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 牡澤云在后面聽著,嘴角一直在抽搐,覺得還不如給他們寫好草稿照著念。 不過,這件事情也算是解決了。 牡澤云輕松的轉(zhuǎn)身離開,那些聽到喇叭中喊話的人也心頭一顫。 聽這兩個人說這所學校壞處的時候,他們心中也是出現(xiàn)過猶豫的,如果這個學校真的不好,那一定是要讓那個孩子轉(zhuǎn)學的。 絕對不能拿孩子的前程開玩笑。 那兩個人就是剛才在人群中散播謠言的人,非常確信。 “那兩個人剛才就在我旁邊,聲音老大了,一直在說牡老師的不好。他們說的那個老師我見過,一看就是個為學生的好老師,我就沒信他們說的話。” “我也是,心里跟個明鏡兒似的!” “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白澤到學校,就看到十幾個家長等在學校門口。 家長們看到白澤之后,一窩蜂地涌了過來,說的都是同一個意思——讓孩子重新來學校上學。 白澤并不能決定這件事情,帶著家長去了接待的地方。 去找牡澤云問一下。 牡澤云聽了白澤的話,眼皮都沒抬一下:“這么有什么克猶豫的,讓來唄?!?/br> “不是!這些人都是前幾天退學走的人,現(xiàn)在有要回來……我心里不舒服?!卑诐砂櫭紗柕?,“你怎么想的?” 牡澤云這才將頭抬起來,看著白澤:“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要明白,那些人不是和我一切奮斗的人,充其量就是我們的顧客,顧客想來想走,都是他們的事情,我們強求不了,沒有必要對他們的離開進行譴責,明白?” 白澤聽完牡澤云的話,也知道是這么個道理,但心里還是不舒服。 牡澤云看出來了白澤的心情不好,于是讓剛來的女老師去處理。 “你不愿意就讓別人去做,但是以后我希望不要再出現(xiàn)這樣的情緒。” 牡澤云這是第一次以合作者的身份提醒白澤。 白澤對于感情很看重,講義氣。 否者也不會再牡澤云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就辭職來幫他。 這份情誼牡澤云記在心里,但公事上還是一板一眼的。 “好,我知道了。”白澤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去幫那個女老師?!?/br> “嗯,去吧?!?/br> 牡澤云低頭,看著作業(yè)本上,令人頭疼的作業(yè)。 大人永遠都猜不到,小孩子的想象力有多么地豐富。 這直接導致了牡澤云看作業(yè)的速度。 蔡國芳看著兩個來指責她的人,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覺得肺都要給他們氣炸了。 好不容易才營造出來的負面新聞,就別牡澤云這樣輕而易舉地給破壞了。 如何能不生氣。 “牡澤云說什么你們都相信,他說的那個什么罪名你們聽過嗎?不要仗著他讀過幾年書就可以騙人!” 那兩人面面相覷,“誹謗罪”這個他們還真沒聽過。 但要是說個別的罪名,他們也沒聽過呀,在農(nóng)村種地不認識幾個字的農(nóng)民,誰沒事兒了解法律? 想一下都腦殼疼。 蔡國芳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狠狠地瞪了那兩人一眼,氣沖沖地離開了。 江月從牡澤云的的口中知道了他解決壞消息的方法,笑著說:“我感覺,蔡國芳現(xiàn)在一定都要氣死了,我向他們在這上面花費的精力和時間一定不少。” “再說了,他們在海市住的這幾天,花的錢可不少,一定是要心疼死他們了?!?/br> “什么都沒得到,還賠了夫人。” 牡澤云贊同江月的話:“沒錯,不過我想我們還是需要注意蔡國芳,這人既然能花錢道這個份上,那她一定會在想別的辦法的,這人一定不會讓自己的錢白花的。” 牡澤云這個時候,算是對蔡國芳有一定了解了。 這人要的無非就是錢,看著他們過的好了,眼氣。 控制蔡國芳主要的,還是一顆貪婪的心,想要得到的永遠不是最多,而是更多,源源不盡的。 “我本來是很生氣的,想了激烈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既然你已經(jīng)解決了,那就最好不過了?!苯聠柕溃澳闶窃趺凑业侥莻€造謠的人的?” “看人群中那個人聲音最大,表情最浮夸。傳播謠言的人,一定是想要更多的人聽到,一次性輻射的范圍要廣,很明顯的,你也能找出來的?!?/br> 牡澤云還是很好奇江月口中,激烈的方法是什么:“你本來想的是怎么解決?” “我呀!我想的就是找記者來報道,反正咱們也算是認識一兩個,這樣一來不僅有了公信力,而且也會有更多的人知道咱們的學校,一舉兩得!” 第381章 灰溜溜 江月的臉上滿滿都是小傲嬌:“你說這個辦法是不是很好?” “對,很好!”牡澤云并不是為了應(yīng)和江月,而是由衷這樣覺得。 江月是聰明。 牡澤云從一開始就知道。 江月過得好,蔡國芳心里就不順,就把人們給叫過來,讓人們想一個辦法。 但這群人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人,腦子里想出來的法子也不敢說出來,就只看著蔡國芳,希望蔡國芳能夠說出來,完了之后還要去做,他們坐等享受成果就可以。 蔡國芳將這些人的心思摸得差不多,等了一會兒才說:“大家伙出來都是想賺錢的,想從江月那丫頭的菜地里某利潤,但現(xiàn)在江月這么對我們,讓我們過得這么苦,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從江月身上討出點什么來?” 蔡國芳看那些人還是不說話,于是接著說道:“我聽說,江月為了擴展業(yè)務(wù),在海市附近買了一塊地,但看地方,就知道這地不便宜,都是同鄉(xiāng),就讓我們過得這么苦,你們說江月這個人是不是應(yīng)該稍提醒一下她?” “那你說怎么提醒?”蔡國芳的話音剛落,一個人就說,“你讓我們?nèi)ツê趯W校和那個蔬菜,差點就把我兄弟給搭進去了,你這話說得不腰疼啊!” 這人一說出來,剩下的幾個人也說話,應(yīng)和那人說的。 蔡國芳沒有任何準備,瞬間慌亂之后,趕緊說:“那是意外,你們這次按照我說的去做,在江月和牡澤云不在的時候,我保證這次沒事兒!” 眾人還在猶豫,蔡國芳有些不快:“你說那搭進去的人,不好好地站在這里?那兩個人就只會說,沒單子做,畢竟都是認識的,多少會留下個面子?!?/br> 蔡國芳這話說得自相矛盾,剛才還說江月不帶著村里人賺錢,現(xiàn)在又說是同鄉(xiāng)之情。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關(guān)鍵的是聽蔡國芳說話的人,沒有反對的聲音,都在思考蔡國芳話的可行性。 “好,你說怎么做吧!” 蔡國芳等了幾分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表情一下就變得好了:“江月那個新的菜地還沒建好,看守的人一定不多,我們就這樣……” 蔡國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一張被歲月折磨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江月,你不是拿走我重要的東西嗎?你不是我要錢不給我嗎?你不是和我斷絕關(guān)系嗎? 我一定會一點一點報復你! 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蔡國芳一顆心非常著急,已經(jīng)是迫不急待了,但還是象征性地給了人們準備的時間,也就是一天。 第二天,天剛一抹黑,蔡國芳和村里人就已經(jīng)到了海市郊區(qū),江月買的拿塊地的附近。 人們看著那塊地,眼睛里充滿了驚訝。 這一眼都望不到邊的地,得需要多少錢才能買下來?! 在人們驚訝的時候,蔡國芳就看了周圍的情況,幾乎是沒有人。 再加上這塊地是剛買的,周圍的柵欄防護都沒建起來,就好像是專門等著他們來做破壞的。 “走!”蔡國芳虎頭對站在身后的人們說,“把你們對江月的怨恨都發(fā)泄出來!” 蔡國芳說得激情彭拜,但卻沒有幾個人回應(yīng)。 蔡國芳有些尷尬,不再說話了。 人們干過低矮的柵欄,拿著工具的用工具,沒有帶的直接用手,一下就把蔬菜連根拔起。 一群原本畏畏縮縮的人,心底的破壞欲望被挖掘出來,越來越起勁。 就在人們用力破壞菜地的時候,漆黑的空間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光,然后慢慢增加,慢慢擴大,直至將菜地籠罩在燈光之下。 黑暗悄然立場。 正熱鍋朝天“干活”的人們一下就呆住了,直起身來看向光源的時候,眼神都是茫然,好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有兩三臺攝像機、照相機對著他們,照相機不停閃光,好像是在記錄。 一瞬間的寂靜,然后突然就咋來了鍋。 江月冷冷看著站在對面的蔡國芳。 眼睛里除了冷意,也沒有別的什么感情,像憤怒這樣此時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情緒,一個都沒有。 “干什么!干什么!拍什么拍!”蔡國芳走上前,想一把拍開那個不停閃爍的機器,卻被地上的東西絆了一下,栽倒在地上。 江月掃了一眼栽倒在地上的蔡國芳,沒有有停留,揚聲說:“我給過你們機會,在我這里,你們已經(jīng)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牡澤云拉住江月,小聲道:“我來說吧?!?/br> 江月的身體已經(jīng)受不了這樣的活動了。 “這是最后一次容忍,下一次,我們一定報警處理。”牡澤云看了眼旁邊的機器和人,“這次,就讓你們初出一下名。” 蔡國芳從地上爬起來的照片,咔嚓一下被定格,成為第二天早報中的一張照片。 蔡國芳手里拿著那張報紙,牙齒都要被咬碎了,卻不能把江月怎么樣。 這口氣她咽不下去,也不想咽下去! 報紙揉成一團,扔到一邊,氣沖沖地去找人。 蔡國芳找的就是蔡家村跟著她來的那群人,可沒想到,不過就是短短的半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