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生病也不安生
走到外面,安均拉著呼格說道,“你去給我熬些草藥喝吧,我有些頭暈?!?/br> 怕是呼格難為她,她又道,“雖然咱倆目前有些小矛盾,但別管怎么說我也是你的枕邊人,只要你現(xiàn)在對我好,以后等你生病了我也對你好。” 呼格開始黑線,難不成他在她的心目中就是個靠不住的男人? 把人拉到屋里躺好后,呼格去郎中家拿了幾幅藥,風寒的方子很簡單,藥湯熬起來也容易,他把砂鍋洗凈,再把草藥和水放進去,便生起了火。 最終把三碗水熬成了一碗水,然后熟練的熄火、倒藥,再端進屋里,這樣的活兒他干過很多次,就算是閉著眼也能干的很好。 正巧這時玲子做好了飯,為了不讓媳婦空腹喝藥,呼格先給她盛了碗粥,米粥是用大米和小米一起熬的,因為煮的時間夠長,所以很粘。 也許是想讓粥涼的快一些,呼格一直在用勺子攪拌,只是勺子和粥碗碰撞的太過頻繁,正睡得迷糊的安均被吵醒了,她呢喃道,“小點聲。” 呼格帶著寵溺的目光看著他的小娘子,“不是你吵我的時候了,是么?” 安均又睡上了,并沒聽清呼格的話,不過她應(yīng)該是嫌呼格太煩人,突然就翻了一個身,讓自己去沖著墻了。 看著碗里的粥已經(jīng)涼的差不多,呼格把沖著墻的人給扶了過來,“聽話,先吃點兒東西,一會兒再把藥喝了就不會難受。” 別看安均現(xiàn)在還迷糊著,吃飯倒是挺讓人省心的,閉著眼就把一碗粥給喝了個干干凈凈,等到喝藥的時候,她更是痛快,咕咚兩口就把一碗苦汁子全給喝完了。 喝完后,竟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下舌尖兒…… 呼格看的一陣楞。他的小娘子怎么還有這等喜好?把準備好的蜜餞放回了桌子,心道,看來是白準備了。 喝完藥的安均又去躺著了,不過她在入睡前倒是說了一句話?!耙粫喝タh里的時候記得叫我,今天大老板來,我必須要到!” 呼格讓她不要瞎想,說到時候不會把她落下,這下安均放心了。她才剛有起色的事業(yè),決不能因為一場小小的風寒就給搞砸了。 可能是那一碗草藥起了作用吧,在呼格正準備叫人的時候,安均自己就醒了,兩人對視著看了一會兒,安均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現(xiàn)在什么時辰?” “剛到辰時,還不算晚,別急?!?/br> 安均才不急,她是管事,是食鋪的老大。她急什么,反正食鋪又不賣早飯。 慢騰騰的爬起來后,她拿起桌子上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干凈,感覺嗓子有些干,嘴也干的很,好好地她怎么就著涼了呢? “呼格,昨晚我沒踢被子吧?” 呼格道,“沒有?!?/br> 安均覺得納悶兒,她從小到大一直身體好,很少會得風寒。這次的病生的還真蹊蹺,難不成是讓被子里的味道熏的? 想起那個味道她就覺得奇怪,那到底是個什么味兒? “呼格,你真沒聞到被子里有什么味兒嗎?” 呼格十分不想提這件事?!昂煤玫卦趺从终f這個,你趕緊收拾一下,咱們該走了?!?/br> 想著大事要緊,安均也沒再糾結(jié),她三步并作兩步的就邁出了門,發(fā)現(xiàn)呼格還在原處不動。她回頭招呼道,“走啊!” 就見呼格在柜子里拿了一件棉襖走了出來,“穿上這個,免得風寒加重?!?/br> 這是一件純黑色的大棉襖,很肥很大也很厚,樣式土拉八幾,一看就是男人穿的,并且還是老男人才會穿的。 看著這樣一件衣服,安均連想也沒想就套在了身上,人別管到什么時候,千萬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自己穿的漂亮那是別人養(yǎng)眼,穿的暖和才是自己舒服。 聰明人都是便宜自己,不便宜別人! 本是準備了一肚子話的呼格,一句也沒來得及往外說就全咽進了肚子,他的小娘子果真是個妙人兒,不,應(yīng)該是奇葩。 穿的跟個狗熊一樣的安均走起路來十分不便,本來她就身子發(fā)沉,在穿了件大棉襖后那是感覺更沉。 為了給自己爭取點兒好處,她特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的好夫君,“呼格,雖然你現(xiàn)在不怎么待見我了,可好歹我也是你的舊人,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兒,別看你娶媳婦的時候年紀有些大,但我還年輕,總的來說咱們也是頭婚……” 因為她說的語無倫次,呼格聽了半天也沒聽懂她到底在表達什么,是在說他老嗎? 這樣想的呼格有些氣絕,早晚有一天他要讓某人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老,男人發(fā)揮實力的地方是在床上,而不是嘴上,所以他決定保持沉默。 安均拖著她那沉重的身子又走了一陣兒,實在是累的不行,她又開始求呼格,“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咱倆也睡了好幾個月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不能看在太陽的面上對我好點兒嗎?” 呼格摸了摸安均的額頭,只是稍微有點兒熱,并不怎么燙,“若是難受的厲害我們就回家,別硬撐著?!?/br> 安均搖搖頭,“不難受,就是不想走路?!?/br> “不想走路,那我們就不走。”說著呼格便把人給抱了起來。 公主抱的姿勢,讓安均有些不舒服,她掙扎幾下道,“我想去你后面趴著?!迸潞舾裣铀嗍略俨还芩?,她又添了句,“其實在前邊兒也行?!?/br> 媳婦想怎樣就怎樣,呼格蹲下身讓安均去了他的后背。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有了坐騎的安均是十分舒心,要是呼格一直都能這么聽話就好了,她就是這么的不知滿足。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很早,但因為天氣太冷,路上并沒什么人,只是偶爾會碰上幾個。 在看到一個馬車過去后,安均呢喃道,“以后我們也要有馬車,不但有馬車還要有驢車,我想坐哪個就坐哪個?!?/br> 呼格把安均往上托了托,“你怎么就偏跟驢干上了?” 感覺到脖子有微微的刺痛感,他偏頭看了一下身后的人,“別胡鬧,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安均趕緊把手里的一小塊兒指甲扔掉,然后裝的跟個沒事人似得繼續(xù)在呼格的背上趴著,她剛才一時太閑,把自己的手指甲給咬掉了一塊兒,想著直接扔了有些可惜,這才在呼格的脖子上扎了幾下。 任何事物都要實現(xiàn)它的價值,總不能白來世上一回。 又走了一陣兒后,呼格背著安均在路邊上停了下來,一看此情況,安均慌了,“呼格,我還有些難受,你再背我一會兒吧,我保證不再欺負你?!?/br> 呼格把人放下,讓她站好,“我去溝里看看,你在上面等會兒?!?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