臻,該說的都跟你說清楚了,現(xiàn)在我真的要走了?!?/br> 宋眷眷松開何臻臻的嘴,撇開她抓著自己的手,打算一刻也不耽誤地趕緊跑路。 “慢著,”何臻臻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是叛敵之心不死,“眷眷,我覺得你應該再考慮一下,雖然大校草他以前干過不少混賬事,但也不要把他一棒子打死...” “別勸我了,我意已決?!?/br> 宋眷眷站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包廂里的人已寥寥無幾,正是跑路的好時機。 “眷眷——”何臻臻再次拖長了嗓子喊道。 “說了別勸我了!”宋眷眷頭也不回:“還當我小姐妹的話就乖乖站在我這邊,別瞎攪和?!?/br> “不是,你看那——” 背對門口的宋眷眷這才感到有什么不對勁,緩緩轉(zhuǎn)身。 徐珈言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 他手插在風衣口袋里,一臉意味不明地看著她,一步一步慢慢走進。 直到走到她的跟前,停下。 這個時候包房里的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但還是有那么兩三個沒離開??匆娡蝗怀霈F(xiàn)在這里的徐珈言,和他面前的宋眷眷,紛紛都看傻了眼。 這兩人根本不可能認識的吧?所以現(xiàn)在徐珈言是在干嘛呢?特意過來找宋眷眷的? 這下要走的也不走了,故意放慢動作停下來看戲。 —————— 徐珈言低頭俯視宋眷眷的時候,燈光帶著投影憑空給人幾分壓迫感,讓宋眷眷在這一刻莫名被震懾住,不由得挪開視線看向地上。 “你怎么還想著要逃呢?”徐珈言語氣有幾分不耐,似乎對她的表現(xiàn)很是失望?!笆歉乙黄疬^去,還是你自己過去?自己選吧?!?/br> 他這是什么意思?威脅人嗎? ..... 輸人不輸陣,即使明白這個道理,宋眷眷的大腦還是不由自主地短路了那么十幾秒鐘。這都是因為她對自己也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 等她反應過來以后,氣勢上已經(jīng)落后于徐珈言了。 更郁悶的是,宋眷眷感受到房間四周投來的帶著強烈好奇的熾熱視線,在她和徐珈言之間不斷來回掃射。 宋眷眷只覺得頭疼。 徐珈言這個混蛋怎么還越來越厲害了呢?還學會威脅人了? “我能選..兩個都不嗎?”哪怕心里是這么想,可在徐珈言眼神的威壓之下,她這句話壓根就說不出口來。 鬼知道真這樣做以后,這個混蛋會鬧出什么動靜來引人旁觀!她真是怕了怕了。 再加上一時半會找不到什么有力理由拒絕,苦逼的宋眷眷只能翻個白眼無奈妥協(xié):“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感謝徐同學的邀請和關愛!” 她后半句故意說得很大聲,足夠讓房間里所有人都聽見。 全程旁觀的何臻臻看戲看到這里,終于忍不住勾唇一笑。她一臉慈愛地看著宋眷眷:傻姑娘,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欲蓋彌彰,掩耳盜鈴? 可憐咯,徐校草這次怕是有備而來,要打你個措手不及,再來個甕中捉鱉。 ☆、第一百八十七章:變故 宋眷眷磨磨蹭蹭地跟著何臻臻走進電梯,上了十幾樓以后,終于到了位于大廈樓頂?shù)谋臼兄廊A娛樂城。 期間宋眷眷屢次想跑路,每次都被何臻臻用各種各樣的借口抓住不讓離開。最后一次時,她苦口婆心地地勸道:“你就不想看看徐珈言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嗎?你要是不在場,他隨便亂說話坑死你也是有可能的,到時候你就名聲盡毀,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要是在場的話還能見機行事,阻止他的陰謀?!?/br> 宋眷眷想了想,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唇裉斓那闆r,徐珈言絕對是有備而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來?她必須親自到場監(jiān)督徐珈言,不讓他亂來! 一出電梯,就有身著制服、長相婉約的服務員等在那里,一路繞過娛樂城繁復奢華的走廊過道,走到兩扇玻璃大門面前,等大門被守在兩邊的服務員打開后,她們就走進了豪華總統(tǒng)vip大包廂。 一進去,兩人就不約而同一起“嘖嘖”起來。嚯,真不愧是總統(tǒng)vip大包,比他們以前聚會的一般包間不要豪華太多。光面積可能就有三個普通包間那么大,用何臻臻的話說就是“徐大校草擱這是想請我們打網(wǎng)球嗎?”更顯眼的是這里處處透露出的高調(diào)奢華,閃瞎眼的水晶吊燈和長到布滿房間每個角落的真皮沙發(fā)自不必說,空出的角落里還有一個不小的酒臺,穿著黑色制服的調(diào)酒師正用無比絢麗的動作為vip房間里的專屬客人調(diào)酒。 沙發(fā)對面的墻壁上掛著超大的銀幕,兩邊還各有一個大電視。中間的場地里更是臺球桌、飛鏢射靶、專用來玩“狼人殺”等棋牌游戲的桌臺等應有盡有,還有貨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零食和飲料。 反正,這個房間的奢侈程度足夠讓他們班的同學立馬就毫無節(jié)cao的融入到徐珈言班上,明明以前不熟的各位現(xiàn)在男男女女三五成堆,唱k的唱k,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熱鬧極了完全沒有一點尷尬隔閡,親的就像一個班一樣。 見完世面以后,何臻臻拍了拍宋眷眷的肩膀: “眷眷,你看大家玩得多嗨??!可能就是大校草他們班有錢又大方,看見同級的班就想邀大家一起玩一玩,你也別抱太大負擔,開開心心嗨一嗨得了!”聽起來像是在安慰她,可是眼里的促狹卻怎么看怎么明顯。 宋眷眷輕輕瞪了她一眼,長嘆一口氣。 正巧這時候坐在靠右邊沙發(fā)上跟別人搖骰子喝酒的傅庭暉也看見了她,他“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喲!可算是把你們兩個大小姐盼來了,快過來坐!”一副熱情待客的主人模樣。 宋眷眷往他所在的那個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她眼熟的那一波他們?nèi)ψ永锏娜硕荚谀莻€角落里。就像不久前她無意闖入他們所在的那個房間時一樣,十來雙眼睛一齊向她望了過來。 唯一沒看她的,是手里端著一杯香檳低頭仿佛在思考的徐珈言。他好像故意要比別人慢一步一樣,這時才悠悠抬起頭來,一雙如墨石般閃亮的漂亮眼睛也直望向宋眷眷的視線里,灼灼逼人。 宋眷眷忍不住地想要移開視線,甚至挪了挪腳想躲進何臻臻身后,卻被她掐了一把,兇狠地教訓道:“你就這點出息嗎?” 宋眷眷好像沒聽見,假裝自在地東張西望。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恨鐵不成鋼,何臻臻竟然趁宋眷眷不在意,一把就把她推到他們所在的茶幾面前。 等宋眷眷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站到了徐珈言的正前方。她匆忙向后望去,發(fā)現(xiàn)何臻臻已然逃之夭夭,毫無違和感地混入“狼人殺”的人群里左擁右抱,還向她挑眉示威。 這死丫頭,坑起人來都不商量,真是欠收拾了!還是說,這丫頭今天其實是來當臥底的?越想越覺得有點可疑...是被誰勸降了? 她不由低頭望向沙發(fā)上坐姿慵懶、神色愜意的徐珈言,因為室內(nèi)開著充足的暖氣,他脫下來外面的大衣,身上只著了黑色高領毛衣,卻把他精瘦的身材和修長的脖頸襯得更加突出,就像一只優(yōu)雅的黑天鵝。 等等!什么鬼黑天鵝?她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莫名其妙地開始偷看徐珈言,還用奇奇怪怪的東西來比喻他... 察覺到宋眷眷呆滯的目光,徐珈言眼中閃過笑意。 他將手中香檳杯放下,像逗狗一樣朝她招手示意道:“愣著干嘛,過來坐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