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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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女士:“跑了?!?/br> 徐銘謙:“……” 跑了……? 很好。 他咬了咬牙,額頭青筋凸起,扭頭就走。 陸先生一把拽住他,另一只手里還拿著一個驗孕棒,“謙子啊,你……” “是我的?!毙煦懼t承認(rèn)得干脆利落,他低頭看到陸叔叔手里的東西,上面清晰兩條杠,抿了抿唇,他拿走那東西,后撤一步,畢恭畢敬鞠個躬,“對不起,是我的錯?!?/br> 陸家老兩口:“……” 徐銘謙:“叔叔阿姨,我會負(fù)責(zé)到底的?!?/br> 老兩口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后無奈地擺擺手,“先找到人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請把我的評論沖破一千?。。?/br> 然后我讓徐影帝把逃跑小嬌妻緝拿歸案?。?/br> 明天要上榜了,沖鴨!我愛你們??! 明晚九點見。 第11章 家屬院老人小孩居多,年輕一輩的要么出去上學(xué)了,要么出去工作了,再有能耐一點的早就付個首付在市中心居住了。 所以一到夜晚,尤其九十點鐘,整個小區(qū)都安靜下來,偶爾傳來野貓搶食打架的聲音。 這時,一個穿著育才高中校服的小姑娘耳朵戴著耳機,哼著小曲走過來。 看樣子是高中剛下晚自習(xí)。 走到一個拐角,高中生小姑娘突然僵住了身子,緊跟著腳步也停了下來。 月光清淡,她的臉慘白。 就在她視線以內(nèi),幾步遠的角落,一個灌木叢后面,蹲著一個小孩。 那姿勢……和咒怨里的伽椰子一模一樣。 高中生嚇的都快忘記呼吸了,她雙腿灌鉛,想跑卻跑不掉。 就在這時,伽椰子……抬起了頭。 高中生脖子微微后仰,鼻孔張大,看清楚伽椰子的長相以后愣住了。 “誒?”高中生指著角落里的人,“人哦?!?/br> “伽椰子”嘴巴一張一合。 高中生耳朵往前湊了湊,“你說啥?” “伽椰子”一臉無語地指了指耳朵,高中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忙不迭拔掉自己耳朵里的耳機,所有聲音一下子鉆到耳廓。 包括“伽椰子”的聲音。 “現(xiàn)在幾點啦?”伽椰子長得挺好看,雖然光線暗沒太看清楚,但隱約能看到她的圓臉圓眼睛,頭上頂著一個搖搖欲墜的小丸子,看上去可愛的像個初中生。 高中生看了看手機,“十點十分了?!比缓蠛闷娴匾捕自诘厣?,捧著下巴問:“你在這干嘛?離家出走???” “……” 陸念之也是沒想到啊,她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都沒干過這種事,現(xiàn)在都當(dāng)媽的人了,居然干起離家出走的勾當(dāng)了! 說起當(dāng)媽…… 陸念之更氣了,徐銘謙個狗東西,說好的戴套呢!難道是他兒子太牛逼穿破了套套?還是那一夜好幾千的星級大酒店送的套套質(zhì)量不好?! “嗨?”面前的高中生揮了揮手。 陸念之這才從憤怒中走出來,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fā),小心翼翼地問:“手機可以借我用一下嗎?我就打個電話?!?/br> “給你男朋友嗎?”高中生很八卦。 陸念之覺得這位學(xué)生的老師可以把作業(yè)再留多一點。 不過現(xiàn)在有求于人,還是態(tài)度好點吧,“不是啊,我和朋友約好了出去吃夜宵,但是我手機沒電啦,打電話讓他來接我?!?/br> “哦哦哦,不是離家出走啊?那還真是可惜了?!备咧猩洁靸删浒咽謾C遞過來。 陸念之沒明白哪里可惜了,但現(xiàn)在有要事在身,哦,主要是有兒子在身,她不敢在外逗留太久了。 拿到手機連忙給康東打了個電話,康東接電話接得倒也快。 “祖宗!” 陸念之捂著嘴巴小聲說:“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康東:“別說了,您現(xiàn)在給小弟打電話是想讓我英年早逝嗎?!” 陸念之:“……?” ok,看來徐銘謙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他了。 “你要我還是要你偶像!”陸念之咬牙威脅。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都想要……” “你給我閉嘴!你就是小孩!”陸念之低聲咆哮。 十幾秒后,陸念之滿意地把手機歸還高中生,一臉甜甜笑地道謝,“謝謝呀,你快回家吧?!?/br> 高中生接過手機,臨走之前莫名其妙說了句:“雖然在男朋友和偶像之間我也是選擇偶像,但我還是要說一句,選擇偶像拋棄女朋友的的男人,不能要?!?/br> 陸念之:“……” 呵呵,現(xiàn)在的小孩懂好多哦。 老師您確定不要再多留一點作業(yè)嗎? …… 二十分鐘后,陸念之做賊一樣貓著腰從小區(qū)后門的石獅子后面探出小腦袋,眼珠子咕嚕咕嚕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沒看到人。 她蹙眉,小聲念叨:“康東這臭小子是不是想死啊。” “是啊。不想死也離死不遠了?!?/br> 拐角,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少年從夜色里走出來。 手里拿著一個外套。 少年長腿修長,兩步走到陸念之跟前,伸手把她從石獅子后面拽出來,手腳不輕不重地將外套套在這人身上,然后彎腰俯身,利落地把拉鏈從下拉到頂。 外套是男款,又寬又大,無需拉到頂就能把陸念之完全裹住?,F(xiàn)在拉鏈拉到頂端,帽子扣上,陸念之只露了一個鼻子。 供呼吸的。 “我大姨把你生下來果然是來折騰我的?!笨禆|從陸念之外套口袋里找出一個口罩給自己戴上,少年原本低沉的聲音瞬間變得模糊磁性起來,他眼皮一掀,手指隔著帽子彈了下陸念之的腦門,“去哪?我送你?!?/br> 陸念之吃痛地捂了下腦門,然后賊門鼠眼地看了下周圍,小碎步躲到康東身后,“他去我公寓找了嗎?” “別躲了,豎著行,橫著不行?!?/br> 陸念之拿拳頭捶了下他的后背。 康東猝不及防咳了咳說:“去了,現(xiàn)在走了。所以我出來了。” “那我們回去,先回公寓。”陸念之彎著腰,雙手推著康東的后背,小碎步跑起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br> 一路像打游擊戰(zhàn)一樣上了出租車,直奔目的地。 回到公寓,陸念之心有戚戚,不安地命令康東把公寓各個角落檢查一遍,確定徐銘謙不會像她一樣抱著膝蓋蹲躲角落才無比放松地癱在沙發(fā)上。 下意識的,手就放在了小腹上。 距離她知道懷孕這個消息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個小時,從大腦一片空白到不知所措只想落淚,再到不管不顧逃跑,然后繼續(xù)大腦一片空白。 如今心旅歷程走過了山路十八彎,陸念之心情終于稍微平定了一點。 她手指輕輕動了幾下,眉眼染上茫然和不易察覺的溫柔。 這里面……是有一個小生命嗎? 它是男是女?。?/br> 它有意識嗎? 它知道她在想什么嗎? 它……想來這個世界看一看嗎? 莫名其妙的,陸念之就哭了。 眼淚大顆大顆地砸在手背上,她吸了吸越來越紅的鼻子,小聲嗚咽起來。 康東本來還在思考自己為什么要帶表姐奔赴逃亡之路,還沒思考出所以然,就被陸念之的哭聲打斷了思路。 “我靠,哭毛線球???又怎么了???”康東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感覺這玩意兒比核|彈威力還大。 陸念之一抽一抽,眼淚在眼眶搖搖欲墜,她拿手背抹了下眼淚,含糊不清地說:“不知道啊,孕婦都這樣啊,情緒超級敏感的……” “敏感個屁啊你個炸毛精,別家小姑娘心思敏感,你天生神經(jīng)大條,知道什么叫敏感么你就敏感……等等,啥玩意兒?孕婦?孕婦?!” 康東本來已經(jīng)蹲在了陸念之面前,手里還拿了一盒紙巾準(zhǔn)備供紙一夜,聽到這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紙巾盒子掉在地上發(fā)出“砰”一聲巨響,砸的康東心跳都要停了。 他雙手摁在地上,微微睜大那雙常年慵懶耷拉的單眼皮,聲線顫抖,“你說什么?誰孕婦?你嗎?” 陸念之點頭,“對啊,徐銘謙來抓人都沒說原因嗎?” “他抓你不是天經(jīng)地義,常有戲碼?你倆玩了那么多年貓捉老鼠我哪次問過原因?”雖然大多數(shù)都是徐銘謙在守株待兔。 但是現(xiàn)在這些都不是重點,康東深深吸一口氣,給自己供氧,這才繼續(xù)問:“那現(xiàn)在,我來問,他為什么來抓你?” 事實上,康東心里多少已經(jīng)有答案了,但是他又隱隱地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