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膽量不足
柳明月戀戀不舍的看著住了三年的地方,心中涌起一陣傷感,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精心設(shè)計,但是,過了今天,這里將不再屬于她。不,應(yīng)該說過一會兒就不再屬于她,因為她今晚便不在這里住,她只需將名畫、高檔紅酒、古董以及衣物收拾好就走。 別墅賣了,連同那輛法拉利一起,一共賣了五千萬。價格有點偏低,不過,對于急著湊錢的柳明月來說,她也顧不了那么多。 柳明月不僅給為她工作了三年的傭人們發(fā)了一筆不菲的酬勞,還為她們找到了新的主人,也就是買這棟別墅的馬女士。在今天的商談之中,馬女士也爽快的答應(yīng)了柳明月的提議,不辭退那些傭人。 擰著兩件古董的徐晨星柔聲道:“走吧,月姐!” 柳明月嘆息一聲,點了點頭。 回到“銀座花園”,見陳云峰不在,徐晨星不由恨恨地道:“這傻小子去哪里鬼混了?不是晚上才陪趙文婷吃飯嗎?” 柳明月抿嘴一笑:“怎么,是不是一是半會兒沒見到他,就感覺如貓抓一般難受?” “切,我是想叫他幫著搬東西?!?/br> 徐晨星一邊說一邊便要給陳云峰打電話,柳明月趕緊制止,理由很簡單:那小子重手重腳的,別把古董和紅酒弄壞了。 這個理由讓徐晨星大笑不已,她調(diào)侃道:“是不是‘巴爾蒂亞’那晚的手腳重了點,才讓你有種‘一朝被猛抓、十年怕兩手’的感覺?” “晨星,我說了沒那回事,你這么還說?” 柳明月惱的直跺腳,撲上去便要撕徐晨星的嘴,倆女頓時鬧成一團······ 盡管名畫、股東和高檔紅酒的數(shù)量不多,但因大多數(shù)屬于輕拿輕放之物,且磕不得碰不得,因此,倆女來來回回走了七八趟才將所有的東西搬完,累的嬌喘吁吁、香汗淋漓。 待倆女收拾好屋子,已經(jīng)快下午五點了。柳明月先去洗澡,今晚她要跟徐晨星一起赴約,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這個董事長再不親自出馬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何況,霍曉天說還有幾個朋友也有能力幫助“皓月集團”,她也想去見見。由董事長當(dāng)面承諾,效果好得多! 在浴缸里舒舒服服泡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柳明月方才裹了塊浴巾出來。 徐晨星的浴巾有點短,遮不住柳明月那一米七一的個子。見她露的多,徐晨星就忍不住去掀浴巾的下擺,倆女又是一番笑鬧,而后徐晨星也去洗澡了,柳明月則回到那間原本屬于陳云峰的臥室。 關(guān)上房門,拉上窗簾,吹干了秀發(fā),柳明月將身上的浴巾摘掉,看著鏡子里那具玲瓏浮凸嬌軀,她禁不住嘆息一聲。 “唉,你都二十九歲了,生命中的另一半?yún)s遲遲不出現(xiàn),你要努力呀!” 沖著鏡子里的自己惱了一句,腦子里卻忽然閃過一張黝黑的臉,柳明月的心尖兒禁不住顫了顫,“老牛吃嫩草”又羞人答答的浮上心頭······ 想他干嘛?丟死人了! 女人一下?lián)涞皆诖采希瑢Ⅱ茁襁M絲被里狠狠的蠕動幾下,頗有點沙漠里的鴕鳥之態(tài)。 正害羞之際,忽然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 晨星這么快就洗完了? 柳明月從絲被里“拔”出頭,向門口看去······天啦,想什么就來什么! 門口站著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正張大了嘴巴、鼓瞪著眼睛呆呆的看著趴在床上的女人。 “啊”的一聲驚呼,女人又迫不及待的把頭鉆進絲被里,悶聲悶氣的吼道:“快出去呀!” *************** 陳云峰回到“銀座花園”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二十,見徐晨星的車停在樓下,禁不住心中一喜,拎著換下的濕褲子急急忙忙往七樓跑, 廳里沒人,陳云峰也沒去注意廳的酒吧臺上多了好幾瓶高檔的紅酒,而且墻上也多了幾幅名畫。 他先去徐晨星的臥室看了看,沒人。他又來到自己的臥室門口,見房門關(guān)著,他想也沒想便打開了房門······ 我靠!眼前的一幕差點讓他叫出聲來。 由于女人捂著頭,他還以為是徐晨星,心里禁不住有些疑惑:姐在我的床上干嘛? 陳云峰費力的咽下一口唾沫,正待悄悄退出,那絲被里忽然露出一張絕美的臉······ 靠,原來是月姐? 陳云峰的眼睛頓時如青蛙一般的鼓凸,嘴巴張的足以塞進去一個拳頭。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柳明月便尖叫一聲,又把頭飛快的埋進絲被里,悶聲悶氣的吼了一聲“快出去呀”。 高貴妞該不是嗅老子的味道吧?女人那顧頭不顧腚的模樣讓陳云峰禁不住想笑。 聽到關(guān)門聲之后,柳明月這才露出頭來看了看,而后起身飛快的去把房門反鎖,這才回到床前。 這個壞人,已經(jīng)兩次將我看光光了! 女人禁不住咬牙切齒,不過,心里卻沒有昨天早上那般羞惱,倒是隱隱升起一絲甜蜜······ 陳云峰回到廳后方才發(fā)現(xiàn),廳的擺設(shè)似乎不一樣了,墻上多了幾幅油畫,而酒吧臺的貨架上也多了幾瓶高檔紅酒,包括那瓶價值不菲的1990年份勃艮第紅酒! 看來,月姐已經(jīng)把她的別墅賣了!奇怪,姐去了哪里了? 陳云峰有點納悶,心里又不禁sao動起來:家里就我跟月姐,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月姐又表現(xiàn)的像一團烈火,老子就是一捆一點就著的干柴,這要是發(fā)生點什么······ 這么一想,頓時熱血上涌。 正胡思亂想之際,一陣腳步聲傳來,陳云峰循聲看去,這一看,本就火氣大盛的他頓時鼻子發(fā)癢,鼻孔里飆出兩股紅色的液體······ 哎呦喂喲,還要不要人活了?現(xiàn)在的女人在家里都不喜歡穿衣服嗎? 徐晨星披著一頭濕漉漉的秀發(fā)從浴室出來,穿過廚房剛踏進餐廳,便看到坐在廳沙發(fā)上的陳云峰,那小子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鼻血滴滴答······ 同樣是一聲驚呼,徐晨星趕忙轉(zhuǎn)身一步跨進廚房里躲好,羞惱地道:“傻小子,叫月姐把浴巾給我拿來?!?/br> “啊······哦!”陳云峰橫著擦擦鼻血,起身往柳明月的臥室跑。 聽到敲門聲,已然穿戴整齊的柳明月還是芳心兒一緊,手兒抓住胸口的衣襟,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誰······誰呀?晨······晨星嗎?” “月姐,姐叫你把浴巾給她拿去。” “好······好的。不,還是······還是你給她拿去。” “啊······姐、姐叫你拿去呢?!?/br> “你拿去不也一樣?遞給她就行了。”柳明月嗔惱的回了一句,她現(xiàn)在羞于見陳云峰,也怕見到他。 拿著浴巾過去打開房門,柳明月從門縫里將浴巾遞出去。 “給······給你?!?/br> 這不是為難老子嗎?陳云峰苦笑著接過浴巾。 他正待離去,突然想起這塊浴巾裹過柳明月,心里不禁一蕩,湊到鼻孔大力的吸了一口。 “香,真他娘的香!老子喜歡?!?/br> 男人剛剛感嘆完,猛然聽到一聲怒斥:“你在干什么?” 陳云峰嚇得一個激靈,忙將浴巾湊到眼睛處仔細觀看:“我看到一根頭發(fā)?!?/br> 說罷,他也不敢去看門縫里那張憤怒的俏臉,拿著浴巾狼狽而逃。 無恥齷蹉的壞小子,我就知道他會有猥瑣的行為! 女人憤憤的關(guān)上房門,忽又“撲哧”一笑:幸虧他猥瑣多過膽量,要不然······要不然之前看到我沒穿衣服,豈不是會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