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不軌之人
“什么?有人去看我們的車?”陳云峰吃了一驚。 朱莉點頭道:“沒錯,之前鄧世良叫安琪出去,就是為了告訴她有人去后面的停車場看你們的車,而且去了兩次?!?/br> “人呢,鄧世良他們逮到了嗎?” “沒有,鄧世良也是停車場的安保人員告訴他的,等他們趕到之后,那兩人已經(jīng)不在了?!?/br> 陳云峰怒道:“真蠢,安保人員怎么不把他倆控制?。俊?/br> 朱莉惱道:“你發(fā)什么火?你以為我的‘巴爾蒂亞’沒有規(guī)矩嗎?那兩人雖然形跡可疑,但沒有做出任何不軌之舉,停車場的安保人員怎么可以隨便上去扣人?如果是誤會怎么辦?” 陳云峰冷笑道:“既然你們的安保人員那么有素質(zhì),那兩個人又是怎么進來的?” 朱莉瞪著碧眸,怒道:“你什么意思,你覺得是我們守大門的安保人員故意放進來的?”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 朱莉氣的胸脯兒一起一伏,她深吸一口氣,淡淡地道:“陳先生,你今晚有幾百號人來這里,混進來幾個人應(yīng)該不成問題吧? 你不了解我們‘巴爾蒂亞’的安保措施,我們的措施一共分為五個級別,最高是一級,那天你到我的別墅住處看到的就是一級安保,而商務(wù)宴會的主樓進進出出、來來往往的人比較多,所以這里是五級安保,這個級別若沒有特殊情況,一般是不限制外面的人進出的。” 陳云峰懂朱莉的意思,她是在提醒,有可能自己的隊伍中早就混進來了陌生人,也有可能是后來進來的陌生人。 “有監(jiān)控嗎?” “有,鄧世良已經(jīng)去查看了?!?/br> 陳云峰想了想,道:“這樣,就算找到了那倆人,你們也別打草驚蛇。還有,這曲舞跳完之后你把鄧世良叫到陽臺來找我,我想當(dāng)面問問他。” 朱莉瞥了他一眼,道:“你是在吩咐我做事嗎?” 說罷,她又笑了笑:“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不過,我的非洲行程,也希望你打起十二分精神?!?/br> 陳云峰道:“我很奇怪,你有自己的保鏢團隊,為什么要我跟你一起去非洲?” 朱莉揶揄道:“因為你是超級英雄!鄧世良他們六人是我的安保群體中身手最好的,但他們一起上也打不過你一個,兩者相比,我當(dāng)然選擇最好的?!?/br> “不,你錯了!”陳云峰認真地道:“保鏢講究的是團體合作,有人充當(dāng)rou盾、也有人負責(zé)外圍。如果遇到突發(fā)情況,無論一個人的身手有多好,他一旦分心兼顧,實力勢必大打折扣,所以,我建議你最好把鄧世良他們帶去?!?/br> 朱莉斜了他一眼,道:“你害怕了?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把他們帶上。” 我靠,老子堂堂“隱組”教官,從來就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么寫。 受不得刺激的陳云峰慷慨激昂地道:“不用了,老子就不信非洲是龍?zhí)痘ue,再說我也去過非洲,別說保護你一個,就算保護十個,我也游刃有余?!?/br> 剛說完,他立刻后悔起來,這牛皮似乎吹過頭了,要是真他娘的要老子保護十個,她們圍成一圈保護老子還差不多。 朱莉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兒狀,連連點頭道:“也沒有十個,就我跟安琪。” “金絲······安琪小姐也要去?”陳云峰的小心肝在“突突突”的劇烈跳動。 女人白了他一眼,道:“她是我的秘書,肯定要跟我一起去?!?/br> 男人頓時心花怒放:媽的,有那只金絲貓在,老子有*的危險哦!不過,我喜歡。 “你踩到我的腳了!”女人嗔惱的瞪了他一眼。 “sao蕊、sao蕊!”男人眉開眼笑地道:“其實我很會跳舞,部隊上我是‘舞王’、退役后別人叫我‘舞神’,像剛才這種踩腳的行為,完全是個意外。” 女人奇怪地道:“怎么我看你好像很開心似的?” “當(dāng)然,老實說吧,十個肯定會給我壓力。如果只有你和金······安琪兩個嘛,我就信心十足。對了朱莉小姐,我這次貼身保護你和安琪,你準(zhǔn)備給我多少傭金?” 女人疑惑地道:“柳姐和徐姐沒跟你說,你這次的保鏢工作是免費的?” 媽的,居然是免費的。容易嗎我?老子還欠你那綠帽子老公兩億美金啊! “朱莉小姐,保護你很有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你知不知道,我這條命不值十億也值八億?” 女人瞇著眼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這條命不值千億也值百億,而且是美金?何況,你還還欠我兩億美金呢!你知道兩億美金一天的利息是多少嗎?如果兌換成人民幣,按你們?nèi)A夏國的銀行貸款利率來算,一天的利息就有二十多萬,迄今為止,單是利息你就欠我超過兩百萬了吧?” “喂喂喂,朱莉小姐,我可沒欠你的錢,那兩億美金是弗蘭克借給我的。而且你也說了,那錢你會找弗蘭克要,你別什么都算在我頭上。還有,我來拿錢那天,你也沒說要收取利息?!?/br> “但我現(xiàn)在不想找弗蘭克還錢,我要你還給我,你能拿出來嗎?另外,我雖然沒說要收取利息,并不代表我就不收取利息?!?/br> 陳云峰氣的吹胡子瞪眼,媽的,這洋妞蠻橫無理!跟老子要利息是吧,那老子先在你身上討點傭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好好跳舞,有我這個‘舞神’在,你學(xué)著點。” 男人說罷,攬著柳腰的手用力往懷里一收,女人一下跌進男人的懷里,頓時胸貼胸、腹挨腹。 “你干什么?放開我······天啊,你又踩到我的腳了······” “別吵,安靜點。你是淑女,我是紳士?!?/br> “滾遠點,你算什么紳士······你······把你褲兜里的棍子拿開,別抵著我······偶,上帝呀······” 一曲舞跳完,朱莉一把推開男人,跌跌撞撞的奪路而逃。她又羞又惱,陳云峰就是一個無賴、無恥、粗鄙之徒!不僅強行抱著她不讓她走,還在她的后背摸摸抓抓,并且老是用棍子戳她,叫他拿開他也不動,還沖著她風(fēng)sao的擠眉弄眼。 想她在劍橋讀大學(xué)的時候,每次舞會,那些爭先恐后來請她跳舞的小伙子誰不是彬彬有禮、風(fēng)度翩翩?用華夏國的話說就是“生怕唐突佳人”,但是······但是這個無恥的華夏國男人根本就沒有這種覺悟,可他偏偏還裝模作樣,開口“紳士”、閉口“淑女”。 我選擇這么個粗俗不堪的男人作為我非洲之行的貼身保鏢,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朱莉不禁懷疑自己的決定,這次去非洲,一則是看中了他的身手,二則是想利用他解決點事。但對他的人品絕對不了解,不過今天看來,這家伙的人品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不行,就沖著他敢對我如此無禮,我也不能就這么放過他,我要讓他在非洲吃盡苦頭! 羞惱交織的朱莉回到自己的座位,接受過貴族禮儀教育的她也不管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端起酒杯將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還用力的將杯子擱在桌上。 這樣的舉動讓在場的人大為驚訝,他們雖然不明白一直表現(xiàn)的從容自若、舉止優(yōu)雅的朱莉為什么會忽然如此失態(tài),但他們能想象得到,肯定跟陳云峰有關(guān)。 蔣耀華臉上的肌rou抽搐了兩下,他站起身來,笑著道:“朱莉小姐,不知道蔣某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跳曲舞?” 朱莉勉強擠了個笑容:“蔣先生,我想休息一下,下一曲吧?!?/br> 說罷,她挪動了一下屁股,湊到剛回來的安琪耳邊低聲道:“你叫鄧世良去陽臺找陳云峰,他在那里等他。” ······ 在陽臺等了十來分鐘,鄧世良方才抵達。 陳云峰也不套,直接問道:“那兩個人是什么特征?” “從停車場的監(jiān)控錄像顯示,那兩人的個子也就在一米七左右,西裝革履,打扮跟你的這些公司員工差不多,他倆去看車的時候都沒有遮遮掩掩,完全一副正大光明的模樣,所以,停車場的安保人員一開始還以為是你的人,他們也就沒在意。 不過,他們第二次去的時候卻想進入停車場,但被我們的安保人員制止,于是他們又走了。安保人員這才感覺有點不對勁,車停放在這里又不會丟,而且你們都在樓上,沒事跑來看車干嘛?因此,他們認為其中必有古怪,便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我。” “奇怪了,他倆靠近我們的車是為了什么?”陳云峰吶吶自語一聲,接著問道:“他們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 “沒有。第一次是觀望,第二次想靠近,就這么簡單。不過他倆可能不知道,停車場的車除了泊車的服務(wù)生能接觸到外,其他人沒有任何機會靠近,包括車的主人?!?/br> 陳云峰眼睛一亮,趕緊問道:“你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很簡單,來‘巴爾蒂亞’的人非富則貴,我們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人的安全,要是有居心叵測之人弄顆炸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