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驚弓之鳥
乖乖,踢不到就撲過來,這是撒潑還是投懷送抱? 陳云峰心里在尋思著女人的意圖,但他的手卻是又快又準,一下將女人撲過來的嬌軀摟住。 我咬死你!朱莉絕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檀口一張咬住男人的右肩膀。 雖然隔著衣物,但那薄薄的一層布料根本擋不住朱莉那驚人的咬合力,痛的男人呲牙咧嘴的“嘶嘶”不已。 “喂,別咬······嘶!我日,你還咬······哎喲,再咬我還嘴······不是,我還手······偶,他娘的······” 男人的警告非但沒能讓女人“住嘴”,咬合的力量反而有加強的趨勢。 陳云峰不由大怒,左手揚起“啪”的一聲,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女人那豐腴圓潤的屁股上。 咬著不松口的朱莉發(fā)出一聲嗚咽,但她沒有理會,繼續(xù)發(fā)狠的咬。 我日哦,老子不用殺手锏,你怕是要翻天了! 陳云峰也火大起來,將女人的后裙擺一把撩起,在那紫色的小內(nèi)內(nèi)上接連“啪啪啪”的來了三掌。 熱天的衣物穿的薄,拍打在裙子上跟拍打在內(nèi)內(nèi)上的感覺差不多,因此,只顧著發(fā)泄怒火的朱莉并不知道自己的后裙擺已經(jīng)被撩起,何況,男人雖然在打她,但并沒讓她感覺多痛,于是干脆來個不管不顧,咬著男人的肩膀就是不松口。 彈彈彈,真他媽彈??! 陳云峰一邊牙疼似的“嘶嘶”,一邊感受女人驚人的彈力,這種痛并快樂的滋味讓他禁不住心癢起來。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人,這次又被老子抓住了把柄,也許她會為了封老子的嘴而主動投懷送抱。她的姘頭因為身份的原因,也不是想來邊海就能來的,說不定只能跟她一年幽會一次,她怕是早就曠的慌了!哈哈,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把朱莉這洋妞弄高興了,也許那兩億美金就不用還了。 這么一想,陳云峰頓時覺得肩膀的這一咬不算什么,他猴急的拉住小內(nèi)內(nèi)的松緊帶往下一拽,瞬間扒至臀下······ 朱莉頓時松口,并發(fā)出“啊”的一聲驚呼,接著慌慌張張的繞過桌子站在對面,利用桌子的遮擋一邊提內(nèi)內(nèi)、一邊怒視著陳云峰尖聲道:“你無恥?!?/br> 我靠,失敗呀,這次老子準備好了,但洋妞還沒準備好! 陳云峰有些遺憾,他活動了一下被咬的右肩膀,沖著怒氣沖沖的女人沒好氣地道:“你有齒,咬的真他媽痛!” 他說臟話,他居然對我說臟話! 朱莉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她“呼哧、呼哧”的喘了半晌才嘶吼道:“給我滾出去?!?/br> 男人不為所動,反而嬉皮笑臉地道:“如果不想讓你的秘密曝光,我建議你最好對我氣點。朱莉小姐,你是聰明人,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你的秘密曝光······” “夠了!”朱莉打斷了陳云峰的話,咬牙切齒地道:“不要用什么秘密來威脅我,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秘密。陳云峰,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我就是y國皇室公主——朱莉·伊麗莎白?!?/br> 陳云峰狐疑的看了她一陣,忽然露齒一笑:“別逗了,你要是公主的話,我就是駙馬了?!?/br> 朱莉昂著頭傲嬌地道:“如果你不信,現(xiàn)在就可以打電話問唐局長和邱市長,你也可以問安琪。y國皇室公主的身份,可不是像你說的想偽造就能偽造的,你也可以去駐邊海市的y國總領(lǐng)館調(diào)查。” 我靠,看來這事兒是真的了! 鬧了個大烏龍的陳云峰既尷尬又納悶,不過,心里更多的卻是疑惑。他不明白,有h社會背景且長相猥瑣的弗蘭克是怎么把y國公主搞到手的?難道軍情六處那些家伙沒有事先查出他的身份?那也太失敗了吧! 陳云峰又開始發(fā)揮他豐富的想象力:也許正是因為軍情六處的失職,朱莉才嫁給了弗蘭克那家伙。但沒過多久她就發(fā)現(xiàn)了老公的身份,于是不告而別。弗蘭克又氣又怒,愛意迅速轉(zhuǎn)變?yōu)槌鸷蓿钥偸且桓睂χ炖蚝拗牍堑目跉狻?/br> 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朱莉陡然警惕起來,她發(fā)現(xiàn)這個無恥下流、骯臟齷齪的男人一旦沉思起來,似乎比胡說八道的時候還讓她心悸。 “喂,陳云峰,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敝炖蛉滩蛔√嵝?。 丟臉??!老子居然推理失敗。 陳云峰也不好意思留在這里,他沖著朱莉訕訕的笑了笑,便向房門走去。 剛走到房門處,他忽然回頭道:“朱莉小姐,那個······” “我叫你出去!” 朱莉憤怒的打斷了男人的話,并抓起他那個咖啡杯,作勢欲扔向他。 男人趕緊扭門把、開門、閃身而出、關(guān)門,四個動作一氣呵成,絕不拖泥帶水。 朱莉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玉手輕輕拍打著起伏不定的胸脯。 待心情稍稍平復,剛才被扒小內(nèi)內(nèi)的一幕卻浮現(xiàn)在腦子里,羞惱之意又涌了上來。 活了二十四年,朱莉無論是在懵懂無知時期還是青春叛逆時期,別說被男人這般扒內(nèi)內(nèi)了,連跟男人牽手走十米也是一種奢望! 從十三歲開始,朱莉的身邊就不缺想要來獻殷勤的男孩子,但是她的家世背景卻注定了她與男孩子絕緣。 在國讀書期間,由于有一個h社會老爸,朱莉的身邊總有一群戴著墨鏡、五大三粗的保鏢跟著,大多數(shù)男孩子對她敬而遠之。當然,也有那種不信邪的男孩敢約她,但第二天他絕對是鼻青臉腫的來學校,而且從此再也不敢跟她說一句話。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定是她的保鏢們干的好事兒。 可以這么說,朱莉在國的十八年白混了,別說談戀愛,連個異性朋友也沒有。 本以為在y國讀書就再也不會出現(xiàn)那種情況,誰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的安全保護變得更為嚴密,身邊出現(xiàn)的不再是保鏢,而是y*情六處的特工,她只要放學出校門,特工們就會圍繞在她的周圍,別說男孩子不會過來搭訕,就連女性朋友也望而卻步。 最為開心的就是節(jié)日時學校舉辦的各種舞會,只有在那個時候,朱莉才能感覺到自己是個普通人,才可以開心的展示自己優(yōu)美的舞姿,可以隨意的和印象比較好的男孩子一同聊天,可以和他們自由的跳舞。 而那些男孩子也極具紳士風度,和她跳舞的過程中絕不會出現(xiàn)昨晚陳云峰那般故意將她緊緊往懷里摟的情況,更不會出現(xiàn)手兒在她的腰上撫摸的流氓行為! 可是,陳云峰那個無恥的混蛋不但將她抱了、摸了,剛才還把她說的那般不堪,更膽大到脫她的內(nèi)內(nèi)。 一想起這些,朱莉就咬牙切齒的嘀咕:“可惡的混蛋,誤會我是已婚女人也就罷了,為什么要把我看成是一個婚后還紅杏出墻的女人?他以為西方女人都是隨便的女人嗎?” 嘀咕之后,涌上心頭的又是失落。二十四年的光陰彈指而過,可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愛情,只能從書中描繪的那些熱戀中的男女情節(jié)去幻想、去憧憬!默默的勾勒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形象,希望能轟轟烈烈的愛一場,去體會那種讓人刻骨銘心的愛戀,??菔癄€的誓言。 “但是,我有這種可能嗎?”朱莉嘆了口氣。 朱莉明白,她的未來自己是做不了主的,因為一出生就注定和“普通人”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适夜鞯纳矸莺唾Z托亞家族的背景讓她永遠不能像普通人那樣自由的戀愛,因為他們會用挑剔的眼光去看待她找的愛人,稍不如意,他們會集體跳起來反對。 因此,她的丈夫不是她自己去選擇,而是皇室來安排,他們瞧著哪個順眼或者哪個對皇室的產(chǎn)業(yè)有利,就會毫不猶豫的把她奉獻出去。自由,那是普通人的事,真正的高門大閥,是沒有自由的。 就在和“皓月集團”敲定合作事宜的前一天,迄今還是單身的mama潔蓮娜·伊麗莎白打電話來告訴朱莉,有個青年才俊會在南非約翰內(nèi)斯堡等著她,那位青年才俊似乎和mama的寶石生意有合作關(guān)系。 從mama贊不絕口的語氣中,朱莉隱隱感覺到這次的非洲之行似乎還有另外的意思——他們已經(jīng)給她物色好了對象。 朱莉不想一點也不反抗便默默的接受,她既然反抗不了皇室、反抗不了家族,但找個人去惡心惡心那個所謂的“青年才俊”總可以吧?而那個人,就是連她也覺得惡心的無恥之徒——陳云峰。 “對了,那個粗俗的混蛋不是有兩件事要跟我說嗎?和他扯了快半個小時了,好像一件事兒都沒有談成哦!” 朱莉呆了呆,接著又抿嘴一笑,嘀咕道:“活該,誰叫你惹我生氣?!?/br> 剛嘀咕完,房門忽然開了一條縫兒,那個皮膚黝黑、笑起來就一副欠揍樣兒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探頭進來······ “你鬼頭鬼腦的干什么?”朱莉嗔聲道:“你不知道你那個樣子很猥瑣嗎?” 我靠,老子這么有型,你個洋妞居然說老子猥瑣,我有你老公弗蘭克猥瑣嗎?沒眼光! 朱莉的欣賞水平讓陳云峰不敢恭維,但他表面卻不敢露出半分不滿之色,進了房門后坐到之前的位置,對朱莉諂媚的笑了笑,道:“朱莉小姐,我那批軍火······” 話沒說完,朱莉便打斷道:“你直接找鄧世良,他會給你安排??煺f第二件事,你還有十分鐘時間?!?/br> 我靠,她這就答應(yīng)了? 陳云峰愣愣的看著朱莉,他本以為會因為之前的事而被刁難一番,沒想到會這般順利。 該不是被老子扒內(nèi)內(nèi)扒出感情了吧? 這個令人心癢的念頭剛閃過,便聽女人惱怒地道:“你快說呀!” 男人趕緊收斂心神,道:“是這樣的,昨晚我那四輛車不是被打的渾身是洞嗎,我想問問,你這里能修車嗎?” 朱莉點頭道:“這個你放心,我會安排人把那幾輛車修好?!?/br> “哦,那我先謝謝朱莉小姐了。對了,昨晚我聽你的保鏢說,你叫我們搬到‘巴爾蒂亞’來住,我想問問,我們是搬來住酒店還是······” “柳姐和徐姐答應(yīng)了嗎?” 陳云峰訕訕地道:“她倆還沒答應(yīng)。不過,我猜想可能是因為怕住酒店的原因,畢竟,這里的消費很高?!?/br> 朱莉沉吟了一下,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一會兒柳姐會來這里,我會跟她談?wù)??!?/br> “什么?” 聽到女人這么一說,陳云峰猶如被針扎了屁股一般從椅子上蹦達起來,驚訝地道:“你······你說月姐會到這里來?你要見的人就是她?” “是呀,怎么了?” “那······那我姐來不?” “不知道,我叫安琪給柳姐打的電話,至于徐姐會不會跟著來,我就不知道了!” “月姐什么時候到這里?”男人迫不及待的問了一句,神情陡然慌張起來,額頭迅速布上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朱莉看看時間,道:“還有八分鐘就是見面時間!你到底怎么了,這么驚慌?” “我得馬上得走······不行不行,還有八分鐘就是見面時間,我怕是還沒到大門口就會碰到她,怎么辦、怎么辦?” 男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亂轉(zhuǎn)。 “陳云峰?!敝炖蚺鸬溃骸暗降自趺椿厥聝??你好像很怕見到柳姐似的!” 老子豈止是怕見她,她嗅到老子的氣味都會讓我吃不完兜著走!只要她把老子來這里的事兒跟姐一說,姐不把老子大卸八塊才是怪事。 陳云峰煩躁地道:“你說對了,我怕她怕的要命,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話音剛落,忽然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陳云峰驚得跳了一下,而后閃身藏到門后,只待門一開就將他隱藏在門后邊。 見陳云峰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朱莉不禁哭笑不得。她愣了一下,很快做出判斷——這家伙下午一定是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