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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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官?”顧允修冷冷地道,“對方是成王,我報官有什么用,你還是派人去找小郡王,找到小郡王,就能把世子夫人換回來了!” “是!”盧清說完便走了。 顧允修握緊了拳頭,又在桌子上捶了兩拳!若是仙仙有個三長兩短,他拼了命也要成王一家陪葬! 顧允修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仙仙那么聰明,說不定會留什么線索呢。顧允修將房間翻了個便,一無所獲。正在他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窗邊的桌子下的夾縫里有東西。 顧允修忙一腳踢開桌子,是他送給江嵐雪墨玉簪子。 成王的人定是從窗戶將人擄走的。 顧允修撿起墨玉簪子,想象著江嵐雪被擄走的畫面,顧允修心痛到極點。顧允修打開窗,一個東西從他耳邊飛過落在了房間里。 顧允修忙轉(zhuǎn)身去找,是一個世子,外頭包著一張紙。顧允修連忙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尊夫人完好無損,找到小郡王便放人。得罪請包涵。 顧允修朝窗外看去,早就見不到任何蹤影了。 顧允修看著字條上的字心里明白,對方還是對他或者說對鎮(zhèn)遠(yuǎn)侯有所忌憚的,應(yīng)該不會把江嵐雪怎么樣,只是他心里卻不能原諒自己,犯了這么愚蠢的錯誤。 江嵐雪這會兒已經(jīng)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綁在身后,人在一駕正在狂奔的馬車上,對面坐著一個女的,正在打盹。 要冷靜,要冷靜,他一定會來救我的。江嵐雪心里對自己默默說了好多遍,才緩緩地開口:“我渴了?!?/br> 對面的女人聽到江嵐雪說話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警惕地看著江嵐雪。 江嵐雪笑笑:“你怎么還怕了,被綁著的你又不是你,我想喝水,可以嗎?” 女子不說話,拿出水馕,喂到江嵐雪嘴邊。 江嵐雪頭別到一邊:“馬車上這樣容易嗆著,你給我松綁吧,等我喝了水再捆起來也不遲?!?/br> 女子還是不說話,也不動,江嵐雪道:“這是在馬車上,我也跑不了,你就行行好吧,等下我乖乖地給你綁?!?/br> “你不跑?”女子終于說話了。 “馬車跑這么快,我往哪里跑?!苯瓖寡┬Φ馈?/br> 女子看看江嵐雪:“你還笑得出來!” “那怎么辦呢?要是我哭你們能放了我的話,我就使勁哭!”江嵐雪道。 “別想了!”女子瞪了江嵐雪一眼。 江嵐雪背過身子:“幫我解開吧,你看我細(xì)皮嫩rou的,真跳馬車還不摔死啊?!?/br> 女子想了想主人交代的不能傷到她,便給江嵐雪松了綁。 “你逃不掉的,后面還有輛車?!迸拥馈?/br> 江嵐雪接過水囊,從懷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喝了一大口。 “我不跑,你們不會把我怎么樣的?!苯瓖寡┑?,“你們知道我是誰,我什么身份,你們的主人只要不是個傻子,就不會把我怎么樣。” 第67章 江嵐雪喝完水,那女子又將她的手捆上了。 江嵐雪也沒掙扎,眼下這情形掙扎也只有自己吃苦的份兒。不過話還是要說的:“其實你們真沒必要將我捆上,我真的跑不了?!?/br> “你怎么那么多話。”女子白了江嵐雪一眼。 “這不是閑著也是閑著么?。你叫什么名字?聽你的口音是奉州本地人?”江嵐雪笑道。 女子哼了一聲:“你倒是不怕死!還敢問東問西的?!?/br> “怕死當(dāng)然是怕的,不過眼下也沒人要我的命啊?!苯瓖寡┑?。 “哼,你們京城的女子就是心眼多?!迸雍吡艘宦曨^轉(zhuǎn)到一邊不看江嵐雪。 “這話怎么說的?”江嵐雪不管女子理不理她,她繼續(xù)和她說話。 女子閉上眼不理江嵐雪。 江嵐雪繼續(xù)道: “你去過京城嗎?” “京城確實好?!?/br> “不過好地方多著呢,我去過很多地方,你要不要聽啊?” 女子還是不理江嵐雪。 江嵐雪自顧自講起故事來,女子總不能把耳朵堵上,便聽江嵐雪講故事,江嵐雪講到要緊的地方,停了下來。 女子正聽得起勁,見江嵐雪停了下來,不自覺地道:“你怎么不講了?” 江嵐雪笑道:“呀,你在聽???我以為你睡著了呢?” 女子哼了一聲:“你嘰嘰喳喳的,我怎么睡得著,你……繼續(xù)講。” “口又渴了,還有點餓,沒力氣講了?!苯瓖寡┑?。 女子聽故事聽到一半心里癢癢的,便給江嵐雪松了綁,又給她拿了水和干糧。 江嵐雪喝了水,吃了點心,笑道:“這位jiejie,我真的不跑,就別綁著我了吧?!?/br> 女子看看江嵐雪:“等下馬車之前再綁,我也是受人吩咐?!?/br> “多謝jiejie,不知jiejie怎么稱呼?”江嵐雪笑著道。 “陳四娘?!迸拥?。 “原來是陳jiejie?!苯瓖寡┬Φ?。 “你別跟我套近乎,我只是個下人,做不了主的?!标愃哪锏?。 “可這會兒這就只有我們兩人嘛,你是下人,我還是人質(zhì)呢?!苯瓖寡┬Φ馈?/br> 陳四娘見江嵐雪談笑風(fēng)生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人質(zhì),倒像是她的主子。這便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了,若是換了她,不知道要怕成什么樣了。 “你快把剛才那個故事講完吧?!标愃哪锏?。 “我都忘了,我講到哪兒來著?”江嵐雪故意道。 “講到喬姑娘誓死拒婚,等許公子了!”陳四娘道。 “哦哦,我想起來了,后來喬家的夫人和老爺把喬姑娘關(guān)了起來,許公子見不到喬姑娘,大病了一場……”緩緩地道來。 “后來呢?”聽故事的人總想知道故事的結(jié)局,講故事的人卻只想吊著聽故事的人的胃口。 江嵐雪捂著肚子叫:“哎呀,肚子疼……” 陳四娘正聽得入神,不耐煩地道:“怎么回事!你不會是裝的吧!” 江嵐雪捂著肚子:“這怎么會是裝的呢,肚子就是疼啊,陳jiejie,你還是叫車夫停一下車吧!” “等一下!先捆起來,被人看到,我要挨罵的!”陳四娘道。 江嵐雪帶著哭腔道:“手捆上我還怎么方便??!” “那也先捆上,到時候,我再給你解?!标愃哪锏?。 江嵐雪沒辦法,只好背過身去讓陳四娘給她把手捆上了。 陳四娘叫道:“當(dāng)家的,停一停?!?/br> 這車夫和陳四娘是兩夫妻,聽口音應(yīng)該就是本地人,江嵐雪心里記下了。 馬車停了下來,陳四娘壓著江嵐雪下了馬車。這會兒天已經(jīng)擦黑,看不清楚到了哪,不過還是能看出他們早就出了奉州城。江嵐雪心里一涼,奉州這么大,出了奉州城,隨便把她往那個個村子一藏,顧允修都沒辦法找到她。 后面果然還跟著一輛馬車,此事也停了下來。從馬車上下來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過來問道:“怎么回事?” 陳四娘道:“她要方便?!?/br> 丫鬟嫌惡地道:“還不快點。” “走吧。”陳四娘壓著江嵐雪。 四周黑黢黢的,荒無人煙,江嵐雪知道這次不比之前在揚州,肯定是逃不掉的。 陳四娘催促道:“你快點!” “好了?!苯瓖寡牟莺竺娉鰜?。 “快走吧,荒郊野嶺的,晚上有狼!”陳四娘道。 現(xiàn)在她也是落入狼窩了,他們跟狼沒什么兩樣,若是成王爺?shù)綍r候不顧一切要魚死網(wǎng)破,那她和顧允修都有危險。眼下只盼著成王爺只是要人,不求別的。 江嵐雪回到了馬車上,不再說話。陳四娘叫她講故事,她也不肯講,只說肚子還疼,沒力氣講,陳四娘便也不再理她。 馬車又跑了半個時辰才停下來,江嵐雪被陳四娘壓下馬車。江嵐雪四下掃了一眼,這應(yīng)該是一處田莊。也不知道在奉州城的哪個方向。 陳四娘將江嵐雪帶到一個房間,將她松了綁,鎖了房門便走了。 房里沒有燈,一片漆黑,江嵐雪靜靜地坐著,心里開始害怕了。 過了好久陳四娘才回來,手上拿著油燈。 有了光亮,江嵐雪心里安心點,再看這房間的陳設(shè)倒還算干凈。 “別看了,這是咱們這最好的房間了?!标愃哪锏?。 江嵐雪笑笑:“沒想到我一個人質(zhì)還有這待遇,看樣子你的主人并不想為難我呢。” 陳四娘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只道:“別想套我話,反正你老實待著就行?!?/br> 江嵐雪點點頭:“我不會跑的,沒得自討苦吃,等你們主人目的達到了一定會放我出去的對吧。” 陳四娘看了一眼江嵐雪,這女子心眼多,不能跟她多說話吧,便道:“你趕緊睡吧!” “可我還沒洗漱呢。”江嵐雪道。 “你當(dāng)這是哪兒?還洗漱!”陳四娘喝道。 江嵐雪被人擄來,身上也沒有多銀子,沒有東西可討好陳四娘的,那就只有故事了,江嵐雪笑道:“陳jiejie,你行行好給我弄點熱水來,我給你講故事啊。大江南北我去過的地方可多了,會的故事也多?!?/br> “哼。等著!”陳四娘轉(zhuǎn)身出去了,江嵐雪聽到陳四娘鎖門的聲音。 江嵐雪嘆了口氣,看樣子目前成王只是想要人,那就不要緊。 江嵐雪打量著這屋子,原先應(yīng)該也是女子住的,床上掛著紗帳,梳妝臺上還放著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