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皇妾(作者:恪非)、盜墓筆記重啟之極海聽雷、全面晉升、同桌對我有企圖、不要和jian臣談戀愛、破產(chǎn)后我嫁入了豪門[穿書]、我是大佬前女友、錦鯉少女捉鬼日常、當(dāng)我們相愛時、正正經(jīng)經(jīng)談戀愛
該炸彈先是疑惑,緊接著調(diào)整了姿勢,好整以暇地回看。 陸念之:“?” 徐銘謙:“給你個機會,好好看。” 陸念之:“……” 神經(jīng)病啊,自戀狂。 陸念之翻了個白眼,目光擰到他手中的快遞上,“我要拆?!?/br> 徐銘謙:“拆什么拆,回去再看?!?/br> 陸念之不可置信:“我是女人啊,女人見了快遞就等于貓見了老鼠!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要拆!徒手拆!” 說著她兩只手抬到空中,五指張開彎曲,兇成奶貓。 徐銘謙嗤笑一聲,眼睛都笑彎了,“張嘴?!?/br> 陸念之:“嗯?” 徐銘謙順手把快遞丟到后座,擰鑰匙,踩油門,驅(qū)動車輛,這一系列忙活間還不忘埋汰陸奶貓,“再嗷嗚一聲,就可以辭退演員這個身份去教幼兒園大班生了。” 陸念之:“……你這么刻薄你家粉絲知道嗎?” 徐銘謙:“他們知道這些做什么?他們只需要知道我演了什么戲就夠了?!?/br> 陸念之:“哦,離作品近一點,離生活遠(yuǎn)一點?!?/br> 徐銘謙:“是,否則你還能在這跟我說說笑笑?” 陸念之尋思著粉絲的愛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那我應(yīng)該?” 徐銘謙:“應(yīng)該穿著白婚紗和我一起在神父面前發(fā)誓要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而不是隨隨便便領(lǐng)了證就能共度一生?!?/br> 陸念之嫌惡地縮了縮脖子,“什么鬼,白婚紗神父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什么直男婚禮?!?/br> 徐銘謙挑眉:“你想要什么婚禮?” 就算是沒有少女心的女人提起婚禮也會滿目憧憬,陸念之雙手合掌,雙眼明亮,先是“哎呀”感嘆一聲,然后想象道:“我希望我穿的是鳳冠霞帔,坐在紅色的轎子里——” “然后我踩著七彩祥云來接你。”男人聲音無波無瀾地接道。 陸念之一臉嫌棄,“什么非主流的想法,你要騎白馬好嗎!穿著中式長袍,腰桿挺直,一臉能娶到我是三生有幸的表情?!?/br> 徐銘謙:“你在做什么夢呢?” 陸念之所有的幻想被這句話打斷,正想回一句“你這男人為什么一點情趣也沒有你不愛我”,忽然一頓,愣了。 他們剛剛在干什么? 討論婚禮? 他們不是在討論粉絲行為嗎! “??!”陸念之后知后覺臉充血,她兩手捂住臉,蔥白指縫露出血紅的面頰,低吼,“徐銘謙你丫又套路我!” “你起的頭你落的尾,怎么就我套路你了?我還想說你占我便宜呢。” 在陸念之看不到的地方,徐銘謙嘴角已經(jīng)快揚到太陽xue了,偏偏他又能控制的音色平靜,陸念之只能從字里行間捕捉到他的笑。 陸念之惱羞成怒,狠狠放下手,圓目怒瞪。 這下徐銘謙把她漲紅的臉看得一清二楚,他挑了挑眉,眉梢掛著一抹痞氣,“臉紅成這樣?怎么?紅衣服紅轎子還不夠?連臉也要是紅的?” 陸念之被他埋汰的再次捂住了臉,然后腦袋擱在車窗上,自閉。 中途停在一家蛋糕店,陸念之這才抬起腦袋,推開車門,“我的蛋糕我去拿!” 話落,一條腿還沒來得及落地,后領(lǐng)被人像拎小雞一樣拎回去,陸念之剛剛抬起的屁股再次落回座墊上。 她正欲回頭,一頂男款棒球帽扣在了她頭上。 “還嫌熱搜上得不夠久?”身后響起男人的聲音。 這個人真是……永遠(yuǎn)都不會和她好好說話! 陸念之抬手壓了壓帽子,氣哼哼地跳下車,然后鉆進(jìn)蛋糕店。 她本來就身材嬌小,頭上的帽子乍一看像哪個小朋友偷自己爸爸的。小短腿跑得飛快,邊跑邊看四周。 渾身上下都是機靈勁兒。 不進(jìn)娛樂圈還真是虧了她。 徐銘謙看著,眼底染上笑。 蛋糕店里,陸念之有自己的目的,她拿到蛋糕,佯裝不經(jīng)意地問:“什么人訂的???” “姓周的一位先生?!?/br> 陸念之“哦哦哦”了好幾聲,才抱著蛋糕溜回車?yán)铩?/br> 剛上車,她就故意一樣問:“伯母怎么有時間訂蛋糕了啊,她不是最不喜歡外面的東西了嗎。” 徐銘謙不動聲色看了陸念之一眼,發(fā)現(xiàn)這人乖巧得很,并沒有往日想套人話的雞賊,于是稍稍放了警戒心說:“不知道,忙吧?!?/br> 陸念之這時扭頭,盯著徐銘謙,眼睛不眨,“真的是伯母嗎?工作人員說是男人訂的誒?!?/br> 陸念之成功捕捉到徐銘謙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一緊,骨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使他的手看上去更加有力且瘦。 她唇角揚起不自知的笑,并不打算放過徐銘謙。 奈何這男人演技是真得好,即時這樣也不慌不忙的,“嗯?是嗎?那應(yīng)該是我爸或者爺爺?或者家里阿姨,誰知道。你管那么多?給你蛋糕就收著,話真多。少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br> 哎喲喂。 還急了。 她不過就問一句他叭叭的十句等著。 嘖嘖嘖,心虛的表現(xiàn)。 不過看在她確實得了便宜的份上,陸念之不打算跟這個嘴硬的鴨子計較,而是看著腿上的蛋糕“嘻嘻嘻”傻笑。 盡管她自己也不是特別清楚一個蛋糕而已,算什么便宜? 徐銘謙聽到這傻了吧唧的笑聲很想問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但是一偏頭看到小姑娘眉眼沾染著歡喜的笑,臉頰一側(cè)的酒窩微餡,睫毛靈動地翹著,便閉上了嘴巴。 收回目光,目視前方,路口有檢查酒駕的交警。 徐銘謙一路踩著油門過去,心想,要是查到他,估計也是酒精度數(shù)超標(biāo)。 至于原因,大概是旁邊副駕駛的某人酒窩里藏了陳年酒。 …… 陸念之低估了這個蛋糕的威力,她本以為一個蛋糕而已,能有多重,但是因為怕把蛋糕弄歪弄斜這一路上她都是一個姿勢。 這種感覺她只在大學(xué)形體課上體驗過。 于是在車子停下,徐司機下車,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旁邊,打開車門,主動把她腿上的蛋糕拎走—— 重量頃刻間消失,陸念之感覺有無數(shù)小蟲在自己rou里骨頭里爬。 她面無表情,無動于衷。 徐銘謙正準(zhǔn)備走,余光瞥到這人一點要下車的意思也沒有,轉(zhuǎn)過身子,掀唇,“怎么?還要我抱你下來?” 陸念之繼續(xù)面無表情,“算了吧,誰知道你有沒有腰無力?!币贿呎f一邊悄悄手伸到底下,捶打自己的大腿。 這一捶更不得了,就像電流打開了開關(guān),她“嗷”一聲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 徐銘謙一句“質(zhì)疑男人的腰就等于至于男人的本性”溜到嘴邊快說出來時,看到這人猛地蜷成一團(tuán),臉都嚇白了。 他一秒鐘放下蛋糕,緊接著一只胳膊穿到陸念之腿彎出,打橫將她抱了出來。 “怎么了?哪不舒服?”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往外走,剛走一步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嚇暈了。 放著好好的車不開,哪有走著去醫(yī)院的。 正準(zhǔn)備再次把懷里的人放回車?yán)飼r,聽到懷里的人連聲:“別別別別……” 徐銘謙低頭。 懷里的人一臉痛苦,她抱緊他的胳膊,好幾秒才念叨出一句“腿麻了腿麻了”。 徐銘謙:“……” “先放我下去先放我下去?!标懩钪终f。 徐銘謙深吸一口氣,很想把她直接丟下去,但是看她一臉難受,終究沒舍得折騰她。 他小心翼翼把這個每天變著花樣氣他的人放在地上,并沒有著急松手,而是摟著她的腰肢,低聲詢問:“好了沒?” “沒有!”陸念之難受的眼淚花都要出來了,她整個人像是掛在徐銘謙胳膊上一樣,完美表演了一把什么叫手臂掛件。 徐銘謙本來還挺氣,這會兒看她一邊掛在自己身上一邊“哎喲哎喲”喊難受,沒忍住輕笑出聲。 陸念之:“你還笑!” 徐銘謙唇角翹起,“還有力氣朝我發(fā)火?” 說著,他彎下腰,陸念之本能地往后躲了一步,這一步躲的她差點摔過去。 徐銘謙眼疾手快撈住她的腿,抬頭,“扶住我的肩?!?/br> 陸念之:“你干嘛?” “給你治病?!闭f著他大手捏住陸念之的腿,上上下下捏著捶著。 漸漸的,原本在腿上的麻勁兒沖到了腦袋上,陸念之看著男人“屈尊降貴”給她捶打,心窩悄無聲息塌了一個角落。 那角落里蔓延出來無數(shù)粉紅泡泡,染的陸念之臉頰緋紅。 她像摸什么老虎尾巴一樣輕輕的,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男人肩上,指尖像著了火一樣,一直從手指蔓延到心口,然后燒著了整一顆心臟。 這大概就是……十指連心? 陸念之悄無聲息睜了睜眼睛,然后迅速推開了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像一只受驚的兔子,眼睛紅紅的,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好像下一秒就能從她胸口跳出去,跳到男人面前,指責(zé)道:你個罪魁禍?zhǔn)祝?/br> 陸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