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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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揚波眼睜睜看著李主任走進教室,停在江峙課桌旁邊,敲了敲桌子。 江峙昨天訓(xùn)練強度太大,睡得仿若昏迷。 沈都清悄悄在下面踢了一下他的凳子,動作很小,也沒叫醒。 李主任皺眉,“班長呢?” 朱涇被叫去學(xué)生會開會了,沈都清只好站起來:“班長去開會了,我是副班長?!?/br> 成績最好的學(xué)生,李主任顯然不忍心苛責(zé),臉色好看了一點,只是教訓(xùn)她:“班里的紀律還是要抓好,尤其是你同桌,在你眼皮子底下,更不能這么放任他睡覺。給他搞特殊,還怎么服眾?!?/br> 沈都清嚴肅道:“您說的是,回頭我一定批評他?!?/br> 李主任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把他叫起來吧?!?/br> 沈都清目送著李主任走遠,才坐下來,看著旁邊的江峙。 睡眠質(zhì)量真好,這都不醒。 還害她被主任批評徇私。 全班同學(xué)都看著,沈都清自然是不能給他搞特殊了,必須伸張一下紀律。 “江峙,醒醒?!彼辛艘宦暋?/br> 沒反應(yīng)。 她拿著筆,在高揚波想要阻止最終又作罷的注視下,戳了戳江峙的臉頰。 江峙的反應(yīng)沒以前那么激烈,但還是立刻睜開眼睛并坐了起來,在發(fā)飆的邊緣瞪著她。 兩秒鐘后,他拿手指威脅地指了指沈都清。 然后……一個字都沒說,又趴下了。 沈都清深呼一口氣,說:“起來,剛才主任來了?!?/br> 江峙閉著眼,嗓音有點沒睡醒的?。骸安皇亲吡恕!?/br> 敢情你知道啊。 沈都清頓時覺得自己白挨了頓批。 “你起不起?!彼淅涞?。 江峙拖著嗓音,一點校霸的氣勢都沒有:“困……” 沈都清不跟他廢話,左腳往他椅子腿上狠狠一踹。 這一腳厲害了,江峙的椅子直接被踹翻,人隨之摔下去。 但他反應(yīng)奇快,在翻車的剎那睜開眼睛,一把抓住沈都清的腳腕。 自己摔倒的同時,也成功把她拽了下來。 “你別……” 高揚波阻止的手都還未伸出去,就見前面兩個人咻——咻——兩下,相繼從視線中消失。 椅子摔倒的巨響聲后,整個教室被針落可聞的寂靜籠罩。 四十多雙視線聚集在教室中央的那兩個位置,雖然位置上已經(jīng)沒有人。 不少人立刻勾著腦袋往地上看,高揚波也在第一時間彈了起來,趴在桌子上往下看。 然后,被定住了。 蔣柏舟被他的反應(yīng)勾起了好奇心,站起來去看。 只見他們桌前的地板上,翻倒的兩把椅子邊,江峙平躺在狹窄的空地,右手還抓著沈都清的腳腕。 而沈都清跪在他身側(cè),身體伏得很低。 這個畫面…… 看起來莫名地像…… 賣身葬父。 沈都清也不知道是怎么摔成這個姿勢的,她的兩只手還按在江峙身上。 一只在胸肌,一只在腹肌。 額…… 江峙躺在地上,目光定在她的側(cè)臉。 像是靜止畫面。 好久之后,被暫停的教室,才響起一道聲音。 從地上傳來的。 “你摸夠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江愛國(臉紅):上次是胸肌,這次是腹肌,下次你還想摸哪里! —— 遲到了,發(fā)紅包吧_(:3ゝ∠)_ —— 第30章 沈都清聽到了一些隱忍的笑聲。 她只要想象一下此刻她與江峙的姿勢, 就深深覺得,大家笑得如此含蓄克制, 實在是太給他倆留臉面了。 怎么講, 如果換成江峙和其他人,她大概會笑到警察叔叔來敲門。 還“摸夠了嗎”…… 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沈都清偷偷瞪了江峙一眼。 他的表情很微妙——平靜得過分, 又帶著一絲凝重。 沈都清的作文從來滿分, 一時都找不到詞匯來形容。 高揚波與蔣柏舟整齊地愣住,從上方露出兩顆頭。 這兩位昔日的鬼見愁忠實擁護者, 此刻竟沒有一個人想到, 去扶起他們的二爺。 教室的氣氛史無前例的尷尬。 大家已經(jīng)快要控制不住拍桌大笑了,卻又礙于鬼見愁的暴脾氣, 都竭力忍耐。 就連孔嘉妮也很不厚道的捂嘴狂笑。 并為她的好姐妹感到憂慮:這下她和江峙的cp怕是要鎖定了。 講真,自從沈都清轉(zhuǎn)學(xué)過來,孔嘉妮對江峙的印象改觀不少,以前避之不及的鬼見愁, 現(xiàn)在覺得人很帥,還挺逗。 孔嘉妮對他倆的緋聞非常樂見其成。 說起來,這兩個人無論是性格還是顏值,還真是天造地設(shè)啊??准文菰较朐接X得登對, 感覺自己有望成為他們倆的第一個cp粉。 沈都清從地上站起來, 沐浴著數(shù)十道目光,淡定而冷靜地扶起自己的椅子。 江峙比她慢兩秒, 重復(fù)著同樣的動作, 同樣的淡定和冷靜。 兩個人若無其事地各自在位置上端坐, 仿佛剛才的那一出賣身葬父和腹肌按摩,從未發(fā)生。 沈都清拿起筆繼續(xù)寫物理題,平淡地說:“別睡了。” 江峙對著桌上的白毛墊子,平淡地“嗯”了一聲。 后半節(jié)課,江峙沒再睡覺,也很安靜。 他用一半的時間,雙手環(huán)胸表情嚴肅對著桌子發(fā)呆;又用一半的時間,側(cè)眸盯沈都清。 沈都清視而不見,專心做題。 過了會兒,江峙左臂往桌子上一搭,身體前傾,在她耳畔低聲說:“沈都清,你故意的吧?!?/br> 肯定的、不容辯解的、“你這個女人真是用心險惡”的口吻。 沈都清:“……” 她破罐破摔,放棄爭辯,扭頭沖他一笑:“對啊。我神機妙算,猜到你要抓我的腳,并計算好了時機和角度,剛剛好給你下了個跪。多么用心良苦,為了給你的遺體哀悼?!?/br> 江峙聽出她字里行間的嘲諷,哼笑一聲,慢吞吞道: “你下次再勾引我,別怪我不客氣?!?/br> 沈都清對他的威脅已經(jīng)快免疫了。這位大佬每次狠話都放得很有氣勢,但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 她都快忘了,江峙當(dāng)初二話不說對著魏子越就是干的狂野。 下課,沈都清跟孔嘉妮一起去衛(wèi)生間時,仍然一臉的面無表情。 孔嘉妮還在笑,偷偷問:“你又摸他哪兒了?” 沈都清已經(jīng)自我放棄:“腹肌。” “啊啊??!”孔嘉妮激動的跺腳,“怎么樣,手感好嗎?六塊還是八塊?” “我又不是盲人按摩,怎么知道他是六塊還是八塊?!鄙蚨记謇潇o地洗著手,“說不定只有一塊。” 這句話有點違心,其實剛剛雖然隔著一層衛(wèi)衣,她還是摸到了一點,沒成年男性那么夸張,但輪廓還是有的。 沈都清更用力地搓了搓手。 “要不然你聽童雅的,把他收了得了。”孔嘉妮越想越覺得可行,“我現(xiàn)在覺得你倆有點般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