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他們都說我老公一窮二白[穿書]、皇室秘聞[穿書]、美食不及你可口、嫁給男主的隱富哥哥、庶女翻身致富記、哦,基本cao作[電競]、我不同意這門親事、你好,文物鑒定師、霸王與嬌花、世界第一度假村
正疑惑著,叫葛玉婷的女人又沖耿煜咆哮了起來。 “你竟敢打我?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我媽去b.u.k總部,讓他們把你這個只會吃軟飯的渣男給炒了!” “好啊,隨你。但作為認(rèn)識這么久的朋友,我還是需要提醒你一下,你在我床.上的那些視頻,我手機里存了可不止一部。你要是搞得我工作沒了,婚也結(jié)不成,那可別怪我讓你們葛氏地產(chǎn)丟人現(xiàn)眼!” “……” 暴躁的人聽到這話,瞬間rou眼可見地僵住了身子。 而周妙,也完全被渣男耿煜以不雅視頻為要挾的卑劣手段給惡心到了。 坐在地上的葛玉婷羞憤委屈到極點,情緒崩潰,她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她從小到大哪里吃過這么大的虧?只有她欺負(fù)別人的份兒,什么時候被別人這么踩在腳底下過? 耿煜被她哭得心里煩躁,一臉不耐伸腳踢了踢她:“要哭回家哭,別在這兒給我惹事!正是風(fēng)口浪尖的時候,萬一有什么差池,老子的好事被破壞結(jié)不了婚,到時不爽了,照樣把你的視頻放上網(wǎng)!” “起來!聽見了嗎!” “趕緊滾!” 氣性大的人哭起來分分鐘都背過氣去,所以現(xiàn)在的葛玉婷渾身無力,哭得稀碎,根本都動彈不得。 見她無動于衷,耿煜惱羞成怒,直接上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像拖垃圾一樣將她拖到了白色寶馬旁。 因為有車身擋著,周妙看不到渣男的下半身和葛玉婷的全身,但從她突然提高分貝的哭聲和他剛才上半身的晃動可以猜測出,他可能是又踢了她一腳。 對渣男憤恨,又可憐這個愚蠢的女孩,周妙差點兒忍不住從樹林里鉆出去,但理智終究還是戰(zhàn)勝了沖動。 小區(qū)里都有監(jiān)控,渣男應(yīng)該不敢對她大打出手,于是一直等到渣男罵罵咧咧地轉(zhuǎn)身回家,周妙這才從樹林里鉆了出去,假裝路人上前安撫葛玉婷。 可誰知,渣男進(jìn)門后沒幾秒,便又冷笑著從屋里走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毫無準(zhǔn)備地一個人跑來,”耿煜自以為識破了葛玉婷的陰謀,笑得一臉得意,朝白色寶馬旁邊的她們走來,“給我,把你們拍到的東西給我!” 葛玉婷雖然出身豪門,但并不是大家閨秀的性子,霸道蠻橫,又很玩得開,從第一天和她混在一起,耿煜就不相信她會真的愛上自己,認(rèn)為兩人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成人之間你情我愿的游戲。 所以剛才回到屋里后,他越想越覺得葛玉婷不可能一個人跑來這里,還像個怨婦似的跟自己又哭又鬧,結(jié)果從貓眼里往外一看,他還真看到有個女孩藏在對面的樹林里。 “快點兒給我拿來,不就是想用它們換你的那些視頻嗎?我成全你,但你得先讓我驗驗貨!” 耿煜一步步逼近,周妙連忙扶起哭得渾身發(fā)抖的葛玉婷,將她塞進(jìn)車?yán)铮骸昂?,相機在樹林那邊,你自己過去拿吧。” 剛才跑過來的時候,她著急確認(rèn)葛玉婷的情況,所以沒先去拿手機,如今被他發(fā)現(xiàn),為了保住更有力的錄音證據(jù),周妙只好選擇犧牲相對弱一些的照片。 等耿煜真的去樹林里找相機的時候,她就趕緊把手機收了,跑上車,載著葛玉婷從這里離開。 周妙計劃得還完美,可天不遂人意,她放在拐角地面上的手機,偏偏這個時候因為電量耗光而自動關(guān)機了。 重生后的她還用著這一年的雜牌老手機,電池老化,百分之三十電量說沒就沒。 余光瞥見一旁的亮光,耿煜扭頭朝地上的手機看去。 “這算是調(diào)虎離山計嗎?”冷笑一聲,他立刻轉(zhuǎn)身朝周妙的手機走去。 兩樣證據(jù)都暴露了,周妙暗罵自己愚蠢,然后也朝著自己的手機撲了過去。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為了葛玉婷這么“賣命”,耿煜一怔,慢了一步,沒能把手機搶到手。 面色陰沉,他一拉拽住周妙的后衣領(lǐng):“給我!” 被衣領(lǐng)猛勒了一下脖子,周妙的喉嚨又痛又癢,劇烈地咳嗽起來。 耿煜:“不想把事情搞大,就快點兒把手機給我!” “倒是你,不想把事情搞大,現(xiàn)在就給我松手!” 對耿煜來說很陌生,卻對周妙來說很熟悉的聲音在他們身后傳出。 耿煜都沒來得及回頭看,后背便被人用不知道是什么的大型物體砸中,疼得呲牙咧嘴。 發(fā)現(xiàn)又有人加入了這場混戰(zhàn),一直坐在車?yán)锉ь^大哭的葛玉婷終于停住,她抬起頭看向自己車子前面那個用公路車砸耿煜的男人,一張哭花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肖翊? 回頭也看清楚了肖翊的臉,耿煜也是一臉驚訝,但很快驚訝就被憤怒所代替:“不關(guān)你的事,別管閑事!” 肖翊一把拉過咳嗽不止的周妙,將她擋在身后,目光死死盯著耿煜,冷得像能凍死人一樣:“她是我的人,你說不關(guān)我事?” “……” “……” “……” 除了肖翊自己,其他三個人都愣了。 成為b.u.k國內(nèi)區(qū)域經(jīng)理后,耿煜接觸了不少上流社會的人,自然也對肖翊和陸淵關(guān)系匪淺的事情有所耳聞,盡管陸淵能不能醒還是個未知數(shù),但為了確保以后能過得消停,所以還是不要招惹和他有關(guān)的人為好。 可自己的把柄還在那個女孩手上,他也不能就此善罷甘休。 于是,耿煜打量一番肖翊身后那個狼狽不堪的周妙,習(xí)慣性得用自己那套標(biāo)準(zhǔn)給她打了個7分,然后自以為是得認(rèn)為肖翊很快就會玩膩她,便沒表現(xiàn)出太多的尊重,一口輕松語氣道:“剛才發(fā)生的事,我們就當(dāng)成一場誤會好了。你們手里的東西,我愿意做交換,你看,什么時候方便,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wù)劊俊?/br> 肖翊覺得好笑,唇角微揚,笑容里帶著遮不住的輕蔑:“誤會?是你傻還是我瞎?” “……”耿煜臉色一白。 懶得再看他一眼,肖翊轉(zhuǎn)頭,目光柔軟地灑在身后那人刮了一道微小傷口的臉頰上,眉頭一皺:“他弄的?” 神情還有些恍惚的周妙伸手摸了摸臉,手上的細(xì)汗碰到傷口,引起一陣刺刺的痛,她輕輕蹙眉,解釋說:“剛才在灌木叢里弄的?!?/br> 肖翊溫柔地責(zé)備:“太不小心了?!?/br> 然后,長腿一伸,勾起倒在地上的公路車,將周妙抱上車子的前梁。 周妙想下去:“我的相機……” 肖翊伸手?jǐn)r住:“在哪兒,我去拿?!?/br> 她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樹林,然后肖翊徑直前往,很快便拿著她的低配單反相機返了回來。 “現(xiàn)在能走了嗎?” 周妙猶豫,她朝已經(jīng)不坐在寶馬里哭,而是開門走下車的葛玉婷看了一眼。 肖翊不滿:“自己都照顧不好,還管別人?” 說著,他坐上車子,載著她在夜色中消失。 還在想要怎么把她找來“算賬”,她竟然自己就過來了,雖然并不是找自己的。 肖翊垂眸睨一眼她帶著清淡香氣的頭發(fā),唇角微揚。 周妙啊周妙,我們之間還真是很奇妙呢。 耿煜家門口。 只剩恩怨糾葛頗深的兩個人留在原地,面色惶惶呆若木雞。 現(xiàn)在有了肖翊的介入,耿煜囂張氣焰收斂了不少,沒辦法在去找周妙索要照片和錄音,他只能轉(zhuǎn)變思路,放軟了語氣,像還和葛玉婷關(guān)系曖昧?xí)r那樣緩和地說道:“事情有點兒麻煩了,不如,我們兩個合作吧?” 葛玉婷情緒漸穩(wěn),大小姐的潑辣回升了幾分,她一臉惡心地冷哼:“多看你這種渣男一眼,我都覺得臟!” 耿煜:“可我這種渣男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要是他們害我和海栗結(jié)不了婚,我不高興了,你也就別像舒舒服服過下輩子了!拿不了他們出氣,我還搞不了你?” 葛玉婷氣結(jié),畢竟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所以只能忍氣吞聲:“……你說的合作是什么?” “你把她手上的東西拿回來,我用你的視頻做交換,從此我們就兩不相欠?!?/br> “好?!?/br> ****** 夜風(fēng)習(xí)習(xí),周妙的面頰卻越來越燙。 溫?zé)峤Y(jié)實的胸膛一直抵在她的腦后,這樣持久的身體接觸讓第一次被男生騎車載著的她十分不適應(yīng)。 微微壓低自己的身子,周妙希望可以和他拉開一小塊的距離,可他卻故意在她拉開距離后,也壓低身子,重新跟她身體接觸,直到她已經(jīng)達(dá)到極限,無路可退。 “肖翊……你能不能抬高一點?我已經(jīng)擠到我的相機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人幽幽開口,語氣玩味:“是嗎?那臺偷拍過我的相機?” ?。。。?! 瞬間心跳如雷,周妙驚得全身血液都要倒流起來。 “你,你,你知道了?” 不疾不徐地將車子停靠在無人的小路旁,他直起身子,低頭看向胸.前那張仰望自己的小臉:“這么輕易就承認(rèn)了,都不反抗一下?” 柔和的橙色燈光灑在她嬌嫩的面龐上,將她所有的心事都照得無所遁形。 她愧疚得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朵,聲音糯糯地真誠致歉:“對不起……” “這就完了?”視線舍不得在她粉.嫩的臉上移開,肖翊嗓音沙啞,“跟我道歉,可沒那么簡單?!?/br> “我知道……所以我真的會全力幫你,讓你重新回到之前的高……” “噓?!睙o情地將她打斷,他伸出修長的指節(jié)分明的大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措不及防地在她柔軟嘴唇上印下一吻。 聽到盧正軒說爆料自己的那個記者竟然是周妙的時候,他驚得好一陣子都沒說出話來,但在那之后,他笑了,開懷大笑,笑得幾乎眼淚都快流出來,差點兒讓盧正軒以為他瘋了。 怎么可能瘋?瘋了以后,他還要怎么找她索賠呢? 不忍離開那溫暖香甜的人,于是肖翊就這么用自己的唇緊貼她的,發(fā)音模糊道:“不如,直接把你賠給我。” 溫?zé)釟庀⑷缬鹈话惴鬟^唇角,酥酥癢癢,而唇.瓣與唇.瓣的相互摩挲,則像是在交換什么令人害羞的神秘密碼。 “給嗎?”慵懶的聲音催促一聲,然后便又貪婪地在她唇上輕吮碾轉(zhuǎn)。 “……” 被他吻得渾身顫栗,周妙身子酥軟無力,險些從車子上滑了下去,這才將放肆掠奪的人給打斷。 羞澀慌張地逃到距離他大概有兩米遠(yuǎn)的地方,周妙大口地呼吸,以緩解自己剛才因緊張而忘記呼吸的缺氧不適。 “那個……我的道歉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但你不能這么……”周妙詞窮,慌亂之下口不擇言,“羞辱我!輕賤我!” 羞辱?輕賤? 眸子中滿是被誤解的不滿:“你從哪里看出我是在羞辱你,輕賤你?難道我剛才不夠認(rèn)真,不夠投入?” 羞臊地不敢抬頭看他,周妙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語言:“正常情況下,你知道我是害你的那個人后,不應(yīng)該是這種反應(yīng)!你應(yīng)該憤怒,厭惡,指責(zé)我,甚至像剛才的耿煜那樣,對我動手……反正不是……”吻我。 “但你這么做了!你分明就是要我難受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