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又惹事了
老子就知道你這家伙不懷好意! 陳云峰斜著眼看著那個和自己六七分神似的男人,冷笑道:“怎么,你不是說招待我老婆喝酒的嗎?” 那男人皮笑rou不笑地道:“先生,我是說過要招待這位小姐喝酒,但沒說要招待你喝。” 陳云峰眼睛一瞇:“請問,我老婆喝不下了,難道我這個當老公的還不能代勞?” 這壞人,還在一口一個“老婆”的叫,我擰你! 柳明月擰了胡言亂語的男人幾把,奈何頭腦昏沉、渾身軟綿,怎么擰也使不上勁兒。 只聽那個男人道:“這位小姐并沒有說她喝不下,是你自作主張幫她喝,既然這樣,叫你付酒錢有什么不對?” “我······我說了喝不下了!”柳明月惱怒的糾正,她覺得這個邀請她喝酒的男人忒不地道,明明喝不下了,他還非要勸她喝,結(jié)果壞小子來代勞,他卻又不認賬了。 什么人嘛?樣子雖然長得比壞小子帥一點,但人品跟壞小子相比,差遠了! 在這個時間,陳云峰的形象忽然高大起來。柳明月也不想跟對方糾纏,她接著道:“不就是一杯酒錢嗎,我付?!?/br> “不行!”陳云峰霸道的一把攬住女人的纖腰,將她拉到懷里,對那個男人道:“你聽到了,她說了她喝不下了,所以,這杯酒錢該你自己付?!?/br> 那個男人冷笑道:“喝不下也可以放下,不一定非要喝,也不應該你喝······” “我喝你媽!”陳云峰怒罵一聲,如刀一般冷厲的目光盯著那個男人:“老子明明聽到你非要勸我老婆喝酒,你什么居心?是不是想把她灌醉?幸虧老子今天在這里,要是老子不在,你丫的是不是有不良企圖?” “你······” 那個男人還想爭辯,見陳云峰的目光冷厲如刀,他縮縮脖子悻悻地道:“算我倒霉?!?/br> 陳云峰冷哼一聲,攬著女人的柳腰兒便往舞池里走。 被陳云峰這么霸道的攬著,暈暈乎乎的女人有些羞澀,她輕輕掙扎了一下,湊到男人耳邊道:“陳云峰,放開我啦!” “什么?月姐,我聽不到?!?/br> 他又在裝聾作??!女人又有點惱意,一邊扳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邊大聲道:“我叫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男人的手一松,猝不及防的柳明月便是一個踉蹌,男人順勢又把她攬在懷里,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堅決地道:“不能放開,你酒喝多了。我們?nèi)ヌ?,醒醒酒!?/br> 什么呀,明明是他忽然放開所致,這臭小子,只會胡亂找些理由來塞搪! 女人又氣又恨,但也沒再掙扎,只是用瞪眼的方式來表達不滿,卻任由著自己的嬌軀貼著他那結(jié)實的身體亦步亦趨,雖覺得別扭,但并不排斥。 舞池里忽然來了柳明月這么個高貴典雅的美女,一群頭發(fā)染的五顏六色的不良青年緩緩向陳云峰和柳明月靠近······ 一進舞池,柳明月頓時有點手足無措,她一則不知道如何擺動,二則跟著一幫子小年輕混在一起,打心眼里排斥。 身后忽然貼上個熱乎乎的人兒,那熟悉的汗味兒鉆入鼻孔,女人立刻知道是那壞小子。 “月姐,我來教你!” 壞小子的氣息吹的耳朵癢癢,他那兩只手也忒壞,老實不氣的撫上盈盈一握的柳腰兒,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帶動女人輕輕搖擺。 罷了罷了,反正這家伙剛剛也占過便宜了,懶得跟他計較。 女人的想法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對男人的舉動也懶得干涉。 畢竟柳明月有國標舞的功底,沒一會兒功夫,她就能隨著勁爆的音樂扭擺的越來越快。 為了擺脫男人在身后的sao擾,柳明月會跳之后,她便轉(zhuǎn)過身來面向陳云峰。不過,隨著手臂不斷的高舉揮舞,女人的衣擺老是調(diào)皮的跑到肚臍眼之上,露出細膩光潔的小腹。 真養(yǎng)眼??!陳云峰猛咽唾沫,故作不小心地用手背輕輕觸碰了一下女人那滑如凝脂的雪肌。 當然,他也有點心虛,怕動作過火會引起女人的反感,就那么碰觸一下之后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搖擺身體。 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剛剛那一碰觸并沒讓女人有所反應,甚至連常用的瞪眼行為也沒有,陳云峰的膽子瞬間壯大,那雙大手又伸過去······ 壞小子還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柳明月見陳云峰明目張膽的將手伸過來,立即一巴掌拍在陳云峰手背上,同時將螓首湊到陳云峰耳邊惱道:“壞小子,你不要對我使壞!” “我沒有!” 男人矢口否認,悻悻的縮回手并做了個無辜的表情,而后側(cè)身朝著他旁邊那個穿著吊帶裝的姑娘瘋狂的扭動。 這樣的行為頓時讓柳明月有點不舒服。臭小子,那種貨色也讓你如癡如醉,真是瞎眼了! 女人心里泛酸,正待插在倆人中間將他倆隔開,忽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一把。 柳明月發(fā)出一聲驚叫,趕緊轉(zhuǎn)過身去,只見幾個打扮的跟鬼一般的小混混站在身后色瞇瞇的看著她,嘴里噴著臭烘烘、混雜著煙酒味兒的惡心氣息,其中一個二十四五歲、赤果著上身、露出一身干癟rou的混混正伸手來掀她的裙擺。 “你們干什么?” 女人恐懼的大吼一聲,忽覺纖腰一緊,陳云峰已然將她攬在了懷里。與此同時,柳明月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聲凄厲的慘叫居然將迪吧里震耳欲聾的勁爆音樂掩蓋,兩三秒后,音樂聲戛然而止,舞池里除了磕了藥的男女還在拼命地搖晃著腦袋外,其余的全都停止動作。頓時,迪廳里除了那個干癟男彎著腰握住他的手腕慘叫外,再沒人發(fā)出一絲聲音!迪廳里出現(xiàn)令人不安的沉寂,眾人的目光集中在那干癟男受傷的手上。 干癟男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呈一百八十度向后反折,從撕開的rou里可以看見白森森的指骨,皮rou里溢出的鮮血不住的向地板滴落。 柳明月嚇得花容失色,她緊緊拽住陳云峰的手臂,低聲道:“陳云峰,我們快走吧!” “不準走。媽的,敢在這里挑事兒,也不打聽打聽這家迪吧是誰罩著的?!币粋€黃毛混混怒視著陳云峰。 陳云峰冷冷的瞟了黃毛一眼,對柳明月柔聲道:“月姐,不要怕,告訴我,他們還有誰欺負你了?” “沒······沒有了!” 干癟男子的慘狀已將柳明月嚇得心驚膽戰(zhàn),她哪還敢說出有人摸她屁股的事,只想著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女人哀求道:“我們還是走吧!” “想走?沒那么容易。”黃毛大吼道:“把外面的鐵柵門鎖上,在場的人不許報警,否則就是和盧灣區(qū)的強哥過不去,沒事的人散開,強哥的人站出來?!?/br> 話音剛落,圍在舞池里看熱鬧的趕緊四處散開,磕了藥還在拼命搖頭的也被連拉帶拽的清出舞池,一番混亂之后,偌大的舞池里只剩下陳云峰、柳明月以及二十多個把他倆圍在中間的混混。 “你以為你們還走得了嗎?”黃毛向前跨了兩步,如鶴立雞群一般得意地道:“在這里,是強哥說了算?!?/br> 說罷,他看了一眼在一旁痛苦哼唧的干癟男子,對陳云峰冷笑道:“不就是摸了一把你的女人的屁股嗎?居然下手這么狠。你的女人碰不的是吧?好······” 黃毛威風凜凜的掃視了一眼二十多個混混,指著陳云峰和柳明月大聲道:“弟兄們,把這個男的給我弄殘,當著他的面把這女的給我輪······” “我輪你媽!”陳云峰一聲暴喝,抬腿踢向黃毛的襠部。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強勁的力道將黃毛那并不強壯的身板子直接踢飛,撞倒站在他身后的兩個混混后摔在地上,手捂著襠部翻了個白眼,脖子一歪,暈死過去。 已然決定先下手圍墻的陳云峰廢了黃毛的子孫根后,為了避免柳明月受到傷害,趁著一眾還處于驚訝中的混混沒能回過神來,他又撲向距柳明月最近的四個混混,出手毫不留情······ 只聽得四聲慘叫和骨斷的脆響,兩秒不到,四人全躺在地上呻吟。 “整死他!”回過神來的混混的叫囂著撲來······ “快走!” 陳云峰拽住還處于呆立狀態(tài)的柳明月就跑,一路拳打腳踢,順勢又擊倒三個擋著去路的混混。 “抱著頭蹲在這里!不要看。” 陳云峰將柳明月拽進酒吧臺和墻之間的夾角處,讓她蹲在角落,而后轉(zhuǎn)身迎著沖來的混混抬腿就是幾腳,位置還是襠部。反正都是些人渣,將他們廢了也好,免得禍害女人。 見陳云峰出招快速狠辣,混混們不禁傻眼,腳步也不由自主的放緩。就在這時,不知誰吼了一聲“這小子練過,大家抄家伙”,混混們這才如夢初醒,忙著拿酒瓶、擰凳子,隨身攜帶著刀的將刀抽出,狂嚎著向陳云峰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