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這一天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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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呼格走總是死鴨子嘴硬,安均直接把他拍到了院里站著,外邊兒涼快,就讓他好好地清醒清醒吧!若是還不長記性,可以在外面睡一覺! 這年頭兒,不來點(diǎn)兒狠的不行! 安均一個人躺到床上,腦袋亂七八糟的一遍遍的過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按說呼葉納妾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呼葉納妾又不是呼格納妾,她激動個什么勁!可沒辦法,她就是氣的不行,cao的這個心啊,真是沒邊兒了! 做人做到她這個份兒上,也是沒誰了。 對于自己的這一愛好,她分析了一下,一般不都是長姐或是長兄愛閑cao心嗎,怎么她一獨(dú)女也有這種癖兒?難不成她爹和她娘又給她制造了一個弟弟或是meimei? 未免把事情想得太復(fù)雜,她趕緊停止了分析,還是睡覺吧。 呼格在外面站了會兒,估摸著安均睡著后,他悄悄的溜進(jìn)了屋里,不過他并沒敢直接上床,而是站在床前觀察了片刻。 這會兒安均睡得還不踏實(shí),在她感覺到身邊有一個人影后,一個激靈便坐了起來,然后驚喊一聲,“誰!是誰!” 呼格忙去把人摟住,“均,是我,別怕?!?/br> 余驚猶在,安均不停的撫著自己的小心臟,“我說你是不是有病???要么睡覺要么出去,在我身邊兒站著裝鬼有意思?。俊?/br> 一聽安均說可以睡覺,呼格蹭的竄上了床,“均,我睡覺。” 安均本想和呼格算算賬的,可一看實(shí)在太晚,為了不耽誤明天的事,她往床里邊兒挪了挪,“趕緊睡!別再吵我!” 呼格老實(shí)的躺好,就連喘氣都設(shè)定好了頻率。 安均實(shí)在是累的很,沒一會兒就進(jìn)入了夢想。這次再睡著她睡得很爽,直接就到了大天亮,就連半夜的傻雞打鳴都沒聽到。 走到院里,安均先跑了幾遭。最近事情太多,未免把身體壓垮,她要鍛煉一下,只吃好、喝好并不行,鍛煉也很重要。 小呼土兒跟著她一起跑?!癹iejie,我葉哥又要娶媳婦了,咱們家也不是很富裕,你看我是不是需要輟學(xué)?我回家可以撿柴,還能幫著嬸子照顧小侄子。” 安均停下腳步,說了三個字,“不可能!” 小孩兒走了,一會兒到了學(xué)堂還要跑步,現(xiàn)在還是省省吧。 自從婉兒和歡兒住到他們家,安均就沒再管過家里的雞。如今需要她cao心的都是大事,比如冷飲店的發(fā)展方向,比如食鋪的經(jīng)營,再比如阻止呼葉納妾…… 別管她是不是閑的,反正呼葉想納妾就是沒門! 她就是這么生性! 用手往臉上撩了把水,又用毛巾抹了下,算是把臉洗完,這便開始向嬸子家沖去,她要去問問呼葉一兩銀子的事。 只是到了嬸子家,沒把她氣死! “什么時候跑的!” 玲子一邊給他順氣一邊說道。“我也不清楚葉哥是什么時候走的,我早上起來沒見他,還以為是去挑水了,可看著水桶都在。這才懷疑是跑了?!?/br> 安均氣的把腳旁的竹籃子給踢了個底朝天,娘的,竟然讓他跑了! 見安均太生氣,玲子小心的問道,“表嫂,你說葉哥會不會是去了地里?等會兒就回來了?” “現(xiàn)在天寒地凍的。去了地里能干什么!” 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廢話,玲子趕緊住了嘴,現(xiàn)在的表嫂氣的都快炸了,她還是少說句話比較好。 一早上嬸子都在屋里坐著,沒有出門,看來是被氣的狠了,王柳兒則是在床上躺著,既不說話也不吃飯,就跟個沒有生機(jī)的人一樣。 看到家里這個情況,安均的心里是一片亂。 她以前只知道對男人著了迷的女人很瘋狂,沒想到被女人迷上的男人竟然也是這樣! 呼葉是不是腦子帶洞???不就是個胸******大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大胸除了捏著軟和點(diǎn)兒,還能有啥?總不能捏出花來吧?再說王柳兒的胸也不小??! 難不成那女人床上有神功?可以把男人伺候的********? 此事太復(fù)雜,聰明如安均,都想不明白。 現(xiàn)在家里這個情況,就算去了縣里她也不放心,只是不去縣里,食鋪和冷飲店的生意咋辦?家里十來口子吃飯的人呢! 當(dāng)真為難人。 她叫過玲子道,“你現(xiàn)在就去大舅母家,讓大舅母過來幫著照顧下孩子,我去把李大娘和胖丫兒她娘給叫來?!?/br> 玲子應(yīng)了聲便向夏侯家跑去,她若是跑快些,一刻鐘就能回來。 有事兒的時候還是指著親朋好友,關(guān)系什么的,必須要往好了處,凡事別太計(jì)較,俗話說得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不對,好像用錯詞了…… 反正就是,對待親戚、朋友一定要好,別小家子氣!當(dāng)然那種心術(shù)不正的就算了,對待那種人,劃清界限很有必要。 做人,就是要分得這么清!不然怎么做智者! 今天到了食鋪后,安均打了個照面就撤了,她要去找呼葉,縣里就這么點(diǎn)兒個地方,她就不信她會連個人都找不到! 當(dāng)然她并沒有盲目的去大街上瞎找,而是去酒樓的后廚打聽了下情況,聽后廚的人說,兩人一直都是住在酒樓安排的房子,各自有各自的屋子,不過自從兩人被辭退,就把東西搬走了。 可當(dāng)安均問大家兩人搬到哪里去后,大家都說不知道。 不知道?呼葉整天待在酒樓,又不愛言語,房子應(yīng)該是那個女人租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女人自己有房子。 她會這么猜測是有根據(jù)的,別管怎么說,那個蘭華也是跟著王家老二混過的,她又不是傻子,肯定不能白讓人家捏大胸,直接要錢有點(diǎn)兒太俗,要個安樂窩就明白多了。 現(xiàn)在看來,她若想找到呼葉,還得先去會會王家老二,再套一下他給小情兒置辦的房子在什么地方……怎么就這么費(fèi)勁…… 娘的,呼葉愛去哪兒去哪兒,不找了! 今天的太陽特別大,曬得人暖洋洋的,看來春天就快來了,大自然的春天來了,她的春天也不知什么時候到,現(xiàn)在一天天的都快累傻了! 老男人竟然還偷錢!真是沒一件讓人順心的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