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全面晉升、同桌對我有企圖、不要和jian臣談戀愛、破產(chǎn)后我嫁入了豪門[穿書]、我是大佬前女友、錦鯉少女捉鬼日常、當我們相愛時、正正經(jīng)經(jīng)談戀愛、[綜紅樓]重生后黛玉發(fā)現(xiàn)她被坑了、八零年代好父母
在這些炮彈的下一層,有很多白色的麻袋裝的粉末,似乎是石灰,我覺得里面可能有死人,沒有下去查探。 晚上商量了第二天的打法,抽簽白蛇和坎肩留在這里接應(yīng),我們兩個人下去,白蛇長出了口氣,坎肩則有點想不通。我告訴他說,繩子不夠長,所以我們這段繩子要用兩遍,所以如果我們要原路返回,需要懸崖上有人,坎肩帶著魚線,可以把魚線射下來,綁著我們的繩子拉上去,然后白蛇帶著繩子下到懸崖中段綁好,我們爬上來到中段,讓坎肩再射一次下來爬第二段。這樣才有可能原路返回。 所以需要兩個人接應(yīng)。 第二天四個人出發(fā)回到懸崖邊,我連夜用包著炮彈的油指做了兩身密封的衣服,準備開始第一輪速降,還沒系好繩子,劉喪就皺起了眉頭,對我道:“不對,附近有東西?!边€沒說完,忽然一聲破空聲,劉喪瞬間拿自己的手一擋我的胸口,一只弩箭射穿了他的手掌,直接刺進我的心口。 我立即看向箭射來的方向,白蛇眼尖,一下把我們都推到樹枝后隱蔽,我隱約就看到有個人靠在遠處的樹上,叼著煙,正在悠閑的上第二根弩箭。 劉喪疼的大叫,白蛇對我們輕聲道:“臥槽,江子算。”從我胸口溢出的血暈染出我的衣服,我看著自己的心口,隔了兩三秒才炸毛,立即把衣服撕了,就看到箭射進去又一截手指那么深,卡在肋骨上,這箭被劉喪的手緩沖了一下,否則我心臟已經(jīng)碎了。 我把箭拔了,坎肩看著我胸口,對我道:“老板,是不是宰了他?!?/br> 我想著白昊天,搖頭,坎肩露出腦袋去看了一眼,立即第二根弩箭過來,他縮了回去,弩箭刺在身后的樹上??布鐝淖约旱难鼛е谐槌鲆桓t色的皮筋,緩緩的在彈弓上扣上,掏出了十幾顆不規(guī)則的泥彈子,“那我也要打瞎他?!闭f著忽然對著側(cè)面拉滿,用手指把彈琴一樣撥動皮筋同時,瞬間十幾顆全部打出。 這些不規(guī)則泥丸打著圈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個完美的矮弧度,那邊立即傳來了一連串躲閃的聲音,坎肩從后腰拔出彈弓弩,扯掉定在樹上的剛才的弩箭上彈弓,拉滿了想射了出去,探頭一看,他的頭忽然被人一拍,箭射歪落入山谷。接著江子算從樹后一腳踹出,把坎肩踹了出去。 他狙擊完直接沖過來了,并沒有打算做狙擊戰(zhàn),是個敢冒險的主。 坎肩一下抓住邊上的樹枝沒有掉落,江子算單手持弩就想補坎肩的咽喉,我一腳一點弩身,弩箭射出從坎肩脖子邊掠過,坎肩一個翻身上來,一個猴子偷桃,沒有偷中,江子算直接一把揪住我,兩個人滾落到樹下的灌木中。 第一百七十六章 瞬間無數(shù)的孢子沖了起來,我屏住呼吸,一腳踢開江子算,不管不顧就重新爬上樹去。還沒爬兩步被他一把抱住重新壓在地下。 比較幸運的是,這棵樹下的菌傘并不密集,可能是因為這里靠近懸崖邊,陽光比較濃烈的原因。但江子算死死的卡著我的脖子,抓起邊上的一把傘菌,就要往我嘴巴里塞。 我身上均勻的涂著泥,所以除了肺部和眼睛的灼痛,其他倒還好,眼看那傘菌就要塞進我的嘴巴里,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偏過頭去,狠狠地吞了一口淤泥,那一巴掌就拍到了我的耳朵上。我轉(zhuǎn)頭,把淤泥噴泉一樣噴了出來,吐在他臉上。 他立即用手去擋,我一個猴子偷桃就偷中了,用盡力氣一捏一擰,江子算慘叫一聲翻了出去,不停的涂抹眼睛,眼睛里全部都是淤泥。 我從地上重新捧起一把泥,直接對著他的臉再次呼了上去,就覺得嘴巴火辣辣的,那種孢子肯定在泥土的表面也有,開始燒我的口腔黏膜。 “水!”我對白蛇叫,白蛇丟下水壺,我立即漱口,坎肩在樹上,直接一個滿弦的彈弓,打向江子算,我以為江子算這下肯定中招了,坎肩的彈弓這個距離腦殼都能打裂,沒想到江子算直接用手凌空接住了泥丸,同時沖向懸崖邊。 “打腿!”我叫道,樹下的空氣猶如辣椒里泡過,呼吸一口肺都燒了起來,我屏住呼吸就看到坎肩連打三顆,都被躲了過去,這哥們還在抹眼睛,但是在叢林里跑起來完全沒有障礙,瞬間爬上一棵樹。 我伸手白蛇拉我上樹,坎肩已經(jīng)掏出了彈弓弩,上了弩箭,被我壓了下來。 “他眼睛肯定得好一陣子才能看見。白昊天還在他手上,摔死射死了都有問題?!蔽业?,那江子算很快就跑沒影了。我看向劉喪:“你沒事吧?!?/br> 劉喪看了看自己的手,疼的直咧嘴,還嘴硬:“他媽的負傷要加錢,工傷這肯定留疤。你他媽現(xiàn)在欠我一條命,出去我肯定大肆宣揚?!?/br> 這東西我欠的人多了。我心說。我用水壺里的水洗掉手上的泥巴,從腰包里掏出煮過的干凈泥,重新把身上露出開裂的泥巴敷上。白蛇就準備給劉喪包扎,劉喪對我冷笑:“你這混的,這種地方都有人伏擊你,你說人和你在一塊能有好事么?!?/br> 我抓住白蛇的繃帶,抓住劉喪的手,用力一掰,他的傷口馬上大量出血,我用水壺沖了一下,也不給他包扎,問他道:“你有事沒說,現(xiàn)在趕緊說出來。”劉喪疼的哇哇大叫,拍開我的手:“你他媽白眼狼,我救了你!” “這個江子算和你關(guān)系不一般吧。”我冷冷道:“剛才他在林子里跑的時候,眼睛可看不見,是用耳朵聽的,這哥們和你耳朵一樣好,有關(guān)系吧。絕對不是巧合?!?/br> 劉喪扭著自己的手,一把搶過我的繃帶,自己包扎,我對坎肩使了一個臉色,坎肩把彈弓翻出來。 “都到這個節(jié)骨眼了。有什么不能說的?!蔽业溃骸澳銊偛痪攘宋颐矗@人也是你帶進來的吧??茨悴皇且宜溃趺戳??”說著看了看劉喪的口袋,他的手很多時候都在口袋里,我懷疑里面有擬聲的架子之類的,一直用聲音通知著江子算我們的位置。 我是從剛才劉喪的動作就意識到不對了,剛才那一弩箭,這個距離是根本防不住的,不要說準確的知道射的是心臟,從打出到射中我,連抬手的時間都不夠。 劉喪是瞬間知道了對方要干什么。說明他了解對方的習(xí)慣。 此外,劉喪的耳朵那么好,江子算拉弓之前,他肯定早就能知道,他提醒我們的時候,江子算已經(jīng)離我們太近了。 劉喪草草的包了一下,抬頭看我:“也許是我覺得你沒有之前那么可惡了。你現(xiàn)在還活著,是你自己爭取來的,但你說的對,我和這個人是有關(guān)系,關(guān)系和你沒關(guān)系?!笨布缟先ゾ拖氪騽?,忽然我就聽到遠方江子算罵道:“吳邪,你出來看一眼!” 我立即尋聲望去,就看到遠處的懸崖邊,江子算提溜著白昊天,我立即回道:“你他媽在哪兒!”一邊反手對坎肩做手勢,坎肩瞬間下樹摸了過去,一刻沒有遲疑。 江子算罵道:“你把我搞看不見了,吳邪,本來我不想這么干的,但你得受點教訓(xùn)?!闭f完瞬間把白昊天從懸崖上拋了下去。白昊天大叫了一聲:“小三爺!”直墜向谷下。我的腦子嗡的一聲,一下所有的腎上腺全部都沖上了頭。 第一百七十七章 那一刻的時間無比的緩慢,坎肩從懸崖邊跳出去的時候,我都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什么。 我是真的動了殺心,后來回想起來,如果我可以有辦法在這里距離殺掉江子算,我真的會下手。 江子算并不是瘋了,他瞬間回到了叢林中,不見了蹤影。我們滑下樹的時候,我的情緒已經(jīng)被擊穿了,我什么都感覺不到,不害怕,不驚恐,不崩潰,但腦子也是不清醒的。我們沒有立即沖過去,而是一棵樹一棵樹的小心翼翼的快速靠近。 我有信心江子算的眼睛絕對好不了,但我怕他的耳朵足夠厲害,走了幾步,劉喪就開始跑,我拽住他,他道:“他跑了,剛才他只是拖延我們的時間??炜纯窗伞!蔽也幌嘈潘?,劉喪說道:“那你把我當盾牌,行了吧?!?/br> 我沒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提溜起劉喪就一路拽到懸崖邊,往下一看,才明白為什么坎肩要跟著跳下去。 那滑翔傘他收在包里,此時已經(jīng)全部拽了出來,他不會折疊傘翼,所以傘沒有完全打開,但是他是貼著懸崖跳下去的,扯出來的傘繩和傘翼直接掛在巖石的棱角上。劉喪想大叫被我阻止了。我已經(jīng)看到下面的坎肩,他其實落的非常深了,遠遠的大概能看,他手里還抓著什么東西,應(yīng)該是一個人。 我仍舊不敢松口氣,這里懸崖凸起棱角非常鋒利,白昊天就算被拽住了,也可能早就撞死了。 坎肩沒有吭聲,我心說這小子看上去那么梗,其實腦子是清楚的,他不知道上面的情況,所以寧可不吭聲。 我輕聲對白蛇道:“計劃不變,我們現(xiàn)在就下去。”甩繩子在一邊的樹上扣住,丟了下去,接著推了一把劉喪,劉喪揚了揚自己的手:“我爬不了繩子?!蔽业溃骸八俳挡恍枰??!苯o他扣上安全扣,給自己也扣上,拽著他就直接滑了下去。 幾下幾乎悄無聲息的我們滑到了傘翼的位置,我pi了幾聲,下面的坎肩就動了,我滑到他的位置,就看到他單手拽著白昊天,白昊天毫無反應(yīng),不知道死活。 我看了看坎肩,他滿臉的眼淚,自己也嚇哭了,歪嘴流鼻涕道:“老板,這活我干不了。這他媽太嚇人了。我答應(yīng)我舅媽今年談個女朋友的?!?/br> “你干的比我好。女朋友我給你介紹?!蔽铱吹娇布绲陌脒吷眢w全部血rou模糊,都是之前潰爛的皮膚在懸崖上蹭出來的傷口。懸崖上全是菌傘,他的傷口上都出現(xiàn)了白沫。 我下去給白昊天上了安全索,扣在我自己的安全繩上,然后再上來,掏出干凈的淤泥,給坎肩重新糊上,疼的他下巴都快咬碎了,渾身抽搐。瞬間白昊天就脫手了,一下繩子上掛了三個人,繩子立即被拉緊了。 我再給探了白昊天的脈搏,這才松了口氣,她還活著。 給白昊天也糊上淤泥,兜里的泥巴都差不多了,坎肩就道:“老板你騙誰啊,你自己都還打著光棍?!蔽易屗乙惶幝淠_點,上面的白蛇按照計劃把繩子放下來。 短時間的休整了兩分鐘,我?guī)е鴦屎桶钻惶炖^續(xù)往下,繩子不夠長,我看準了幾個落腳點背上白昊天,解開安全扣,徒手快速跳下,落到了谷底,落地的瞬間,我立即就窒息了。 我想緩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從緩起。喉嚨劇痛就像被燒著了一樣。 劉喪跟著我下來,瞬間也卡住了自己的喉嚨。 再接著我的眼睛就睜不開了,什么都看不到,眼睛劇烈的疼痛。 我的腦子咯噔了一聲,一個念頭閃過。 我多少以為下面的毒氣雖然濃烈,但是我們至少能撐個一兩分鐘爬上樹去,沒有想到這下面的毒氣是直接致命的。我們落地就一下倒地了。 這太過于失算了,我咬牙爬起來,朝著最近的一棵樹走了兩步,鼻孔,嘴巴,耳朵,眼睛,嘴唇全部都開始融化。想苦笑滿嘴的血。 在失明的瞬間,我看到兩個滿身是毛的野人,從霧氣里沖了出來,帶著麻袋一樣的東西,一下蒙在了我們身上。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迷迷糊糊的,我們被一路拖行,從這個“麻袋”里被拖出來之后,我已經(jīng)完全進入到恍惚的狀態(tài),我感覺我的衣服快速的被剪掉,然后一種溫暖的液體,被倒到我的臉上、身上。 我渾身都是傷口,按道理有陌生的液體倒上來肯定會全身的痙攣,但是這種液體倒上來之后,反而有一種暖和和發(fā)癢的感覺。接著我的眼睛被撥開,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那液體對著我的眼睛直接澆了下來。 我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只能聽到我劇烈的心跳,鼻子更是沒有嗅覺,在澆臉的時候,我感覺到液體進入嘴巴,非常的咸。 這種溫暖的感覺太過于舒適,慢慢我就意識模糊,昏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首先感覺到的是渾身上下被人包在一層膜里,皮膚就像干裂了一樣,緊繃的厲害。我的眼睛完全被粘住的感覺,用力睜都睜不開,想抬手,也抬不動。慢慢我就發(fā)現(xiàn),我的身上壓了很多重物。壓在我的關(guān)節(jié)處,把我整個人固定了起來。我想說話,嘴唇也是蒙住的。但我的耳朵可以聽到一些聲音了。 我穿著粗氣,想咳嗽都咳嗽不動,此時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別動。” 我愣了一下,兩個字太快我聽不分明,但那好像是悶油瓶的聲音,一下我就激動起來,一只手就按在我的脖子上,一下按住,按了幾秒,我腦子缺血,再次昏迷了過去。 我cao,是悶油瓶,這種技術(shù)只有他特別喜歡用。我最后的念頭還沒完全起來。又墜入黑暗。 再醒過來,還是一模一樣的情況,我還是動彈不得,這一次我學(xué)乖了,清醒了一點之后,我沒有做出任何激烈的動作,怕還是會被捏暈過去。只是用唯一能動的手指,極小幅度的敲擊,敲出了暗號。 “悶油瓶,是不是你?” 四周沒有任何的聲音,我敲了半天,沒有人回應(yīng)我。反而聽到遠遠的有人唱歌:“讓我們紅唇嘬吧,火的嘻嘻哈哈,扯個雞吧,攻向人世王八?!?/br> 我深吸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身上所有的繃緊似乎松了一些,我想用力的張開嘴。這個時候就聽到有人哼著小曲走了過來,我聽了半天,他唱的是《還珠格格》里的一首歌,聽聲音就是黑瞎子無疑了,他嘴巴里有東西在吃,口齒不清。 我用力抬動手指,他嗯了一聲,走了過來:“徒弟,你醒了?” 我抬的更厲害了,黑瞎子拍了拍我:“別動別動,你沒好呢,是不是要拉屎?你拉吧,你屁股下面有個洞?!?/br> 阿西巴,簡直是奇恥大辱,我感覺了一下,果然我屁股下面有個洞,這他媽是黑奴時期運奴船干的事情。 我整個人激動起來,黑瞎子就叫起來:“冷靜,冷靜,你不想你傷口重新裂開你就冷靜,否則我彈你的球了啊?!?/br> 我立即不動了,就聽黑瞎子說道:“現(xiàn)在你身上所有的傷口上,都涂了東西了,你再養(yǎng)幾天,我就給你放出來,我和你講,如果不是我們處理的及時,你身上會長滿了蘑菇,現(xiàn)在你的嘴巴和眼睛,都還得繼續(xù)養(yǎng)著,得把傷口養(yǎng)好了?,F(xiàn)在新rou都還沒長好,揭開全是疤,你就當不了吳山四美了?!?/br> 你麻痹啊,我心說,還有三美是誰,我怎么不知道。黑瞎子繼續(xù)道:“你身上全是小哥的血,他沒多少血再給你了,你消停點吧?!闭f著似乎折斷了幾根柴火,似乎邊上有篝火:“你還是點子準的,能找到那條路,不過沒想到你就帶這么兩個廢物來,吃都不夠吃?!?/br>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五天的時間,渾渾噩噩的過去。期間還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我都不想再提。當我坐在篝火邊,看著眼前人,一種莫名的感覺五味雜陳,人年紀大了之后,都說很難交到新朋友,都說自己老了,其實并不是這樣,人在任何時候都有交際的能力,只是人的精力有限,當你30多歲的時候,朋友已經(jīng)足夠多了,再多一些,實在有些吃不消。而老朋友們知根知底,永遠知道下一句會說什么永遠知道喝醉了會唱什么,就有一種慵懶的輕松感。 我覺得所謂的五味雜陳,就是這種。 篝火很暖和,這是一個之前看到的地下空間,在篝火下顯得很溫馨,只是味道并不好聞,我們此時在第二層,為什么這種地下的掩體要修建兩層,也很清楚了。 在這一層穿上用干草樹枝和淤泥做的保護衣,上到上一層,然后再去到外面,打開入口的瞬間,毒氣涌入只會進入到第一層,少量的毒氣滿滿會在第一層被淤泥中合。 每個細節(jié)都有道理,都是胡亂來的。爺爺說的對,多余的東西都代表著動機。 悶油瓶的身體很虛弱,一直靠在墻邊,我看著他,他看著地,幾乎一動不動,我想和他說話,被黑瞎子阻止,黑瞎子說:“讓他睡。不是一時半會能緩過來的?!?/br> 劉喪比我晚康復(fù)兩天,因為從我身上再刮血泥下來,效果沒有那么好,他也說不出話來。白昊天接觸毒氣時間短,所以最快速度的清醒了過來。我們再見面時候的感覺過于難以形容,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我所有的急躁焦慮已經(jīng)消失了。 黑瞎子把他們發(fā)生的事情大概的和我講了一下,我心中嘆氣。在喊泉中行進一段距離,就會開始出現(xiàn)皮膚灼燒的情況。在狹小的喊泉中,毒氣彌漫,很快很多人開始失明,那無數(shù)的血手印,是悶油瓶把自己的血抹在同行人的眼睛上時候留下的,至少保住他們不會失明,但最終打先鋒的人幾乎都死了。 黑瞎子隨身帶著護目鏡,這是他的特殊需求,所以躲過一劫。 他們嘗試潛入水底前進,遇到了地下河河水倒灌,當時他們面臨的情況,就是往前進入雷谷,就會被毒死,往后會淹死,不動會憋死。 我沒有想到他的血還有這種功能,我的血泥剝落下來之后,皮膚康復(fù)的很好,幾乎是整塊皮膚都脫落了下來,新出來的嫩rou就像曬傷康復(fù)一樣,但是不可避免,在我的脖子部分會留下一些疤痕,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 此外頭發(fā)大量的脫落,形成了不同程度的斑禿,我把我的頭發(fā)全部都刮了,之前裝江子算的時候,染回了黑發(fā),刮了重新長還痛快。 劉喪和白昊天也剃了頭,悶油瓶和黑瞎子的頭發(fā)之前肯定也刮過,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出來了,我沒有見過他們的頭發(fā)那么短過,現(xiàn)在看來就像兩個大學(xué)生一樣。 我們交換了信息,他們經(jīng)歷的事情很復(fù)雜,在這里也一下說不完,黑瞎子一直感慨,他們早就知道有兩條路可以通向雷城,兩條路,他們都留了記號,就是因為怕我如果跟來,會出事。最終他們自己選擇了喊泉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