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只不過這些錢,牡父也不知道夠不夠,因為城里和鄉(xiāng)下的觀念不同,錢的多少也不同。 “算了,這些錢我們牡家還是能出得起的,你就不要費心這件事情了,在鄉(xiāng)下賺錢應該也不容易,就不用你的錢做事情了?!蹦蹈笇抡f道。 可是當牡父你說完以后,江月的心里就有那么一些抑郁了,覺得牡父是冤枉了自己看待錢的問題。 她坐在了桌子錢,將紙一層一層的剝開,露出了一大堆錢,不是簡簡單單的百塊錢,而是幾萬塊錢。 這些錢,在城里面,也是普通工人賺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款,這讓本來就對江月刮目相看的牡父更加的震驚。 牡澤云倒是不震驚,畢竟江月在村里面都算得上是首富了,但還是要除了周老板。 “你是怎么賺到那么多錢的?”牡父對江月問道,眼睛里面都是震驚。 當然牡母也是震驚,她自從加到了牡家,也沒有看見到過有哪一個城里面的閨女能賺那么多錢。 “這些都是月月自己和玩具廠里面的人合作,入股賺到的,以前在村里面我們還經(jīng)常有做蔬菜生意,平常用的不多,月月就存起來了,所以有那么多?!蹦禎稍圃谡f起這些的時候,臉上都是得意。 因為是自己老婆做的東西,他當然是十分的欣賞,這些還是除了牡澤云的那一份。 “看來澤云喜歡上你還真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你不像是普通的鄉(xiāng)野婦女啊?!蹦蹈笇抡f道,眼睛里面也有了贊許的眼光。 江月呵呵的笑了笑,然后低下了自己的頭,被牡澤云的父親贊許,也讓江月的心里很是開心。 牡父也沒有繼續(xù)你推脫,收起了江月的錢,不然的話江月肯定也心里過不去了。 在林家,倒是另一幅景象,蔡倩倩一直住在林家,但是住的是林家的仆人房,環(huán)境一點都不好,而且還讓蔡倩倩備受煎熬。 雖然是在海市,但是都不如在家里那么的舒服,也讓蔡倩倩有些意見了。 她看著林梓頭上厚厚的紗布,也是有些無奈的問道:“醫(yī)生不是說你的頭已經(jīng)好了嗎,可以不用那么的厚的紗布了,你怎么還一直用紗布纏住?。俊?/br> 雖然在村里面醫(yī)生說了要一個月才能轉移,但是這才一個星期多,林梓就已經(jīng)你好的差不多了,大概沒有心眼的人,連生病都比較容易好吧。 “你不懂,我爸媽說了,我可是原告,不是被告,我一定要裝的可憐一點才行,才能讓江月進入監(jiān)獄更多年?!绷骤鲗Σ藤毁徽f道,覺得蔡倩倩這樣沒有眼力見的時候真的是丑死了。 “好吧,看來是我不懂你們這邊的生存方式了,我能不能出去住啊,在你家里我也覺得是監(jiān)獄一樣,你還讓我睡仆人的房間,就這個態(tài)度,你還希望我?guī)湍銈儐幔俊辈藤毁灰皇亲约哼^的不舒服,肯定不會提出這個事情。 但是對于林梓來說,蔡倩倩簡直就是在無痛呻吟。 “蔡倩倩,我可是把你當做了好朋友,你現(xiàn)在跟我說你睡仆人的房間很不舒服,你能不能清楚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啊,就你還想睡高級的房間,你不要忘記了你就是一個鄉(xiāng)村里面來的人,別奢想了?!绷骤饕荒樝訔壍膶Σ藤毁徽f道。 蔡倩倩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心里面自然是很生氣,但是自己想出去又不能不出,剛走到門口,就有幾個仆人攔住了蔡倩倩。 林夫人看著蔡倩倩,也是十分的不順眼:“怎么那么快就想走了,是不是偷了我們家的東西啊?” “我偷你們家的東西,你怕是沒有搞錯什么。”蔡倩倩本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林夫人這樣一說,她的脾氣當然也就上來了。 第206章 證據(jù)在哪 “一臉的窮酸相,我看您分明就是做賊心虛!”林夫人向來看不起鄉(xiāng)下人,看著蔡倩倩這樣,就是印證了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名言。 林夫人比蔡倩倩高上一厘米,再加上穿著高跟鞋,身高就更占據(jù)優(yōu)勢了,氣勢就比蔡倩倩強上許多。 “我做賊心虛?我大老遠過來給你女兒做偽證,你們家卻只讓我住下人的房間,對我的態(tài)度這樣惡劣……”蔡倩倩冷笑一聲,“雖然我恨江月那個小賤人,但你們就不怕我臨時翻供?” 林梓本來在一旁站著,聽得正高興,突然聽到蔡倩倩的這句話,臉一下子白了,放在身側的手指在虛空中抓了兩下,求助一般看向了林夫人:“媽!你說什么呢?你怎么能這么說倩倩呢?” “我……”林夫人抱著為女兒出氣的念頭說出那些還,現(xiàn)在卻被女兒埋怨,心里就想吃了一百盤兒苦瓜似的。 這邊蔡倩倩也沒有給林梓太多反應的時間,轉身就要離開,被林梓一把拉住。 “倩倩,你不喜歡這個房間對不對?那我們就換一個,你剛來的時候沒有多余的房間,就只好委屈你現(xiàn)住在下人的房間,現(xiàn)在房間收拾出來了,你現(xiàn)在就可以搬進去!” 林梓親昵地拉著蔡倩倩的手臂,朝林梓口中說的那個房間走去,不長的距離中,林梓不斷說著趣事,企圖緩解氣氛,在笑了兩聲之后,發(fā)現(xiàn)蔡倩倩仍舊是冷著一張臉,笑容僵在臉上幾秒,就不在自找無趣了。 蔡倩倩被重新安排的房間就在林梓的隔壁,房間裝修差不多九成新,是個沒怎么被人住過的客房。 蔡倩倩稍微環(huán)視了一下,眼中露出林梓預料中貪婪艷羨的表情之后,就聽到林梓的聲音。 “倩倩,這個房間你先住著,等到事成之后,我就讓我爸單獨給你一套房子,那時候你就能將你家里人也接到新房里住,比江月還要好!” 經(jīng)歷了剛剛的事情,林梓覺得還是要再拋出一些誘惑,才能讓蔡倩倩為自己做證人。 蔡倩倩聽了林梓的話之后,將剛才的不愉快完全拋到了腦后,拉著林梓的手,道:“林梓,你對我真好!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幫你做好!”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闭f完,林梓轉身關門出去了。 蔡倩倩躺在床上,看著精致的房間,想著剛剛林梓對自己提出了承諾,心中冷笑。 林梓的爸爸是公安局的局長,職位雖然高,但時隔實打實的公職人員,工資能有多少? 還要養(yǎng)著一個整天在家打牌的太太,還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竟然還能住著這么好的房子。 那么多錢哪里來的,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翻起身,到自己前幾天住的那個房間里,搬行李。 打開行李,從最里面的一件衣服里抖出一個錄音筆。 蔡倩倩緊緊攥著錄音筆,覺得差不多要把這東西給江月了。 晚上江月牡云澤吃完飯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商量著眼下最緊要的事。 江月是清白的,這是事實毋庸置疑,而現(xiàn)在重要的是怎樣將這個事實變成法官認可的事實。 “別擔心,對孩子不好,而且不是還有我嗎?” 牡云澤經(jīng)常拿筆的手中指上有一小層繭子,他拉江月手的時候,江月能夠非常清楚地感覺到,溫暖也順著指尖傳過來。 江月微微一笑:“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一些其他的事?!?/br> “嗯,那好吧。前兩天不是給爸媽錢,拜托他們找律師嗎?現(xiàn)在有消息了。”牡云澤側過身,靠近江月,白襯衫被壓出了微微褶皺。 江月一聽,笑容擴大了幾分:“怎么樣?” 牡云澤看著心情明顯好了許多的江月,不知道自己這個不好不壞的消息,開始思考是否有說出來的必要了。 瞇了瞇眼睛,道:“律師說情況不是很樂觀,林梓住醫(yī)院是真,單憑你的一面之詞不太有可能勝訴……” 江月一聽,心涼了半截。 “但如果能找到證人、證據(jù),來證明你的言論,就能勝訴?!?/br> 這些話,就算律師不說,他們也是知道的。 問題是,道理都懂,重要的是要怎么做! “說得容易……” 江月這四個字溢出來,空氣寂靜了幾分鐘。 牡云澤伸手將人拉到自己的懷里,修長的手在江月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滑動,輕輕地安撫。 “放寬心,船到橋頭自然直,明天一早,咱們就去找那個律師,當面好好了解一下,做個全面的了解,怎么樣?” 江月鼻尖縈繞這熟悉的氣息,柔柔地吸了兩下:“嗯?!?/br> 江月雖然在生意上有著獨到的眼光,甚至有的時候能夠獨當一面。 但近來,約莫是懷孕又遇上這種事,也算得上是個孩子的她,偶爾流露出柔弱與迷茫。 不過,僅僅是片刻,且都是在牡云澤的面前。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一早兩人就準備好了要出門。 在臨出門的時候,牡云澤還是有些擔心:“月月,要不你留在家,我一個人去吧,外面人那么多,這玩意要是有個意外……可怎么辦?” “哪里會發(fā)生那么多意外?身為知識分子的你,醫(yī)生囑咐的時候,你也在旁邊,怎么就這么膽小呢?” 江月拒絕了牡云澤的建議,手上挎著一個小布包,就和牡云澤出門了。 剛出了家門沒走多遠,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兩人的實現(xiàn)。 “表妹?!?/br> 那人越走越近,臉龐健將清晰,正是蔡倩倩。 眼前的蔡倩倩穿著一身亮麗的衣服,于此不相符合的就是臉上那局促的表情,還有不怎么美好的肌膚,有些發(fā)黃的皮膚撐不起衣服的靚麗。 “有事嗎?” 最近江月和蔡倩倩的歡喜也算是緩和了不少,切蔡倩倩現(xiàn)在這幅模樣,也不像是來找茬的,于是江月是好言相待的。 蔡倩倩舔了舔嘴唇,快速地送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遞到江月的面前。 江月疑惑,問道:“這是什么?” 第207章 勝券在握 蔡倩倩手是攥著拿東西的,因此擋住了它大部分的容貌。 牡云澤掃了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仔細辨認,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的東西:“這不是我抽屜里的那個錄音筆?” “對!”蔡倩倩點頭。 牡云澤這才想起,好像是在江月剛出事的時候,蔡倩倩問自己要過這東西。 他當時很焦慮,過后根本就把這事兒拋到那后去了,沒去想蔡倩倩要那錄音筆做什么用。 “這里面錄的是能證明月月是清白的證據(jù),我套的林梓的話,不知道有沒有用?!?/br> 江月一臉震驚,覺得被接過來的錄音筆竟然有些溫熱:“有用,有很大的用!” 現(xiàn)在的錄音證據(jù),不想幾十年后,不能夠作為絕對的證據(jù),但現(xiàn)在可以! 江月把錄音筆放進包里,有些擔憂:“你是怎么弄到錄音筆里面的內(nèi)容的?你現(xiàn)在在哪里啊?” “我……我在……”蔡倩倩并不想告訴江月自己在林梓家,看到江月眼中的擔憂,還是如實相告:“我住在林梓家?!?/br> “她想請我做證人,我就答應了,想著到時候再在法庭上說是她讓我說假話,這樣就能幫到你了!” 蔡倩倩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有些沾沾自喜。 卻被站在一旁的牡云澤潑了冷水:“胡鬧,作偽證是犯法的!” “?。俊辈藤毁灰幌伦用闪?。 她讀的書不多,更沒有接觸過什么法律條例,只是單純覺得說了假話之后再說真話沒什么,沒有往違法的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