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明月柔情
驚惶不已的陳云峰也極為憤恨:這他娘的到底是哪個愛搬弄是非的家伙出賣的老子,丫丫個呸的,要是被老子知道一定揍死那丫的,這不是故意挑撥人家的家庭不和諧嗎? “你們是怎么知道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詢問,一則想搞清楚倆女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二則看能不能能打探出是誰告訴她倆自己下午去了“巴爾蒂亞”。 “哼,你終于承認(rèn)了!” 女人螓首一扭看向另外一邊,不高興地道:“你這家伙也忒不老實(shí),去了就去了,有什么好隱瞞的?看來你一定是干了什么壞事才不敢承認(rèn)······” 說到這里,女人又回過頭來,一眨不眨的盯著陳云峰的眼睛,道:“壞人,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告訴月姐,你是不是和安琪在一起?” 來了來了,正題來了!男人的額頭開始滲出汗珠。 穩(wěn)住、穩(wěn)住,老子絕對不能慌張,否則鐵定玩完!男人不斷的告誡著自己,反正和安琪偷情的事兒只有自己跟她知道,她也不可能傻到到處說,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認(rèn),能奈我何! “哈哈,怎么可能?”陳云峰正氣凜然地道:“月姐,我這個人向來潔身自好,絕不會干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女人表情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我只問你是不是和安琪在一起,可沒說你會不會干烏七八糟的事,你忙著解釋什么?” 我日,老子的確有點(diǎn)不打自招的嫌疑。 陳云峰一手環(huán)住女人的纖腰,一手揉揉鼻子,討好道:“我這是怕你誤會,所以就主動解釋。我承認(rèn),我下午是去過‘巴爾蒂亞’,但我是去找朱莉談事情?!?/br> 說到這里,男人頓了一下,接著道:“有件事我沒跟你說,唐局長今早給我弄了一批槍支彈藥來······” “什么?”不待陳云峰說完,女人的驚訝的道:“唐局長給你弄了一批槍支彈藥?他為什么要給你弄來槍支彈藥?” “那批槍是我要的,給馬旭他們用,目的是為了保障你和姐的安全,你不要擔(dān)心!” 女人的眼眸浮上一層朦朧的水意,她輕輕撫摸了一下男人那黝黑的臉頰,癡癡地道:“你不用緊張我和晨星。倒是你要注意安全,那么多人想殺你,壞人,我和晨星都很擔(dān)心你!” 男人用力的摟摟女人,嘻笑道:“別擔(dān)心,我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他們想殺我,還真得要多費(fèi)心思才行?!?/br> “別跟我貧嘴!”女人嗔惱的拍了他一下,接著問道:“你是想把這批槍放在朱莉那里?” “月姐,你真的是太聰明了,來,這是獎勵你的!” 男人一把捧起女人的俏臉,伸出長舌在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哧溜一舔。 “不要舔我,你的口水臭死了?!迸藧赖奈站o了粉拳在男人那光溜溜的胸膛上直拍打。 和輕嗔薄怒的柳明月笑鬧一陣,陳云峰正色道:“那批軍火不能放在集團(tuán),放在‘巴爾蒂亞’最安全也最可靠,而且那里有射擊靶場,馬旭他們也可以常去練練槍法?!?/br> “那她答應(yīng)你了嗎?” “哈哈!”陳云峰就像一只驕傲的公雞,一昂頭得意洋洋地道:“開玩笑,有我玉樹臨風(fēng)、貌賽潘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爆胎的陳大英雄親自出馬,豈有不答應(yīng)之理!” “去你的,黑小子一個,什么‘玉樹臨風(fēng)、貌賽潘安’了,瞧你吹的跟什么似的!” 女人嬌嗔著在男人的耳朵上輕擰了一把,這小子就是個自戀狂,還是一蹬鼻子就上臉、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的貨色,沒個正經(jīng)! 柳明月又道:“朱莉今天叫我們搬到她的別墅去住,說是為了我們的安全。壞人,你覺得呢?” 陳云峰定定的看著她,道:“月姐,我想聽聽你的意見?!?/br> 柳明月嘆了口氣,幽幽地道:“朱莉的建議好是好,不過,晨星跟我有相同的擔(dān)憂。俗話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我倆怕朱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也是為了我們集團(tuán)那個項(xiàng)目而來?!?/br> 陳云峰皺了皺眉頭,問道:“她跟你提過那個項(xiàng)目嗎?” “那倒沒有!”柳明月?lián)u了搖頭,接著道:“我們跟朱莉接觸以來,她的條件不僅不苛刻,而且,對我們集團(tuán)非常有利。我跟晨星想不通的就是,她為什么要對我們集團(tuán)那么好?是不是另有所圖?所以,我們今天也沒敢輕易答應(yīng)?!?/br> 陳云峰沉吟了一會兒,道:“我想知道,她跟你說過跟‘皓月集團(tuán)’合作的原因嗎?” 柳明月道:“說過,我跟晨星第一次去見她的時候,就問過她為什么要跟我們這家陷入‘財(cái)務(wù)危機(jī)’的集團(tuán)合作。她當(dāng)時的回答有三點(diǎn),一是我跟晨星都是女人,女人與女人之間好交流,而且,我們集團(tuán)也有房地產(chǎn)開發(fā)的經(jīng)驗(yàn)。二是希望把土地拿下來搞成園林風(fēng)格的高檔小區(qū),不希望建成喧囂鬧市。三是她說她哥哥跟你有不錯的私人關(guān)系,說起來也算是熟人,因此,她決定跟我們‘皓月集團(tuán)’合作?!?/br> “就這三個原因?” “嗯!”柳明月點(diǎn)頭道:“其實(shí)以‘巴爾蒂亞’的實(shí)力,根本不需要跟任何人合作也能吞并那一千畝地,所以,這也是我跟晨星最大的懷疑?!?/br> 陳云峰想了想,道:“不管她是不是另有所圖,我們以不變應(yīng)萬變就行了。月姐,要想搞清對方的目的,躲避絕不是好辦法,接觸才是正理。所以我覺得,搬過去住也不一定就是壞事,至少,她現(xiàn)在還沒露出她的本來面目,我們也毋須過多擔(dān)心。還有,只要我們堅(jiān)持什么都不透露的底線,她也把你無可奈何!”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是搬過去???” 男人點(diǎn)頭道:“是的,我覺得搬過去住是最好的選擇?!?/br> 女人吸吸鼻子,橫了他一眼,悶悶地道:“怕是垂涎人家安琪吧?” 汗,怎么又說到這個事上了? 男人趕緊往懷里緊了緊女人,柔聲道:“月姐,有你和姐在,我敢嗎?再說,我跟金絲······不是,我跟安琪不來電,她是外國妞,皮膚毛孔比男人的還大,身上有股子怪味兒,那肌膚······” “你怎么知道?”女人打斷了男人的話,瞇瞇著美眸兒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那蔥削一般的玉指悄然奔向男人的頸部。 我靠,老子瞎編的!安琪那妞不但香噴噴,還rou嘟嘟,而且干干凈凈、滑滑膩膩的身子也看不到毛孔。 男人故作奇怪地道:“月姐,網(wǎng)上不都是這么說嗎?難道你不知道?” 女人收回玉指,撇撇嘴道:“瞎說,不管朱莉還是安琪,她倆都沒你說的那般不堪?!?/br> 男人“嘿嘿”笑道:“不過有一點(diǎn)我敢肯定,她倆的肌膚一定沒有姐的滑膩,月姐,我試試你跟姐到底誰的滑膩一點(diǎn)?!?/br> 男人一邊說一邊去撩真絲睡裙的下擺,這可把柳明月嚇壞了,連忙抓住男人那不規(guī)矩的大手,酡紅著俏臉嗔聲道:“壞人!不準(zhǔn)對我使壞?!?/br> 哎喲媽呀!你這口氣讓老子不壞都難! 男人心saosao地道:“來嘛,我試試手感,看是國產(chǎn)真皮好還是外國進(jìn)口······不是,試試國產(chǎn)真皮是不是一樣的?!?/br> “不要,門······門沒關(guān)呢!” 女人剛說完,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話有強(qiáng)烈的暗示性,禁不住羞得俏臉發(fā)燙,趕緊轉(zhuǎn)換話題:“壞人,那個趙······趙文婷又是怎么回事兒,她怎么會被人下了‘“禁錮”’?” 一聽這話,男人頓時停止了手上動作,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女人那暈紅的俏臉,不滿地道:“月姐,當(dāng)初你們被下藥的事,為什么一直不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若不是秦宏江的弟弟今晚對文婷那丫頭施以同樣的手段,我還不知道在‘人間天堂’那晚的罪魁禍?zhǔn)拙褪乔睾杲枪凡莸??!?/br> 女人眉頭一皺,道:“我們也不知道是秦宏江搞的鬼,我跟晨星還一直以為是霍曉天干的。” 說罷,柳明月又問道:“壞人,你快說說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后來······后來蔡權(quán)天的人怎么又把我們接走了?” 陳云峰把從秦宏江口中所探聽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最后恨恨地道:“后來蔡權(quán)天的保鏢將你和姐帶走,那是汪國輝搞的鬼!” 居然是汪國輝那老色狼! 柳明月不禁有些后怕,她知道汪國輝一直對她虎視眈眈,她也從來沒給他好臉色過,沒想到,那個老yin棍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算計(jì)她跟徐晨星。要是那天沒有曹菲兒拖住時間,要不是這壞人及時趕到······天啊,不知道自己和晨星會被那個老色狼如何****。 陳云峰接著又把今晚趙文婷被下藥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而后問道:“月姐,我沒有弄?dú)埱睾杲?,你不會生我的氣吧??/br> 女人對男人柔柔的一笑,道:“壞人,你這么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月姐怎么會生你的氣呢!倒是你呀······” 女人又擔(dān)憂地道:“你把秦宏江的弟弟腿弄?dú)埩?,要是他去?bào)警怎么辦?” “放心吧月姐,他們不敢報(bào)警。” 陳云峰接著又憤憤地道:“秦宏江有利用價(jià)值,我可以暫時不動他。不過,我一定不會放過霍曉天和甄繼陽,媽的,敢打老子的女人主意!” “不要!”女人趕緊掩住男人的嘴道:“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天了,而且我跟晨星都沒事,還是算了吧。再說,你也有很多麻煩在身上,我可不想你再去招惹其他人······” 說罷,女人將螓首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在男人的耳邊幽幽地道:“壞人,你現(xiàn)在不是孤身一人,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要為我跟晨星想想。你不知道,每次得知有人要追殺你,我和晨星就擔(dān)驚受怕,生怕你萬一有個什么意外······ 唉!壞人,你就是我們的主心骨,雖然我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長,晨星是總經(jīng)理,但我倆都是女人,都是深愛著你的女人。我倆都愿意伴在你的身旁默默的守候著你,因?yàn)槟闶俏覀z的精神支柱,我和晨星都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呵護(hù),但我們更希望你能保護(hù)好你自己。 壞人,你知道嗎?月姐有一種想法,如果有可能,月姐愿意不再拋頭露面,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做你的女人,為你做飯、為你洗衣、相夫教子,這才是月姐真正追求的生活!” “月姐!” 從來沒聽見過柳明月如此的深情款款、柔情四溢,陳云峰感動的一塌糊涂,這個受過高等教育的高貴美女,骨子里卻是傳統(tǒng)的,秉承著男主外、女主內(nèi)的傳統(tǒng)作風(fēng)。 男人緊緊的攬著女人那細(xì)膩滑潤的纖腰,斬釘截鐵地道:“你和姐是我的女人,你倆是我一生的女人!” 剛說完,男人又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我姐知道我倆的事了?” 女人狡黠的一笑:“不知道,我可不敢跟她說。要不,你去跟她說吧?!?/br> “這······暫時不說,暫時不說。先······先這么偷偷摸摸著?!?/br> 女人在男人的鼻尖上點(diǎn)了一下,嗔聲道:“就知道你喜歡偷偷摸摸,我估計(jì),下午你就跟安琪偷偷摸摸?!?/br> 說罷,女人那嬌嫩的臉頰在男人的鼻尖上蹭了蹭,嬌媚地道:“傻蛋,月姐早就準(zhǔn)備好跟你偷偷摸摸了!” 我靠,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來的似乎太突然了吧,老子好像還沒有準(zhǔn)備好! 男人頓時心癢難搔,急吼吼的就要去撩睡裙的下擺,卻聽女人又道:“不過,我還得看你的表現(xiàn)!要是你的表現(xiàn)令我不滿意的話,哼哼······” “什么表現(xiàn)?”男人有些泄氣,這不是折磨人嗎? 女人傲嬌的一昂頭,高傲地道:“我不告訴你。” 男人忽然眉開眼笑地道:“月姐,你該不是想讓我來當(dāng)集團(tuán)的董事長,測試我的管理水平和領(lǐng)導(dǎo)能力,而你退居二線,垂簾聽政吧?” “你想得美!”女人哭笑不得,在男人的額頭上戳了戳,毫不氣地道:“你當(dāng)董事長?還是算了吧,我估計(jì)我爸爸留下的‘皓月集團(tuán)’在你手中一年不到就會虧本,兩年不到就會破產(chǎn)······” “有這么夸張嗎?月姐,你平時根本就沒細(xì)致的觀察我。其實(shí)我是個管理天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顆商界新星將會冉冉升起!” “別貧了,你把集團(tuán)給我領(lǐng)導(dǎo)垮了,我們喝西北風(fēng)去?” “那你到底要看我的什么表現(xiàn)?如果是持久性和技巧動作的話,這個要親身體驗(yàn)才行。馬克思同志說了,實(shí)踐出真知!不是我自吹,我的動作技巧絕對是推陳出新、絕不重復(fù),持久性和忍耐力也無可挑剔······要不,我倆試試?” 男人又急不可耐的去撩睡裙下擺。 “別使壞?!迸粟s緊抓住男人的手,嗔惱的白了他一眼:“你個壞家伙滿腦子的齷蹉,我什么時候要考驗(yàn)?zāi)愕氖裁础ぁぁぁぁぁな裁闯志蒙读??你壞死了!?/br> 男人急吼吼地道:“到底要我表現(xiàn)什么?月姐,你別這么折磨人好不好,你先說出來,我會好好表現(xiàn)?!?/br> “壞人,你急什么?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表現(xiàn)自己,月姐不想整天在家為心中的男人擔(dān)驚受怕,那種思念與恐懼并存的感覺會讓人崩潰!我想,晨星跟我的想法一樣?!?/br> “月姐,你太讓我感動了,我敢對著觀音jiejie發(fā)誓,要是我陳云峰這輩子有負(fù)于你,就請觀音jiejie把我收了吧!”陳云峰指天劃地的發(fā)著他這輩子最毒的誓言。 發(fā)過誓之后,他又靦腆地道:“月姐,其實(shí)······其實(shí)我有一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可以解決你跟姐的擔(dān)心!” “什么辦法?”女人疑惑的看著男人。 男人“嘻嘻”一笑,擠眉弄眼地道:“其實(shí)我們可以先這樣,我讓你和姐先懷孕吧,你們有了孩子就不會想那么多了,即便是我有個什么事兒······” “不準(zhǔn)胡說······” 不待男人說完,女人便羞澀著掩住男人那張口無遮攔的嘴,這家伙的腦子里一天到晚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全是奇奇怪怪的念頭,奇奇怪怪的也就罷了,還一腦子的齷蹉,惱死他了! “我沒胡說,是真的。來嘛,月姐!” 男人將女人一把抱起,將她放到盥洗臺上,那手啊,迫不及待的去拉自己的褲子拉鏈。這樣的姿勢,今天下午安琪身體力行、親自授課,其舒適度絕不比床上差。 “不要!”女人驚呼一聲,用力的推了幾下男人,但根本起不了作用。 耳中傳來拉褲鏈的聲音,女人立刻慌亂起來,腦子里想起徐晨星那句:只需把內(nèi)內(nèi)前面那塊小布片往旁邊一扒拉······ 天啊,怎么辦?他要對我使壞耶!要是晨星忽然闖來······ 女人下意識的往未關(guān)的浴室門瞟了一眼,頓時急中生智,嬌羞地道:“壞人,我······我先去關(guān)門,你先······先脫褲子,我們到······到浴缸去?!?/br> 對呀,要是被姐闖進(jìn)來看見,那就不好了!而且,浴缸更有情調(diào)。 精蟲上腦的男人趕緊放開女人,一邊猴急的解皮帶,一邊道:“快去快去,月姐,今晚我一定賣力耕地,播種施肥,爭取一次成功,免除你的擔(dān)憂?!?/br> 女人哧溜一下滑下來,撒腿就往外面跑,嘴里“咯咯”笑道:“壞人,我走了,你慢慢對著馬桶耕地施肥?!?/br> “月姐,你放我鴿子!”男人發(fā)出一聲失望的怒吼。