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嫂子只能在私下喊
“我知道?!奔t毛瞪了胖子一眼,義正言辭地道:“胖子,保安就是保護安全的意思,我們不但要當(dāng)好保安,還要保護好大哥的安全,懂嗎?豬腦子!” 胖子一愣,想了想,覺得紅毛哥說的似乎有道理,知錯能改的他趕緊“哦”了一聲。 柳明月和徐晨星再次忍俊不禁而嬌笑起來。 柳明月摘下眼鏡,一邊抹眼淚一邊笑道:“好了好了,先去吃飯,你們兩個也一起去。陳云峰,反正我把保安部交給你了,怎么選人是你的事兒,我不管你。只是······” 柳明月看著紅毛如紅云一般的頭發(fā),搖頭道:“萬兵,把你的頭發(fā)染黑,在集團上班可要注意形象,知道嗎?” “是是是,嫂子,我下午就去染成黑發(fā)?!?/br> 紅毛忙不迭的點頭,這下爽了,董事長嫂子點了頭,總經(jīng)理嫂子應(yīng)該沒有異議了! “不準叫我嫂子······” 柳明月惱怒的喝斥一聲,眼角的余光悄悄瞟了瞟陳云峰,見他嘴角泛笑、眼兒瞇瞇,似乎對這樣的稱呼滿意的很。 女人的心里沒來由的一甜,但這種感覺隨即讓她心兒發(fā)慌,只好沖著紅毛發(fā)“怒”:“如果你再這么亂叫,我就······我就······” 連著兩聲“我就”,卻“就”不出個原因來。說開除他吧,那紅毛本來就不是“皓月集團”的員工;說不準他來上班吧,可她剛剛又說了保安部選人的事她不管。 正尷尬之際,徐晨星拉了她一把,道:“行了月姐,傻小子有兩個朋友也不容易,你別把人家嚇壞了。” 說罷,徐晨星又一本正經(jīng)的對紅毛道:“萬兵你要記住,這里是集團公司,有自己的規(guī)定。你成了集團的員工后,只要在集團上班,你就不能隨意的稱呼‘大哥’啊、‘兄弟’呀什么的。比如我,你只能稱呼徐總,那么柳董你也只能叫她‘柳董’,而不能稱呼嫂子。當(dāng)然,其他場合嘛,你倒是可以隨時叫她‘嫂子’······” “晨星,你這死妮子,我撕了你的嘴······” 柳明月羞不可仰,也顧不得形象,張牙舞爪的向徐晨星撲去。 徐晨星“咯咯”笑著朝門外跑,柳明月也趁機追出去,一場尷尬便在倆女有意的鬧騰中化解。 紅毛和胖子一臉崇拜的看著陳云峰,心中感嘆不已:兩個有才有貌又有錢的女人共同委身于一個男人,還能相處的如此和諧,也只有大哥這樣的牛人、邊海市人民的英雄才有如此魅力??! ****************** 汪國輝整個上午哪兒也沒去,一直在他的豪華辦公室里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待“皓月集團”股東大會的消息。 一開始他是興奮的,然而那興奮勁兒僅僅保持了一個多小時,就被突然彈出的一條新聞驚呆了——陳云峰被取消通緝。不僅如此,他還成了邊海市的英雄! 這樣的結(jié)果讓他摸不著頭腦。明明就一伙子地痞流氓鬧事而已,怎么就被扣上一頂危害社會安全的“暴徒”帽子了?何況,那家伙還打殘廢了警察,這是鐵的事實啊,怎么就輕描淡寫的一句“因為警察的失誤、逼迫陳云峰認罪”等原因便取消通緝了?何況那警察還是于正海的外甥,他能服氣嗎? 想不通其中的原因,汪國輝便給于正海打電話。誰知剛接通,于正海劈頭就是一頓訓(xùn)斥,質(zhì)問他找的人里面為什么混雜了“暴徒”,還說這個事兒邊海市國安局也插手了。而且,邊海市武警一大早就在世紀大道周圍路段進行防暴演習(xí),據(jù)說,這次演習(xí)就是因為西五環(huán)工地事件而臨時決定的。 至于打傷外甥游鵬的事,于正海更是破口大罵,說陳云峰是有備而來,他身上帶有錄音設(shè)備,將游鵬和他之間的對話錄得清清楚楚,而專家組就是根據(jù)那個錄音,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陳云峰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于正海怒氣沖沖的發(fā)脾氣,口口聲聲說自己被汪國輝害慘了,不僅沒能將陳云峰繩之以法,還搭上了親外甥。 因為專家組得出的是“正當(dāng)防衛(wèi)”的結(jié)論,因此陳云峰不僅不用坐牢,還不用承擔(dān)游鵬的醫(yī)藥費。而游鵬因為濫用職權(quán)、企圖刑訊逼供,他也被警方開除了。 既然是犯了錯誤而被開除,意味著游鵬的治療費用無法報銷,只能自己承擔(dān)。 汪國輝是聰明人,他知道于正海這么說的目的是什么。于是當(dāng)即表示,游鵬所有的醫(yī)療費用全部由他承擔(dān),并且還會拿兩百萬補償他,這才讓于正海消了火氣。 倆人隨即和好如初,也開始稱兄道弟起來。一番相互溜須拍馬之后,于正海留了一段讓汪國輝心驚rou跳的話:“汪老哥啊,老弟我奉勸你一句話:能不惹那陳云峰就別去惹。我于正海也干了多年的刑偵工作,但以我的法眼,卻也看不透那家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就拿通緝陳云峰這次事件來說吧,昨天還搞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今天卻說變就變,而且是市局忽然下達的通知,就連我這個‘總指揮’也沒提前告知。因此我在想,那陳云峰肯定有什么特殊背景,若不然,這種幾乎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案子,是不可能翻盤的。即便有機會翻盤,也不會這么快。 還有,‘暴徒’的事也來的蹊蹺。所有在西五環(huán)工地受傷的人員名單全在我手里,并沒有泄漏給任何人,市局是怎么知道有‘暴徒’的?國安怎么會突然插手的?汪老哥啊,這個事兒怕是有貓膩呀!” 聽了于正海這番話,汪國輝心驚的同時也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因為他忽然想到“皓月集團”的股東大會,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陳云峰而生出變數(shù)。 結(jié)束通話之后,汪國輝立刻打電話給王明,想把陳云峰被取消通緝的事告訴他,并順便詢問一下股東大會的進展情況,但王明的手機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于是他又趕緊打電話給劉志航,將自己的擔(dān)憂告訴了他。 而劉志航卻滿不在乎,當(dāng)然,他不在乎也是有理由的,那就是——錢!陳云峰放出來了又如何,他能給柳明月帶去資金嗎?不能!他能帶給柳明月的,僅僅是“安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