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吵架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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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老男人來絕的,就別怪她不氣了,“你要有臉出去造謠,我就敢把你還是處、男的事給你在全村宣傳一下!” 看看誰狠。 呼格無所謂,“你去說就是?!?/br> 安均在心里起了疑問,老男人這是什么意思?是斷定她不敢出去說,還是感覺就算她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她感覺是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些,畢竟他倆整天睡在一起,若還說沒啥事確實不怎么可信。 安均思慮片刻,決定再想個別的法子收拾呼格,只是什么法子好呢?她感覺除了榮原的事能刺激到老男人,別的事好像都有些夠嗆。 既然這樣,那就還是說榮原吧,“我見你這么能耐,娶我肯定是委屈的,不如你我就此分道,我也好和榮原安心回皇城?!?/br> 此話一出,呼格果然蔫了,“均,別說氣話,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安均訕笑,“你知道的可真多?!?/br> “你是我娘子,我自然知道。” 她怎么總有一種被人洗腦的感覺呢?老男人天天說她是他娘子,再多說幾遍,她都快信了,他倆現(xiàn)在還沒啥關(guān)系的好不好…… 老男人太陰險,還是少搭理為好。 起床后的安均沒在屋里停留,而是直接到了院里,她先給雞添水,然后撒棒子粒,接著和雞食,雞食是干草磨的面又摻了些麩子。 也就他們家的雞有這待遇,別人家的雞可是只能吃干草面。 不一會兒,榮原走了過來,“嬸娘剛才過來叫我們?nèi)コ燥?。?/br> 安均應(yīng)道,“等我洗漱一下就去?!?/br> 說完,安均就去洗臉了,誰知榮原竟跟在她身后說道,“你年紀(jì)還小,有些事情做多了不好,以后別再這樣?!?/br> 安均不是純情小姑娘。相反,她不但不純情還知道的很多,這下聽到榮原的話,她是火冒三丈! 老男人氣她也就算了。榮原竟然也跟著添亂!這倆人商量好的吧! “以后給我說話注意點兒!別成天整些有的沒的!” 雖然安均很明確的表達(dá)了自己的氣憤,但榮原并沒領(lǐng)略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小均別氣,我都是為了你好?!?/br> 安均直接給了他無數(shù)個冷眼,“愚蠢的人。以后別跟我說話!” 她就算上只豬,也不會上老男人!呸!反過來說! 過了一會兒嬸子又來叫了,“我說你們今兒個是怎么回事?還吃不吃飯了?” 安均可不敢跟嬸子說她是因為和呼格吵架才耽誤的時間,萬一讓嬸子知道他倆吵了一早上,還不得把她嘮叨死。 這個時候扯個謊對大家都好,“昨晚睡得有些落枕,醒來讓呼格給我按了下,這才起的晚了些?!?/br> 一聽安均睡落枕了,嬸子問道,“現(xiàn)在好些了沒?要是還疼一會兒我給你弄弄?!?/br> 安均忙回道。“好了好了,已經(jīng)啥事都沒有了?!?/br> “既然沒事那就先去吃飯,你去看看呼格怎么還不出來?” 安均心想,老男人才不敢出來,臉上還有牙印呢,但是她不能告訴嬸子實情,只能繼續(xù)扯謊。 “他給我按了一早上脖頸,現(xiàn)在有些累,說是要歇會兒,咱們先去吃飯吧?!?/br> 嬸子沒再說什么。這事就算是過了。 當(dāng)然她這兒雖是沒事了,某人那里卻還為難的很,最后呼格在臉上抹了把炭黑才敢出的門,并且他這個出門還不是在村里接觸人。而是去了山上。 明天要去縣里,他要找些可以化瘀的草藥把牙印弄下去。 今兒個一整天,安均過的還算不錯,倆徒弟都很聽話,榮原也沒給她找麻煩,最讓她高興的是。予蘭還給她送了些糕點過來。 見到予蘭,她就想起了呼一世,讓蛇災(zāi)鬧的,她都忘了和呼一世聯(lián)手的事,等她忙完了天下酒樓的生意,她就去找呼一世談?wù)劇?/br> 安均問了下予蘭最近過的怎么樣,現(xiàn)在呼一世被他爹拋棄了,手里肯定比以前緊張了很多,當(dāng)然吃喝肯定不愁,畢竟他家還有十幾畝地呢。 只是過慣好日子的人,能受得了沒錢的日子嗎? 她剛開始受窮那會兒,可是各種不適,吃飯吃不下,睡覺睡不著,就連走路都是飄的,因為沒勁兒…… 不過予蘭的回話倒是挺出乎她的意料,予蘭是這樣說的,“婆婆走前給留了些銀子,生活沒有問題?!?/br> 留了些銀子啊,看樣子應(yīng)該是留了不少,不然予蘭不會說的這樣輕松,她沒想到呼一世他娘還挺有遠(yuǎn)見,竟然知道自己存些銀子,并不像人們傳的那樣只知道圍著呼財主轉(zhuǎn)。 見予蘭過的不錯,安均也就不為她擔(dān)心了,她現(xiàn)在需要cao心的事情太多,少一件是一件。 兩人在堂屋聊了一會兒,嬸子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予蘭不會說話便沖著嬸子笑了下,還打了個手勢,是在說嬸子好。 嬸子從王柳兒那屋給她拿了幾個野果兒,“真是個俊姑娘,以后沒事常來坐坐,每次就見你來送東西,也不見你進(jìn)屋?!?/br> 予蘭用手語說道,“怕打擾大家。” 別看嬸子不懂予蘭比劃的是什么意思,但這并不影響她和予蘭交流,“這么個俊姑娘到哪都招人稀罕。” 予蘭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嬸子說笑了?!?/br> 嬸子又在屋里待了會兒就去了院里忙活,現(xiàn)在菜畦的菜已經(jīng)不怎么長了,把它清理出來,院里還能寬敞些。 在嬸子走后,安均問予蘭,“你今年多大?” 其實她是想問問予蘭和呼一世有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怕直接問,予蘭會不說,所以才決定旁敲側(cè)擊一番。 予蘭先用手比了個十,又比了個九,這是在說自己十九。 安均聽后驚訝出聲,“予蘭你都十九了???我還以為咱們同歲?!?/br> 予蘭道,“我嫁人晚。” 因為不會說話,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婆家,所以嫁人晚。 安均順著這個話頭說道,“那你覺得是嫁人好,還是不嫁人好?” 予蘭面帶赧色,“有什么好不好的,長大了不都是要嫁人?!?/br> “那也有個對比不是,別管怎么說身邊也是多了個人,并且還是個男的,你就說說有哪兒不一樣?” 予蘭把眼睛看向別處,就是不回安均的話,安均推推她的胳膊,“又不是什么私密事,說說怕什么?” 予蘭被她纏得沒法,只好回道,“在哪里不都是吃飯,睡覺,沒什么不一樣的?!?/br> 安均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倚,還咳了一聲,“你這么說話可不對,以前吃飯,你是和爹娘一起吃,而睡覺則是自己睡,現(xiàn)在你吃飯是和呼一世一起,至于睡覺,我就不知道了……” 一直被養(yǎng)在深閨的予蘭,哪曾聽過這樣的話,她是羞的直捏手絹,過了一會兒見安均還是問些不靠譜的事,她趕緊找了個說辭走掉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