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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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話畢,沈律低頭在夏一朵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隨即溫暖的大手覆在她的臉上。 會場瞬間安靜下來,默默看著兩位高段位砸錢又砸狗糧的秀恩愛之舉,雖然聽不清沈律在夏一朵耳邊說了什么,可看到夏一朵感動的表情,都猜得一二了。 還沒等夏一朵回過神,沈律便迅速坐回自己位置上,看著屏幕上的自己,只淡定地說了句:“請繼續(xù)。” 眾人吃完這幾噸重的狗糧,原以為拍賣會也隨著這童話故事一起拉下帷幕,王子和公主也會永遠幸福快樂在一起。 可……真正的壓軸還沒來呢。 夏一朵的腦袋因剛才沈律的突然求婚而放起了亂七八糟的煙花,整個人都有點魂不守舍的,直到主持人把壓軸的一塊粉色,未經(jīng)切割的鉆石拿出來的時候,又引起一波熱烈的討論,她才回過神來。 沈律曾經(jīng)簡略和她說過十歲那年發(fā)生的事情,以前的她叫錢多多,所以夏一朵終于知道沈律在法國那次叫的不是一只狗的名字! 而是她的原名。 可夏一朵在原主的記憶里始終沒有找到這段記憶,按沈律的話說,她在那年被丁建國收買的人追殺過,兩人逃到一個水庫附近,最后不慎掉了下去。 被救上來之后就失憶了…… 不過夏一朵有個更大膽的猜測,她這次應該是第二次穿書了,因為她在原本的世界中,她在十歲之前的記憶是空白的,據(jù)她原世界的父母親說她十歲那年是發(fā)生過意外,撞到了頭,導致了失憶。 不可能有這么巧合的事情,這其中肯定是有關聯(lián)。 而且她懷疑沈律是分得清哪個是她,哪個是原主,不然不會在她穿書之后就有這么大的差別對待。 想到沈律這么多年來孤獨的等候,夏一朵內(nèi)心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痛,她希望自己能盡快找回這段失去的記憶,好好彌補這個用生命愛著自己的男人。 說到今天的求婚,夏一朵真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兩人雖然在法律上已經(jīng)是夫妻,可真正在一起卻沒多久。 不過夏一朵無時無刻都能感覺到沈律的愛是熱烈而真摯的,在這個時候她什么都不想顧了,只想快落地跟沈律趕緊回家去滾床單!??! 夏一朵過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著沈律俊朗又堅毅的側(cè)臉,心臟砰砰砰亂跳,她一開口,發(fā)現(xiàn)嗓子都是沙啞的,“你剛才……向我求婚了?” 沈律握著她的手,柔柔一笑,“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這對白怎么聽,怎么別扭。夏一朵深呼吸一口氣,“我還沒答應呢!” “今晚回家你就會答應了。”沈律這話說得曖昧至極,夏一朵不禁在腦袋中堆積起黃色垃圾。 夏一朵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拍賣會上,這是最后一件,也是壓軸臻品,一顆127.23克拉未經(jīng)切割的稀世粉鉆原石,出土于南非。 這種原石除了珠寶商,基本上很少有人會競拍,當然,還有一種就是富到流油的頂級富豪也許會喜歡。 今天到場的大多是名流,代表珠寶商的除了丁氏,還有七福,兩家珠寶商都不斷喊價,丁氏比七福實力要宏厚,價格叫到三億的時候七福已經(jīng)在考量中了。有人保守估計,這顆原石應該在4億左右成交。 丁若蘭已經(jīng)錯失了一個心頭好,這顆原石是一定要買下來的,這不僅能提高公司的聲望,也能在國際珠寶界上鞏固地位,所以她今晚一定不能再錯過這塊原石了。 七福的總裁不甘心地繼續(xù)舉著手,“三億二千萬?!?/br> 突然,有一個身影從前門不緊不慢走了進來,是這幾天每天都上財經(jīng)頭條的丁建國! 只見他一身黑色西裝,頭發(fā)抹得整齊黑亮,看起來嚴肅又老成持重,也許是匆匆趕來,臉上有些疲憊,可絲毫都不影響他的老練與沉穩(wěn)。會場不少人打量著他,有些人還開始竊竊私語了,大家都以為丁建國今晚不會現(xiàn)身了,畢竟這幾天的新聞報道對他非常不利。 有媒體甚至直接猜測他為了爭奪丁氏財產(chǎn)而對自己的親弟弟痛下殺手! 這不僅已經(jīng)影響了公司的股價,還對他造成了極大影響,不少網(wǎng)友不顧前因后果已經(jīng)對他一通指責了。 可到底是沒有證據(jù)的事情,所以此刻的丁建國表現(xiàn)得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落座后,他舉了舉手,沉聲道:“三億五千萬?!?/br> 七福的總裁和隔壁的助理說了兩句,沒再舉牌了,這個價格已經(jīng)超過他們最高的預估了。 夏一朵看了看沈律的側(cè)臉,輕聲說:“我還以為他不會來了?!?/br> “他肯定要來,事態(tài)已經(jīng)越來越嚴重了,再不現(xiàn)身澄清,估計董事局都不肯放過他?!痹挳?,沈律舉了舉手上的牌,“四億。” 沈律的再次出手讓在座的人頓時一片嘩然,要知道剛才沈律和李璟爭奪一個戒指已經(jīng)讓眾人大跌眼鏡,畢竟沈律李璟丁若蘭是圈內(nèi)大家都知道的好朋友,如今卻弄得如此尷尬,已經(jīng)引發(fā)不少熱議了。 再者,沈氏集團根本沒有涉獵到珠寶行業(yè),按理說沈律再怎么喜歡都不會買一塊原石回家擺吧。 所以很多人開始猜測沈律的用意,到底是不是為了自己的妻子出一口氣? 丁建國忽略身邊的吵雜聲,也沒看沈律,舉起牌:“四億五千萬?!?/br> 聲音剛落,沈律丁點都沒有猶豫:“五億?!?/br> 就算丁建國再怎么淡定,可金額已經(jīng)高達了五億還是讓他遲疑了一下,他攥緊了五指,用力呼出一口氣,接著舉牌:“五億五千萬?!?/br> 價位這么高,場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了,大家都等著兩個大佬繼續(xù)喊價,甚至有人偷偷下注到底誰才是最后的贏家。 沈律握著夏一朵的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指腹,繼續(xù)神閑氣定叫道:“六億?!?/br> 六億! 沈律今晚是來砸錢還是砸場子的? 雖然粉鉆是珍稀,可六億已經(jīng)高出價值很多了,根本不符合投資和回報。 丁建國緊抿的唇已經(jīng)有點發(fā)抖了,拿著牌的手已經(jīng)有點出汗,腰背已經(jīng)有點微彎,已經(jīng)沒有了進場時的沉穩(wěn)了。 他皺眉看了看沈律,只見他身邊還坐著夏一朵,丁建國是即時的惱火。 “六億五千萬?!痹捳Z一出,丁建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有點沙啞了。 丁若蘭看了看沈律,眼神示意他別玩了,畢竟再叫價下去,估計就是他拿到手了,可他拍回家也沒多大用處。 到了這個價格已經(jīng)夠他們荷包大出血的了。 夏一朵瞇著眼睛看向丁若蘭可憐要求饒的小眼神,可這個時候她更不想罷休。 她突然舉了舉牌:“八億?!?/br> 一個讓拍賣支持人都瞠目結(jié)舌的價格! 夏一朵清脆的聲音響徹全場,眾人不可思議看向她,沈律夫妻今晚是輪流顯擺嗎?一晚上花個十億八億當真不眨眼了? 丁建國同樣不可置信看向她,原本只能說是不爽的心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怒火沖天了!他凌厲的眼神晲著夏一朵,仿佛要把她看出一個洞! 夏一朵毫不避忌地回看他,眼神帶著點譏諷和挑釁。 丁建國憤恨地把牌子給扔了,在主持人喊下“成交”二字的時候站了起來,準備憤然離開。 夏一朵同時也站了起來,隔空說著:“大伯父,請留步?!?/br> 要說剛才夏一朵叫了個天價讓所有都屏住呼吸,那這句大伯父就讓在場的人都雀躍起來,仿佛見到了潘多拉魔盒一樣,充滿好奇。 丁建國在聽到夏一朵叫喚的時候,腳步頓時一滯,是真的愣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倆,只見夏一朵不緊不慢走到丁建國跟前,丁若蘭見狀也走到自己父親身邊。 “大伯父,這么久沒見,不聊聊?” 丁建國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夏一朵的挑釁她不是沒看在眼里,可他也有脾氣,尤其是失去一個本來志在必得的東西時。 當然,更重要是,他對夏一朵心懷芥蒂。 “沈太太,你是叫我嗎?”丁建國禮貌問道。 夏一朵笑了笑 ,從工作人員手上接過原石,說:“您覺得呢?畢竟我跟你的親子鑒定報告還在您手上呢?!毕囊欢浯嗽捯怀?,頓時激起千層浪。 夏一朵真的是丁氏創(chuàng)始人的女兒! 丁建國喉結(jié)動了動,余光觀察到四周有人對他指指點點了,他吁氣道:“報告也有可能是假的,畢竟……有些人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br> “當然,很多心懷鬼胎的人都會不擇手段,不過報告可以有假的,血緣可假不了,您要是不確定,大可趁現(xiàn)在人多,力證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夏一朵直直看進對方深邃狠厲的眼睛,絲毫沒有退縮。 丁建國裝作聽不到夏一朵的話,看了看夏一朵手上的原石,轉(zhuǎn)移了話題。 “既然是家事那自然回家再說,在這里占用大家寶貴的時間欠缺禮儀。最后,我要恭喜你了,競拍到這么珍稀的寶石。”丁建國也是見招拆招,頓了一下又問:“怎么?沈氏難道也有意向要進攻珠寶界?” 夏一朵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沒有,喜歡就買,畢竟……用處大著呢?!?/br> 比如,用來威脅某些人。 夏一朵笑了笑,把原石打開給丁建國看,說:“想必大伯您也對這塊原石很感興趣吧?看在我自己也是丁氏的大股東的份上,要是您想要,我也可以轉(zhuǎn)賣給您?!?/br> 此話一出,丁建國頓時神情一變,“你……你說什么?” 夏一朵居然成了大股東? “作為丁氏的新成員,我還有很多需要大伯父指點的地方,以后還請大伯父多多指教,這塊原石嘛,您要是想要,我是可以轉(zhuǎn)賣給您,不過……條件我來開?!贝嗽捯怀霆q如在丁建國的領域上扔下一枚炸丨彈,瞬間爆發(fā)。 丁建國沒有拒絕的理由,就算是沒了面子,沒了錢,他也想把原石買下,因為激進的他在沒有原料的前提下,已經(jīng)跟別人簽下一個項目,必須要用到粉鉆,沒有粉鉆就只能賠付高額的賠償金,在南非礦場沒確定下來的時候,這枚原石是握住丁氏命脈的一只手。 如果丁建國斗氣拒絕,那就要丁氏付出慘痛代價,后果可能會是讓丁氏永遠翻不了身。 會場內(nèi)還有記者,他們清楚聽到夏一朵的一番話,頓時在腦海腦補出一出溏心風暴的戲出來。 夏一朵輕聲說:“畢竟……這是我父母辛辛苦苦創(chuàng)立的公司,我也不想看它就這么垮了。當然,您曾經(jīng)也費盡了心……”搶走它。 最后幾個字,夏一朵沒說出口,可她剛才的話已經(jīng)足夠狠狠打丁建國的臉了。 丁建國又怎會猜不透夏一朵的意思,可是此刻他什么都不能說,也無法做出拒絕的行為。 “你到底想要什么?2%的股權還不能滿足你?”丁建國也是說得極其輕聲,不過旁邊的丁若蘭還是聽見了,她不明白父親為什么非要得到這塊原石。 夏一朵冷冷一笑:“怎么可能會滿足?這不是跟您當初不能滿足一個道理嗎?你當初想要的東西,就是如今我想要的?!?/br> 丁氏就是她想要回來的! 丁建國聞言臉色幾乎黑如鍋底,大手一甩便匆匆離去,丁若蘭看了看她父親怒極的臉瞪了一眼夏一朵,便連忙跟隨上去。 夏一朵倚在沈律臂上的半邊身都是麻木的,她躲避著眾多記者的攝影機話筒,迅速離開了現(xiàn)場。 回到家后,沈律給她放了一浴缸水。 “去泡個澡吧?!鄙蚵芍浪裢硪欢▉y透了,畢竟面對的是曾經(jīng)殺害了自己父母,也曾想把自己殺害的仇人,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 沈律把夏一朵從客廳的沙發(fā)抱到了浴室,夏一朵回過神來,才知道這是主人房! “哎,這不是你的房間嗎?”夏一朵作勢要起來,她還穿著抹胸禮服,一扭一動只見,沈律低頭便能看到她胸前雪白的肌膚。 沈律沉著聲說道:“你是女主人,需要我為你服務嗎?” 夏一朵喉嚨一澀,傻傻問道:“怎、怎么服務法?” 夏一朵眼睜睜地看著他,已經(jīng)在腦海里演練過一次跟沈律的浴室play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只見沈律一扯領帶,隨手搭在洗臉盆上面,然后解開襯衣的最上面兩個扣子,喉結(jié)一動。 “服務你丨洗澡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