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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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屋里那兩人差不多辦到興頭上的時候,安均拿起彈弓,向兩人進(jìn)的那間屋子發(fā)射了一顆小石子。 沒一會兒,縣老爺披了件衣服出來查看情況了,安均趕緊拽起彈弓上的橡皮筋——發(fā)射,這次為了能夠正中目標(biāo),她連發(fā)了六彈,她就不信一彈都中不了。 不把老不死的打成蹲著撒尿的,她就不姓安! 沒等縣老爺來得及喊人,呼格就抱起安均撤了,別看來的時候兩人是歷盡千山萬水,走的時候倒是挺快。 出了縣里的城門后,安均從呼格的懷里掙脫了出來,“剛才你抱我的時候彈弓卡在胳膊這里了,有些硌得慌?!?/br> 呼格把人放下,“就你事多。” 安均心情好也不跟呼格一般見識,她高興的對呼格說道,“其實我還想著把縣老爺給裝進(jìn)麻袋,再揍一頓的,都怪你跑的太快?!?/br> “麻袋!”兩人同時說出這倆字,他們把麻袋落到剛才的地方了…… 安均問道,“怎么辦?要回去取嗎?” 呼格皺了下眉,“估計現(xiàn)在衙役已經(jīng)在搜查整個后宅,咱們還是別去自找麻煩,至于那兩個麻袋,幾乎所有人家都有那樣的東西,他應(yīng)該懷疑不到我們頭上。” 兩人沒再繼續(xù)談?wù)摯耸?,大半夜的還是回家睡覺吧,有啥事以后再說。 轉(zhuǎn)天再去縣里的時候,安均特意留意了一下縣里的變化,瞧瞧守門的有沒有加人,看看大街上有沒有多幾個巡邏的,問問縣里的人們有沒有聽到什么新鮮事…… 最后,她就發(fā)現(xiàn),今天和昨天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安均放心了,老老實實的說了一天的戲,連給榮原吹牛。都沒吹太大的。 就這樣,結(jié)束了一天的生意后,安均準(zhǔn)備回家了,然后在快出城門的時候。她沒像往常一樣遇到那個賣糖葫蘆的,而是遇到了衙役頭子。 見到衙役頭子后,安均的心里開始翻倒了五味瓶,亂七八糟的,她的大腦飛速的運轉(zhuǎn)著。她是要裝慫呢,還是裝不認(rèn)識的,又或者是像以前一樣耀武揚威? 最后,安均決定走裝慫路線,他們家可是昨天才讓人禍禍了,她決不能太招搖。 裝慫的安均,帶著她的一眾親友走向了衙役們,她特別氣的跟衙役們說道,“各位官爺這么大冷的天還要出來啊?” 衙役頭子看她時的表情有些奇怪,說不上怕也絕不喜歡。反正就是很糾結(jié)。 “縣里最近事多,你們沒事就趕緊回家吧?!?/br> 安均聽言,帶著大家出了城門,她在心里想到,衙役們?nèi)绱似婀郑赡苁撬蛱祠[得那一出起了反應(yīng),老色頭該是再找那個敢在背后作怪的人了。 他們一行人比較多,走在一起還挺熱鬧。 玲子不知是因為和呼格待的時間一長,膽子變大了,還是無心的。反正是一說話就愛沖著呼格去。 比如現(xiàn)在,大家都在說秋天,樹上的葉子都掉了,光禿禿的樹干看起就像個光桿司令。接著胖丫兒道,地上的葉子不用掃,落在地上當(dāng)肥料,又有徒弟月月來了句,有了肥料真好,莊稼長得少不了…… 這么沒有話題性的話題是安均說起的。她本來是想做首詩表達(dá)一下她現(xiàn)在的心情,但由于文采不夠,就搞出這么一句話,沒想到倆小姑娘還挺捧場。 誰成想,后邊玲子又給來了句,“別管莊稼好不好,反正我表哥的臉好?!?/br> 本來都快被大家忘了的事,被玲子一提醒又全記了起來。 安均問呼格,“你那天到底是抹的什么?” “什么都沒抹?!?/br> 嘖嘖,安均又佩服了一個人,誰說死鴨子的嘴硬,呼格的嘴才是真硬! 她道,“你也是絕了?!?/br> 別管呼格絕不絕,反正人家就是不說。 后邊兒幾人又開始作詩,和一幫土老帽在一起,安均感覺自己終于找到了自信,作詩就該是給人自信的,把人憋的連臉面都沒有,還有個什么意思。 這次是胖丫起的頭兒,“大道長又長?!?/br> 娟子接,“就是不太寬?!?/br> 看到前邊兒有一只牽驢的老大爺,月月快速的說道,“大爺牽只驢?!?/br> 這時前邊兒的驢尥了個蹶子,它尥蹶子就尥蹶子吧,還非得沖著老大爺尥蹶子,可想而知肯定是要挨鞭子了。 由此景,玲子接了一句,“誰知驢很二?!?/br> 接著她又道,“咱們這首詩就叫二驢吧?!?/br> 安均本是想悶笑幾聲的,但是一時沒忍住大笑了起來,并且還有了一種要喘不上氣來的勁頭兒。 玲子感覺她十分奇怪,“表嫂,你怎么了?” 安均想給她解釋下二驢在哪兒,可笑的根本就停不下來。 發(fā)現(xiàn)呼格的臉色開始發(fā)青,并且還慢慢往紫色轉(zhuǎn)化,玲子感覺更奇怪,“表哥,你又怎么了?” 呼格冷冷回道,“問你的好表嫂?!?/br> 聽到呼格讓問自己,安均強忍著笑意,讓自己安靜了下來,她悄悄的對玲子說道,“你表哥……” 不等她把話說完,就一把被呼格拽了去,“我看咱們家的雞窩還有空地?!?/br> 威脅啊,嗤啦啦的威脅! 安均是個沒志氣的人,所以她妥協(xié)了,不說就不說,以后等有了機會再說也不遲,這叫曲線救國。 一回到家,安均就跑去找嬸子了,她想問問嬸子打聽出二舅被拒婚的原因沒,她相信以嬸子的實力肯定能夠光榮的完成任務(wù)。 但她發(fā)現(xiàn)她想多了,嬸子根本就沒去打聽…… 原來今天村里出了件事,嬸子整整在村里忙了一天。 要說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純粹就是太閑惹出來的。 現(xiàn)在人們沒啥事,女的不是喜歡在村頭扯個閑天,就是捎著針線活兒串門子,男的便會下個象棋什么的。 當(dāng)然還有些其它愛好的,不然篦子他娘的生意可就沒法開張了。 平時篦子他娘的生意并不忙,隔三差五的能接上一單就不錯了,可今天也是邪門了,竟然同時****了倆。 倆人差不多時間來,肯定就是先進(jìn)門的先來,后進(jìn)門的等會兒,但后進(jìn)門的這個人家就是不愿意等,人家非要先來,然后倆男人就打起來了,最后剛擺脫拐杖的篦子也加入了戰(zhàn)局。 這一仗,打的那叫一個混亂。 篦子他娘坐在地上就是一頓哭,哭的那叫一個嘶心裂肺。(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