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村莊燒毀事件(10)
一輛吉普車搖搖晃晃地開在這崎嶇地山路上,車內(nèi)坐在駕駛座的一個男人憤怒地用手砸了一下方向盤,說“氣死了!這群家伙,竟然給我賣了爛貨!當(dāng)我是收廢品的??!呸!” “等一下把你這暴躁的性子收斂一下,這里的村民特別不講理,我們要先禮后兵才行”一個比較瘦小帶著眼鏡的男人對他說。 “他們騙了我們,我們還講什么禮啊直接跳過上兵就好了!要是他們不賠錢,就把他們那個破村子給燒了!”那暴躁的男人正在氣頭上,他可不管那么多。 那瘦小的男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車子越來越靠近村莊了,他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卻看見一股灰色的煙霧繚繞在天空中,和平時村莊里的白色霧氣不同,這好像是木材燃燒后留下的余煙。 “奇怪?怎么會有灰煙?” 那暴躁的男人聞言,也往那邊看了一眼,還真是灰色的煙霧。但是他沒有多想,隨口說了句“應(yīng)該是在做飯吧” “可是現(xiàn)在是早上啊...,而且平時我們開到這個位置的時候就能看見房子了,現(xiàn)在怎么什么都沒看見?。磕闶遣皇情_錯方向了?”那瘦小的男人問。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開錯方向。別疑神疑鬼了,那么大一個村子還能跑了不成,去到知道了”暴躁的男人辦事也是十分雷厲風(fēng)行,加快了車速。 叢林中,一只鳥兒飛離自己本來呆著的樹,飛到了另一棵樹上。抖了抖自己的羽毛,然后用懵懵懂懂的眼珠子看著緩緩?fù)O碌能囕v,它好似覺得有些無聊了,又移開了視線。突然看見前面飛過一只雌性同類,連忙飛了過去,與其并肩離開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兩人目瞪口呆看著面前的這片廢墟。 平時霧氣環(huán)繞的村子已經(jīng)沒有了,只剩下淡淡地灰煙還在盤旋的廢墟。古色古香的房子被燒成了木炭,一陣微風(fēng)吹來,還能聞到一股奇怪又難聞的味道,直叫人覺得惡心。 那性格暴躁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還是一片廢墟,還有這空氣中味道,確確實實是存在的。也就是說,這一切都不是夢! 無法想象,前幾天才來做過交易的村子就成了這副模樣。心中的震驚無法用言語形容,只能呆呆的看著。 性格暴躁的男人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地踏出一步,想進(jìn)村子查看。 他還沒走進(jìn)去,就被那瘦小的男人拉住,說“你瘋了!你進(jìn)去干什么?” “???我,我想看一下還有沒有生還的人”他也被嚇到了,懵懵懂懂地回答。 “燒成這樣了還有誰能生還???趕緊報警吧!”那瘦小的男人著急說。 “哦哦哦,對對,報警報警...”他急急忙忙地拿出手機(jī),手指微顫地按下了110。 一個小時后,警察來到了現(xiàn)場,展開了勘查。問了兩人幾個問題,并且要求他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這件事還沒確認(rèn)死亡人數(shù)。一個村子按常理來說,最少也有百來人,這件事情一旦成立,絕對是轟動全國的大案子! “你是說你們前幾天還來過這里,這里還是好好的一個村子,今天一來就看見這里變成了廢墟?”一個便衣警察拿著一個本子,不斷地用筆在上面記錄著什么。 “對對對,我們賣藥材的,因為這個村子的人給我們賣了發(fā)爛的藥材,所以我們才回來的”那個性子暴躁的男人從來沒見過如此大的陣仗,被鎮(zhèn)住了,老老實實地回答警官的每一個問題。 “你們是什么時候...”那便衣警察還沒說完,聽到不遠(yuǎn)處有人在喊他。 “組長組長!這里有一個幸存者!”一個搜查員激動地對正在詢問報案者的便衣警察大喊。 那被稱為組長的便衣警察聞聲快速趕來,一同而來的還有醫(yī)療人員,那兩個男人也跟了過來。幸存者是一個瘦弱的小孩,他身上倒沒什么燒傷的痕跡,只是被煙灰弄臟了整個身子,臉蛋已經(jīng)臟的看不出原樣了。 醫(yī)療人員趴在小孩胸脯上,聽了一會。起來對那個便衣警察說“還有生命跡象,只是很微弱,應(yīng)該是在這個廢墟待太久了,吸入過多濃煙導(dǎo)致的” “馬上送去醫(yī)院!一定要救醒他!說不定他會知道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那便衣警察像是看著救命稻草一樣的看著正在昏迷的小孩,眼中都是名為希望的光彩。 “是!”醫(yī)療人員小心翼翼地將小孩抬上擔(dān)架。 那兩個男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誰也沒有說話。 “你們先回去吧,這怕是要勘查到天黑,疑點太多了。該問的也問完了,記得手機(jī)保持聯(lián)系暢通,我們還需要你們的協(xié)助”那便衣警察拍了拍那個性格暴躁的男人肩膀,氣地說。 “警官不用氣,要是需要我們的地方,盡管打電話給我們就好了,我們也覺得很驚訝,挺美的一個村子變成了這樣,希望你們盡快查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們會的”便衣警察應(yīng)該是老警員了,眼中的目光帶著令人信服的堅定。 “那警官我們先走了” 兩人坐回吉普車,發(fā)動車身之后,緩緩離去。為什么要用‘緩緩離去’呢,是因為,開車那人已經(jīng)腿軟了,踩離合都費勁。 車子開離了一段路之后,那個性子暴躁的男人說“沒想到只是過來投訴一下,竟然看見了這樣的事情!我的天,從來沒見過那么多死人,還被燒的面目全非,不知道晚上還能不能吃的下飯” “也不知道剛才誰揚言說要燒了這個破村子”比較瘦弱的男人在一旁說著風(fēng)涼話。 “我那也是在氣頭上,說說而已,誰知道...”他說不下去了,每說一次,就回想一次剛才的畫面。 “哎,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小孩有點眼熟啊”他對那瘦軟的男人說。 那個比較瘦弱的男人推了推眼鏡,說“你被嚇傻了吧,小澤你不認(rèn)識了?” “小澤?老周的兒子?!”他驚訝不已。 “嗯”那個瘦弱的男人點了點頭。 “我滴個乖乖,那孩子也真是夠幸運的,全村人都死了,他還能活下來,真不容易”他感嘆說。 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從樹林中竄了出來,正在感嘆的男人被嚇了一跳,連忙猛打方向盤,才沒有撞上那身影。 他剎住車時,頭撞上了方向盤,疼的要命。他揉了揉額頭,抱怨說“真是流年不利,是我犯了太歲還是這個村子太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