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傻妞登門
陳云峰正思考之際,裹著塊浴巾的曹菲兒擦拭著頭發(fā)出來。 三女之中,身高只有一米六七的徐晨星個子最矮,因此她使用的浴巾裹在一米七的曹菲兒身上就顯得有點(diǎn)短,再加上走出浴室后曹菲兒刻意的向上提了一點(diǎn)點(diǎn),不僅兩條修長筆直的*曝露無疑,似乎也藏不住秘密。 這種露而未露、似露非露的裝束對于男人來說無疑是誘惑的,讓正處于“思考”狀態(tài)的男人當(dāng)即當(dāng)機(jī),接著是激動,而后是有一眼沒一眼的追隨著微微晃蕩的浴巾下擺,恨不得用目光將其掀起來。 看到男人在偷偷摸摸的窺視,女人禁不住俏臉發(fā)燙。但她沒有出言喝斥,裝著沒有看到男人那副賊樣兒,從容不迫的走過他的身邊。 偷窺沒有被發(fā)覺,男人越發(fā)的大膽起來。女人剛從他的身邊走過,他便迫不及待的扭頭觀望。 豈料,女人走到去臥室的過道口時忽然來了個猛回頭,將男人逮了個正著。 “看你往哪里跑!”男人趕緊虛空一抓,就像真將什么東西抓住了似的狠狠的握了幾下,而后對女人埋怨道:“你看你,露那么多rou,連蚊子都追著你不放,還不快去把衣服穿上?!?/br> 曹菲兒不禁哭笑不得。哪只蚊子追著我不放了?分明就是你這只公蚊子追著我不放!這條大公狗,悄悄偷看人家不說,還偷看的義正言辭。 “呆子!”女人惱惱的回了一句便揚(yáng)長而去,那浴巾的下擺在后腿根處前后波動,再次將男人的心兒撩得一浪一浪······ 曹菲兒剛進(jìn)臥室,同樣裹著塊浴巾的柳明月也走了出來。與曹菲兒的似露非露不同的是,高貴美女明顯要保守的多。 柳明月用的是自己新買的浴巾。因?yàn)橄胫谛斐啃羌依锎艉瞄L一段時間,而且家里還有一個賊頭賊腦的“壞人”,因此她在挑選浴巾的時候也特意挑長一點(diǎn)的,即便按正常的步伐走,也很難曝露*。饒是這樣,怕走光的她還是用玉手兒按住前方的浴巾下擺,將它狠狠的壓在腿根位置。 誰知,她越是這樣做,就越讓人想入非非。才被曹菲兒撩撥的一浪一浪的陳云峰被柳明月這副遮遮掩掩的姿態(tài)刺激的一浪高過一浪,目光往女人手按的位置直瞅——那地方可是塊好地方??! 見男人的目光很不正常,女人羞澀的瞪了他一眼,嗔罵了一聲“壞人”,而后羞羞答答的從他旁邊經(jīng)過。 壞人?我靠,老子既沒動口、也沒動手,只是想用目光透視你而已,是大大滴一等良民作風(fēng),怎么就壞人了? 沒一會兒,吹干秀發(fā)并穿著睡袍的曹菲兒又出來,她是給徐晨星送浴巾的。 曹菲兒返回臥室后沒多久,徐晨星也出來了。 裹在身上的浴巾本來就是徐晨星的,因此,按平常的裹身方式便很保險。不過,徐晨星在裹身的時候,不僅像曹菲兒那般向上提了提,還刻意把開叉位置設(shè)在前面,每跨一步,總有一股nongnong的春風(fēng)拂面。 而此時的陳云峰早就如老僧入定一般,眼觀鼻鼻觀心,表情肅穆,寶相莊嚴(yán),配上額頭那個顯眼的淤青疙瘩,還真有幾分泥塑的黑臉二郎神模樣。 這塊榆木疙瘩又在對我“畢恭畢敬”了! 徐晨星幽怨的看著裝模作樣的男人,想她裹塊浴巾也要費(fèi)盡心思,目的還不是想讓這傻頭傻腦的家伙能亮一下眼、閃出點(diǎn)火花嗎?可是他······ 氣死我了!徐晨星越想越惱,經(jīng)過的時候恨恨的罵了一聲:“傻子!” 女人一走,陳云峰便“呼”的一聲長吐了一口氣,抬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接著苦笑一聲。 三個女人對他三種叫法,從“呆子”到“壞人”再到“傻子”,每一種貶損的喊法都讓他有種難言的悸動。其實(shí)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卻又不敢去深度揣測和挖掘這種感覺,只能用鴕鳥心態(tài)來裝傻充愣。 浴室的儲物柜不是可以放衣物嗎?她們洗澡前不衣物帶進(jìn)去,非要弄塊衣不裹體的浴巾這么一個一個的出來,老子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男人,不是缺斤少兩的太監(jiān),這樣做會要人老命的! 正胡思亂想之際,門鈴忽然響了。 “誰******這么晚了還來打擾老子的思考?” 陳云峰罵罵咧咧的起身過去,透過窺視孔一看,一身戎裝打扮的吳妍正站在門口??此悄?,似乎才從外面回來。 我靠,該不是為了城隍廟的事帶著警察來找老子了吧? 陳云峰吃了一驚,再次透過窺視孔往外觀看,外面只有吳妍一人,而且,她的臉色有點(diǎn)不耐起來,還抬起了手臂,似乎是想再次去摁門鈴。 果然,門鈴聲再次響起,而且連續(xù)響了好幾次,催促意味兒甚濃。 要不要給她開門?陳云峰有些猶豫,他怕又遇到前晚那樣的勞師動眾場面。丟一次臉就夠了,這要是再丟一次臉,老子還混個球! 我日,老子不是還有國安證件嗎?這傻妞也知道,她應(yīng)該不會蠢到帶警察來抓老子這個超級特工007。 陳云峰忽然想起自己有殺人執(zhí)照,頓時精氣神十足。他正待開門,卻聽后面?zhèn)鱽硇斐啃堑穆曇簦骸吧敌∽?,誰摁門鈴?” 陳云峰回頭看去,穿著睡衣的三個女人均站在通往臥室的過道口緊張的看著他,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怎么也掩飾不住。 看來,她們也擔(dān)心是警察來找我!唉,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也真難為她們了! 陳云峰有點(diǎn)感動,故意輕松地道:“沒事沒事,是隔壁那傻妞。” 傻妞?隔壁的?三女驚訝的看著男人。 尤其是徐晨星,驚訝之余還滿臉疑惑。因?yàn)樗?,隔壁住的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人家也只有一個在國留學(xué)的兒子,并沒有女兒。 而且在一個多月前的一天早上,準(zhǔn)備去上班的徐晨星打開門便碰到兩夫婦要出門,她還跟對方交流了幾句,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他倆的兒子已經(jīng)兩年沒回家了,怪想念的,還琢磨著過個十天八天去國看看,這段時間一直沒看到兩夫婦,想必已經(jīng)去了國。 難道是那兩夫婦請來看家的親戚?徐晨星隨即又這么想。 可是這么一想,她的臉色頓時有點(diǎn)不好看。人家請的親戚就連我都不認(rèn)識,才來幾天的傻小子怎么就認(rèn)識了?他還叫人家“傻妞”,他騙人家了?騙了什么? 也不能怪徐晨星不知道吳妍就住在隔壁,雖然她倆做了一個月的鄰居,但徐晨星從來就沒跟吳妍打過照面。 而陳云峰剛到邊海市的那晚,吳妍誤把他當(dāng)作那些迷j案的嫌疑人而跟徐晨星交流過,但因倆人話不投機(jī)便早早的結(jié)束了,吳妍也沒來得及說她就住在隔壁。 昨晚登門的時候,吳妍也因?yàn)樵獾搅巳睦溆龆缭绲碾x開,因此,徐晨星并不知道吳妍就是住在隔壁的“傻妞”。 見三女的臉色不太對勁兒,陳云峰趕緊解釋道:“就是吳妍吳警官??!” 話音剛落,門鈴聲再次響起,催促的更加厲害。 “快開門啊,傻小子你還愣著干啥?” 徐晨星嗔惱的跺跺腳,中午飯后從陳云峰嘴里得知吳妍就是吳龍斌的女兒之后,徐晨星對她的印象有所改觀。何況,人家昨天是實(shí)實(shí)在在出了力的,如果沒有吳妍的幫忙,傻小子說不定現(xiàn)在還在東躲西藏。 陳云峰剛打開房門,吳妍便一步跨了進(jìn)來,矗立在門口。 徐晨星趕緊迎上去,指著沙發(fā)笑著道:“吳警官,快過來坐!” 陰沉著一張俏臉的吳妍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過去坐,她先是瞟了徐晨星一眼,接著看了看站在過道口的柳、曹二女,最后才將目光投向陳云峰,陰陽怪氣地道:“你還沒睡呀?那很好,就請陳大英雄紆尊降貴去我這個‘傻妞’的寒舍一趟,談點(diǎn)事情行不?” 我靠,她聽到了? 陳云峰尷尬的揉了揉鼻子,他還沒回答,便聽徐晨星道:“吳警官,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談吧。對了,我聽說你住在隔壁,請問,隔壁的大叔大媽······” “是我的姨父和姨媽?!眳清淅涞拇驍嗔诵斐啃堑脑挘又溃骸拔腋愒品迳塘康氖虑槭菣C(jī)密性質(zhì),在你這里談恐怕不好,還是去我那里吧?!?/br> 機(jī)密性質(zhì),騙鬼呀!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知道會不會發(fā)生點(diǎn)什么。想跟我家傻小子交流,也得有個先來后到吧?老娘我守了他二十年都沒弄到手,你才認(rèn)識他幾天?別以為你有個部長老爸就時不時的擺出一副傲嬌的模樣,若不是看在吳部長的面子上,我還不屑理你。 徐晨星壓根兒不信吳妍的話,以她目前的心理狀態(tài)來說,只要有女人對陳云峰稍稍關(guān)注,她就有種神經(jīng)質(zhì)的緊張。再說,吳妍那副臭臭的嘴臉讓她很不舒服,心里對她那點(diǎn)為數(shù)不多的好感也迅速遺失殆盡。 她淡淡的回應(yīng)道:“對不起,太晚了。我怕我家傻小子對吳警官的聲譽(yù)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