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你咋來了
過了一會兒表舅母有些扭捏的說道,“侄媳婦兒,今天的事我們老夏家該謝謝你,大舅母是真沒想到你會這么不計前嫌的幫忙,以前都是大舅母不對,腦袋犯渾才辦了不少混賬事?!?/br> 安均擺擺手,“咱們都是一家人,說什么見外的話,誰都有個辦事不周到的時候,大舅母說對不對?” 大舅母趕緊點頭,“侄媳婦說的對,大舅母以前糊涂,以后咱們兩家好好處?!?/br> 安均又道,“別管怎么說這些年若是沒有你和大舅,姥娘也不可能被照顧的這么好,我也是看著這點才愿意走這門親戚,就是玲子……” 大舅母接話,只是話里有些無奈,“有些事情我沒往外說過,我這人雖然有些不說理,但也沒到滴水不進的地步,這事說起來有些遠,有時間我好好跟你嘮嘮。” 難不成還有啥內(nèi)幕?安均眼睛一瞇,“行,咱們有機會說?!?/br> 他們又在酒樓里等了一會兒,見呼格還不來就有些著急了,安均雖然信得過呼格的本事,但就怕有什么突發(fā)事件。 大舅母問道,“大侄子說的老地方是不是別處?” 安均搖頭,“應該不會,在縣里我也就跟這里的掌柜還算熟,別處根本就不認識人?!?/br> 幾人繼續(xù)等,只是越等越心急,安均撓了下頭,“我先出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br> 也不等其他人回話,她就跑了出去,酒樓是在最繁華的街上,外面來來往往的都是人,安均四處望了望,她也不知該去哪里找人。 老男人到底是去哪兒了呢? 就在她正四處張望的時候,兩個壯漢走到了她的面前,安均知道情況不妙,那是撒腿就往酒樓里跑。 她雖不知天下酒樓是什么人開的,但看酒樓的格調(diào)兒。幕后老板肯定不是一般人,應該不會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在那撒野! 安均跑的飛快,再加上她走出酒樓并不遠,所以很輕易的就把那倆壯漢給擺脫了。只是光擺脫了壯漢還不管用,她們要怎么回家呢?總不能一直待在酒樓里吧? 看來二舅母是真急了,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抓人!呼格該是知道酒樓外有人堵著才沒進來的吧…… 屁民遇到強權,可要怎么辦是好?。?/br> 安均愁的不行,替人出頭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她該想個萬全的對策再帶著人過來。只是現(xiàn)在可要怎么辦是好? 她心里愁悶,也沒心思吃了,趴在柜臺上和掌柜老頭兒人搭起了話,“大爺,你們酒樓有后門不?” 掌柜兒老頭兒道,“酒樓哪能沒后門,買菜進rou的都是從后門進出,不過我剛才幫你看了,那邊兒也有幾個人堵著,丫頭你是惹了什么人?” 安均聽老頭兒問。便跟他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后問道,“大爺,呼家在縣里是個什么身份?是不是很不好惹?” 老頭兒小眉毛一皺,“要說以前,他們家也不算什么,只是近幾年生意做的大,又跟前縣丞做了親家,一般人都會給個薄面?!?/br> 安均真是愁眉苦臉,說話都沒什么精神了?!按鬆敚椰F(xiàn)在連酒樓的門都不敢出,你就看在咱倆這么合脾氣的份上幫我一回吧,以后等我發(fā)達了我好好謝你。” 掌柜老頭兒想了想道。“丫頭,你們?nèi)羰谴蛩惆押⒆咏o了呼家,這事我還能說上話,若是你們不打算給孩子,我還真幫不了,大爺也不瞞你。酒樓的東家雖然還算有身份,但不是這邊兒的,大爺?shù)拿孀右灿邢??!?/br> 安均跑回去和舅舅還有大舅母商量,要不就把孩子給了二舅母算了,呼家財大氣粗的,孩子在那也受不了委屈,二舅若是想要孩子再娶個媳婦就是。 誰知大舅母雖然同意這樣,二舅和大舅卻不同意,二舅只說舍不得孩子,而大舅的說法則是,‘他們老夏家的種,怎么能留在外面!’ 安均特想翻幾個白眼兒,大舅啊,人家二舅母的娃不是你們老夏家的種啊,人家是老呼家的種!再說就算是你們家的種,你們家又不是龍脈,有什么能不能留在外面的??! 她又說出一個萬全之策,“要不咱們先把孩子給他們,以后再想法搶回來行不行?今天若是咱們不讓步,根本連這個門都出不去。” 在安均不停的勸說下,大舅和二舅終于讓了步,同意這樣做。 只是問題來了,雖然大家都同意把孩子給交出去,可孩子在哪兒呢?他們連孩子的影兒都摸不到。 安均又去和掌柜兒老頭兒念叨了,她想讓老頭兒給幫忙傳個話兒,就說他們答應交孩子,不過得先找到呼格。 掌柜應的挺痛快,說是立馬就去辦這事,還說讓她別急。 可把安均感動的啊,好人,真是好人!自從她離了皇城,雖然碰到了不少欺負她的,但好人也碰到了不少。 在掌柜老頭兒出去后,安均就開始了焦急的等待,但愿老頭兒的面子夠大,能夠幫她把這事擺平。 等的急了,她便去門口兒望了望,當然也只能是門口兒,遠處她是不敢去了,免得被人給逮了去。 就這么瞅著瞅著,她瞅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晃了晃腦袋,看錯了吧?那人怎么會來了這里? 安均沒有繼續(xù)在門口兒杵著,而是回了大堂,她想不明白,這里離皇城少說也有上千里地,那人是怎么找來的呢? 都說事多不壓身,可她當真是愁得不行,二舅母的事還沒解決完,這又來了一個更麻煩的,老天是不是在玩兒她??? 安均趴在桌子上,連個臉都不敢露,但愿剛才那人沒有瞧見她! 只是事情不是靠躲就能躲過去的,那個一身貴氣的男人不但進了天下酒樓,還坐在了安均的鄰桌兒。 安均的拳頭捏了又捏,今天她就不該出門兒!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趴在桌子上不露臉兒,就當她是自欺欺人好了,反正她不想面對當朝天子! 只是別管她是不是想面對,周圍的一切都在變化。 玲子拽拽安均的衣角兒,“表嫂,那人是不是認識你啊,總往咱這邊兒看。” 安均小聲嘀咕,“誰知道呢,興許是認錯人了?!?/br> 這時玲子又拽了幾下安均的衣角兒,“表嫂,那人走過來了,應該是認識你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